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PSYCHO-PASS/狡宜] SNOWFLAKE (5) [限]

楼主: ru1209 (我愛胖嘟嘟)   2021-03-28 00:53:45
★ 防爆页 ★
★ 本篇时间设定为动画三期之前,人物设定请参见三期 ★
★ 没看过动画也可服用,宜野很香推荐大家都来舔一舔(自重)★
★ 角色崩坏注意 ★
★ 老梗注意 ★
★ 雷包注意 ★
↑↑↑ 以上防爆。以下雷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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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WFLAKE【后篇】 瓦砾之花(4)
狡啮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
宜野座的脸几乎贴著自己的,一边看着他,一边像小狗一样慢慢用舌尖轻舔他的嘴唇,总
是带着禁欲感的端丽面孔如今看来显得格外色情。
偏偏这根本称不上是吻的拙劣举动完全搔不到痒处,狡啮很想夺回主导权,但又舍不得。
他想要多看一点,宜野座主动的模样。
全身热得仿佛要烧起来似的,特别是脖子上被宜野按住的地方。狡啮轻轻脱下宜野座的西
装外套,再松开他的领带,解开衬衫钮釦。
因为缺乏日晒而白皙得接近透明的胸口渐渐袒露出来,狡啮的手几乎要开始发抖,他必须
克制自己才不会直接撕开宜野座的衬衫。
把衣服弄坏的话宜野会生气的。虽然他生气的时候看起来比微笑的时候更加真实,但还是
别这么做比较好。
狡啮对自己的亲吻好像没什么反应,宜野座有些失望,正想放弃,狡啮却冷不防伸手抚摸
自己的胸部,“唔!”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像是要确认什么一般,粗糙的指尖在左胸光滑的肌肤上四处游移。“……还会痛吗?”狡
啮轻声问。
宜野座愣了下,轻轻抓住狡啮的手腕。“……不会,很早以前就不会痛了。”
“抱歉,宜野。”凝视着眼前看不出一丝伤痕的胸口,狡啮抽回手,反握住宜野座。
十指相扣。
“已经不要紧了。”
“我……”
“我说了不要紧。”宜野座用另一只手摀住狡啮的嘴,脸上露出安抚的微笑。“你不需要
觉得抱歉。”
不管是软弱也好、无力也罢,过去的自己都没有拉住狡啮,但现在与未来的自己无论如何
都会义无反顾地为他挺身而出,哪怕是一百次、一千次——
狡啮握住宜野座的手,在他掌心落下深吻。温热的吐息让宜野座感觉自己似乎要从指尖开
始融化了。
嘴唇移到宜野座胸口,当初受伤的地方仿佛窜过一阵锐痛。下一刻,狡啮就含住他的乳尖
,轻轻吸吮。
“——!”有如遭到电击,宜野座倒抽一口气,忍不住弓起背脊。
狡啮左手抚上宜野座右胸,右手依旧扣着他的义手。难以言喻的刺激让宜野座用力抓住狡
啮肩膀,全身颤抖。
直到宜野座的乳尖在自己的挑弄下变得深红挺立,狡啮才抬起头,嘴角挂著恶质的笑意。
“真是敏感啊,宜野。”
宜野座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开视线。
看着宜野座垂着眼睛,咬著嘴唇略带羞耻的样子,狡啮眼前出现另一张相似的脸与之重合

比现在更加青涩,更加苍白,更加悲伤,再也无力伪装自己、只能毫无防备地露出无助的
模样。
宜野座监视官的表情。
宜野座特别搜查官已不会再露出这样的表情了。
现在的宜野座脸上总是带着轻松的微笑,比起被他人保护,他更懂得保护他人。
以前成天皱着眉头的宜野固然令人担心,如今这个笑容满面的宜野也同样让人烦恼。
这家伙肯定不知道自己温柔的笑脸有多引人觊觎吧?
毫无犯罪自觉的潜在犯最麻烦了……
“……不要一直盯着我看。”狡啮灼热的视线让宜野座觉得自己迟早会失去理智,于是伸
手推他,狡啮这才回过神。
“那你闭上眼睛。”
“不行,谁知道你会做什么下……唔!”
