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连假就到最后一天了,好日子总是过得这样快
发小甜文安慰大家明天要上班的情绪~~
微微限,防一点爆
“当然不行!”
“欸……为什么!”
丁知皓不依耍赖地喊道,李新夏则是傻眼看着眼前号称是他竹马的男同学。
“为什么不、为什么不、为什么不……”
“疯子吗?!”
李新夏往白痴的小腿前胫狠狠一踢,果然那人抱着小腿在和式木地板上打滚哀嚎,他
把矮桌上的书本文具收一收塞进包包中,起身就要离开。但是在踏出房间之前,裤管被拉
扯住,想也不想就知道是那个智障所为。
丁知皓可怜兮兮趴在地板上,仰起头满脸哀戚,伸出手巍颤颤拉扯住竹马的裤管不让
他离去。
“那、那如果我考输你……我让你弹!”
“弹、弹什么鬼啊!”李新夏不禁微红了脸,谁会想弹那种东西?
“就当作给我考赢你的动力!”
“去死吧!”
李新夏毫不留情往竹马的身上狠踩几下,差点把丁知皓的魂魄都踩出来,他冰寒著一
张万年不变的冷酷脸,哼了一声就大步转身离去,没有再管倒地那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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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夏,B中资优生,百分之百强霸第一名的地位屹立不摇,面容俊秀貌美号称B中一
枝草,长在高高玉山上的那种千年孤寂冰寒之仙人草,谁也不要妄想轻易采撷。
面无表情、冰冷淡漠、不苟言笑、生人勿近,如果不是他长得帅,肯定是会被划分到
难以接近班级边缘人,可惜他却长得太俊俏,一双带着桃花的单眼皮大而闪亮,尽管永远
带着嫌弃的目光,却总是有人愿意沉浸在被他冷眼相待的视线中不可自拔,一个不小心被
踩到也会内心欢好一阵子,被踩踏一脚也是幸福。
与他大不相同的是万年第二名丁知皓,开朗活泼、运动神经发达,每天都洋溢着灿烂
的笑容,外貌佳、性格好,唯一让人感叹的就是,他是B中永远的第二名,即使有一次好
不容易跟李新夏考到一模一样的总分数,可是因为主科没人家高,他的名字还是在荣誉榜
排行第二,无论如何扎眼到不得了的第二名。B中没有成绩排行,可是还是有全校前十荣
誉榜,会上台领奖的那一种,而丁知皓从来都没有站到第一个过。
偏偏两人又同班,不同班的话好歹还可以捞个班级第一名,可是同班就代表,他不只
是全年级第二名,还是不变的班级第二名……
说完全不计较是不可能,但说要很计较他又还好,考不过就是考不过嘛,两人一起长
大哪一次又考赢李新夏了?
只是这次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在李新夏来他家写作业的时候,冒出了“如果我这次
期中考我考赢你,你的OO就给我弹”这种想法。当然他对竹马开口,换来的是对方把课本
卷起来对他脑袋的奋力抽打。
“啊啊啊啊!好痛!”
“我想你是被什么色情妖怪附身了,我帮你把祂打出去!”
“我会死掉!死掉!”
尽管如此被无限拒绝,快要跟在列车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一样,他还是依旧锲而不舍
,每天都在李新夏面前乱嚷嚷。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跟我打赌?要是我考赢你,我就要弹你的……”
丁知皓的嘴巴被用力捏住,李新夏的表情如自创世纪以来冒着永世风雪冰风暴,四周
飘飞的剧冻霜雪刺入骨子里,把人类的五脏六腑冻到如零下五十度那样坚硬决裂。
周遭的同学纷纷避开闪躲,人人都知道万年老二又在日常作死,躲远一点不要遭受到
波及比较实在。
丁知皓呜呜呜握著李新夏纤细的手腕,好不容易把对方的手从他被捏扁的嘴巴上拉开
,眼睛中闪著泪光,用口型把“OO”两个字自行消音,他才没有傻到在学校还乱喊好不好
?
“二十下!不然……好吧!十下就好!弹十下!”
李新夏用课本边边坚硬的锐角狠敲丁知皓的脑袋,看有没有把这个第二名竹马脑壳砸
出一个窟窿,让他清醒一点,不要一天到晚说胡话。
总算到了期中考前一天,丁知皓被打到伤痕累累,但还是不放弃继续游说,但声量气
势减弱许多。
李新夏摔下课本,无奈看着他,“为什么这么坚持要弹人?”
“不觉得要是我考赢你,我就真的是非常非常厉害!”
“所以呢?”
“所以我要羞辱你啊哈哈哈!”眼见亲爱的竹马愿意搭理他,丁知皓的底气就大了点
,“而且这是我从谜片中看到,要欺负人的话,就是要弹……啊啊!”
