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闲鱼打架、拾参(限)

楼主: ZENFOX (☁禪狐☁)   2021-04-14 10:55:16
有秽物,慎。
闲鱼打架、拾参
  一觉醒来,陈雍身上的伤都好了,恢复元气后就想着怎样收拾那妖道,于清墨
不同意他轻易去招惹那来历不明的道士,陈雍却跟他讲:“就算我们不找他,他早
晚也会来找麻烦。”
  于清墨想想也是这道理,那还是先下手为强。“不过我们对敌人一无所知。”
  陈雍笑说:“那容易,话本里常有的,神仙下凡遇事就问土地,我们就去请教
土地吧?带些供品去。”
  城中大桥的桥头有座土地公庙,他们备了供品去进香问事,土地上了庙祝的身
跟他们说:“那妖道是去年底就来城里的,懂的邪门法术不少,我等小神也不敢轻
易招惹,大庙里的正神又不屑管这种小人小事,正愁著该怎么办呢,要是二位鱼大
仙有意处理那就太感激啦。”
  于清墨淡淡说:“我们还没答应帮忙,不过你可以先说那妖道来历,我们再做
打算。”
  “是是是。”土地神比手画脚告诉他们说:“我也打听了一阵子,他原先也是
个正经道士,四处收妖降魔、捉鬼驱邪,但就是热心过头了,不管大妖小鬼都想管,
久了以后就有执念,招来一些妖魔注意。”
  土地神喝了一口他们带来的酒接着讲:“神仙精怪都有天人五衰,那道士是人
也难免遇上流年啦、时运不济的时候,这不就被那些伺机而动的妖魔逮到时机了嘛。”
  陈雍挑了下眉:“也就是说,那家伙如今已经不算是个人了?不过他进城做什
么?城里的神仙地头也多,他就不怕?”
  土地人哈的一声大笑:“唉呀,他有了肉身当然胆子也大,而且我刚才也讲啦,
那种不上不下的案子没什么神仙想管啦。”
  于清墨问:“他为何盯上贺尚书家?”
  土地神眼睛一亮说:“问得真是一针见血!贺尚书的嫡女是阴阳同体的奇人,
就算贺尚书是个见过世面的大官,女儿刚出世那会儿也是吓得不轻,当时他还没当
尚书,只是外派远地的一个小小刺史,后来找了高僧一问说会帮助贺家的家运,贺
尚书才对这女儿宠爱有加,没多久就调回京里一路高升当到如今的礼部尚书。不管
那贺甄想要什么,贺尚书几乎有求必应。我想是那贺甄外出旅游时有奇遇,学了一
身功夫回来,却也是那时候让一些妖魔察觉她是阴阳同体吧。有些精怪为了修炼得
更好,常会找这类体质特殊的人来炼。”
  于清墨跟陈雍互看一眼说:“看来那妖道是先盯上了贺甄。”
  陈雍点头:“既然都问出来了,想不管都不成,那妖道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他们离开土地庙就顺路去买点心吃,途中于清墨说:“陈雍,我想那妖道有些
怕我,所以这段日子你不要离开我太远。”
  “我总不能天天跟着你出去巡逻吧?”
  “你变小,我可以成天都揣着你。”
  陈雍嗤笑:“省省吧,我才不要。不过那家伙怎么能用狗血做那些恶心的东西?”
  “大概也是因为占了人家的肉身,不受限制吧。”
  “真是卑鄙。”
  于清墨有职位之便能时常去崔家附近巡逻,所以他让陈雍少出门,免得碰上那
妖道,陈雍气归气也不想横生枝节,更不希望给于清墨添麻烦,所以安份在国公府
待着,日子平静了一阵子,崔府那儿也没听说有闹出什么事来,或许贺甄还真的能
将崔豫楠那家伙给收服了。
  日子一天比一天热,春花谢尽迎来夏季,于清墨和陈雍都没再有那妖道的消息,
问过土地神也说不清楚妖道去哪儿了,他们猜想那妖道可能也是顾虑城里作祟不易,
也许跑去偏远地方不回来了?
  某个炎夏午后,陈雍把于清墨送的一些碎冰铺在毯子上,再把自己裹起来,于
清墨回来看到地上一条生鱼卷就笑出来,走到前头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陈雍一脸正经回答:“这城里的夏天热死人了,我受不了啦,正靠你那些冰在
保温。听说这样包起来,冰块融得慢。”
  “听谁说的?”