狡啮将手放在宜野座裤裆,隔着长裤缓缓搓揉,感觉里面本来就起了反应的东西变得愈来
愈硬挺。“比如说这种下流的事?”狡啮在宜野座耳边轻轻吹气,张口含住他的耳垂。
“狡、嗯……”宜野座全身发软,两手抵在狡啮胸前却无法推开他,这样欲拒还迎的姿势
看上去显得无比暧昧。
解开宜野座裤头,狡啮将手伸进他的内裤里,用带茧的指腹摩擦已完全抬头的性器。
宜野座的呼吸浊重起来,被狡啮舔弄的耳朵里只听得见潮湿的声响,男性身体的弱点被他
掌握在手中,不知道狡啮到底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的宜野座完全无法判断胸口剧烈的跳动
究竟是因为恐怖还是兴奋,只能紧紧抓住狡啮的手臂。
脱下宜野座的裤子,狡啮跪了下来,使劲套弄两下之后将宜野座的性器含进嘴里。
冲击性的画面与下身被温暖包覆的感觉让宜野座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放开!狡啮……啊……”宜野座抓着狡啮的肩膀想把他推开,狡啮却箝住他的髋部
,把他牢牢压在吧台上,一边将他的性器吞得更深。
身后是大理石刺骨的凉意,身前则是狡啮口腔湿润的暖意,无处可逃的宜野座右手抓着狡
啮的头发,左手则死死掐著身后的大理石台面。
被顶到喉咙的感觉令人想吐,即使如此狡啮还是尽力取悦宜野座。他想再一次看见宜野座
因为自己陷入疯狂的模样。
过于强烈的刺激很快就让宜野座再也无法忍受,他挣扎着想推开狡啮,“……不行了、快
、放……”狡啮却不为所动,反而加快了吞吐的动作。“啊!……”
解放在狡啮口中的宜野座大口喘着气,要不是被狡啮按著,全身虚脱的他恐怕会整个人瘫
软在地上。
“这样跟刚刚那样,你比较喜欢哪一种下流?”将宜野座的体液吐在手上,站起来的狡啮
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嘴角还残留着一点湿润的痕迹。
“你闭嘴……”做完那种事还对自己说这种话,何止是下流,简直是低级。狡啮平常不太
会说这种露骨的话,宜野座不禁怀疑到底是他在海外的时候性格改变,还是自己真的从未
认识过真正的他?
狡啮的裤裆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隆起,同样身为男性,宜野座知道那种感觉有多不好受。
既然狡啮刚才帮了他,自己是不是也该回报一下?
即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宜野座还是喘息著,一边将手伸向狡啮下身,然而狡啮却抓住
他的手往旁边带开。“还没完呢,宜野。”狡啮欺向他,将带着体液的手移到他身后。
“……!”狡啮的举动让宜野座瑟缩了一下,他想要忍耐,但皱在一起的表情跟再度绷紧
的身体都清楚显露出他的不安。
试探性地摸索了一会,狡啮停下动作,叹了口气。
宜野座望向狡啮,只见他微微皱眉看着自己,像是在考虑什么。还来不及做出其他判断,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狡啮一把将宜野座打横抱起,走向内室。
“你要干嘛?快放我下来!”宜野座惊慌地叫了起来,被狡啮这样抱着让他感到非常羞耻

“到床上去。”脚步匆忙的狡啮声音沙哑。
四处流浪的时候,狡啮曾经遇见一个女人。
那时的情景他现在还清楚记得:拥挤的长途巴士上连走道都站满了人,最后面明明还剩一
个位置,却没有人愿意坐。
狡啮挤了过去,感觉身后传来阵阵混杂讪笑与鄙夷的目光。
长途车非常无聊,狡啮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身旁的女人小声向他搭话。
女人自称是占卜师,但听她的工作内容,怎么样都是以出卖灵肉维生。难怪车上的男人会
这样看着自己。
