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韶被快感狂潮洗刷,浑身泛起薄红,颤栗不已。因药物而躁动的内里,正被烫热
的巨物狠狠疼爱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欢悦贯穿了他,让他几乎有被深深爱着的错觉。
意识迷濛之际,他用双腿颤巍巍地勾住隳星精悍的腰,将自己给送上,使两人更加亲密无
间。
隳星似乎顿了一下,接着双手掐紧他的腰身,更加狠戾地挺动起来,每回都是迅急地
拔出,又接着重重顶入,不厌其烦,直将他弄得前端和双目都泪水涟涟,忘却所有。
隳星而后又压下脸来,轻吻他的眼角、鼻尖、与他唇瓣厮磨,毫无侵略性地柔柔吻著
,温存而爱怜。只是他身下动作却丝毫不是如此,硬烫的凶器过不久又换了个方式进犯,
抵着令薛千韶绞紧肠壁的一点颠弄,直教他欲仙欲死,阳根硬得发紧,偏偏不得解脱。
薛千韶只能无助地攀紧身前的人,像溺水之人抱住一根浮木,口中不由自主地絮絮叨
唸著。他的声音被喘息和略带压抑的哀吟打断,破碎不已,隳星一面伺候他,一面侧耳去
听,却在听清的同时停下了动作。
薛千韶不知发生了什么,缓缓清醒了些,可隳星的动作一停,体内残存药物便烧灼般
地叫嚣起来,前端也被硬生生从高潮边缘拽了下来,无比难受。
薛千韶拉不下脸去求他,可又着实耐不住了,只好伸手探向自己的私处,岂料还未碰
触到,他的手就被隳星攥住了。
隳星将他的手牵至两人交合之处,逼他去碰那一片被淫水打得湿滑、微微红肿的地方
,自然也碰到了那根烫热硬挺、充满侵略性,偏又伏在穴中一动也不动的家伙。
这下,薛千韶心中和身体都难受得紧,立刻想将手抽回,隳星却死死抓着不肯放。
他胀红了脸,正想骂个几句,隳星却突然不轻不重地一顶,引动了后穴的一阵欢愉,
让他顿时失去挣扎之力,指尖还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处焦渴的蹙缩。
薛千韶被玩弄得晕头转向,重重喘着气,始作俑者却在他耳边问道:“薛郎,回答我
,我是谁?”
薛千韶不知他哪根筋不对劲,可他已被欲火烧得难以思考了,只得乖乖作答:“隳星
。”
魔尊这下总算松开了他的手,却以指腹绕着穴口,不紧不慢地揉按,此举看似轻柔,
却让本就难耐的地方倍感焦灼,薛千韶不由发出了呜咽之声。
隳星冷眼看着他这副情态,半晌,才缓缓问道:“那你方才唤的,又是谁?”
