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 [HP/犬狼] 鞋盒子 二十五B (2)

楼主: menghsinchen (小走走学姐)   2022-09-25 13: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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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会把我杀死的,”詹姆说。他靠在他们小公寓的门上。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想要讨论
任何事。他只想要躺在莉莉的腿上,感受她的手指抚摸他的头发。
他的脑袋天旋地转。这比在树林里还要糟糕。他害怕接下来不晓得她要对他做出什么事,
因为她像现在这样的时候最危险,苍白而静止,而且完全面无表情;还有,更糟糕的是,
他更害怕她接下来不去做的事。万一她什么也没说,没有揍他,没有伸出双手拥抱他,没
有大吼大叫或哭或做任何他想像中的举动,那该怎么办?万一她只是站起来走进卧室把门
关上,那该怎么办?于是,在那样的恐惧之下,他仍感到巨大的解脱感,那几乎使他窒息
。家。他回家了。想来也奇怪,这个拥挤的小地方,闻起来除了油漆以外什么也不是的味
道,就像任何一件如此重要的物事。
“我有在考虑,”莉莉终于开口。在阴暗的房间里,她就坐在那遥远角落里的一小圈光亮
里头,她的双脚蜷曲在身下。詹姆意识到她把双手抱在一起,因为它们在颤抖,连因为用
力而发白的指节也依然在颤抖著。不,这更糟糕;这是最糟糕的。
“对不起,”詹姆说。“我太蠢了,老天,我真的太蠢了,还有对不起,莉。”门把深深
嵌入他的背后。另一个选项则是朝着她的方向移动,但他强烈感觉这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她说,“还有——”一种怪异的、令人欣慰的潮红开始点燃她
的脸颊和耳稍。“还有如果你漏掉了任何事,任何一件事,我会,我什么都干得出来。我
不管邓不利多跟你说了什么。我不管。你要告诉我你们在那里做了什么还有你们做错了什
么白痴的事情,我知道一定有,因为他们用担架抬着天狼星冲过我的位子。我就是这样发
现的。然后他还有那个胆子——他还跟我挥手!还有那也是你的错,因为你在他小时候乱
鼓励他,然后现在他长大了变成一个完全不可理喻的人。所以你要站在这里讲到我知道到
底发生了什么事为止。”
詹姆一直都以为“横眉怒目”是一种很愚蠢的表达方式,但你想得太多、太厉害,直到有
一天莉莉.伊凡对他发火,他突然间就都明白了。
“我可以坐下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不可以,”莉莉说。
“可是我很累,”詹姆说。
“那你有麻烦了,”莉莉说。“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扶著门框。现在说吧。”
莉莉爱着他的这个事实,这个她是如此完美无瑕的、双腿交叉坐在他面前、因为詹姆可能
会受伤而苍白、而颤栗、而愤怒的这个事实,实在太美妙了。他甚至比平常还要高兴,对
于他没有死的这件事情。
“我们原本应该是要去寻找一个基地的,”他说,把头发从眼前拨开。“我们已经追溯到
最近好几次攻击的源头,就在这个范围内——大量的能量在到处移动,有大量的——存在
,妳知道。天狼星就是在做那个——他有那种倾向,之类的。妳也看过。他有办法知道某
个东西是什么种类的魔法还有它去过的地方还有它来自哪里;一部份是他血统的关系,一
部份可能是因为狗的关系,我在想。”
“狗的关系?”莉莉说。
该死!“妳知道的,他就像一只狗,”詹姆胡言乱语,胃好像掉到了脚趾附近。“因为他
,妳知道,忠诚还有——会闻东西,有时候他还会试着要在消防栓上小便或是把脸放在妳
的两腿之——我没有喜欢那样的意思但是,总之——他就很像一只狗。这不是重点。我们
试着要追踪那个,然后——”
“那为什么他们需要你?”莉莉的表情再度变得冷峻而凝滞。“为什么不让天狼星去就好
?”
