[自创] 《欧西里斯的祝福》6 (H)

楼主: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3-11-18 20: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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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那波帕拉萨的侵犯
  一阵骑行过后,我们到达绿洲市镇.萨宾努瓦。毕竟还是战略撤退,而且这趟路并不
短,大家都疲劳,进到镇内以后并没有驻军的热闹感,而是夜幕的沉静。
  这座小镇很明显已经被完全占领了,各户民居紧闭,没有任何灯火与声息。
  有的士兵直接腆著肚皮睡在地上,看起来物资不丰,两三个人一起盖一条破毯,怕冷
就贴著取暖。
  一名正在玩叶子的士兵,一开始看到软烂在我身上的沙姆希还不明觉厉,一会儿才反
应过来,“国王陛……”
  沙姆希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看来是不想吵醒大伙。
  “带我去见那波帕拉萨。”他悄声说道。
  士兵给他引路,沙姆希直接翻身下马,本来我也想下马,沙姆希只牵着马绳,拍拍我
的大腿,“没事,我给你牵马,你不必下来。”
  紫电也嘶了一声,牠动作灵巧,穿行在镇子里也没问题,就跟骑脚踏车或机车差不多

  “国王以前玩过不少西台女人,这次一个没碰过。”
  “就是,他老人家以前操逼操得可猛了。难不成三十岁了开始收心?”
  “搞不好是怕性病所以不玩了也说不定。”
  “打仗不操逼不然要干嘛啊?今天活着明天就死了,谁他妈的怕性病。憋得要是太上
头了就连兄弟我都能操。”
  “那个西台王妃有点猫腻,凯尔洛斯跟玛尔尼加尔殿下生五个,爱宠是丰盛的;王妃
进宫之后,凯尔洛斯不生了,玛尔尼加尔殿下受了好多委屈。”
  “把龙种都射男人肚子里了,让殿下怎么怀孕?这种男宠的存在祸国殃民哪。”
  “西台那老逼登只生五个已经很少了,陛下又还没留王种,不知道抓他回来是福是祸
。”
  “国王操过他没有?那小身板小屁股,贼漂亮的美人,让我有机会的话立刻办了他。

  “是你日出到日落都打仗的话有没有空操逼?一天睡两个时辰不错噜。”
  “我愿意放弃操十个西台金发妹的机会,试一试西台王妃。”
  “孔雀肉远远看着就好,还要你想?想屁吃。早点投胎看下辈子有没有机会当个国王
吧。”
  “哈哈哈──”
  士兵们正围成一群,在水源边烤火,看起来并不困乏。
  我们远远地走来,并没有惊动那群说垃圾话的人。
  沙姆希语带宠溺地问:“你会生气吗?”颀长的手臂放在我的大腿上摸了摸。
  “咳咳,”我被口水呛到。虽然话里听着满恶心的,但他们谈论关于玛尔尼加尔的事
,玛尔尼加尔就是巴比伦的公主,应该是沙姆希的妹妹,我似乎不该去指摘。
  而且他们有的说出来都是大实话……对他们生气不就是对我自己生气。
  “男人私底下都爱说大话,他们不是有意的,但是他们不能踩在你的头上。不尊重你
就是不尊重我沙姆希。”沙姆希抱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抱下马背,紧紧搂住我的腰,带着
我徐徐走进人堆。
  “!”几个人收了声,主动为沙姆希开路。
  “国王陛下好──”
  方才还精神抖擞说屁话的士兵们顿时收敛面孔。
  “是不是有人对王后垂涎欲滴的。”沙姆希笑声清朗。
  没人敢说话,只剩下火堆的劈哩啪啦声,刚才的轻松消失,气氛宛如凝结。
  “兔崽子们不懂事乱说话,是属下管束不力,要罚的话就请责罚属下。”身着蓝衣的
青年立刻跪下。见状,其他士兵们也纷纷下跪。
  这个人就是那波帕拉萨,那天在哈图沙的皇宫里,命令将宫女开膛的高级贵族,沙姆
希的心腹。
  男人气质幽邃深远,跟沙姆希的皇霸之气一比,给人的感觉有些不同,更接近书生策
士。
  或许是因为我脸盲,我觉得那波帕拉萨长得跟沙姆希有点像,同样是黑夜色的头发,
大海般深蓝的眼睛,但是那波帕拉萨的身材略清瘦些,没有沙姆希那么高壮。沙姆希少说
有185公分以上,胸肌很大,细腰宽肩,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要是我也长得那么壮,或
许很多人对我就没兴趣了,不也挺好吗。
  沙姆希轻轻赏了那波帕拉萨一巴掌,“从前兰尼弗还是西台王妃,谁都可以议论他;
现在他已经是我的王后,身分有别。要是再让我听见谁在私底下想睡我的老婆,那个人的
老二会切下来喂狗。”他拍拍那波帕拉萨的脸庞。
  那波帕拉萨变了色,微微颤抖著,脸颊已淌下冷汗。
  “知道么?”沙姆希抬起精壮结实的蜜色小腿,用力蹬了那波帕拉萨的肚子。“唔、
”那波帕拉萨呕出一口唾沫,用手努力扶着地,支持着摇摇欲坠的身子。
  还记得先前曾经看到纳迪尔两眼怨恨地看着凯尔洛斯,若是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引起军中譁变怎么办?