薛千韶咬紧唇瓣,已经说不出话来,且他怎么也不记得自己方才叫唤过谁。隳星见他
不答,又擒住了他的阳物,漫不经心地拨弄著。薛千韶被他逼得几欲发疯,脑中嗡鸣不止
,只得不断摇头。
就在他又一次被逼出眼泪来时,隳星才俯身去吻他,低声道:“没有便好。”
接着,隳星加重指间力道,一下下套弄起薛千韶的阳根,很快将他侍弄得再一次喷薄
而出。
虚软的双腿再也勾不住魔尊的腰,无力地落回了皮褥子上。薛千韶重重喘息著,胸口
剧烈起伏,下腹犹在余韵中轻颤,浑身汗湿一片,一绺绺黑发沾黏在肌肤上蜿蜒,发梢甚
至溅上几点白浊。
隳星顺势拔出了阳物,使谷道中的蜜水流淌而出,染湿垫在身下的衣袍,更显得淫艳
无比。
薛千韶正失神著,还未缓过劲来,隳星却突然将他翻成侧卧,左手抱起他汗湿潮红的
左腿,右手则卡在他脖颈前,将他牢牢禁锢在怀,接着便猛然将阳根抵入发肿的穴口,一
下就埋得极深。
薛千韶不由闷哼了声,酸软的身躯无力反击,反倒是尚未退去的淫药占了上风,又一
次让深处躁动起来,渴望被狠狠抚慰。
隳星也感觉到穴中含羞带怯的招引,低笑了一声,却仍深埋著不动弹,左手勾住薛千
韶的膝弯,让他维持双腿大张的姿势,缓慢地用指腹抚过他绷紧的胸膛、挺立的乳首、紧
致的上腹,最后压住下腹,五指深陷,感受着那处轻微的颤栗,仿佛也能摸到深埋其中的
硬烫阳物。
此举摆弄亵玩的意味甚重,薛千韶遭受这番调弄,早已喘息不止,可这个姿势并不容
许他挪动毫分,只能尽数承受这些淫猥的戏弄。
就在薛千韶几乎耐不住,想恳求罪魁祸首给他个痛快时,隳星却一面抚弄他的下腹,
一面低声道:“──记住了,我是隳星。隳星魔尊。”
薛千韶不解他为何强调这点,但眼下的情况也不容他深思,下一瞬,隳星便箝紧了他
的腿根,漫无章法地插弄起来。
穴中如久旱逢甘霖,温顺地承接每次粗暴的进犯,又在阳根离去时予以挽留,随着阳
根一次次杀进杀出,药物激发出的淫液更是溅得一蹋糊涂。
薛千韶不知是痛是快,下意识咬住自己的手指,将止不住的呜鸣悉数吞回去。
更可怕的是,他方才已经去过两次,阳根暂时吐不出什么了,只能软软垂著,淌出些
许透明的液体,此时却随着隳星刻意的顶弄酸胀不已,燥热难解。
隳星偏还有闲情逸致去揉弄他的下腹,一面道:“要是能怀上就好了。你看,你被进
得这样深……”薛千韶不想听这些淫词浪语,但隳星就在他耳畔说,避无可避,隳星又接
著道:“我一身血肉,早已与魔皇之心融合,你觉得以魔龙血脉之强劲,能不能让你怀上
呢?”
薛千韶是不太相信的,他毕竟是男子,即便魔龙血脉特殊,也还需要一些特殊的祕宝
辅助才有可能。可他正当神智昏钝之际,不由还是被那点微渺的可能性吓得绷紧身子,颤
得更厉害。
隳星只觉穴中更加紧致,不由粗喘了几声,又带着笑意续道:“你也很想要的,是不
是?”说著,他一面加重鞭笞的力度,深深顶入,进到令薛千韶感到恐惧的深度,谷道中
也因他的这番捣弄,不规律地一下下绞紧,像是狂喜得近乎崩溃。
薛千韶终于还是忍不住哀吟出声,弓起背脊,在谷道的狂乱痉挛中,攀上了连绵的情
欲顶峰。这种飘在云端般的不安感,使他颤颤地抬手往身后抱去,却摸到了隳星的下颔,
像是在和爱人索吻。
隳星的动作为之一滞,随后忍无可忍般低吼了一声,猛地跪起身子,依然高抬薛千韶
的左腿,又一次发狠地捣弄起来,直到将滚烫精水悉数灌进深处。
饶是如此,隳星犹不满足,仍在阳根彻底软下前凶悍地挺动,将本就一蹋糊涂的那处
搅弄得更加凌乱,一面压下身来,将双唇凑近薛千韶,痴迷地唤道:“千韶……薛千韶…
…”
“我爱你。”
他这一唤,倒是唤回了两人的几分神智。他们同时睁开眼,隔着咫尺之遥四目相对。
隳星讶于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薛千韶则被话中颇像一回事的深情重击,难以回神。
半晌,还是隳星先有了动作,他搂住薛千韶,将鼻尖埋入他散在肩颈的黑发中,贪婪
地汲取他身上的气味,静待情潮退去。过了好一会,他才恋恋不舍地抽出阳物。
隳星调整好面上的表情,才将双臂撑在薛千韶身侧,温存地在他唇上落吻,以轻松的
口吻道:“抱歉,我还是忍不住过份了些。身上可都还好?”
