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闲鱼打架番外、薰风微雨(上/限)

楼主: ZENFOX (☁禪狐☁)   2021-05-09 16:51:44
双鱼的一点后续。只是想写肉。
闲鱼打架番外、薰风微雨
  为了和陈雍远行,于清墨请了一个长假,在天气正热的时候从京城出发往南行。
  越南方就越热,他们两人都有些吃不消,还好雨水也多,只是天气闷了些。两
人没带什么仆从侍卫,各带了一份盘缠和自己的行装,旅途还算顺利,既没遇上偷
儿盗匪,也没碰到黑店,钱都还够用。
  他们不晓得这是因为京城那些神灵和雷俪仙子们已经事先帮他们和各路鬼神打
过招呼,请他们多关照,而且陈雍在破庙打爆即将获得神体的妖魔,此事已经四处
传开来,寻常妖鬼也不敢贸然去招惹那样火爆的鱼精。
  这趟路因为陈雍迷路又绕远了,走了两个多月才终于来到陈家所在的城镇,因
为于清墨的身份,交了文牒很快就通关入城。他们问路想去陈氏本家,一问才听说
陈家老宅前一个月发生大火,百年老宅付之一炬,不过那些亲戚也早就分家,现在
就剩一处祠堂了。
  陈家人迷信风水和祭祀,供奉祖先往往能先得到庇荫,所以祠堂还有人抢著管,
也因此一直很疼爱陈雍的爷爷还能有后人祭拜,反而还比生前受更多关注,着实讽
刺。
  陈雍听完这些事,觉得回去陈家也没什么意思,和于清墨去祠堂打算拜过祖父
就离开。祠堂的老人一开始还认不出陈雍,因为现在的陈雍是鱼精所变,陈雍施法
术后那老人才一副认出人的样子问他说:“听说你去的书院出了大事,隔这么久也
没见你回来,都做什么去了?”
  陈雍也不想跟他们讲于国公府的事,不想让于清墨和他们沾上关系,于是道:
“爷爷不在了之后我也离开书院了,找个一份教书先生的事做,现在和朋友四处云
游。”
  那族里老人打量于清墨衣着不俗,再看陈雍一身布衣,只觉得陈雍高攀上什么
贵人,将陈雍拉到一旁叮嘱说:“结交朋友是好事,可你也要谨记家训、懂得分寸,
切莫丢了陈家人的脸。你那朋友是做什么的?”
  陈雍随口诌说:“是做生意的。”
  “这样啊。”老人认为行商低贱,再看那玄色衣袍的男人只觉得一身铜臭,眼
神难掩嫌弃说:“我们陈氏一直都是书香世家,你身为陈家人也应当洁身自爱。如
今陈家虽然这样了,但还是有你大伯在当家,之后也会慢慢好起来的,将来你要是
想成家也该回来找你大伯他们作主。我老了也管不了太多事,但也就劝你这么几句,
你……好自为之。”
  陈雍有些莫名其妙,怎么这老人一副他已经干了什么错事,叨念了一堆废话,
不过他不想再和这人多聊,随口敷衍:“晚辈明白了。那我们去住旅店,不打扰您
老人家了。”
  “慢著。”老人喊住陈雍,陈雍嘴角抽了下心想有完没完啊,朝于清墨扁嘴扮
了个鬼脸才转身面对老人。老人压低话音跟陈雍说:“老屋都烧光了,陈氏也不能
就此没落,你既有余裕在外游历,就不想为陈家多付出一些?”
  陈雍一脸纯良天真的看着老人微笑:“那您说怎么付出?”
