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三]禁忌AO 你是我的挚爱(限)

楼主: tess605605 (21)   2021-05-09 14:29:59
《我温柔的alpha》、《我天真的omega》相关作,爸爸们的故事
请注意:通篇暗黑,小受真的惨,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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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违背意愿的婚内淫辱,已经持续多少年了?
“唔、嗯嗯……”股间被alpha的粗大性器凿挖贯穿,我咬紧牙根压抑闷哼以上的声音,
不想给身后的人更多反应。
男人就喜欢看我陷入情欲的淫秽模样,我不想如他的愿,每每都咬破唇肉死忍。
顶了几下后男人撤出大半,趁我喘气的间隙,故意猛的往敏感处撞,想逼出那些呻吟。
我不吭声硬生生的受了,却只是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被掐腰往上提起几分,露骨的视线落
在交合之处。
“这里分明贪心的吸着我不放,还要假装清高吗?”
我咬住嘴唇不肯回话。
明知道消极反抗的下场,往往就是更恶劣的欺凌,可我抵死也要保住最那点可笑的自尊。
果不其然,一声哂笑后,狂风暴雨般的蹂躏抽插随之而来。
臀穴被粗茎挤开、被甩腰狠肏,只能趴伏张腿,完全无法自主收合。
如同我的人生。
那些挣扎在他眼里,不过都是逞欲前的小小调味,享受着我的反抗与不反抗。
他动的越来越快,憋到我眼底泛出泪雾了才射进来,我捂嘴的手还没松开,脖子后的腺体
猛然一疼,被灌入浓郁茶汤味的信息素。
“唔、啊——”
男人注入气味还不够,还狗一样张牙反复啃咬,在只有他咬过的地方疑心的嗅闻,末了安
心的扭过我下巴含住嘴唇,把下唇中刚结起的痂皮撕开,着迷的吸吮流淌腥红。
“我的小梅真棒,连血都是甜的,”男人抽离下腹,扳开臀肉欣赏,“啧啧,这小穴被玩
了这么些年,依然粉嫩的像朵花,简直就是alpha的天堂、啊!流出来了!”
男人低笑了声,溼软舌头沿着穴口探入磨舔,含住那圈肌肉吸吮,然后箍住腰把我翻回正
躺,压上来把嘴里的东西喂过来。
那体液是吃惯了的咸腥,以前被逼迫时还会委屈的哭,现下我只是别开眼睛,任由男人侵
入唇舌间翻搅。
我不哭不闹不反抗,他起身直勾勾的看着我。
“小梅,忘了跟你说,”男人低头吻上我的额头,“唐选期他……”他刻意拉长了语尾,
满意的看我睁大眼望着他,“我打听到他的最新消息了……小梅想听吗?”
我慌急按上他胸口,总算讲出今晚第一句话,“阿期他、他怎么了!?”
他凉凉往旁边一躺,“小梅想知道吗?”
我忍着难受跪起身,挽他手臂哀求,“求你、阿晟,阿期他……告诉我好不好?”