詹姆盯着她。“让他一个人去?”
莉莉什么也没说。
“不,”詹姆说。“我是说——不,莉。不要这么离谱。不管怎么说,他没办法好好使出
任何一个防御咒语,除非是在他可能会没命的情况下,虽然他真的有可能会。妳知道他脑
充血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各种大笑还有发神经还有跳来跳去胡言乱语,然后突然间在
他都还来不及想到这个可能性之前就会有人用恶咒打中他的胸口了。”
“还是肩膀?”莉莉说。
“不,”詹姆说。“那不一样。我快要说到了。我们在找,我们找了好几个星期了。那里
确实有一个基地,很明显——一切都集中在同一个地点——一个热点,之类的。可是它一
直不断移动,而且上面又有一些极端复杂的定位和遮蔽防御术,而且- ——”
“两个小孩子,”莉莉说。“你们只有十八岁,看在老天的份上!你们跟我一样大!你们
才刚离开学校——你们两个就连一个食死人都没面对过,更不要说一整个基地的他们!”
“我们其实本来没有要真的面对他们,妳知道。这不是什么双人成行的军事行动。原本只
是要找出他们在哪里然后修复一下,这样我们之后才能带更多人进去。而且,”詹姆补充
著,有一点点苦涩,“显然他们找了开多.狄本,那个保姆,他一直在监视我们,所以这
本来真的不应该是什么大问题。”
“我不管。他们应该要让- ——”
“我们必须去,因为我们比其他人强,”詹姆简单地说。“我们还要学习怎么样才会变成
最强的。妳到底想不想听发生了什么事?”
她把双手抱在胸前,别开了视线。
“好吧,我们做到了,”詹姆说。“我是说,我们找到他们了。好吧,我们其实不知道我
们找到了,我们只是在走路。是天狼星找到他们的,我想,他只是自己不知道。他一直说
他听到了什么古怪的东西,还有什么不太对劲,但我以为- ——不是说我不相信他,妳懂
的,只是他一直说个不停,而且我们几乎没有好好睡,不管怎么样,那不重要。”
“我好生气,”莉莉说。“我真的,真的好生气。”
“生我的气?”詹姆质问道。“我总不可能就这样说吧,为什么,好的,先生,请把我世
界上最好的朋友带走吧,顺便告诉你,他的防御咒语烂透了,赶快让他一个人待在极端危
险的状况下吧,不用我跟在一旁,然后我就待在家里喝茶后抛光我的指甲,安安全全地待
着然后,然后在那里关注魁地奇的比数!”
“对!”莉莉厉声说道。“生你的气,我当然是在生你的气!还有邓不利多,竟然觉得可
以叫你们去——还有天狼星,噢,天狼星,”她接着说,收紧了下巴,“生天狼星的气因
为他的防御咒语完全不行而且一点也没有在变好——”
“这原本应该只是一种,一种侦查类的东西,”詹姆说,同时感到愤怒而疲倦。他不想争
吵,不想大吼大叫,也不想要做任何让他想起他身处何地、想起几乎发生了什么的事情。
他想要他的爸妈回来。他想要有人来告诉他没事了他可以去好好睡一觉停止梦到这些事,
告诉他这不是真的,这只不过是一些关于森林的虚构小说。他想要莉莉停止大吼大叫,停
止提醒他这一切有多么地真实。“这样那些真的——真的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的人就不必浪
费在不重要的事情上了。莉莉,我想要去!”
“但你们被攻击了,”莉莉说。她的嘴在发抖。
“天狼星把我推开了,”詹姆说。“他就是这样受伤的。我会再去。如果他去了,我就会
再去:邓不利多需要我们。”
“你这个白痴,”莉莉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愚蠢的——愚蠢的——”
“莉莉,”詹姆试图说,“拜托,我们能不能就——”
“不,”莉莉狠狠地说。“我们不能就,我们不能就怎么样。我知道我做的是一份愚蠢的
办公室工作,詹姆,但我看过食死人的能耐——看过他们已经做了什么!——对别人做了
什么。我不要你像那样被送进医院。詹姆,我爱你,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知道,”詹姆告诉她。“真的,我知道,我很清楚——”
“你不知道!”莉莉的声音突然难听地撕裂开来。“意思是我吓坏了,我无时无刻都处在
恐惧当中,当他们带着天狼星进来但你却不在那里的时候,我应该要怎么想?”