丁知皓赶紧把原本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掌缩回来,一把亮晃晃的小笔刀就这样插在木头
课桌上,晃啊晃的。
“如果我跟你打赌,要是我赢的话,我可以把你的OO切掉吗?”
“欸……这样会流血很痛……”丁知皓奇特脑袋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如果赶紧捡起来
冰冷冻的话,这样应该还可以接回去吧?而不是他的OO被切掉的话怎么办?
结果十七年的人生中,有十二年的岁月都被逼着看到这眼前的白痴,不堪其扰的李新
夏最终还是在最后一刻,答应了丁知皓的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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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成绩公布,整个B中就像是快要被炸掉似的,因为永远的第一名换人了,两者之
间仅仅只差了一分。
学校前十名的荣誉榜第一次头两名有了不同的顺序位置,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虽然
只是差了一分,但是众学生看向李新夏的目光都有了些许不同,原来从神坛跌落就是这种
景象,霸主失败了、落魄了,不过是从第一名掉到第二名,在很多人眼中李新夏变得没那
么厉害,却没有想过那分数是自己穷极一生都不会考到的高远目标。
考前吵吵闹闹要跟李新夏打赌的丁知皓,在得知自己是这次的第一名之后,他的第一
个反应却不是高兴,而是担忧地看向李新夏。
反观李新夏却是一如往常的冰冷面瘫脸,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显露在外表之上。
放学时候,不须晚自习的两人,肩并肩一起走向学校中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个才知道的
秘密基地,那里绝对不会有人经过,李新夏只想要赶紧完成赌约。
相较于雷打不动镇定的李新夏,丁知皓却是焦虑不安,手足无措地跟着竹马走,他们
来到一个被上锁的教室外,李新夏拿出保管的钥匙,开锁走了进去,而后马上按下门锁。
“小、小夏啊……那个……不是……我、我……那个……”
李新夏无视丁知皓的扭捏慌张,他把书包朝桌上一丢,就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衫釦子,
一颗一颗,直到全数解开,整片干瘦精实的胸膛裸露出来。
不喜日晒的白皙胸膛上,两颗小果子镶在胸前,煞是鲜明动人。
可是这一刻丁知皓却耸了,他这个赌约很大程度是在开玩笑,因为他考不赢的机率大
概是99.9%,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以一分之差险胜B中之王?
李新夏坐在椅子上敞开了衬衫,一点都没有害羞地袒露胸膛,“不是要弹?要弹快点
!”
“小夏……”
丁知皓拉耷著耳朵,像只可怜丧气的小狗,一点都没有胜利者的锋芒骄傲。
“不是要弹我的乳头?左右各二十下?还是十下?说到做到你现在是想毁约吗?”
李新夏一脸刮不下的厚实寒霜凝在脸上,丁知皓苦着表情拉了椅子在小夏面前坐下。
其实与其说是要羞辱李新夏,还不如说这根本就是属于青春期的躁动,每天都被精虫
冲脑的青少年想的都是性爱,他们有耗不完的精力和体力,看待世界就是这样子美好,眼
前看出去任何美丽的人都是活色生香,不管性别,至少丁知皓是这样。
原本他只是一如往常地看着谜片,片中双马尾妹子胸前有够平坦,是不折不扣的贫乳
,被黑道欺负凌辱,当男人一下一下弹著女孩的乳头时,冒出在丁知皓脑海中的,不是女
孩子,而是……他最亲爱的竹马小夏……
凭借这样的幻想,他硬了。
隔天不知道哪来的脑子一热,就像个神经病向小夏提出这样的赌约,反正他心想是不
可能考赢的,就是嘴上占占便宜,日常惹毛小夏而已,却没有想到……他真的考赢了,现
在的他不是开心,是很想哭啊,他不想玩了。
“你自己开的口,轻易毁约,以后就不要再跟我做任何打赌行为。”
李新夏面无表情说道,话说的很轻,但是却像石头一样一颗颗砸进丁知皓心里,缠着
别人约赌,不论输赢如何最后又轻易毁约,先不论打赌内容是多不合情理,说话不算话这
一点是李新夏极度讨厌的。
“小夏……”
丁知皓眼底含着两泡泪,活像要被弹乳头羞辱的人是他一样,他发抖著伸出手,在小
夏的胸前,手指成圈,然后指头弹出……
李新夏缩了身体闷声一声。与其说痛,更是无法适应别人这样对待他的身体,这算私
密的地方平日怎么可能会被别人碰触。
“小夏……不要了……”丁知皓都快哭了。“我错了,我不应该跟你打赌。”
“闭上你的嘴,快点把惩罚完结,你再囉嗦看我不踢死你!”李新夏皱了眉头装出恶
狠狠的态度说道。
丁知皓扁著嘴,继续用手指头弹著乳头,尽管力气不大,但是敏感脆弱的两个小突起
却不争气地泛红挺立,乳晕的颜色也更鲜艳,丁知皓近距离观看的情况下,他哪里舍得再
弹下去?