  老人眼神有些游移,动了动嘴巴像在思忖该怎样开口,他侧身指著陈旧的祠堂
说:“你看这里,历经百年风霜雨打,是该好好整修一番了不是?还有老屋烧毁了,
但是地还空着,也能再盖回来吧。”
  “嗯……”陈雍装出一副不开窍的傻样,爽朗笑应:“可是我是手无缚鸡之力
的读书人,哪懂得盖屋翻修的事啊。您还是去请那些懂行的来吧。再说这镇上你肯
定很熟,不然亲朋好友都能帮你找的。”
  “你、你……”老人瞪着陈雍,被回得有些无语。
  陈雍堆出亲切笑容轻拍老人的肘臂说:“我看你眼下发黑可能是太劳累,还是
先去休息吧。天气闷热,煮些凉茶来喝。那我就先告辞了,不必来送。”
  陈雍把老人留在祠堂里,拉着始终在旁看戏的于清墨离开,走了一段路后于清
墨忍不住噗哧笑出声,他斜瞥人一眼说:“我们要是不赶紧离开,谁知道那个老头
儿还要继续讲什么,再说不管你是做什么的、身份如何,我都不喜欢别人揩你油。”
  于清墨握紧陈雍的手笑说:“我明白。只是觉得你真是会装傻,那人被你戏弄
得够呛,哈哈。”
  陈雍看于清墨笑也跟着染上笑意,他说:“哼,我看爷爷的魂也不在祠堂里了,
似乎是去附近的土地庙里,看来他连祠堂也不想待,我做什么要帮那些人重建老屋
和祠堂?也不想想他们家产都没算我一份,偏偏这种事就想着我。呿,我可不是从
前那个陈雍,不可能看他们脸色又被牵着鼻子走。”
  于清墨笑睐他问:“那现在要做什么?”
  “去土地庙祭拜一下,请神明照顾爷爷吧。”
  土地庙在镇上某区的集市里,这时候庙口有不少摊贩在做生意,相当热闹,陈
雍和于清墨两人明显是外地客,加上外貌出众也引来不少注目,不过他们早就习惯,
一派轻闲的走进庙里。庙祝好像不在,陈雍他们烧香拜神,外面有人喊下雨了,大
家赶着收摊躲雨,庙后方走出一位少年喊陈雍他们说:“二位是陈雍和于四郎么?”
  陈雍歪头看少年身上透露著一团暖亮淡白的灵气,与凡人有别,他问:“你是
谁?”
  少年挠颊赧笑道:“我是庙里帮土地神做事跑腿的,我们土地想见你们,请二
位和我来吧。”
  陈雍和于清墨互看一眼,不疑有他跟少年到庙后方去见土地神,在走廊上看到
庭院里有位中年人正抱了一叠书上来,中年人对他们和善微笑,他们俩也点头致意。
  中年人抱著书说:“进来说话吧。”
  陈雍他们和少年都进了一旁小厅,那中年人叫少年去沏茶,自己把书放好,走
到他们面前比了手势说:“两位坐吧。”
  “你就是这里的土地神?”于清墨确认道。
  那人点头回答:“不错。”
  陈雍接着问:“你是陈雍的爷爷?”
  那中年人浅笑点头:“是我不错。”
  陈雍表情有些尴尬,于清墨兴味看他们双方反应,那男子说:“祝贺二位成为
道侣,只是我才刚到任不久,也没能准备什么贺礼,不过这里随时欢迎你们来玩。”
他看那两人一脸讶异,微笑解释道:“前些日子我那孙子来找过我,跟我提起你们
的事。唉,我那孙儿也是可怜,但是幸好遇上鱼仙帮忙,现在又和龙宫那位重逢,
也算否极泰来吧。”
  陈雍谦虚表示:“其实我们也没特别做什么,是他有自己的福份跟造化。老人
家放宽心吧。”
  土地神点头笑应:“好,会的。你们还有想去哪里么?我让小陆陪你们,小陆
啊,唉,沏个茶跑哪儿去了。”
  “爷爷我来啦!”少年端茶回来,十分有礼的招呼客人们:“两位慢用。爷爷,
喝茶。”
  “嗯。小陆,功课做完了?”