“想说我正在做我的报告,”詹姆说,觉得口干舌燥。“想说我正在告诉邓不利多发生了
什么事情。”
“想说你在某个地方被炸成七百个小碎片。走了。永远。”莉莉盯着天花板,她把自己的
前臂抓得那么紧,詹姆想要在她的指甲深入到骨头之前把她的手拉住。
“天狼星应该要告诉妳我没事的,”詹姆说。
“喔,我想也是,”莉莉说。“靠着那个挥手和那个跟跟白痴没两样的傻笑,除非他已经
在那次的爆炸中丧失理智了,那也是很有可能的,是不是。”
“对不起,”詹姆说。
“我知道,”莉莉说。
“我爱妳,”詹姆说,然后:
“我们应该要结婚,”莉莉说。
“对不起,”詹姆说。“什么?”
***
雷木思几乎可以在天狼星敲门前就闻出他的味道,尽管十分困难——有种明显的鱼腥味掩
盖住了犬类沉重的气息,天狼星正常的肥皂和他的头发和他的皮肤的组合——但雷木思正
等待着他的味道,手指深深嵌入沙发的扶手,他的后颈因焦虑而刺痛,他等待,然后等待

天狼星一直待在医院里:他身上也有那样的气味,成分繁复的药膏,用精准的魔法保持无
菌的床单。他也闻出了一点点的石油,而这点奇怪的细节,雷木思留待稍后才要再来仔细
分析。
雷木思立刻来到门口,把门甩开,拽住天狼星的衬衫然后把他扯进来。
“噢。嗨,”天狼星说。“注意背后,那边有点——噢!老天,月影,小心点,你知道的
,我是战争的老手——”
“闭嘴,”雷木思说。他应该要更体贴,更温柔,但一时之间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把
天狼星向后推到门上,脸倚着他的颈窝,他们的嘴和牙齿盲目而无助地连结起来,鼻子也
撞在一起。天狼星发出一个声音。雷木思将之咽了下去。
***
“你听到我说的了,”莉莉说。
詹姆触碰她的手肘,她的肩膀。他俯下身来吻她。
***
“嗯,”天狼星说。
他胸膛上有个上弦月形状的不对称咬痕,在他的锁骨下方,覆蓋在心脏之上。雷木思惊讶
地抚摸著,蹙起了眉头。是他让它在那儿的。
在更早之前。
“你咬我,”天狼星低沉洪亮地说著,听起来极其愉快。“不只那里。到处都是。”
“你的背还好吗?”雷木思问道。他不愿意去思考。“我没有——我弄痛你了吗?”
“你当然弄痛我了,你这小变态,”天狼星诧异地说。他的眼睛有雷木思之前从未看过的
奇妙颜色,而他并不真的想要看着它们,他也并不想要把目光移开。“你几乎就是把我整
个人甩过你的床,就好像我是黛安玛由[1]一样,然后你是那个谁,跟骆驼一起的那家伙
。只是后来事情就反过来了。对了,那还真是谢了。”他的手指穿过雷木思后颈的头发,
而雷木思的皮肤——他今晚的皮肤似乎超过了平常的份量——在坚定而放肆的碰触下隐隐
感觉刺痛。“还有,那是一条整整一呎长的大烧伤。那当然会痛。”
“什么,”雷木思喃喃地说,靠着天狼星的喉咙。他似乎无法停止微笑。他的身体感觉松
弛、缓慢而甜蜜,就好像所有东西都被甩了出来,然后又被无精打采地拼了回去。他看起
来一定像个白痴。“我根本就不晓得你到底在说什么。谁是黛安玛由?”
