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你究竟要操盘还是操我?36 限

楼主: orangeumi (橙海)   2023-02-21 20:16:22
重口限有(虽然作者觉得不重口,但怕吓到人)慎入
卫辰放摆明了就是要跟叶星恒算这笔帐。
他已经反复思量数日,虽然不过是失忆,当初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跟叶星恒做爱的人也是他
本人,但是还是忍不住吃自己的醋。
为什么叶星恒上辈子就对他那么冷淡,这辈子就对高中生的他如此热情?
理性思考,他当然知道一切都有缘由,毕竟星星是重生的,上辈子爱他又无法言说,这一
世黏他是理所应当。
他们上辈子都在彼此身上跌倒,这世会这样不过是从伤痛中学会了如何在同一个人身上站
起来。
他怎么会不清楚这些道理?
但感情这事本来就没什么理性可言,就算从头到尾都是他享受这福利,星星这世遇上的并
不是真正全然无知的他,可是他还是避免不了要嫉妒高中的自己,凭什么白白就能得到星
星的爱?
他上辈子苦苦追寻求而不得的东西,这一世高中的他随随便便就被塞得满手。
他妒恨他自己。就如同还没恢复记忆的他,也在跟星星做爱的时候,吃自己的醋一般,现
在的他还是吃自己的醋。
更不用说他心里记恨得要命星星当时的回答——没做过。
怎么会没做过?星星全身上下,上辈子他哪里没碰过?
他想到这里,大掌往下滑去,摸到那紧实却滑嫩得很的臀部,狠狠地揉了一把,“没跟我
做过?”
叶星恒心里叫苦不迭,当初少年阿放执著在初夜时吃成年阿放的醋,他只好避重就轻地答
,可是现在重生后的阿放又要计较当时他的回答,要他怎么办?
“老公。”叶星恒讨好似地叫着,他很想说少年阿放凶死了,所以我才这么讲的,可是又
怕等等阿放再来跟他算帐,思量过后,他回道:“你大人大量,又气度非凡,一定不会跟
我一般见识的,对吗?”
卫辰放扬起唇,似笑非笑,手重重地捏住那手感细腻,嫩得像是能掐出水的臀部,又是一
拧,“你觉得我吃你这套吹捧?”
“老公……”叶星恒当然知道绝不能说你们在我感觉起来,就是同一个人,这种话一说出
去,阿放肯定跟他没完没了,“你那么疼我,一定不会对我太凶的,对不对?”
就床上手段来说,少年阿放比上一世的阿放凶多了。在因为阿放脑震荡休息而休兵的这几
天,叶星恒想到两世的阿放在床上的差异,细细琢磨后,猜想该不会是这一世心意相通,
所以反倒更为所欲为,上辈子倒不是不凶,毕竟阿放在床上本质就是个狠人,两世都没变
,但上一世的确比这世小心翼翼得多。
卫辰放没回答他的问题,大掌又揉又捏著那面团一般的臀部嫩肉,再由后往前一探。
叶星恒心道不好,这笔帐,看起来阿放是要跟他斤斤计较了!