  少年笑得尴尬,摇摇头:“我去忙了。”
  “去吧。”土地神轻摆手,回头跟客人们说:“小陆也是新来的童子,去年在
邻镇闹水灾时被淹死的,他来我这儿帮忙,我教他一些法术,好像又有了个孙儿。
呵呵。陈雍啊。”
  陈雍面向土地神端坐,应声:“我在。”
  “你替了那身份,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不过,我也很乐意当你的爷爷,这也
是缘份。”
  陈雍咧嘴开心笑答:“真的么?”
  “嗯,是啊。”
  “爷爷!”陈雍大喊。
  “乖孙。”
  陈雍开心望向于清墨说:“我有爷爷啦!”
  于清墨浅笑,配合道:“恭喜你们团圆。那么,我这也算是拜见过伴侣家里的
长辈吧?”
  中年人掩嘴清了清嗓对于清墨讲:“你要好好待我们家陈雍。”
  于清墨点头应:“知道了,爷爷。”
  他们几个互看几眼,颇有默契的微笑,喝茶聊了彼此的奇妙际遇。午时放晴,
陈雍他们告别土地神就去附近集市闲逛。他们俩都不是凡人,所以也没必要吃喝,
顶多是嘴馋试一些点心或当地料理,这也是他们旅途上不太花钱的原因之一。
  陈雍容易嘴馋,于清墨陪他尝了几样小吃就去茶棚喝茶歇脚,于清墨问:“你
那些亲戚不是很想把你榨干了么?到现在也不见半个人影。”
  陈雍猜测说:“可能是爷爷无形中帮我们挡下了吧。本来也想给他们一点颜色
瞧瞧,但是又不想和他们再有什么牵扯,还是算了。反正爷爷如今也已经是土地神,
他老人家都不计较了,我也不想再管那些人与事。”
  于清墨心疼他为这些事烦心,抱住陈雍拍了拍背,陈雍有些慌忙的挣开他说:
“你不害臊?这是街上啊。”
  于清墨挑眉不太在意这些事,他说:“那又怎样?”
  陈雍失笑:“我是不在意啦,可你好歹是国公的儿子,得留意一下。”
  “这里离京城很远,况且就算是在京城也没关系,谁都晓得我喜好男子。”
  “你说的是原本的于四郎吧?”
  于清墨轻应一声:“嗯。而我,是心悦于你。”
  “呃,肉麻。”陈雍小力拍打于清墨手臂,被捞住了手牵着往前走,两人漫无
目的走了会儿,雨云又聚来了,很快飘起小雨,但即使细雨中有微风还是有些闷。
他掩嘴打呵欠,忍不住嘟哝:“这雨下了又下,断断续续的烦不烦人?莫非是龙王
漏尿?”
  于清墨轻扯他一下,噙著笑意念他说:“别乱讲话,惹上麻烦就不好。”
  陈雍别开脸吐了下舌头,还以为于清墨没看清,结果被带到无人的巷里叼著唇
舌温柔教训了好一会儿。他被于清墨压在墙上,唇瓣被吮得温热湿润,口中也被大
肆挑逗,缠得他舌根发酸,口涎都流出了一些。
  “唔、好了、好了啦。”陈雍推开于清墨,抹著嘴边的口水,面颊微红瞪了眼
对方说:“你真坏。”
  于清墨并不否认,悠悠轻叹道:“是啊,怎么办才好,只能由你来感化我了。”
  “嗤。”陈雍要走出巷子,于清墨这回搂住他腰际挽留低语:“小雍,我有些
不舒服,你陪一陪我。”
  陈雍歪头,像凡人那样拿手去探于清墨的额温,又摸摸对方脸颊关心道:“哪
里不舒服了?怎么办?我、我还有些丹药,给我看你的脉……嗯……”他搭上于清
墨腕脉并没觉得对方有哪里不对劲,就是有些燥热,以及……
  于清墨拿陈雍的手摆在心口说:“我腔里一股邪火烧得厉害。”
  陈雍笑睨他回嘴道:“是骚得厉害吧。”
  “也能这么说。”于清墨把那手挪到微隆的裤裆说:“瞧,烧得这里也不好了。”
  陈雍抿了抿嘴,点头安抚:“行行、行,先找个地方歇下,一会儿给你治。”
  微风里有荷花清香,陈雍他们漫步到一处莲花田,这片花田占地广阔,这时候
莲蓬都被采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有许多莲花依然绽放,许多都开得比脸还大,再过
阵子入秋应该会有人来挖藕。陈雍挑了个莲蓬取出莲子剥来吃,咬几口后皱眉嫌弃:
“真难吃。”
  于清墨宠溺笑看他说:“真傻。没听过莲子心中苦,梨儿腹内酸?”他剥了颗
莲子,把莲心挑掉喂到陈雍嘴里,陈雍嘬了下他指尖暧昧笑语:“你真好啊。”
  于清墨看陈雍咀嚼的模样可爱,摸上那张脸问:“要不就在这里好了?”