  “久违跑去买豆浆,店里东家跟景涵都这么讲。”
  于清墨无奈轻叹:“是挺热的,最近虫子也多,我给你买了些驱虫香包还有药
膏回来,昨晚你被叮的地方,我帮你上药。”
  “先不用,我想这样冰镇一会儿……”陈雍仰望着于清墨的脸问:“你要不要
也来一卷?旁边还有毯子,可是冰块你得自己再弄来。”
  “不必了。”于清墨微笑拒绝,他不想把自己裹成这样,挺蠢也难看,但这种
事由陈雍来做却有些蠢得可爱。他看这生鱼卷的前后只露出陈雍的脑袋和裸足,还
稍微看得见陈雍的肩膀,于是问:“你该不会是脱光了?”
  陈雍理所当然道:“废话,这么热,穿衣服做什么?我真是搞不懂凡人!不过
你怎么不太流汗?”
  于清墨忖道:“应该是我顶了于四郎这位置,冥冥中有天道护持着,虽然还是
会流汗,却不像你会这样难受?”
  陈雍瞟他说:“羡慕啊。我好热。”
  于清墨搁下手里的杂物,走来捏著毯子一端忽然使力抽,陈雍“哇!”的大叫
滚出来,最后光着身子趴在地上不动,毯子里全被融冰濡湿。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陈雍趴在地上当死鱼,侧脸用脑袋撞地,热到生无
可恋。
  于清墨心疼得走过去将人横抱起来说:“你运功就能抵御暑气不是?”
  “我才不要耗损功力做这种事,况且总不能整个夏季都这样,而且你不是说少
用法术?免得妖道再盯上?”
  “我想这么久都没出现,那家伙大概是离开了吧。”
  陈雍听到向来谨慎的于清墨都这么说了,那他现在出门喝些冰凉甜汤也不算是
很松懈吧?所以他立刻开口要于清墨请客,于清墨失笑,答应道:“也好,反正我
现在也没事。不过得快点,再晚摊子可能要收了。”
  陈雍赶着去喝凉饮,直接跟于清墨借了一套常服出门,两人喝完凉饮再逛一会
儿,天空已是满天霞云,两人不顾旁人侧目,手拉手回国公府。
  于清墨看陈雍不时隔着衣服挠抓腰侧和锁骨,问说:“受了伤睡一觉就好,怎
么被虫叮了还不见好?”
  “好了又被叮啊,虫子那──么多!看来得种一些防蚊蚋的树吧。”
  “你沐浴后不要光着身子比较好。”
  “我热嘛。你都没被叮?”
  于清墨复杂微笑,心想自己大概是没有陈雍可口,他不是完全不被虫叮,可是
只要陈雍在,虫子全都飞去叮陈雍了。他怕讲出来陈雍又不开心,所以沉默微笑。
  陈雍继续说:“唉,不过虫子不叮你才好,要是你被叮,我心疼。”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这种话讲了也不脸红?”
  “嘿嘿,我想看你害羞,自然要多讲一些、嘶,真痒啊。”
  于清墨拉住他的手制止道:“别再挠了,都快破皮了。回我房里,给你擦药。”
  陈雍跟进了于清墨的寝室里,这里他也算熟门熟路,什么东西摆哪儿他都知道,
于清墨拉到坐去靠窗的椅榻上,将他上衫半褪,他指著靠近锁骨的上胸说:“这里
痒,还有这儿。”腰侧果然也有一个淡绯色的肿包,手臂、大腿也有。
  “怎么了?”陈雍看于清墨沉下脸色,眼神有些冷,关心道:“你嫌我麻烦?
那我以后沐浴完多穿件衣服吧。”
  “不是嫌你,只是区区的虫子竟敢……”
  “你吃醋?”陈雍笑出声,拍拍于清墨的脸颊说:“挺可爱啊你。”
  于清墨徐徐吐出一口长气,一道真气随即荡开,东厢飞在半空的虫子尽死,陈
雍感受到那威压也有些讶异,劝他说:“别这样啦,弄死蚊子也就罢了,可你这样
连蝴蝶蜜蜂都会死。”
  “下次不会了。”于清墨收歛怒气,手指腹刚触到药膏就改变心意说:“比起
这药,我度些真气给你。”
  陈雍微笑婉拒:“不必这样,我不缺啊。你太夸张了。要不你帮我挠挠就好,
背后那个被叮的地方好痒,帮帮我。”
  陈雍毫无防备转身,于清墨看他背后蝴蝶骨附近果然有个淡红微肿的皮肤,他
等了会儿没被上药,而是一个轻吻落下,他稍微回头发出单音:“噫?这么热你还
有兴致?”