  我立刻跑到那波帕拉萨的身前阻挡,“陛下,您的教诲已经传递给三军,相信他们下
次不会再犯了。”
  那波帕拉萨跪在地上仰望着我,面带感激。我回头看了他一下,却见他立刻低下头,
两只耳根都红了。
  他用手臂微微碰了下我的小腿肚,像是在感谢大爷我救了他的狗命。
  不得不说,当沙姆希教训人的时候,本来俊秀的面庞看上去格外地杀气,狰狞,像是
现在立刻宰一个人来杀鸡儆猴都是可能的。
  “看在王后求情的份上,本王也累了,这事情不追究。你们滚吧。那波帕拉萨,你留
下。”
  “谢谢陛下,谢谢王后。”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异口同声说完,飞也似的撤了。如果我
是他们,也不想待在原地听领导骂人。
  我也想走,就听沙姆希说:“你想滚?我在哪里你就得待在哪里,你不能滚。”
  那波帕拉萨握住我的脚踝,“亲爱的王妃,您不需要回避,我们都是一家人,是自己
人呢。”
  其实刚才骑马骑了一段路,现在已经夜深,风大又冷,我很困,只想跟紫电一起取暖
,什么事都不想做,更对他们聊什么没半毛钱兴趣。
  那波帕拉萨引着我们到一个屋内,屋子里有壁炉,还没生火。紫电拴在屋外。一名下
人进屋,怀里捧著一条毛毯,奉给沙姆希,沙姆希接过,披在我身上,“对不起,让你受
苦了,原本你能待在哈图沙舒舒服服的。”
  你也知道我不想离开舒适圈。
  我是欲哭无泪的,却对沙姆希摇头,又告诉下人:“这里由我伺候,你到屋外休息。
”下人看了沙姆希一眼,得到君王的首肯才敢告退。
  “兰尼弗,你真的很好,我从来没设想过能拥有像你这么贴心的王后,打从一开始我
就看出你心善。在这个年代,能保持善良比什么都不容易。”沙姆希亲暱地搂着我的背。
  多加了一件衣服以后好受很多。围着点火的壁炉,坐在织花毯子上,他们商讨起接下
来回巴比伦的路。
  这是一条很漫长的归途,那波帕拉萨的安排是顺着土耳其境内最长的河.克泽尔河搭
水路,沿萨拉堤瓦拉、卡内什、库沙拉,再上岸前往乌鲁阿达尼亚。
  “斥侯已经探查过,由于主要兵力都已经被吸引去哈图沙,接下来的路很简单。途中
唯一会经过的大型堡垒,是阿达努斯河畔的乌鲁阿达尼亚(阿达纳)。”
  “倘若愿意多花时间行军,不执著水路的话,也能改走沙穆尔。抵达阿勒颇后,我方
的海军已经向米坦尼王国借道,只要会师成功,就能顺幼发拉底河而下,不出一个月,如
闪电般迅速回到巴比伦。”那波帕拉萨献策道。
  “走沙穆尔吧,基祖瓦特纳王国(乌鲁阿达尼亚)是西台的附庸国,他们崇拜天空之
神乌拉诺斯,排斥巴比伦,手握独立兵源,而且不受到这次战争的影响,至今还没被征调
,说不定凯尔洛斯已经下令让当地的国主守门。”沙姆希说道。
  “国王不认为有办法在乌鲁阿达尼亚取胜吗?还是?”那波帕拉萨追问。
  这家伙是觉得自己很勇敢吗?国王说话,“喔喔”两声就好了,干嘛非得打破砂锅问
到底?我是很想给这个过于正直的家伙一点政治指导的,但是我怂,只敢从头装睡到底。
  沙姆希摇头,“巴比伦没有打不赢的仗,只要花时间、人力仔细地运作,就有办法取
胜,假如围城一个月,我敢说以凯尔洛斯的性格,他完全可以率队轻装追上来,他有这样
的能耐,不是其他国那种昏庸的君主可比。”
  “届时我军已经有一波消耗,却要面对做好准备的凯尔洛斯。这一次的凯尔洛斯不会
再与哈图沙那时候相同,我知道这一点。”
  讲得好像你全歼了哈图沙,一秒吞并西台帝国,两回合肢解安那托利亚,三句话让凯
尔洛斯给你作狗一样。
  胡说八道,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只要有心人人都有王霸之气。
  “王该不是怕王后被西台国王抢回去,才会如此心怀顾虑?倘若是之前的您,应该会
在回去的路途上,顺手灭了乌鲁阿达尼亚。”就像是听到我的心声,那波帕拉萨老实地吐
槽道。
  我本来就困得张不开眼,幸好刚才就已经趴在沙姆希的大腿上节能。那波帕拉萨这狗