  “什么?”
  “在这儿。”于清墨不再多讲,拉着陈雍迈到莲田里,两人并没有摔落泥水中,
而是一下子就变成巴掌大小飞驰在莲花田里,这里花叶有些都长得比人还高,不过
以原来的大小还是容易被发现,缩小后就不必太担心了。
  陈雍爬到一株莲蓬上又弄了颗莲子下来,站在叶子上手刀一剖把壳去掉,再将
半边的莲子壳戴到头上玩,转向于清墨喊:“你看,我是莲子怪。”
  于清墨微微皱了下眉说:“你真是童心未泯……”
  陈雍自得其乐笑倒在叶子上,将那嫩绿的莲心拔出来当短棍,戳了戳于清墨的
手臂、上胸说:“妖孽,看棍!”
  “你不热?”
  “热啊,可是这样挺好玩。”
  于清墨抓着那莲心一拽,把陈雍捞到怀里抱住挠痒,陈雍笑着扭身挣扎,推了
几下也没能将人推开,还双双滚到叶子上,叶子上滚动的水珠撞过来弄得他们一身
湿,陈雍翻身压在于清墨身上挑眉扬笑:“我们四郎越来越会撒娇了啊。”
  “那是因为你。”
  陈雍用法术将自己和于清墨身上湿气袪除,抢在于清墨念他之前说:“别再说
我乱用法术了,你不也是用法术把我拉到这里来,白日宣淫。”
  于清墨握住他指自己的手浅笑回应:“好了,不说你。我和你相处就算不是每
件事都正经,但是关于你的都要紧。”
  陈雍被这话哄得很愉快,释出神识勘查附近并无人烟,接着低头就要去脱于清
墨的裤子,于清墨挪著身子退缩了下,他抓住于清墨那窄腰哄说:“你别害羞,我
知道你想怎样,不过,先让一让我吧?一会儿我也随你。”
  “你啊。”于清墨睨他一眼轻笑,神情都是对陈雍的宠溺,自然也不再挣扎或
犹豫,放任陈雍把他衣服裤子都扯得一团乱,不过好歹有顾虑到是在外面,他衫袍
至少好披挂在身上,微敞的襟领只露出一些胸腹。
  “四郎。”陈雍深深望了眼于清墨,脸上是难掩兴奋的笑意,他捧起对方的脸
温柔亲嘬,情意绵绵低唤:“清墨,你真好看。”
  于清墨也偏头亲回去,浅浅亲舔著陈雍的侧脸、嘴角,两者越吻越深,陈雍把
手伸到他衣里抚摸,两个细小乳头被弄得突起,胸肌微颤,陈雍感受到他这些反应
也愉悦轻笑,转而往下摸,早已胀大突出裤头的男根高高翘起,泌出一些清透的体
液低在下腹上,也将乌亮的体毛打湿。
  “真是的,你这样急,害我也受你影响。”陈雍小声喃喃,语气温柔轻缓,他
将鬓边发丝撩到耳后,弯下上身伏在于清墨腿间,于清墨一派悠闲的张开双腿坐着
看他把自身阳物含到嘴里。
  “呼……”于清墨两手往后撑住叶面,陈雍伸出舌面刷过他阳物顶端,他舒服
得长吁气,陈雍那粉润的舌有些可爱,不怎么长,所以伸到外头也只能慢慢刷舔,
可是却仔细侍弄他阳具上那肉冠。陈雍的手指骨修长,皮肤玉白,像拿着长箫似的
拿住男人的阳物舔舐,情状诱人,于清墨凝眸注视眼前此景不由得气息渐渐沉浊。
  陈雍抬眸望了眼于清墨,有些腼腆的收回目光,这次只含住前端专注吞吐、吸