“是《沙漠情酋》,”天狼星说。“这是当然的。是部很了不起的麻瓜电影,你这个俗不
可耐的家伙。又是一条要放进你的文化教育待办事项里的新项目。”
他们似乎没有任何部位还没有碰在一起。雷木思的身上有很多他自己不喜欢的地方,他小
心翼翼地避免去看着或是意外地掠过,即使在洗澡或是穿衣服时也是,但就连这些地方都
很温暖,仿佛是被原谅了一样,天狼星身体的重量压在它们上面。床单是溼的。雷木思的
双腿很黏腻。这一切都非常恶心,所以很幸运的是雷木思的关注完全在相反的地方。
“詹姆跟莉莉的第一次,那糟透了,”天狼星突然间脱口而出。他的手指在雷木思脊椎的
皮肤上漫游,他的皮肤突然感觉极不寻常的薄而滚烫。“我不应该谈论这个的,但他说那
感觉就像是遭到水母攻击。那是在海边,我很确定大概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提到水母——
可是你可以想像吗?水母。水母性爱,雷木思,他们发生了水母性爱,然后那太惨了,我
得说服他老半天,他才愿意从一个岩壁上下来。”
“我有猜到,”雷木思承认。“既然没有看到彩色碎纸或是空中文字,我有料到那应该是
个悲剧。”
“那是因为你非常非常的聪明,月影,”天狼星说。他抚摸著雷木思的腰部,那里非常赤
裸,然后是他的大腿,那里也非常赤裸。他们两个都非常赤裸。雷木思此生从未如此赤裸
;甚至就连他出生的那天也没有赤裸成这样。
“那——感觉不像水母,”雷木思小心翼翼地说。“有的时候事情发生到一半我并不是非
常肯定那是不是——但不是水母,我觉得。”
“是电动水母,有可能,”天狼星说。他的手停止了移动,他的拇指轻轻地按著雷木思的
膝弯。雷木思的身体是如此纠结,纠结到他似乎永远都不会再被解开。“要不然:白炽烟
雾电动爆炸烟火水母。”
“但那不只是普通的黏呼呼的水母,”雷木思说,有一点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必须确定。
有那么一瞬间,在事物的中心,那比他所希望的稍微还不那么朦胧的某处,当他们互相摸
索,有某种恶心,更确切地说,有某种黏呼呼的东西,在雷木思并不习惯那样的事情的那
些部分,就在那令人惊恐的一秒钟,雷木思不得不停下来,想着他是不是要在做爱的过程
中变得歇斯底里,或者是就在做爱之前,或者是变得不管到底那是什么东西的如此怪异和
光滑和不愉快的感觉。他相信他实际上可能已经说了什么像是“看在老天的份上天狼星你
要不要干脆就做点什么好了,”就在这个时候天狼星大笑起来,雷木思也笑了,只是有点
无奈——然后他们又再度开始接吻而不是说话,事情又再度变得很好。
接着,有点让他震惊的是,那比很好还要再好太多了——但,他们也一直都在笑,很难说
这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天狼星发出了一个不耐的声音,把脸埋进枕头里了一会儿。床上都是影子、汗水、头发,
还有奇怪的新味道。雷木思用一只手肘把自己撑了起来,不太确定地摸著天狼星的下巴。
“任何一种水母都不是,”天狼星说,把视线抽回来看着雷木思的眼睛。“别傻了。”
雷木思从来没有看过天狼星害羞的样子。某种难以理解而不知名的东西从他的胸口展开,
温暖了他的腹部。他把它吞了下去。“噢,”他说。“好。不是海里的任何一种鱼。”
“也不是其他地方的任何一种鱼。不过,”天狼星说,“我们先不要假装整个作业的机制
里有太多余的尊严。事实上,我的看法是,这——在我们的世界里面,这整体美好的感觉
——这是新手运里最坏的一种。然后你是从哪里——- - 从哪里弄到——你知道?”他的
耳朵变成了粉红色,他的脸颊也是。雷木思可以看见另外一道咬痕,小了一点,也比较不