东西,讲就好好讲,扯到我身上干嘛。刚刚就应该让他被沙姆希活活地踹死,哪有人这么
恩将仇报。
  不管沙姆希是真的不够勇敢还是心思缜密、谨慎出击,要是让他感觉丢脸,我怕要倒
大霉。
  果不其然,沙姆希摸摸我的背,像是在测试我是真睡还假睡。
  我并没有因为他突然摸上我的背脊就发抖,他把我身上盖的毛毡往上掩得更实,好像
在摸狗一样,来回捋我后脑杓的头发。
  “……”
  沙姆希并没有立刻发作,沉默一晌,才说:“王后必须好好地安放在巴比伦的后座上
,被禁军守护。”
  “我可以自己带兵来哈图沙,但是下次王后不能在战场上。毕竟乱箭不长眼睛,假如
有认不出他的士兵侮辱了他,那么纤细的身板可能都活超不过一天。”
  “难的从来都不是一贫如洗,而是家财万贯以后还得守着。下属非常明白您的顾虑,
若是王后时刻待在身边,只怕下官也舍不得挪开步子。”
  那波帕拉萨像是确认了国王的意思,道:
  “臣接下来拟定的策略会以保护王后为主。不浪费时间做劫掠还有俘虏,只做必要的
补给。”
  说完以后,看了眼屋内的水滴漏,确认完时间,又问道:“此镇是难得的绿洲市镇,
有引水的公共澡堂,陛下要不要与王后一起入浴,治愈疲惫的身心?”
  “你是明白我的。”沙姆希声音里都含着开心。好家伙,这是又要卖我,以后我和那
波帕拉萨吃不完兜著走。
  感觉一种奇特的香味愈来愈近,像是麝香与焚香混合的味道,很骚气,只是我不懂谁
打仗的时候会抹香膏在身上。沙姆希出来得很急忙,只可能是那波帕拉萨。
  我微微睁眼偷看,只见那波帕拉萨居然坐得更近,一只手握住我的脚踝,拇指不时来
回摩娑我的脚底,弄得我痒极了,忍不住打几个哆嗦。
  那波帕拉萨正好接住我的目光,垂著纤长的深黑色睫毛,满眼是笑:
  “请陛下不要为早些时候士兵们的言论介怀。只怕女子见到兰尼弗王后都要为之神魂
颠倒,何况是粗鄙的男人们?他们没有见过长相如此美艳动人的人,嘴上让他们占点便宜
是陛下的仁慈。”
  您一边用嘴说,一边上手摸,也不简单啊……我努力抽了抽脚,试图在不惊动沙姆希
的情形下挣脱;那波帕拉萨不动如山,把我的脚握得更紧,食指在我的脚底来回揩摸。为
什么要玩我的脚……好玩吗。
  沙姆希没有责备那波帕拉萨,反而一把勾住他的肩膀,一副好哥儿们的模样,另一只
手伸进毛毡里,握住我的胸膛肉,一阵搓揉,两只手指夹在我的乳头上,“身为男人,我
不会不知道他们的感受,只是我必须在众人面前树立起王后的威严,否则人人都想干他。

  那波帕拉萨闻言,低低地笑了,手快速地往我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我冷不防地一个颤
抖。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把头往沙姆希结实的腰肉上靠。那波帕拉萨收手得很快,并没有
被沙姆希注意到。
  就算是个女的,被这么摸也知道怪,何况我是个男的?我总觉得不大妙,那波帕拉萨
有鬼。
  沙姆希一只大手掌往我胸膛上搓揉得更大力,仿佛是在玩弄我的奶子。“唔……”尽
管我低低地忍耐著,却还是有些声音漏出来。
  不过一会儿,就感觉到一包热烫烫的大东西,若有似无地顶在我的脸边,发出浓厚的
雄性气味。我小心地动着裹在毛毡下的手,捂住那个东西。袍子下没穿内裤,隔着布料能
摸见明显的伞顶形状。
  我张开眼睛,转头一看,只见那波帕拉萨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我,尤其是我的手,我
的动作自以为隐密,其实被看得七七八八的。
  “假如能有机会抱王妃一次,就是立刻被处死,也是值得的。”那波帕拉萨竟当着沙
姆希的面,一只手直接伸进毛毡里。
  就算我的身体被毛毯、斗篷盖得很严实,那波帕拉萨的手指却精准地爬进缠腰布,两
只手指扒开臀肉,插进我的穴肉里,一下一下地来回抽送著。
  那波帕拉萨露出满意的神情,小麦色的面颊上含着赭红,漆黑的眼底映着火焰闪动出