  “不瞒你说,若是对着你的话,兴致随时都有。”
  “呵。”陈雍摇头失笑,身上又冒出不少细汗了,也不差再多做些什么。他说:
“想要就来啊,我也帮你消消暑气。”顺便泄火。
  陈雍说完听到身后人有动静,他对于清墨没防备,所以也没回头看,过了会儿
于清墨踱回来坐在他身后,同时听见铃铛声,胸前触到了微凉的东西,低头看见那
对精致的乳夹。
  于清墨说:“那回我试戴以后就没再用了,你也没收走,一直搁在我这里。现
在帮你戴看看。”
  “嗯。啊。”陈雍被拨了乳头而轻叫了声,他常与于清墨欢爱,对于清墨的碰
触变得相当敏感。于清墨环拥他亲了亲耳朵、颈侧和脸庞,动作轻柔帮他上乳夹,
他胸前的浅褐乳晕起了些疙瘩,粉肉色乳珠一下子被拨得发硬突起,于清墨轻压金
环,铃铛就这样嵌夹在他胸前。
  “还有一个,你自己戴。”于清墨把铃铛摆在陈雍上胸蹭了蹭,陈雍接过去,
他下巴枕在陈雍肩上细细舔吻对方皮肤,扰乱了陈雍的呼吸。
  “唔嗯。这里,你帮帮我。”
  于清墨轻笑,捏住陈雍还有些软的乳珠搓揉,陈雍低头发出细弱鼻息声,等乳
夹都上好了,他伸手拨弄几下,陈雍耳根很快红透了,诱得他上前啄吻几口,带笑
意说:“这铃铛还是在你身上最好看,身子这样漂亮,金铃铛很衬你。”
  陈雍小声嘟哝:“变态。”
  于清墨听出他在撒娇的语气,愉悦低笑着将人扳过身子亲嘴揉胸,陈雍的胸肌
比他还要丰厚而弹润,尽管怎么看也不是女子的胸脯,却比那样还要诱惑他、令他
冲动,铃铛伴随他揉胸的动作不停轻响,啷啷声很悦耳,混杂了陈雍越发紊乱的鼻
息,他自己的呼吸也变得粗沉。
  “好痒,啊、啊嗯,清墨,下面也摸。”陈雍抓过于清墨一手摆到胯间,于清
墨有些粗暴扯开他腰带往下抓住正在啜泣的男根。
  “流了这样多,江河泛滥了。”于清墨逗他。
  “轻些,抓疼我了。”陈雍话语间有些鼻音,虽然春季已过,但是被于清墨这
般抚弄仍像发情一样骚浪,扭腰用臀去辗蹭身后的肉物。他靠在于清墨臂膀坐得有
些倾斜,仰首与之唇舌相接,一手摸到胯间和于清墨的手一起抓弄自身阳物,于清
墨手指往后擦过会阴戳向股穴。
  “哈嗯。”陈雍吸气哼吟。
  于清墨微笑道:“这几日怕你热也没碰你,这处又这么紧涩,看来还得再添置
不少脂膏了。”陈雍抓起他揉胸的那手,含住中指吮出水声,他用那手指压在其舌
面轻挠,另一手继续藉其泌出的淫液拓软后庭。
  “清墨。”陈雍含糊喃唤一声,舔够了手指改而环住于清墨颈项索吻,发髻被
于清墨放下来,他嫌热将长发拨到颈侧,趴在男人身前去摸那对深蜜色的胸口又亲
又嘬,听到男人低笑着架起他腋窝晃了晃,把同样高大的他当作拎小猫一样举起。
  “好了。”于清墨轻放下陈雍,交给他一盒香膏,嗓音沉哑哄说:“来,自己
弄好坐上来。”
  陈雍咬了咬下唇里的肉,近来于清墨好像很喜欢看他自己来,不过他其实也爱
看于清墨这样,所以不难理解,彼此喜好也相当,所以和于清墨很合得来,只不过
他多少还是有些害臊,打开盒盖时都不敢正眼看于清墨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怕自己
腰腿发软。
  于清墨瞧出陈雍害羞,玉白的胸泛染一片浅绯色,被金圈夹着的乳粒更是殷红
艳丽,他伸出大掌罩住陈雍滑润的肩头说:“若是不习惯这样,你可以转身。”
  陈雍匆匆瞥他一眼,立刻选择转身背对人,但挖取香膏后才想起这样岂不是当
于清墨的面抠挖自己那臀穴?想着又更羞耻了,不过于清墨开始抚摸他背脊,他被
摸得舒服放松,逐渐能抛开一些羞耻心,跨坐在于清墨腰胯上撅臀,手摸到自己后
庭拓软穴眼。
  肉褶果真很紧涩,香膏遇热融在指上,陈雍慢慢挠著那圈肉褶将它拨开些,于
清墨偶尔出声哄他说:“对,就是这样,再插进去些。要不要我帮你?”