嘬,茎干和下面那肉囊则用手刺激,指掌贴在这根硬热阳物上推弄皮肉,唇舌忙着
将泌出的体液舔啜干净,他也没想到于清墨今日这么快就交代了,无预料的猛抖几
下抽出去,却仍是溅了他一脸,他有些愣,于清墨也有些慌的样子凑上来拿袖子擦
他脸。
  “对不起。没呛著吧?”虽然也不过几天没做这些事,但对于清墨来说还是很
久了,这莲花田里风水不错,加上被弄得太舒服,望着伴侣专注照顾自己的模样也
飘飘然,一时松懈就没忍住了。
  陈雍也抬手稍微擦了下脸说:“没事啊,你不用紧张。怎样?还舒服么?”
  于清墨看陈雍眼睫和额发还挂著淡白的水泽,心情有些澎湃,拥住陈雍吻住人,
陈雍身肢放松有些发软靠在他怀里,但随即又转为强硬的将舌头伸进他口腔扫弄,
他想到陈雍都还没能纾解积欲,于是立刻放软身子被陈雍按回莲叶上躺下。
  陈雍拿了一盒脂膏咧嘴笑说:“放心吧,我都带着的,一会儿要你好受。”
  于清墨被他那俏皮的神态逗笑,陈雍歛起笑容轻弹他刚软下的阳物说:“我可
不是和你说笑。”
  “好像要下雨了。”于清墨望着天空又有些乌云飘来,不过阳光还依然耀眼,
他抬手遮了下眼睛,陈雍善解人意的让他改为侧卧,弄了脂膏拓软他后穴。
  “真是紧。”陈雍话音低沉,似乎太快进入两根手指,他看于清墨一脸忍耐的
模样实在心疼,低头亲著于清墨的肩膀和手臂温声哄著:“再忍会儿,很疼么?”
  “还好。用了那个所以不太疼,就是觉得、怎么你的手指好像变得有些粗长。”
  “哈哈。”陈雍笑着亲于清墨的脸颊、颈侧,跟他说:“来到南方后我也学了
一首蛮好听的歌,我哼给你听啊。”
  那首歌是用方言唱的,于清墨有印象先前在茶楼听过,他好像说过这里的歌曲
唱腔柔和,听起来惬意,挺不错的,没想到陈雍就特地记下来,虽然没研究歌曲意
思,不过好像是首情歌,是姑娘家回应情郎的曲子。
  陈雍压低嗓音学这儿温和的唱腔哼著,手里的动作可是丝毫都没缓下来过,指
掌间已经被化开的脂膏和于清墨的体液弄湿,他看于清墨阖眼聆听,一面忍着不适
和欲望的刺激和煎熬,那模样教他心生爱怜,所以又将人扳过身面向自己,覆唇吻
上。
  这一吻浅尝即止,于清墨撑开眼皮看人,陈雍的手指又弄回他体内,惹得他呼
吸微乱,手指按到了他特别痒麻的一处,他皱眉低哼,陈雍一副长辈的语气跟他说:
“不疼了啊,不疼了,再弄一会儿。”
  “你,快点。”于清墨抓陈雍手臂,掐得有些用力,特别是陈雍匆忙掏出阳具
往他穴里塞的那会儿,不只他叫出声,陈雍也被夹得低声粗喘著。
  “真要命、四郎你真是,呼,要我的命啊。”陈雍的阳物也早就湿了,只是闷
在裤裆里好一会儿,那湿腻的感觉有些受不了,还以为光靠那些滑腻的东西也能比
较顺畅些,可于清墨那穴仍然把异物绞紧了。久未有人抚慰的男根受不了这冲击,