光芒。
  “嗯、”我睁大了双眼,望着沙姆希。
  看见我的求助,沙姆希一怔,像是意识到什么,面上的肌肉微微颤动。
  他猛然揭去我身上的毛毯,掀开我穿的斗篷。
  只见我蜷缩的双腿根部已经不由得夹住那波帕拉萨泛出筋的手腕,对方的一只手埋在
我的下半身,三只手指正插在我的体内,不停来回抽动,掏挖得很娴熟。
  他两只手指把我体内的穴肉撑开,纤长的中指往壁肉上方又掏又挖,弄得我屁股里很
酥麻、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蹙眉忍耐这种下体被玩弄的感觉,把脸靠在沙姆希
的大腿上,“呜呜……”
  沙姆希粗砺的大手来回抚摸我赤裸的后腰与臀肉,却没有阻止对方插我。他的神色带
有惊异,“我这辈子从来没看过这么媚态的骚货。过去五个月以来,我竟然没有操过他,
这是我的不对。”
  闻言,那波帕拉萨仿佛得到允许,靠得更近,笔直的小腿靠住我的背和屁股,一时间
两个男人不同的气息笼罩住我。
  “陛下,以前你曾经教我作过女人,现在我们一起作男人,君臣同欢。”那波帕拉萨
空出的另一只手,隔着沙姆希的手,握住我的一侧胸膛,剪得极短的指甲,又抠又刮地弄
著押在胸口上的多环蛇烙印。伤口被抠挖的感觉很是难耐。
  我不断对沙姆希摇头,“陛下,不要把我赏给他,求求您。”
  那波帕拉萨仿佛报复似的把插在我体内的手指,用指甲一抠。
  “啊、”腔里的软肉很敏感,禁不起折腾,我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霎时感觉眼眶都
湿了。“呜呜……”
  “陛下,下官与您同父所出,和您一起长大,我就同您的战马一样忠诚,十年前在尼
姆鲁德兵变时,我和众人一块儿将紫袍披在您的身上……我对您的爱从来都不求回报,这
点永不改变。”
  “若您初次临幸王后时,臣有幸能陪同的话,我们之间的羁绊将更加牢不可破,我们
的强大就是巴比伦的强大。天祐巴比伦无坚不摧。”
  那波帕拉萨自我体内抽出手指,放到嘴边舔了舔,唇畔仍夹着微笑,握住我的手,搭
在他的胯下死死地握住,只见他下半身作男人的地方已经肿胀,份量惊人,先走汁浸湿了
缠腰布,不知道已经流淌多少。
  不必我去认知,我都知道那根火辣热烫的东西代表什么,这个人想操我,想把这根东
西狠狠地插进我的屁股里,然后把我做成kebab。
  那波帕拉萨看起来瘦瘦的,可是手很有力,一只手掐在我的大腿上使劲地揉,我都感
觉快被他揉瘀青了。
  其实我是想躲的,却看着自己的大腿跟他那只游蛇般的手缠在一起,特别地欲拒还迎
,要说是在躲,更像是在调情。
  我这个不争气的身体!莫不是被操习惯了,成天巴望着给男人摸,摸多了更上头。
  我求救地望向沙姆希,最可怕的一点是,我居然自沙姆希的眼中看出他的动摇。
  那波帕拉萨的话术成功地PUA了沙姆希,堂堂巴比伦国王,居然在认真地思考,要不
要跟他弟一起操我。
  或许我对他而言很重要;可是那波帕拉萨也没有那么不重要,原来那波帕拉萨是他的
亲弟弟!而且那波帕拉萨对他名义上的大嫂,也就是我,有着生理上的兴趣。
  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人中了什么邪!古代不知道是人均同性恋还是双性恋什么的,这就
算了,还个个对着我肉棒朝天!我怎么那么可怜?太阳神拉能不能作个人?欧西里斯这次
怎么都不救我也不理我了……
  我身上不是有个阿波菲斯印记吗?阿波菲斯现在是前排摇滚区在看戏吗?还是说他就
好这一味,所以以前萨胡拉才会跟我干得颠鸾倒凤、热火朝天的,内弗尔卡拉看了都要心
脏病发。
  沙姆希刚才当着大家的面踹那波帕拉萨,根本就是在演戏给众爱卿看;那波帕拉萨是
在配合著他哥演戏。这跟凯尔洛斯打纳迪尔沙有本质上的区别,那波帕拉萨是自愿的,纳
迪尔沙是非自愿的。
  早知道我就不要白莲花发作去救他,太冤了!我是大冤种!