他唇角微勾,抚摸脸颊的手显的温柔,但嘴里的要求却污秽的难以入耳,“想听的话也不
是不行,但小梅得先乖乖听话才行……”他拍拍自己大腿,“小梅自己坐上来,摇开生殖
腔后吸著龟头咬出精液,再乖乖的收紧不流出来,我就告诉你那人的消息。”
我咬住下唇,绽开的血色把唇色染的嫣红,我看见他眼睛都红了,却只是对我笑着,知道
我一定会如他所愿。
这是上半场不回不应的惩罚,我清楚的知道,可硬颈的我在男人的饵前,也只能选择驯服
,任其宰割。
把唇咬的更紧,我不再求饶,含侮带辱的跨上男人腰间,无视这副裸露躯体是如何的发抖
,垂著脑袋把溼黏性器塞进依然痛麻的股间,皱起眉头往下坐。
“呜呜……”
被热呼呼的粗大肉棒挤开,我呜咽的含住眼泪,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不想连情绪都向
他示弱。
我小心缓慢的调整重心,却忽然被狠狠顶了几下,里头的东西又粗又硬,一点也不像才刚
发泄过的样子。
男人在我面前向来都是这么兴奋,好像每天都是易感期似的,更别提插进身体后有多激动
,仿佛不磨掉层皮或把我肏穿,绝不轻易罢休。
“你不会以为光这样含着,我就会射吧?”男人两手捧住臀肉掐捏,手劲大的我抽气,“
快些,上下动一动,用身体取悦你老公。”
勉强挨过痛楚带出的身体紧绷,又被男人扣著腰往下一撞,只觉内里被茎柱上浮凸的青筋
刮擦,被迫咽下直达深处的奸辱。
我终是叫出了声,底下那人眼里的热意更盛,反手在右臀甩了个巴掌,连声催促我动作起
来。
马儿越是不肯跑,挨的鞭子就越多。
我绝望的反跪为蹲,安分的上下吞吐频频吐汁的阴茎,下贱而卑微的用身体服侍这个不顾
意愿强制标记我的男人。
因为不在发情期内,生殖腔口被反守为攻的男人狠戾肏开的痛,让我禁不住哭了。
哀戚的求他温柔一点,却反让alpha失去理智,失速挺腰反复干进脆弱窄口,让我短暂腾
空再重重撞击,七分疼中激出三分爽,矛盾的让我语无伦次,一下哭叫着求饶,一下却尖
喘出浪叫。
等我回过神来,腰已经软的撑不住身体,伏在男人身上喘气。两人之间满是溼液,大概是
我的眼泪、口涎或精液吧。
发泄后的男人没说话,轻轻抚摸我后背,还温柔亲吻我汗溼的头发。
这些年来总是这样,先把人鞭笞到遍体鳞伤,再假装温柔的给糖吃。
我抹去眼泪,撑著身体收回渺小的自主权,想快些洗去身上那些屈辱痕迹,但我没忘记男
人手里的东西。
我俯身直视男人,“梁晟,你答应过,要告诉我阿期的消息……”
他笑了下,眼里满是柔情,话语却字字戳心,“小梅啊,你已经是我的合法配偶了,床事
上既不主动也不配合就算了,还心心念念想着别的alpha,你说,我怎么能放心呢?”
去你的合法配偶!我眼底冒出火,“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梅,只要你开口对我说:‘我是梁晟最淫荡的母狗,一辈子只张腿让老公操’,说了
我就能安心,安心了才能告诉你那家伙的消息。”
“你在羞辱我!”我又气又急,眼底水花乱转,“先是诱奸,然后是强制标记、调教,现
在是羞辱……梁晟,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小梅,因为你是我的挚爱,”他坐起身抱住我,轻叹出一口气,“我不允许任何alpha
在意你、喜欢你、觊觎你,你一辈子都是我的omega,我不能没有你……我要你到死都飘
着我梁晟的味道。”
我最厌恶他向我示爱,撇过头不肯听,脚还没沾地就被他从后搂住。
他轻咬我耳朵,小声的说出我想听的事——唐选期要结婚了,对象是小他几岁的omega。
他还说,小梅,听说,那个人长的跟你有几分像。
我捏住急痛的心口,撕心裂肺的恸哭起来。
连唯一的冀望都破碎了,这样的日子,是不是死了才是真正的解脱?