他白皙的面容泛著羞涩的粉色,原因无他,身下那原来乖软的阴茎已因为臀部刚刚被揉捏
那么几下,诚实地起了反应,此时被厚实的大掌握在手里,前端兴奋地溢出几滴淫水。
卫辰放单手松开他浴衣的的系带,让浴衣自然敞开,另一手则持续爱抚著、挑逗着手上的
男根,先是抚摸,随后改为套弄,此时解系带那只手已空闲下来,便一并来到私密三角地
带,揉搓著两颗圆形卵囊。
手上那根粉色的阴茎被他这么摸著,仿佛被打磨抛光过的上好象牙,透著湿漉漉的水光,
亮得出奇,那两颗圆球仿佛巨大的珍珠,亲暱地他手里滑动着。
叶星恒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舒服地发出轻声的喘息,他被摸得晕呼呼的,有一小段时间甚
至以为重生的阿放说不定不会那么凶。
直到阿放摸在卵囊上的那只手离开,狠狠地隔着他的浴袍责打他的臀部。
卫辰放用的力气不小,就算是隔着柔软蓬松的浴袍,还是清楚地发出拍击声。被亵玩得眸
中水光潋灩的美人痛呼一声,那粉色漂亮的阴茎却弹跳了一下,更精神地靠在他的大掌里
,前端铃口冒出更多晶亮水滴,透露出主人真实的心声。
“你觉得我是想惩罚你,还是想让你爽?”卫辰放似笑非笑地掐了手里的阴茎一下。
叶星恒哀鸣一声,那已经勃起的柱体几乎登时微软下来,他吃痛地想爬走,卫辰放却抓住
了他脚踝,凑上去亲了那条细致的踝炼。
“想逃?你就对他那么好,让他予取予求,我就不行?”卫辰放薄唇靠在他脚边,漆黑的
瞳眸闪著危险的光芒。
“老公、老公……”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多说多错,叶星恒只能装可怜,希望对方下手
轻一点。
但卫辰放显然没打算埋单。星星撒娇撒得愈凶,他愈想到星星在失忆的自己面前是怎么唤
老公的,明明那人什么都还没想起来,也配得上星星叫老公?
他跟自己较劲得过份,一时半刻仿佛失忆,忘记那是他自己。
卫辰放平日回家总会先换上居家服,今天时间比平日更赶,他脱掉鞋袜,洗了手套上围裙
就去做晚餐,刚进卧室也只是脱掉围裙罢了,现在身上还是笔挺的西装衬衫和长裤。
他翻身下床,到床头柜去拿什么东西握在手里,手握得很紧,床上被玩得有些迷茫的叶星
恒没能看清楚,随后回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楚楚可怜的美人,下一秒,抬起脚来,重
重地往星星腰间那又抬起头来的性器一踩、一碾。
卫辰放是刻苦在社会底层打滚过的人,他虽然相貌俊美,一等一的好,但是手上有着薄茧
,脚底自然也是粗糙的,并不像叶星恒那样,被娇惯大的少爷,细皮嫩肉得很,连根脚趾
都是被精雕细琢般的白玉石,小巧玲珑。他的脚趾就是粗砺的,充满了劳动和训练的痕迹

粗燥的脚底一压、脚趾一揉,别样的快感袭上叶星恒的下身。
卫辰放脚下施了七、八成力,但因为角度的关系,叶星恒虽然吃痛,可是更多的感受却完
全呈现在他身体上了——随着不讲道理的霸总的踩弄,那性器竟比方才更挺更直,前端贪
婪地吐露更多湿润精水,无声地诉说著自己喜欢怎么样的对待。
“看起来不但没追究成功,反而让你更兴奋了?”卫辰放重新回到了床上,摸著性器前端
湿漉漉的孔洞,那根阳具在他手里极其乖巧服贴,他柔柔地拨弄著小孔,小孔仿佛有意识
似地翕动着,泌出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指,他却不甚在意似地,继续揉弄著,像是专程伺
候叶星恒舒服似的。