薛千韶转开了脸,不与他对上视线,也不想回话。他总觉得此时无论说了什么,都像
情人间的温存耳语,令人感觉无比别扭。可饶是如此,他红透的双耳,以及绷不住而轻颤
著的嘴角,却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情。
隳星却去亲吻他的耳廓,自顾自地温声续道:“若你无事,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方才应该要趁机双修疗伤的,但我一时忘乎所以了,所以晚点还得再……”
此言一出,薛千韶惊怒地斜眼看向他,像是在说“你怎么还有脸提这个”。
隳星却续道:“只是先告知你一声,此事不算急。且第二层的功法,至少得修练两回
才能生效。薛郎现在定然倦了,我先抱你去歇息?”
薛千韶见他已经坐起身,伸手就要抄起自己的膝弯,连忙也撑起身子要起来,却发觉
身上无处不酸疼,至少要行功几回才能缓解。
隳星趁他僵住的空档,将他连着污了的衣裳一同抱起,朝屋外的门廊走去。
薛千韶眼见方向不对,这才揪着他的衣领道:“你要带我上哪去?!”
隳星答道:“湖中水木灵气充裕,很适合你,我带你去那歇息和……清洗。”
薛千韶一听,脸上又一次涨红了。可此地灵气确实很适合他,若能浸到湖水中,定然
更有助益,再说,他现在未必有办法好生行走,便只能默认,让隳星带他到湖边去。
被抱着走总是有些颠簸,但许是薛千韶实在太倦了,这晃动对他而言如同摇篮,令他
昏昏欲睡,直到浸入湖水中时,冰冷的水温才激得他浑身一颤,清醒了一分,却还是下意
识朝温热的怀抱贴过去。
隳星垂首对他道:“安心睡罢,此境再无旁人了。”
薛千韶缓缓阖上眼,半睡半醒之际,才用带着鼻音的软声咕哝道:“真不会怀上罢…
…?”
隳星闻言浑身一僵,将他又搂紧了些。他内心深处的阴暗占有欲,被这含糊的一句话
挑得蠢蠢欲动──他真是作梦也想,拥有一条系于他们之间、绝无可能解开的纽带。薛千
韶向来重视身边亲近的人,若是他们之间真的能有血脉……
隳星一时浮想联翩,一面按下想再做些什么的冲动,一面沉默地等了好一会,确认薛
千韶已经入眠,才低声道:“若真有那么容易,我也就不必用上这般手段了。”
除了睡去的薛千韶,这里只有平静如镜的湖面,自是无人应答。隳星接着先施了个术
法,将两人身上清理干净,随后便怀抱着薛千韶,观看了好一会山岚聚散,良久,终于下
定决心。
他朝虚空摊平了手,一只巴掌大的细致金笼便落入他掌中。笼中有一对黑色的凤尾蝶
,随着金笼的门敞开,两只蝴蝶翩然飞了出来,乖巧地栖停到隳星的指尖上,歙动蝶翼。
这才是他真正想从聚厄会上取得的物品,早已由郭誓双手奉上。
──梦魂蝶。
此蝶生于妖界,极为稀罕,以能织造幻境、动摇心魄闻名。据说即便是化神期的修者
,一旦进入牠所织造的幻境中,亦难以分辨真伪,便也有人刻意拿牠去催生修者心魔,使
其堕入噩梦或美梦中,导致修为损毁,前程断绝。
庄生晓梦迷糊蝶。只要梦境足够逼真,便能摄人心魂,令人忘却真实,并让深埋的所
有念头都无所遁形,让有心人方便加以操弄……
魔尊垂眸凝望薛千韶的睡颜,赤眸中情绪难辨,粼粼湖光映在上头,才勉强让那双眸
子不那么像一座无底深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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