  想到这里,我无语凝咽。一个人穿越到古代,有时候还挺无助的。
  “陛下,”我还想试着反抗,那波帕拉萨纤长的手指就揭开沙姆希的袍子,把硬挺的
凶器堵在我的唇瓣。
  “您什么都别想,享受一下。”那波帕拉萨说道:“您看王后那张蜜色的脸上激动的
潮红,他是喜欢的。”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唇畔,两只手指张开我的嘴唇,引导着我把鸡巴
骨清晰的皇家老二含了进去。
  “哼嗯,”沙姆希显然是舒服的,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喉结为之呼噜。
  那波帕拉萨握住我的分身,手指头轻轻摩娑我的顶部,被摸的地方很快就痒痒的,有
一种舒服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渗出滑滑的先走汁,沾在那波帕拉萨粗糙的手掌心。
  滑腻的体液使得那波帕拉萨摸得更上手,不断来回搓揉我的根部,令我脑袋发热,更
难思考。他沾了一点体液,又开始抠弄我的后穴。
  我左右闪躲著,沙姆希却用大手摁住我的臀瓣,一只手就让我无处可逃,“别怕,我
们都不是心急的人,不会强迫你,也不会害你。”
  沉甸甸的肉棒往我喉咙里掏了掏,我虽然下意识想反胃,却觉得下半身酸胀得更厉害
了,不但不讨厌嘴里含着性器,小穴同时被插的感觉,居然还有点喜欢。
  或许是因为我没哭闹,他们也没动粗。
  那波帕拉萨只是不紧不慢地抽送,两只眼睛盯着我的屁股,像是在仔细观察我的穴肉
如何一张一合地吞吃他的手指。“又紧又热的名器,世间独一无二的好东西,等等国王要
小心被夹断。”他赞赏道。
  闻言,沙姆希“咯咯”低低地笑出声,“不枉费两万里的征途,只为夺他一个人。想
到凯尔洛斯气哭的模样,孤的内心是愉悦的。”
  我内心里觉得很羞耻,只怕不出一个小时,身心都要臣服巴比伦。凯尔洛斯要是看见
我不但乖乖给两个男人玩弄,还低头舔巴比伦国王的肉棒,大概会脑溢血。
  那波帕拉萨道:“王后兴奋得渗出好多蜜液,把臣的手掌心都沾满,您看他憋了多久
,想要得不得了,小小的穴眼把臣的手指吸得厉害,紧紧的不让拔出来。再不把好东西捅
进去,让他解解闷,就把他憋坏了。”
  “想到五个月以来,这滑腻热烫的美穴没有被肉棒填满,微臣着实是痛心疾首哪。”
  “孤确实有过在先,”沙姆希颔首,“如此嫩滑白皙的肌肤,催人兴致的身体,必须
一直抚摸,往内部供注精华。继续待在哈图沙只是误了他。”
  那波帕拉萨笑盈盈的,两只漂亮的眼睛都笑弯了,“以前在哈图沙,没有人知道如何
让他兴奋;现在他来了巴比伦,我们君臣二人一起照顾他的身心。过不了一个月,他就忘
了哈图沙,连凯尔洛斯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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