卫辰放手法纯熟而讨巧,仿佛在松动着什么似的,酥麻的感觉不断从被抚摸的那处传来,
叶星恒双眸微微瞇著,粉唇轻启,微微哼出声音。
卫辰放却暂离叶星恒的身躯,被放置的红发少年微微纳闷地望向前者,在对方手上看到某
个他没见过的东西——那是一个黑色精致小巧的道具,前方是极细的枝状物,像是棉花棒
的粗细,已经湿淋淋的,应该是被抹好了润滑液。
叶星恒看了几秒,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没空问阿放怎么会买了这种东西,他两辈子都还
没被阿放这么玩过,现在怕得要死,软软地哀求着,“老公,能不能别用……”
叶星恒平时在床上撒娇,卫辰放就从来没有因此软化过,反而更激发兽欲,今夜后者怀着
妒忌之心,更是没打算放过眼前的美人。
叶星恒是真怕了,他这两世最多是被绑得死紧,或被锁起来限制勃起,那个洞还没被插入
任何东西过,他动手就去遮,手却被卫辰放抓了过去,“不乖的手就该绑起来。”
卫辰放衬衫领口还松松地挂著领带,这条领带是他今早出门前叶星恒亲手帮他打上的,所
以他就算回家做晚饭,也舍不得拿掉,只是虚挂著领带。
如今他自然舍得解开了,将领带取下来后,说道:“手伸出来。”
他的语声极其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这是属于上位者的气势。
叶星恒心知逃不过,认命地将手伸了出去,让卫辰放将领带绑上他的手。
他亲自挑选的领带质感极好,纹路细腻,缠上他手腕时只觉得紧,但并不疼,要挣脱事实
上也不难,心理上的束缚远多于身体的,可是他不敢再逃脱,乖乖被綑绑,下身甚至因而
更兴奋,卫辰放绑好后,手再度向下滑,轻轻拍了几下阴茎根部,随后捋动起阴茎,它还
不知道自己即将遭受什么对待,被撩弄得直吐淫水。
下一刻,卫辰放的另一只手执著尿道棒,从那顶端塞了进去。
异物入侵的感觉太明显,叶星恒忍得眉头微皱、咬著粉唇,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但尿道
被撑开的感觉太陌生而奇异,他全身都跟着微颤。
更别说卫辰放那只上下套动的手并没有停止,愈来愈多的愉悦叠上,淫水却无处可出,不
仅被堵住还回流。
那根尿道棒被不停往里推入,推至某个点前,像是愈到了阻力,小少爷已经身体僵直,喊
著不要,卫辰放却像冷静的行刑官,将它继续往内深推,到了更深之处,迅速汇集一阵难
以言喻的快感,叶星恒眼前彷若闪过白光,原本就已泛著粉色的精致面容此时更加红艳,
被绑住的手紧紧地一同垂在一旁身侧,紧紧揪著身下的床单,像是这么扭著可以释放一些
什么。
下身满涨著,本来应该是进攻的器物此时也成了受器,承受着男人的进犯,那根尿道棒在
戳到最深处后被拔了出来,滑动过无数神经,原来充盈的感觉瞬间被空虚取代,生理性的
泪水几乎是立刻飙上叶星恒的眼角,卫辰放继续撸动着阴茎,再度将那尿道棒插了进去。
叶星恒已经知道这感觉有多折磨人却又有多销魂,更想拒绝,知道自己应该受不住,看到
卫辰放那特别平静的眼神后却什么也不敢说,花瓣似的唇瓣微张,再也忍不住地吐出一波
波的呻吟。
卫辰放仿照抽插的模样将那尿道棒戳得深入后再拔出,来回十数次后,叶星恒已被这波玩
弄逼得想射精,但精水根本出不去,不停回堵,更多无法形容的快感冲刷着他的身体,他
身体一僵,竟然是被这么玩到高潮,浅色的美目全是泪水,随后身体不自主地发颤,完全
掩遮不了。
卫辰放不可能没发生这件事,眉头一挑,“谁说你可以高潮的?”