那么红,就在天狼星的喉咙上。这是疯狂的,雷木思心想。性是疯狂的,是任何人所能想
到最疯狂、最愚蠢的事,然后天啊,他正赤裸得无可饶恕、无可挽回。
“喔,天啊,”他说着然后滚向一边,用手遮住双眼。他全身都在泛红,就连他甚至不知
道有这些部位存在的地方也是。“我,听着,天狼星,我知道对不知情的人来说我从来没
想过这些事,但那只是因为——喔,该死——我知道我有一些特定的——呃——”-
“端庄的规矩?”天狼星天真地提议著,拉起雷木思的手腕,轻轻啃咬他的指尖。雷木思
斜眼看着他。“哈囉,这样好一点。一些特定的穿着紧身衣的良好教养?在那层外衣底下
,不用我说,藏着一只尖嘴獠牙的凶残野兽,充满——嗯——贪得无厌的肉欲,在咆哮,
拼命地想要挣脱,然而显然只有我手心的魔法可以让他获得自由。”
“不是——那个,不,”雷木思说著,几乎心不在焉地把手指滑进天狼星的嘴里。“我只
是刚好有一些类似礼节观念的东西,好吗?我敢说比我大部分认识的人都还要多。我做了
研究,因为这是当我遇到我不懂的问题时会做的事,而且我喜欢做好准备——不是说我觉
得我们会,我不知道,我一点概念也没有,但万一我们真的做了而我却连一点概念也没有
——所以,你知道,我——我准备了。你可以买到——东西——从,从店里面,你知道。
而且它会给你不错的回报,我得说,所以——”
“我没意见,”天狼星愉快地同意。
“我——喔老天,我偷了一本书。我从图书馆偷了一本书!那个——我需要两本字典才能
看懂它,而且我没办法把它借出来,我真的没办法。你能想像吗?那个图书馆员,她已经
有一百万岁那么老了,而且她那个表情,那个‘我会把你的头盖骨放在盘子上吃’的表情
——所以我把它塞到字典里然后我就走了出去!我绝对会下地狱。”
“有可能,”天狼星说。他嗓音里深沉的、那像葡萄酒一样的声音,是他的微笑。“噢,
有可能,直接下地狱。”然后他的手再一次开始移动,他慵懒优雅的手指在雷木思的臀部
上曳行。他的嘴沿着雷木思的曲线前进,两人的呼吸都又热又近。
所以这就是身体存在的原因,雷木思心想,尽管这是一件想来荒谬的事情,因为身体可以
拿来做各种事,像是吃东西,建造金字塔,还有让你的脑袋远离泥泞。
但,不,这些全都是它们可以做的事。这,这才是它们存在的原因。
或许是第一次,在雷木思.路平意识清醒的生命里,他真正理解了自己。
也许他不理解那些混乱和奇怪的黑暗行动之间所有的盘根错节,但在他骨骼和皮肤和移动
的肌理中,他感到一股突如其来的、令人屏息、从未有过的共鸣与一致。这与天狼星身体
倚着他纯粹的温度有关,天狼星清澈的眼睛,天狼星闪烁的牙齿,当他用他此刻正在微笑
的方式微笑着。天狼星用手撑起身体,又一次吻了雷木思,用力得令他颤栗。雷木思拱起
身,把手向后一甩想要抓住床架,却打翻了一盏台灯。
“操,”雷木思抽了一口气。
“遵命,”天狼星说,顽劣地微笑,他咯咯地笑了起来,一直到雷木思用一个枕头猛击他
的脸,然后从后颈把他拉回来后才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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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你打呼的样子就像是个火车头一样。继续保持。
出去找一点培根/咖啡/甜麦片。
别想离开那张床。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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