*
历经了竹马、告白到交往,我以为我会和阿期结婚,生下我们的孩子,看着他们长大,一
路牢牢牵着彼此的手直到生命的最后。
幼稚园时阿期就常到隔壁班找我,有时候是找我一起玩,有时候是塞一颗牛奶糖给我,我
吃著甜甜的糖果,却觉得他脸上的酒窝看起来更甜。
交往后我的第一个生日,阿期送的礼物是个订制的挂炼,金属片上画著日本相合伞,左右
分别写着“唐选期”和“李思纭”,那是我至今最宝贝的礼物。
然而,自从梁晟从都市转学过来,阿期亲切的和他成为朋友后,一切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慢慢变了样。
明明都是alpha,与阳光爽朗、体格壮硕的阿期不同,梁晟面容精致皮肤白皙,但表情不
多,不说话时冰冷的像个瓷娃娃,对其他人都不冷不热的,只有在看见我和阿期的时候会
露出浅淡的笑意。
我和阿期是乡里里有名的小情侣。
在分化之前,阿期就牵着我的手跪在我父母面前宣势,不论我是哪一种第二性别,这辈子
都非我不娶。
我还记得那时,阿期跪了多久,我的脸就烫了多久,最后还昏倒了,在乡里中闹出好大的
动静,从此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感情好的如胶似漆,即便国中不同学校,依旧每天都见面。
经过这桩,我的父母也认了,只要求大学毕业才同意我们结婚。
阿期对我非常好,在分化后的易感期与发情期里,我们始终彼此照顾,虽然偶尔会用手为
对方纾解,但他谨守着“大学毕业才能结婚”的要求,从来不曾对我露出传闻中alpha的
可怕獠牙。
可是这样的我们,这样的我,却在大一上学期就辍学,还挺著肚子偷偷摸摸和梁晟登记结
婚——因为我失身于他,还在他的永久标记下怀了孩子。
我深切的记得,事情发生在考完试准备进入大学的暑假。
因为我和阿期想一起进第一志愿,所以备考期间都吃了大量的抑制剂,天天窝在一块念书

偶尔梁晟会加入我们办个读书会,但大部分时间都只有我们两个,念书累了就一起去操场
散散步聊聊天,精神好了就彼此督促复习的进度。
所以考完隔天,我听到梁晟电话说阿期进入易感期了,我是没有半点怀疑的,毕竟那是al
pha再自然不过的生理机制,之前不得不靠着药物跳过好几次,现下一次反扑也是合情合
理。
当梁晟自告奋勇来家里载我,说要把我送去找阿期的时候我没有拒绝,一心想快些到男友
身边安抚陪伴,没注意到机车前座的人渐高的体温。
发现地点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放出大量信息素强制我发情,我才明白原来易
感期的人不是阿期,而是眼前的梁晟。
几次强自压抑后的发情让我完全脱力,无助的揽抱压在身上的人,溼滑下腹本能的磨蹭al
pha巨大的性器官,从没被阿期触碰过的处子嫩穴很快被抵住了撑开,在梁晟不停告白的
声音里,稀里糊涂的交出了第一次。
后来几天里,梁晟一边用嘴喂我发情专用的果冻型营养液,一边往被肏开的生殖腔里抽插
,我在他床上一遍又一遍的射精,也在他成结时被咬住后颈腺体一遍又一遍的标记。
当我撑著酸软的腿走出梁晟的家,我已经连血液里都漫着那股茶味,肚子里是否怀上了那
个人的种,我完全不敢去想。
整个暑假,我不肯见阿期也不愿意看到梁晟。虽然被玷污了,但我心里也明白,那勉强只
能算是诱奸。
除了第一次,后来好几回都是我主动分开臀穴,呻吟著求梁晟插进来干到我怀孕。
大学开学前,我瞒着他们俩人搬进学校宿舍,然而再没来过的发情与日渐垂坠的下腹,都
让我恐惧不已。
与我同校的阿期跑来找过我好几次,我始终冷著脸不肯面对他,最后被逼急了口不择言,
说我已经不爱他了,天天纠缠让我很烦很腻,请他不要再靠近。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阿期的眼泪,我心口又闷又疼,捏紧拳头忍着不要动,也憋著不让眼泪
掉出来。
长期身心不安让我难以入睡精神恍惚,期中考前总算病倒了,被omega室友送进医院,才
发现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