叶星恒还沉浸在高潮之中,根本没办法回答这问题。
“我是要惩罚你,你倒好,就这样爽起来了?”卫辰放将尿道棒插在最深处,手按下最底
部的按钮,任它在叶星恒身躯之中震动。
高潮后敏感至极的身体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叶星恒失神地呻吟著,泪水不停地从他眼眶中
跌出来。
卫辰放看见他的眼泪,心里又恨又妒,上一世星星很少哭,总得被操到最后,才跌出珍珠
般的泪水。这世却不同,从这世初夜,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地掉。
星星这个人,只有真心卸下防备,将心都给出来,才会愿意示弱。
卫辰放光顾着我自嫉妒,没反省自己两世的手段也不太一样,他上辈子在床上可没凶到会
让人哭成这样。
美人仰倒在床上,陷在情欲里低泣的容颜看起来别有一种艳魅,卫辰放俯身用唇舌轻舔去
那些泪水,唇上的动作明明极其温柔,手却抽起腰间的皮带,将其折了几折,握在手里。
下身被那尿道棒震得酥麻不已,竟像是随时都可能再攀上高潮。明明落出的泪水都被卫辰
放吻去了,叶星恒的视线依旧迅速迷濛,朦胧之间,叶星恒看到了被对方握在手里的名牌
皮带。
那条皮带还是今天早上他选的,也是他买来送给阿放的,小牛皮的质感非常好,金属制的
扣环此时被握在阿放手里。
叶星恒陡地猜到对方要做什么,皮带已经擦过他的乳首,耳中传来卫辰放的声音,“谁让
你兴奋的?看它硬成什么样子?该打。”
随后,皮带被拍到他已因为高潮而挺立的乳首上。
卫辰放用的力气事实上非但不重,还相当轻,与其说是用皮带抽他的乳首,不如说是拿皮
带轻拍他,然而此时随便一点点的刺激,都会被扩大成千万倍。皮带才甩了没几下,两边
的乳头就被捻得红艳艳,仿佛大红的扶桑花绽放在胸口,叶星恒低喘着气,胸口的骚痒感
和下身的酸软交集在一起,让他愈来愈难承受,“别打了、别打了……”
卫辰放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不只是攻击乳粒,一旁薄薄的乳肉也没有放过,数十下后,叶
星恒雪白的胸膛早已艳色红痕交错。
而叶星恒再度哭了出来,竟是靠着尿道棒的震动和卫辰放的责打,再度悄悄地攀上情欲的
巅峰。没能射精,他身体痉挛得更厉害,整个人被浪花卷上沙滩后脱离水的鱼,急待着水
的滋润和浇灌,哭得更厉害,“老公,让我射……”
卫辰放却像是没听到似的,将皮带扔到一边,捏上那红艳的乳头,在听到星星倒抽的一口
气后,轻嗤了一声,“被抽也能爽?”
他动手解开叶星恒被缚住的手,“趴好。”
他确实喜欢从背后进入星星,有一种难言的巨大满足感,但此时他选这个姿势,是这一世
初夜那晚,他这样玩了星星很久。
叶星恒等了很久,卫辰放却没有来插他,他听到摆弄东西的声音,随后,卫辰放放了一台
平板到他面前——卫辰放架了一台平板到立架上,另一台则立在他面前,就在他趴着的枕
头前,他视线即可见。
两台平板正在视讯会议连线,立架上的那台平板,正忠实地拍着他们正在发生什么事,而
叶星恒眼前的那一台,只放映着影像,拍不到他的脸。
卫辰放从来不在床上拍叶星恒,他怕就算删除了,还是会被复原,他不能忍受有别人看到
这么美丽的胴体,那也是初夜他会拿拍立得出来的原因——照片他事后立刻就烧掉了,确
保没有人能看到。
而今他拍的角度,也确保只能拍到叶星恒身后的模样,不会看到脸。
“自己看看你是怎么被操的。”
被放在床上的平板萤幕里,出现了叶星恒还披着浴袍的身体,他身上那件浴袍始终没有褪
下,如同卫辰放身上的西装衬衫和裤子也没有脱掉一样。一只大手撩起浴袍的下摆,将它
掀到腰间,露出白中透粉,上面隐约还有几个手印的臀部,那只手的主人显然很明白要怎
么抓角度,数秒之后,萤幕里那娇嫩而紧实的臀瓣被拨开来,一朵粉色的花出现在萤幕中
央。那花朵还只是含苞,却已沁著朝露,那只大手沾著更多蜜液,前来试探、挑逗,深入
其中,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将那原本待放的花朵催得熟透,完完全全绽放开