抬起眼看着小夏,小夏脸都红了,紧紧皱着眉头,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非常痛。
“反、反正都是惩罚,我换个方式……好不好?”
“少囉嗦……随、随便啦!”
羞耻到都快挖个洞把丁知皓打死埋进去的李新夏,其实脑中早就糊成一片,虽然表面
上故作镇定,但其实心中早已慌乱成团,他以为这种事情忍耐一下就过去,但实际上却不
如想像中简单容易,身体里面像是有一把火被点燃,整个人热腾腾到都快要燃烧起来。
丁知皓深吸一口气,现在他明白要再欺负小夏他是下不了手了,那、那还不如就换一
种方式,他轻轻扶著小夏的腰,手中感觉小夏身体颤抖了好大一下,然后他低下头,张开
了嘴,把小夏胸前的小樱桃含进口中……
李新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赶紧摀住嘴。
他应该、应该要把胸前这个死家伙用力推开,并且用脚把他的脸踩个数十万下,可是
为什么他觉得身体像是失去力气一样,不停地发抖,乳头不断被人吸啊吸、咬啊咬,并没
有感到疼痛,但是这种陌生到令他快要瘫软的感觉是什么?
松开摀著嘴的手,扶在胸前那人的肩头,李新夏仰起脖子,细细喘息著。
夕阳西下,橘黄色的光线从大片窗户中照射进来,两个年轻孩子的身上闪耀着亮亮地
光彩,迷濛中带着朦胧,青春的贺尔蒙散发飘荡在这间鲜为人知的教室当中。
17岁的他们这一刻知道,什么是大人口中的偷尝禁果。
这样……就算是了吧……
不知道吮舔了多久,丁知皓松开在胸前的唇舌,一缕银丝从口中到红肿的乳头上牵连
著,然后断裂。
原本白皙的胸前已经布满了点点红色痕迹,像是在白色砂糖中的红色樱桃,鲜艳饱满
、娇嫩欲滴,他抬起头看着已经神色迷茫的小夏,一个情不自禁,倾身吻了上去。
李新夏没有推阻拒绝,任由竹马吻著。
两人吻技都很青涩,一开始还不知道要张开嘴巴,嗑嗑撞撞地,然后才知道要微启嘴
唇伸出舌头,但还是没有任何技巧,只是把对方吻到唇舌湿淋淋的。
日光又倾斜几分,橘色光线更加浓重,两人才停止下来,大口喘着气。
李新夏知道如果不是后背靠着桌子,他早就瘫软倒在地上,半点气力都使不出来。
“小夏……”丁知皓看着眼前的竹马,衣襟大敞,身体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唇瓣也
被吻到通红,脸上冰冷表情尽退,目光空茫涣散,是谁从来也没有见过的动人姿态,他心
念一动,深埋在内心最底层的情感蜂涌而出,对着亲爱的竹马说道:“小夏,我喜欢你。
”
十二年的相处、十二年的光阴、十二年的……喜欢……
“我是男的。”李新夏从口袋中掏出手帕,擦拭著嘴上黏呼呼的口水。
“我知道,小时候一起洗澡时就看过你的小……”
话还没说完,丁知皓就被瞪到把话吞回肚子里头。然后乖乖地帮小夏把衬衫一颗颗扣
回去。
李新夏没有多说什么,动了动手脚,虽然还有些发软但是还算可以控制,他站起身,
丁知皓也跳了起来,自动帮小夏拎起书包,然后走在他身后就像个跟班一样。
直到两人出了教室,门锁上后,李新夏才悠悠慢慢开口。
“如果不是彼此喜欢,你刚刚那种行为就是性骚扰。”
“欸……不是打赌吗?”
丁知皓又被瞪到闭上嘴,一个人揹著两个书包,屁颠颠地走在B中之仙草身边。
“我勉、勉强同意你……刚刚的行为不是性骚扰……”
“???什么意思?”
小腿又被狠狠踢了一下,丁知皓一边哀嚎一边单脚跳跳跳跟上竹马的身影,“小夏、
小夏……等等我!牵手!我要牵手!”
“走快一点啦!再慢不给牵了!”
十七岁的午后时光,轻轻地柔柔地暖暖地,带着徬徨未知的年轻躁动,心脏砰砰砰地
跳着,然后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