狡啮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女人仿佛看穿他的想法,补充似地告诉他这其实是一个很古老的
行业:神庙中的女子迎接男人到来,充分抚慰身心后,再倾听对方的烦恼,给予建议。
以希贝儿社会的说法形容,应该就是一种特殊的深层色相护理吧。
“做这行多少需要一点天赋,但实际上人在床上的时候透露出来的事情远比你想像的还多
,你甚至能看见这个人的全貌。”即使狡啮表现得没什么兴趣,女人还是自顾自地继续说
下去。
几个小时前就能在盘绕的山路上隐约看见的村庄愈来愈近,车上的人开始陆续拿起行李,
女人也将放在座位底下的包包挪到脚上。
“要不要跟我睡一次?不跟你收钱。”女人提议。
“谢谢妳,但我并没有什么烦恼。”这是这一路上狡啮对她说的第二句话。第一句是“我
可以坐这里吗?”。
“真可惜。”女人笑了笑,“谢谢你听我说话,让我送你一份回礼吧。”金绿色的瞳孔颜
色渐渐变深,她用一种梦呓般的语气道:
“血腥的日子并不适合你,跟随金色光芒的指引回家去吧。”
“再见了。”模样恢复平常的女人最后用了一个当地的词汇,狡啮知道那是“离群的孤狼
”的意思。
狡啮当时只觉得那个女人不过是对自己使用了冷读,然而现在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女人也许
真如她所说,是个占卜师。
与宜野重逢后,不管是他变得率直许多的性情,还是常常展现在脸上的微笑都令狡啮惊讶
不已,但宜野笑起来的时候,常会非常轻微地蹙著眉头,往往让狡啮无法分辨,这究竟是
温柔的表情,还是悲伤的表情。
除此之外,尽管宜野会静静地听自己说各种海外见闻,但他却不太谈论自己逃亡后在他身
上发生的事,就连自己担任执行官的那几年也很少提起。可是在一同转职过来的须乡面前
,宜野却又能对这一切侃侃而谈。
甚至有一次,从东京出差回来的宜野跟休假完毕的须乡一起在下午出现在办公室,宜野还
带着奶油面包当伴手礼,直到那时他才知道,青柳已经殉职了,另外两人稍早的时候前去
祭拜。
那盒奶油面包他一个都没动,最后有一半以上都被花城吃掉了。
两人又重新成为伙伴,虽然在工作上合作无间,宜野实际上却似乎不再像过去那样亲近自
己。明明就在身边,有时却感觉非常遥远。
狡啮没有兴趣向须乡套话,也没有耐心继续研究宜野座脸上细微的表情,他想看见宜野座
毫无掩饰的真实情绪。如果想要总结他们分离的这段时间以来宜野的变化,这或许是最快
的方法。
卧房里超越一般国王尺寸的床大得惊人,狡啮一把将宜野座扔上去,并在他爬起来前从背
后剥去他的衬衫,随手一丢。
狡啮拉开床头边的抽屉,翻过身的宜野座注意到他挑了一下眉毛,正想凑上前看里面有什
么,狡啮已经飞快从里头掏出两样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并将抽屉关上。
狡啮爬上床,骑在坐起来的宜野座身上,将他压制住。
除了左手的手套,宜野座已全身赤裸,狡啮却连衬衫的扣子都还没松开一颗。
握住宜野座左手,狡啮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轻轻除下他的手套。
长期配戴的手套皮质柔软,就像真正的皮肤一样贴合著宜野座的义手,就在狡啮要将它整
个脱掉时,无名指的部分不知为何卡住了。
狡啮又拉了一下,手指却吃不住力气滑开,他索性咬住宜野座指尖,将手套扯下。
义手的知觉并不是非常敏锐,然而指尖传来的轻微挤压感却莫名让宜野座全身颤栗。
似乎这样还不够,狡啮接着解开宜野座的发绳,总是梳理整齐的马尾松开,柔顺的发丝散
落在颈边与颊侧,微微遮住他绯红的脸庞。
这么说或许很失礼,少了绑着马尾时的干练,留着中长发的宜野座看起来真的非常美丽。
狡啮审视著宜野座未著寸缕的躯体,凝脂般的肌肤白皙一如以往,但他的身形已经有了很
大变化,不再像过去那样瘦削单薄,而是有着不输自己的结实精悍。
还有左臂的义肢……
抓起宜野座的左手,狡啮轻轻将嘴唇印在他的指间。