  陈雍摇头哼了哼声,他看不见于清墨的表情,但也因此有些兴奋,拿自己手指
在后庭进出,椅榻间都是那脂膏散发的花香,偶尔有微风自虚掩的窗吹进来,把太
浓的气味吹散。
  “哈、哈嗯,清墨,你,进来吧?”
  于清墨已经掏出裤里欲火难耐的男根,他抚摸陈雍线条优美的背脊和腰身,有
时手绕到胸前拨那铃铛,噙笑诱哄道:“若受不了就坐上来吧。”
  陈雍感觉尾椎和穴里的细痒扩散开来,身心都还记得和对方欢爱所获得的快乐,
迫不及待想要更多。他轻点头撑起身子挪动位置,立刻有个湿硬之物抵在他臀缝间,
他一手往后圈著那阳物肉冠带进自己体内,将那钝硕的一端塞入时,他和于清墨都
发出沉浊的喘吟声,于清墨由后方扶住他腰侧。
  “不急。”于清墨嗓音十分低沉,听得出极力压抑。
  陈雍怎可能不急?他急得很,也知道于清墨忍得难受,可那根肉刃实在厉害,
他一时还真无法整根吞尽,只能再涂些脂膏,稍微起身抽出一点,可没想到自己穴
里饥渴得狠了,肉壁狂热绞紧了于清墨那物,只抽了一小截两人又是一阵长喘。
  “哦嗯。”陈雍蹙眉哼吟,重新沉腰坐回去,于清墨那肉棒藉著融开的脂膏深
入寸许,皮肉里被蹭得酥酥痒痒的,他爽得脑袋有些晕,听见铃铛轻响,胸前微疼,
于清墨长吁了口气往前倾,托起他一对胸肌又挤又揉,弄得金铃铛晃个不停。
  “陈雍,你里面真暖,太舒服了。”于清墨埋首在其颈间深嗅,痴迷低喃:
“流了汗也是香的。”
  陈雍真没想到于清墨会讲这种话来,他知道于清墨向来厌恶汗臭,可是唯独他
流汗没被嫌弃,从前只以为是于清墨在忍耐,可渐渐相处下发现并非如此,似乎是
很喜欢他才这样?
  “噢、啊啊。”陈雍忽地惊叫,他自己分心往后跌坐,肉刃刺中体内某处,一
阵闷疼后漫开的是诡异的酥麻和痒意,不由得轻轻摆腰去蹭。
  “赫嗯。”于清墨深吸一口气,也觉得龟头被陈雍体内狠狠吸住了,欢快又刺
激得差点泄身,他抓住陈雍的腰往里顶,一手掐揉其胸肉,陈雍用鼻音软软哼了几
声两手往前,像是要爬走。
  “太深了、缓点。”陈雍没能爬开,于清墨把他捞回去,狰狞深色的肉刃再次
深击他体内,他猛地抖了抖腰腿后软在于清墨身上被吻嘴,余光见到自己乳珠连同
铃铛被夹起,弹润丰厚的胸肌被拉扯得有些尖。
  “真软,看起来真可口。”于清墨玩弄陈雍的胸肉,不时出言挑逗。
  陈雍一手握住自己龟头搓套不休,哑声回应:“你不是常咬么,都不腻?”