来,露出其中的花径,等待着探访。
叶星恒根本没脸看,但是卫辰放跟长了眼睛在他身上似的,只要他别开眼或闭起眼,卫辰
放就会用那只空闲的手重重地拍他的臀峰,几下之后他只能乖乖地看着自己怎么被玩弄。
淫水疯狂得想要从性器前端冒出头,却被塞住而无处宣泄,身后却又不停地被戳弄,欢愉
太过,葱白的手指紧紧地揪着床单,唇瓣不断地溢出呻吟。
卫辰放甚至没有完全脱下裤子,他只是解开裤头、拉下拉链、褪下内裤,那狰狞可怖的紫
红色性器就跳了出来,它已经蛰伏等待了太久,此时兴奋得仿佛在跳动。
如手臂般粗壮的阳具狠狠地破开花瓣,如刀刃般狠狠地刷过前列腺,跟前方那根尿道棒隐
隐地交会,一种仿佛要失禁的感觉掳获住叶星恒,他失控地狂颤著,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办
法射出来,反而是眼泪和呻吟声一起飙了出来。
卫辰放却没有停下动作,那利刃似的性器持续往里头钻,深深抵进最深处,仿佛如果可以
,他连那两颗圆球都要一起塞进去。
萤幕里只剩那根凶恶的性器不断地戳进绞弄臀谷的画面。
狞恶的阳具无情地碾开所经的每一处,让径道里的每一根细微的神经都为它称臣,深入浅
出,每捅进一次,叶星恒便失神地惊呼一次,然而他被玩得太过,那惊呼在男人耳里听起
来猫叫春似的,挠人心肺。
叶星恒身后的嫩肉绞得极紧,细密地包裹着正侵犯着它的巨大男根,两人的身躯紧紧交缠
著。卫辰放手时而按著面前裹着浴袍的腰肢,时而见人不乖就去拍打那已印上好几个巴掌
印的粉艳臀部。
叶星恒的头发确实如他所料白吹干了,被干得如同掉进一汪春水里,全身布满细汗,连鬓
边都是湿意。那雪白中透著粉色的颈项太招人,卫辰放仿佛一头猛虎般伏下身体,下身还
是不断地在美人身躯之中进出,薄唇中的利齿狠狠地咬上那白玉般的颈背,撕裂并标记自
己相中的性伴侣。
叶星恒枕着的那颗枕头已经都湿了,泪水就没停下来过,被操得恍恍惚惚,只想要求得一
个解脱,低低地说道:“老公、让我射……老公……求求你……”
“上辈子为什么不主动这样叫我?”卫辰放恨恨咬了他一口,像是想用利齿将那釉白色的
皮肤咬破,让口中的液体也跟着融入叶星恒骨血一般。
叶星恒抽拉着,他们上辈子什么关系?他能这样叫阿放吗?但他自然也明白阿放现在就是
要无理取闹,他只能哄著,“对不起,我的错……老公,你疼疼我……”
“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卫辰放身下进袭未停,明明嘴上说著话,他还是能像打桩机一
般,次次戳进对方最柔软的深处。
“我爱你、老公……我上辈子就暗恋你……非你不可……”叶星恒没能解放,哭着把还未
在一起时内心深处的妄想都说了出来,“总是想着被你干到射……最喜欢跟你做……”
卫辰放终于满意了,在又抽插了身下人数十下后,仁慈地将手往前一伸,拔掉那根肆虐已
久的尿道棒,让哭成泪人儿的美人跟他一起射精。
终于能射精的当下,叶星恒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似的,无力地趴在床上,他这次涌出的精
液是他几次射精的量,从来也没射过那么多。
但正在他身体之中射出浓精的男人,却射得更多,叶星恒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跟着鼓出一
小片突出,就因为卫辰放射的量实在太多了。
卫辰放终于射完这一回,恋恋不舍地离开他身体的当下,叶星恒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
不起来了,他腿根还在抖著,白浊的浓精顺着被干得还闭不回去的穴口流了下来。
卫辰放将他整个人翻过来,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密密地吻着他的鬓发、吻着他的眉眼,最
后唇眷恋地跟他接吻,像是刚刚那个凶恶得要命的人根本不是他。
叶星恒见他整个人温柔许多,以为这人终于被哄好了,在乖巧地与他接完吻之后,小心翼
翼地问道:“老公,我们能睡觉了吗?”