明明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宜野座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狡啮扣住宜野座手背,将他的义手贴在脸颊上,金属材质在体温升高的肌肤上感觉格外冰
凉。
闭上眼睛,狡啮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的神情令宜野座不由得感到有些心酸。
总觉得他接下来又要说“抱歉”、“还会痛吗”,但实际上狡啮什么都没有说,所以自己
也什么都不能说。
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宜野座只能抱住狡啮,将他按进自己怀里。
狡啮伸手回抱,强劲的力道几乎让宜野座窒息。
过了一会,宜野座觉得被狡啮的脸贴著的地方有些发痒。狡啮舔吻着他的胸口,濡湿的吻
一路往上,在颈边停留。脖子上已经止血的伤口被舌尖轻舐,刺痛感让他轻轻哼了一声,
宜野座微微闪躲,喷在颈侧的温热呼吸便沿着下颚来到唇边。
嘴唇被攫住,激烈的吮吻让宜野座疲于应付,即使如此,他还是注意到狡啮正悄悄抚摸自
己的左肩,正确来说是肉体与义肢交会的那一带。
宜野座不动声色,用右手按住狡啮。被察觉意图的狡啮也不坚持,转而与他十指交握。
刚装上义肢的时候,宜野座常常觉得左臂很沉重,几乎要让他失去平衡。但这只是错觉,
现在的技术已经能做到全义体置换,区区义肢自然不在话下。
左手的义肢在配重与构造上都能让身体维持自然的平衡,但机能跟强度远比原本的肉体来
得优越许多,或许这才是它无法保持平衡的理由吧——因为原来的肉体太过软弱。
于是宜野座开始勤加锻炼身体,一方面是为了弥补与义肢的落差,一方面也是为了执行官
的职务需要。
不够强悍的话,是无法成为称职的猎犬、不能当作保护主人的剑与盾的。
这只左手是他与过去那个懦弱而且愚蠢得无可救药的自己诀别的代价,无论再怎么沉重,
他都会端正身姿、挺直背脊继续走下去。
所以不管是狡啮的愧疚或同情,他都不需要。
漫长的深吻结束,两人唇边拉出一缕细长的银丝。拿起刚才放在床边的软管包装,狡啮将
里面的凝胶大量挤在手上,空气里传来一股淡淡的香甜气味。
就在宜野座因为缺氧而有些昏沉的时候,狡啮分开他的双腿,将手探向他臀间。
“!”宜野座吓了一跳,反射性抓住狡啮,他的手指却已滑溜地进入体内,沾在皮肤上的
凝胶带着微微的温热感。
宜野座想合拢双脚,却被狡啮按住膝盖,只能把腿大大张开;他企图阻止狡啮,然而在身
体里搅动的手指,以及以指尖为中心,开始往外蔓延的灼热感都让他使不出力气。
体温逐渐升高,萦绕在鼻尖的香味闻起来也愈发甜腻,宜野座感觉自己再度被心跳声包围
,身体深处隐约泛起一阵带着钝痛的麻痒。
宜野座伸出手,试着解开狡啮的衬衫钮釦,颤抖的手指让他动作有些笨拙。他其实不知道
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如果不做些什么,自己肯定会发疯的……
看着满脸通红,明明混乱不已还想强自镇定的宜野座,狡啮摸摸他的脸,嘴角露出极度轻
微的弧度,任由他半拉半扯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宜野座的身体在润滑剂帮助下渐渐放松,并随着狡啮的动作发出濡湿的声响。抽出手指,
戴好保险套的狡啮将宜野座的双脚挂在肩上,却突然停了下来。
宜野座不明所以地望着狡啮,却听见他用变得无比低沉的声音沙哑地问:
“可以吗?宜野。”
……难道自己说不可以这家伙就打算乖乖穿上衣服睡觉吗!?宜野座觉得狡啮肯定是故意
的,毕竟前前后后做了那么多,那张俯视著自己的脸上摆明了就是“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
会停手的”,那家伙不过是想戏弄自己罢了!
