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匪类 02 (限)

楼主: sunmoon1000 (公关长(?))   2022-02-09 23:46:27
一点肉汤,不要过度期待XD
02
“报告。”
侦查兵踏进主任办公室时,明显感觉到气温比往常更冷,军情部主任座位旁的窗户大开,
冷风将窗帘吹起一阵浪花。
“温少将,壹区报告送来了。”他将手中的黑色公文袋恭敬地放到温逸璁的桌面右前方。
“嗯。”
温逸璁头也不抬,专注在眼前的公文。他握着笔的右手背冒出青筋,似乎正在极力忍耐公
文所带给他的恼怒。
侦查兵没敢多待,识相地退出办公室,贴心地带上门。
门甫关上,温逸璁立刻放下笔,指掌压住在他腿间吞咽性器的头颅,“程景槐,出来。”
程景槐用舌尖舔著龟头上的褶皱,狠狠一吸,成功搾出温逸璁一丝喘息,他口齿不清地说
:“我在努力。”
“我说的不是——”
温逸璁倒吸一口气,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掌握在对方口中,被人恣意玩弄地无法说出一句完
整的命令,温逸璁很少感觉到自己的怒气值能飙升得这么快。
他烦躁地再次压下射精的欲望,每每在他推开程景槐的头颅之际,程景槐总会抓准时机狠
狠吸弄,让他失了气力,功亏一篑。
温逸璁心一狠,索性不再挣脱,免费送上门来的性奴,哪有不用的道理,“就这东西,你
还吞上瘾了?”他恶意地挺腰,压住程景槐的后脑勺,将性器往前特务的咽喉顶。
程景槐猝不及防地噎住,连连呛咳,他抬眸看向温逸璁,长长的眼睫毛下,桀傲不逊的眼
神覆上一层滢滢水光,仿佛透出几分委屈的意味。
温逸璁瞬间怔愣,感觉到某根羽毛轻轻撩过他的心脏,程景槐猛地将他的性器一吞到底,
用咽喉处最柔软的区域砥磨性器顶端,他失去防备,几度压下的快感顿时层层叠加,浓稠
的体液倏地喷射而出,被程景槐一滴不漏地咽下。
他喘着气,看着程景槐从他腿间站起身,拇指抹过唇边沾附的白浊体液,放到鼻梁下嗅闻
,随后伸出舌,舔拭大拇指。
那种东西,绝对称不上好吃,程景槐的表情却把他的体液吃得宛如人间美味。
温逸璁吞咽唾液,他向来很少被人挑起情欲,但今日,他破例了两次。
“温少将,你不喜欢的话,刚才你就会用力推开我。”程景槐微勾起唇,错置认知向来是
他的拿手好戏。
“我斗胆用这点喜欢,来换一个机会。”

他其实有能力摆脱困境。
温逸璁走出闸门,一路走到专用停车场。他的捷豹向来停在距离停车场入口最近的位置,
减少任何被狙击的机会。
他打开车门,他的车钥匙被扔在驾驶座。
他往后座扫去,没看到血迹与埋伏的人影。他不经意扬起嘴角,为一点小事反常地感到愉
悦,或许是因为和今日所发生的糟心事相比,这些与往常一致的小细节能假装他仍维持一
贯的日常生活。
在那么多缺点之中,程景槐至少还有一项优点,识相。
他将捷豹停进车库,打开后车厢,血腥味在密闭的空气中更加浓郁,程景槐俐落地跳下车
,打量四周。
车库旁的楼梯直通二楼客厅,温逸璁嫌恶地看向程景槐一身黑褐色的脏污军服,盘算著找
一天打扫军情总部所有的通风通道。
“你休想穿这身衣服上楼。”
程景槐状似无辜,“温少将,那你得赏我一套。”
“你可以不穿。”温逸璁冷淡地反嘲,“反正该见的都见过了。”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底线不能让。因为,一旦你妥协一次,就会妥协第二次。
他原本想让程景槐在他的车库打地铺,但前特务似乎听不懂拒绝,迳自找到他的客房搬进
去,堂而皇之地用起浴室。
他斜靠在客房门口,百无聊赖地盯着半掩的浴室塑胶门。
此刻,只要一通电话,他就能扔掉这个几乎会毁掉他事业的麻烦人物。
琢磨不定间,半掩的浴室门口伸出一只手。
“温少将,借一条浴巾。”
操。
温逸璁暗骂了一声,转身快步走进自己的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浅绿色的大浴巾,回头
交到等在浴室门口的那只手。
不料,那只手反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拖进浴室,压到墙上,莲蓬头大开,冰冷的水柱喷得
他满脸狼狈,“操。”
水雾之间,他看见程景槐笑得前俯后仰,怒意在冰水下燃烧地更加炙热,“程景槐!”
为什么要洗那么冷的水?
你疯了吗!
这个恶作剧很无聊!你是小孩子吗?
争先恐后的质问在他深吸一口气后全咽回去。
他看见程景槐摀住双眼,无声地站在冰冷的水柱下。
这个心思狡诈的前特务向来别有居心,示弱不过是一种卸下他心防的手段。
温逸璁抿起唇,双手环胸,决意给对方几分钟收拾情绪。
陆长军临时向他借调特务高明驹出任务,这不是常态,但也不是没发生过。
他知道陆长军与国防大臣周旋一项生化科技,而程景槐的父母就是相关科技的主事者。
他不清楚具体细节,但随便猜也知道,陆长军或国防大臣之间,一定有一位希望杀人灭口
,也许灭口根本是两个人的共同决定,他们只是没预料到会有漏网之鱼。
如果他是陆长军,再怎么盘算,也会留给为他工作多年的属下一条活路。
但他不是陆长军,陆指挥官的眼界与谋算向来比他更高更远,也更无情。
温逸璁看着眼前冷郁的程景槐,想起对方孤注一掷的狠劲,宛若大雪之中的孤狼。
程景槐宁愿用最险的一招,拼着身败名裂,也要回到总部,听到陆指挥官的解释,他分明
早就知道陆长军只会对他赶尽杀绝,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能从最高指挥官那里得到答案,
或道歉。
这就是岚泽的军校训练出来的军人。
忠诚比所有的一切都重要。
即使那意味着,你的整个人乃至灵魂都会被国家掠夺殆尽。
温逸璁很轻地叹出一口气,陡然萌生一丝罕有的怜悯。“你不必把仇恨吞下去。”
“你希望的公道,国家不会还给你,你只能自己讨。”温逸璁说,“我不会帮你,但可以
给你一个机会,往哪里走,看你的本事。”
他还有一点尚未被国家吞噬殆尽的良心,所以他不是最高指挥官,只是军情局情报部主任
,会在这种地方留下拖泥带水的后患。也许,他有一天会后悔。
程景槐放下手臂,他的脸上沾满水痕,长长的眼睫毛都是水珠,眼睫毛微微煽动,小巧的
水珠四处飞溅,溅到他的手臂。
他垂眼,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在意起那滴水珠的去向。
程景槐陡然上前,将他抵在墙上,用力吻住他的唇。冰冷的唇后,炙热的手臂环住他的腰

他其实有能力摆脱困境。
温逸璁从鼻息间深深叹息,片刻后,他反客为主,将程景槐翻过身压在方才被他的体温偎
暖的墙面。
性交易这种事,没必要看到彼此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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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是个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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