  “怎么会腻,你这么有趣。”
  “再扯就要坏了。”陈雍用气音说话,他还是不习惯动情后自己语调和嗓音的
变化,只是用气音也好不到哪里,听来更像在诱惑人。
  于清墨含住他耳垂肉吮舔、轻咬,手指小力掐著陈雍的乳晕揉挤,他说:“你
这两团肉白嫩酥软,说不定真能挤出些奶水来。”
  陈雍的喘息和话音听来有些无奈:“你要真的、再弄就破皮了,出来的是血水
啦。”
  “呵,说笑而已,别怕。倒是你真想榨干我……”
  陈雍稍微挣了下反驳:“不是、你这样我、我也使不上力,又怎么、啊、啊别
顶那儿啊──”
  于清墨故意往深处弄了十几下,陈雍摇头反手想推他,他顺势扳过陈雍的脸亲
了亲嘴卸力道:“不闹你了,你自己来。”
  陈雍浑身是汗滑腻得很,虽然讨厌那黏腻感,可是和于清墨做这事的感觉又不
一样,真像那些书里说的水乳交融,于清墨那物夯在他体内好像要将里面都搅得化
成一滩水。他抬手将浏海撩到耳后,一手靠在窗櫺上,另一手撑在自己膝腿上,以
背对人跪坐的姿态用臀穴去吞咬阳物。
  “哈啊啊、啊、啊呃。”陈雍只稍微让臀部起落就觉得肉壁被搔刮出一阵可怕
的快感,于清墨贴在他紧实腹部的掌心显得有些凉,大概是他身子太热了。
  “喜欢么?咬得这样紧,想拔也拔不出来。”于清墨话音也听得出在压抑冲动,
怜爱不已的抚摸陈雍,碰到陈雍男根时也不忘帮它抠挠前端小孔,陈雍仰首绷紧身
子长吟一声,居然就这么泄精了。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于清墨微讶,仍在陈雍背上烙著吻痕,手里也没
停下任何调情的举止。
  陈雍皱眉咬唇,带哭腔哼喘著,臀腹里的痒意不见消解,反而越来越凶残,他
甩著长发拼命用那殷肿的肉穴去套弄那根肉棒,只想被那根火棍似的东西搅匀了彼
此。
  “呜嗯。”陈雍大吐一口气,低头喘嘘嘘道:“有些累、还是你,你来吧。我、
嗯,歇会儿。”
  于清墨深暗的眼眸闪烁光采,像是出闸的猛兽,陈雍还浑然未觉的背对他休息,
他自背后架起陈雍的膝窝,就著交合的样子把人抱起来。于清墨的裤子松落到地上,
露出一双粗壮有力的长腿,肤色与白皙的陈雍相较更是黝黑。
  陈雍觉得身子一轻,吹到了更多窗缝溜进来的凉风,他从没有被这样抱过,新
奇的眨眼张望四周问:“你想做什么?”
  “抱你去院里赏花。”
  “啊?”陈雍又啊了一声,更低软诱人,因为于清墨埋在他体内的家伙随其步
伐胡乱捣弄,他一手往后搆到于清墨的脑袋,慌忙道:“我怕摔了。”
  “我不会摔了你的。”
  “可是、可是我觉得这样有些怪啊?”陈雍想起先前于清墨翻那些春宫图给他
看,又联想到了什么,羞耻低喊:“我看路边人家给小孩把尿也是这样抱的。你、
你也喜欢这样玩?”
  “嗯,就是想试试。你陪我。”
  陈雍就这样被抱出房外,因为紧张而不由得缩紧后穴,温润肉壁疯狂缠裹住阳
物,于清墨的呼吸立刻变得浊重。
  “不会有人来吧?”
  于清墨安抚道“不会,下人都调教过了,没人敢乱跑。”
  “那万一你爹娘忽然想来关心你?”
  于清墨低笑数声,戏谑道:“你不是最爱用法术了?就用法术迷晕他们。”
  “别吓我、啊、不,我要下去,放、放我下啊啊、呃嗯,太深了,轻点哼嗯……”
  于清墨没特别弄他,只是在庭中徐行,陈雍前面男形又开始不停流水,清液汇
流至彼此交合处,陈雍爽得嘴角流涎向后靠在他身上,腰腹频频抖动。
  “不行、不能再走了,会干坏,肚里都化开了。”陈雍微微摇头,呻吟却一声
比一声浪,他将自身的阳根按在腹上有点语无伦次道:“快丢给我吧、好想要,清
墨,清墨太会插了。”
  于清墨抱人来到一棵杜梨树下说:“先前你说喜欢,特地让人移植过来的,它
在山里时还在开花,现在下了山正要凋零。明年春天我们再一起赏花,现在看它这
样也很好看不是?”