但又迫切想得到更多,陈雍觉得自己男根胀得有些硬疼,他看于清墨表情缓和下来,
于是抵在那穴眼挺腰插入得更深,这次整颗龟头都进了,肉壁热情环拥上来,他不
敢松懈直驱到底,酥爽得低吼出声。
  “嗬!”于清墨带着气音惊喘、哼吟,他以肘撑起上身,一手忍不住推抵陈雍
的胸腹喘道:“慢些、一下子就,那么深……”
  “清墨、对不起,我实在是有些,呼,有些忍不了,你里面好暖,太舒服了。”
陈雍顺势将人捞到怀里坐着,于清墨面向他也抬手环到他颈项,他亲了亲于清墨的
额头和眉眼说:“要不你自己动一会儿,我先不弄,你别怕。”
  于清墨抿了抿唇轻哼一声当作回应,提了口气将身子贴到陈雍身上,借力慢慢
的款摆腰肢,陈雍那微尖的龟头戳磨着他体内深处,他仿佛都能感受到那东西是何
模样、有多亢奋,也暗暗蓄力把那根阳具吸得更牢更紧。
  “清、清墨……”陈雍舒服得连吸气都有些颤抖,惊喜而且甜蜜的盯住眼前男
人,满腔爱意不知怎么传递才好,只好先搂着人胡乱亲舔。
  于清墨被舔得更痒,轻笑几声张口小力咬了下陈雍的颧骨,再笑着轻斥:“原
来你是狗不是鱼?”
  “我如今是人。”陈雍随口笑应,开始收紧下腹施力往上顶,于清墨闷哼了声
就抿唇憋住呻吟,他就爱看于清墨忍耐到不行再发泄后的样子,所以顶得更卖力,
整枝莲叶晃荡得比其他都要厉害。
  “啊啊……”于清墨忍不住叫出声,尾音也在抖,腿根即使有些抽搐仍想将对
方嵌牢了,他两手挠著陈雍的肩背,一口含住陈雍的喉结轻囓,陈雍吼出声时他改
而吸吮,体内那火烫的肉棍插搅更深,他松口枕在陈雍肩上浪吟。
  “清墨、我要把你里面也都,干化了,你里面真是、要命,清墨啊……”
陈雍欢愉不已,抱紧怀里肤色黝黑的男人,含住其耳垂兴奋道:“里面比水底的泥
还能缠人,我那肉棒想拔也拔出来,陷在你那穴里了,怎么办才好?”
  于清墨被顶得颠晃乱颤,闻言失笑,调侃他说:“你当自己那物是莲藕?”
  “呵、哈哈哈。”陈雍爽朗笑的笑开来,抱着人往前倾倒,将于清墨罩在自己
身影下开始挺腰抽送。
  “别、不行,那样我……嗬呃……”于清墨紧闭双眼,皱起脸低哑长吟,没能
及时锁住精关,而陈雍还有些余裕,扣住他手指继续驰骋了会儿才舍得丢在他穴里,
紧热的下腹和胯部留恋难舍的贴合在他身下,然后相拥在莲叶间小歇片刻。
  陈雍觉得自己丢了不少阳精给于清墨,那处湿滑得不得了,就是他想堵住穴口
再多留一会儿也难,穴里淫液和不停往外推挤的肉壁将他排斥出来,他低头亲了亲
于亲墨的脸和嘴,再往下含着于清墨上胸处一块皮肉吮出瘀痕,终于有些餍足。
  不过对于清墨而言,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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