我不知道梁晟是从哪得到消息的,他擅自帮我办了休学,拉着我跪在父母面前说要对我负
责。
看着熟悉的场景,我在心底冷笑,笑他的自以为是,也笑我的愚蠢无知。
本来父母不肯答应,但一听到我已经被他完全标记了,经过冗长而骇人的沉默后,沉重的
点了头。
不过一个礼拜,我已经成为他的合法配偶,被迫搬进他学校外的租屋处待产,醒了就哭到
睡着,睡着又被恶梦吓醒;怀孕后期胎儿稳固,变成白天醒了被操到晕,晚上睡着又被干
到醒。
孩子出生后我总算找回一点生命的重心。
我坚持要自己带宝宝,可梁晟却十分不满,时常趁我喂奶时摸进裤里乱揉,然后无视拒绝
插进身体里挺动。
我怕宝宝饿更怕颠着他,只能咬牙稳住身体承受进犯到深处的凌侮,却更方便男人往敏感
处顶送,逼出我的呻吟。
我名义上是他的配偶,实际上是他的禁脔玩物。
他不允许我独自出门,上我的时候不分场合地点,更是从来不戴套,嘴里不停唤我“小梅
”,说这是他的专属暱称,然后一遍遍折弯我的腰,一次次折辱我的尊严,一轮轮用精液
灌满我的肚子,却再没怀过孕。
几年后,孩子梁思晟分化成alpha,被占有欲和领地意识极强的男人送去寄宿学校,回来
了也不许我们靠近,还会故意在孩子面前标记我、强上我,次数多了他也就不大回来,我
也再次失去了生命寄托。
长期下来的身心压力,我患上严重的忧郁疾病,开始尝试各种方式割腕。
起初是菜刀,很快就被梁晟发现了全部丢掉;没了菜刀我甩破盘碗,用锋利的缺角划出好
几道不平整的伤口,男人包扎后一言不发,阴沉着脸色把我绑在床上侵犯了好几天,然后
把所有陶瓷玻璃等易碎品都换成塑胶或木制品;再后来我又找到新的替代品,拿笔尖刺破
皮肤划破动脉,总算如愿被送进医院。
只要梁晟不在,我便抓着每一个医生或护士努力表达我长期遭到婚内性侵的遭遇,求他们
让我逃离梁晟的魔爪,却没有任何人愿意帮我。
我心灰意冷,当着梁晟的面向医生要求做绝育手术,气氛一度陷入冷凝,旁边看起来像实
习生的年轻医生翻看我的病历,疑惑道,“李先生,您上次生产时就已经做了绝育手术,
难道您忘了吗?”
我难以置信的望向梁晟,他不闪不避的握住我的手,开口让所有医护人员离开。
我才终于知道原来他是这间医院院长最钟爱的私生子,所以用权势胁迫当时为我开刀产子
的医师,趁我无意识时直接绝育,也难怪没有人愿意对我伸援手。
他说第一个孩子只是绑住我的手段,以后再不许我有孩子,要我每分每秒都属于他。
我气得扯掉所有针头,把眼所能及的东西全部摔碎踢翻,连梁晟都被我砸伤,头上血流如
注,却在满地狼藉中紧紧抱着我,不让我跌倒或碰撞受伤。
我甩不开他,最后跪倒在地狂笑不止,又大哭起来,直到体力用尽晕过去不醒人事。
醒来之后我已经被送回“家”…...说是折断翅膀后锁住我牢笼或许更贴切一些。
事情过后,我再也不吵不闹不哭不叫,不去感受痛苦自然也感受不到痛苦,除了性爱时随
著本能激烈扭腰或收缩臀穴外,我整个人沉稳下来,成日或坐或躺,安静而无神的望着时
光流逝。
或者换句话说,睁着眼睛等死。
男人不喂我我便不进食,在床上那些淫句浪词,男人要求什么便说什么,要我说爱他就说
爱他,要口交就口交,要69就69,什么姿势要求我都听之任之从之。
只要我还给得起,他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然而他只是越发焦躁的发狠干我,有那么几次大概以为我睡了,在夜深人静时哭着吻我道
歉,但也入不了我的心。
我不再执著,也不再为他有情绪,乖巧的扮演梁晟的“小梅”,或他的母狗。
我想,这是我最好的结局了。
(Fin.)
==
我明明是最宠受的亲妈,为什么要挑战虐待自己的题目QAQ
一开始还想写新的CP,可是越想越不对劲……
强制什么的,不就是omega爸爸─小梅的遭遇吗?
难道上天注定要我把这故事往前补完吗吗吗吗──
结果一回神,故事大纲就出现在桌上了...= =??
写的时候好想把梁晟抓出来痛殴
写完之后满脑子只有这句话:
珍爱生命,看到渣男请块陶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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