  陈雍咬牙抽了口气,低骂:“你他娘的还真要赏花?你、气死我了呜!”
  于清墨笑出来,也不再逗弄陈雍了,就著这羞人的姿态微微屈膝蓄力,而后攻
势狂猛的朝陈雍体内顶弄,陈雍被他撞得说不出话,微张著嘴不时流出口涎,鼻息
间哼出的声音低软如幼兽或小猫鸣叫。
  啷啷,啷,金铃铛响得欢快,陈雍脑子泛白,感觉于清墨好像要连同那绷紧的
卵囊也撞进体内,会阴、腿根都开始发酸、微疼,可是更多的是无法言说的欢愉,
他两手抖著指尖往自己颈子和胸口挠,也不知是担心脏器要被顶出腔子来,还是盼
望被于清墨蹂躏到死。
  “赫啊!”于清墨低吼,断断续续的沉喘吼叫,伴随那近乎凶残的交合,陈雍
被他插得又泄出一波精水,洒在地砖上浪费了,但沉浸在极乐中的二者谁也没空可
惜。
  就在陈雍以为情事已至尾声,默默享受这余韵时,于清墨忽地又用那还硬著的
肉棒顶他,他尖叫了声慌乱喊:“你停、别再插了,再插我、我好像快要、啊、啊
不──”
  “我想看。陈雍,别再憋著,嗯?只有我看见,你给我看吧。”
  “可我、我哈啊啊、啊呃……”陈雍被那阳具戳到某处,尾脊骨像有细微电流
流窜,他泄精后被插到尿出来,歪著脑袋恍惚看自己半软的家伙淅沥沥的放水。
  “都给你玩,行了吧?”陈雍慢慢回过神来,无奈又好笑的回嘴。
  于清墨的唇贴覆在他耳根喃喃:“还记不记得有一回你……”
  陈雍感觉于清墨那阳具在他穴里有些不寻常的动静,这臭黑鱼果然也尿在他里
面,他猝不及防被射得吟哦浪吟,于清墨舒服得啃吻他后颈,好像还说了什么:
“你也试试。”
  陈雍心想这也算一报还一报?或许不能一下子对于清墨试太多东西,因为日后
于清墨也会一样样试回来,而他不一定吃得消。
  “别哭了,不哭。”于清墨放下陈雍,陈雍腿软得差点跌坐到地上,他及时扶
稳了人,拿袖摆给陈雍擦脸。
  陈雍倚在于清墨身上,被擦脸擦得一脸莫名,他都不晓得自己哭了,还是那多
数是口水?算了,太丢脸他不想探究,虽然他们同样衣衫不整,可于清墨起码上衫
还算整齐,自己一身狼狈啊。
  “有消暑么?”于清墨问:“人家说吃完辣的会流汗,我们这样流完汗多少也
能消暑吧。觉得怎样?”
  陈雍放弃再想了,捏了捏酸软的腰说:“我想睡。”
  “那……”
  陈雍打掉于清墨又往他胸口摸的手:“我是指老实的睡觉!你不累啊?”
  于清墨挑眉:“还好。”
  连骨头都快没了的男子全身都倚过去下命令:“帮我洗澡更衣。”
  “呵,是,先生。”
  他们又在浴室里玩了一会儿才回寝室歇下,只喝了些水,连饭都没吃打算一觉
到天亮。深夜陈雍莫名醒来,明亮的月光照得他睡意消减,他想去找点吃的来解馋,
拍拍于清墨的睡颜就跨过人跑出去。
  于清墨心想下次要在房里放些点心,这样陈雍就不必为了吃的跑远。陈雍走在
长廊上碎念:“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晚还在吹笛子,吹得又不好听,吵死了。”
  那笛音忽高忽低,乍听还听不出远近,陈雍觉得那乐音很烦,但也没想去管,
一心只想解馋后回到黑鱼精那儿继续睡。
  长廊的灯被风吹灭,附近没有下人走动,可是陈雍停下脚步,一股浓厚妖气逼
近,他警觉转身出掌要打偷袭者,哪想到他一掌落空,扑面而来一蓬红沙,他惨叫
并立刻晕厥。
  还在寝室等人回来的于清墨感应到妖气,同时像是听见陈雍的叫喊,猛地跳下
床跑出去找人。那一夜他没在国公府找到陈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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