卫辰放脸色一沉,又任性地发起脾气,“你刚刚跟我那些话,就只是想敷衍我?他就能做
好几次,我就不能?”
叶星恒心想他哪里敷衍了,他说的明明都是真心话,阿放干嘛还自己跟自己吃醋?但他此
时当然不敢问出来,只能说道:“没有……”
卫辰放眉头一挑,“你的意思是你不睡觉了,让我做到饱?”
叶星恒被迫点头,欲哭无泪地应付道:“老公想做就做……我最爱老公了……”
卫辰放几乎是立刻又压着他再来了一次,他这回从正面进攻,将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腿往
自己肩上挂,当巨大无比的龟头再次挤入他终于稍稍缩闭的后穴,方才那种被做到哭泣的
恐惧又袭上叶星恒的脑海,他头皮发麻,几乎想立刻反悔,想要把脚拿下来,翻个身爬走

“我怎么觉得你想逃走?”卫辰放游刃有余,凉凉地笑了。
叶星恒的身体已经被操得既软又熟,此时里头更是一片泥泞,卫辰放的阴茎挤进去的同时
,更多方才他射进去的精水被挤得流了出来,前者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频频摇头,泪
水又不听使唤地落下来。
美人垂泪,令人更想占有,施虐欲更加强烈。
“没有就好,他都能做那么多次,为什么我就不行?”卫辰放从头计较到尾,身下的动作
又急又快。
叶星恒被干得晕呼呼的,只觉得真要被这人身上的刺刀给杀死在床上,他掉着眼泪,才答
得慢了些,卫辰放的大掌就没放过他的臀部,啪啪啪地打了好几下,像在惩罚他避而不答

叶星恒软软叫出声来,着急著解释:“你可以……啊、你可以……”
肉体的拍打声、身体碰撞产生的水声、叶星恒的哭泣声,以及卫辰放的低喘声全交织在一
起。
男人再度挑眉,“我做什么都可以?”
叶星恒点头应道:“可以……啊、轻点……”
粗大的性器抵在敏感的最深处,那是普通男人的性器长度绝不可能到达之处,那处布满了
神经,比一般肠道更加敏感无数倍,而现今,凶狠的阳具却残忍地在其上摩挲、揉弄,狠
狠地刺激那肠心。
叶星恒被干得前端狂滴,竟是不断滴淫水的连续高潮,但卫辰放的攻势未曾因他攀抵高潮
而停下,又狂插猛干了数百下。
到后来,叶星恒已经达到干性高潮,再也射不出一滴半点。
卫辰放却慢腾腾地射了精,这次射精完,他们已在床上待超过三个多小时,而叶星恒的尿
液早在方才连续高潮时就全断断续续地滴了出来。
卫辰放却没有。精关一松,立刻产生了尿意。
这两世他都还没做过一件事,前世他不敢,怕太污辱人,这世则还没有机会,“宝贝,你
这么乖,我得给你很多奖励。”
叶星恒理智早已荡然无存,整个人难以思考,茫然地问道:“什么奖励?”
卫辰放挑唇微笑,“你会喜欢的。”不喜欢也得喜欢。
他肆意亲吻小少爷的唇,将所有膀胱储存的液体都释放在对方的体内,红发少年四肢细长
,腹部却鼓得有如怀胎三月,前者看着那艳媚如少妇般的模样,再度吻上那泛著灩潋灩水
光的唇。
夜,还漫长得很。

不管啦,看到这里的人劝你是给我一个推文喔!(情勒大师是我)
随便乱推个香也好,否则我会受挫不写肉了QQ
作者: jaywalker114 (jaywalk14)   2023-02-21 20:44:00
加开的火箭票从哪边开始排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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