宜野座不置可否,只是冷冷瞪着狡啮。
被看穿了吗。狡啮心想。如果是以前的宜野,肯定马上就会发火,看来这家伙确实有些长
进。
抓着宜野座结实的臀部,狡啮将自己灼热的性器缓缓推入,“放轻松,宜野……”吻著宜
野座的脸,狡啮开始慢慢摆动腰部。
身体被撑开的感觉非常怪异,宜野座咬住自己的手,忍耐著不要出声。
“宜野。”狡啮低喊,轻轻抽出他的手,细吻上面发红的牙印。
这家伙为什么总是这样?宁可伤害自己也要拚命忍耐……
“嗯……”温柔的动作让宜野座忍不住颤抖,不想在狡啮身下示弱的他下意识咬住嘴唇,
不让呻吟声脱口而出。
“放开。”手指粗鲁地分开宜野座的嘴唇,狡啮将手放在他嘴边,“会痛就咬我吧,不要
弄伤自己。”。
看着皱着眉,语气无比认真的狡啮,宜野座才发现自己早已忘记,在粗暴任性的外表下,
狡啮其实也有细腻的一面。
这份体贴不知为何让宜野座感觉心脏一阵紧缩,他无法控制地伸手抱住狡啮。
“在我面前不需要忍耐,宜野……”狡啮用几乎让人融化的低哑声音在宜野座耳边轻道,
并安抚般地吻着他因为欲望而发红的眼角。
此刻宜野座终于彻底明白,原来狡啮除了过去在职场上,现在在床上也能轻易把他逼疯。
觉得自己在狡啮的连串攻势下走投无路、理智濒临崩溃的宜野座攫着他的肩膀,朝颈侧用
力咬了下去,淡淡的血腥味立刻弥漫在口中。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狡啮停下动作,“你想杀了我吗……”猎食者的天性让他的语气
染上几分危险。
宜野座轻舔狡啮脖子上的齿痕,他也明白自己似乎做得有些过火,嘴上却不肯放过狡啮:
“你说不用忍耐的。而且你这种人哪有这么容易、啊——”
狡啮压住宜野座后膝,几乎将他折成两半,并趁著势头猛力挺进,脖子上的军牌跟着剧烈
甩动,闪烁银光。“坏孩子要惩罚才行。”
在凶狠的撞击中,宜野座用力推了狡啮一把,“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嗯……”狡啮恶意的
顶弄让他不由得叫了出来。
“叫我狡,宜野。”狡啮低声道,语气半是命令半是劝诱。
学生时期宜野曾非常短暂地称呼他“狡”,因为自己总是叫他“宜野”,但没几次之后宜
野还是继续叫他“狡啮”,理由是“‘狡’听起来实在太肉麻了”。
“唔……”宜野座咬著牙,整张脸变得血红,这种过分亲暱的称呼他实在叫不出口。
狡啮深深凝望着宜野座,他那染上水光、宛若祖母绿般深邃的眼中无比清晰地映照出自己
的倒影。
只有自己,没有其他任何人。
发现只要被狡啮灼热的眼神盯着看,自己就会变得很奇怪的宜野座回避着他的视线,垂下
的目光落在狡啮散布著几道疤痕的壮硕胸口上。
狡啮身上有些旧伤,都是在海外的时候留下的。宜野座曾在工作中大略瞄过几眼,这是他
第一次这么近又这么清楚地看到这些伤疤,遍布躯体的各种痕迹比他印象中要来得多上许
多。
看来挣脱项圈,自由自在的日子也不好过呢。宜野座凝视著狡啮身上的伤,不由自主伸手
抚摸。胸口、肩膀、还有手臂……
不知道为什么,狡啮至今依然戴着东南亚联合反政府军的军牌,宜野座抓住随着他的动作
不停摇晃的军牌,将它按在唇边。
宜野座用陷入迷乱、透着绯红的脸亲吻军牌的举动简直是在玩火,觉得继续下去自己可能
会忍不住把宜野座弄坏的狡啮于是换个姿势,从后面进入他的身体。
宛如动物交配的模样让人感觉格外羞耻,比起之前的姿势,狡啮的性器又往自己体内深入
几分,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宜野座挣扎起来,腰部却被狡啮牢牢握住,完全动弹不得。
“你这家伙……”趴跪在床上的宜野座抓住狡啮,却甩不开他箝制着自己的手,只能在他
身下喘息道,“干起坏事果然都特别拿手呢……”。
“别把我想得这么恶劣,”狡啮在宜野座颈后狠咬一口,享受他随之而来的颤栗。宜野的
脖子非常敏感,他还记得这件事,不过实际上,宜野全身都很敏感。“我好歹也有练习过
。”但就跟做任何事一样,第一次总是特别容易搞砸,他永远不会忘记,宜野因为痛楚在
自己身下咬破嘴唇的凄然模样。
话说出口才觉得好像愈描愈黑,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什……唔!”狡啮的话让宜野座胸口一阵刺痛,但很快就被强力冲撞带来的快感所掩盖

背后位的缺点就是不容易让对方闭嘴。实在不想再听宜野座说什么煞风景的废话,狡啮索
性再次翻过宜野座的身子,将他一条腿扛到肩上再狠狠刺进他体内最柔软的地方。
“啊啊!”被贯穿的瞬间,脑髓深处仿佛有电流窜过的宜野座难以自抑地大声呻吟,狡啮
随即扳过他的脸,“在床上太囉嗦可是很惹人厌的。”说完就堵住宜野座的嘴,让他再也
说不出一个字。
意识在令人窒息的深吻与带来阵阵酥麻的剧烈撞击中渐渐远去,身后明明就是柔软的床铺
,宜野座却觉得自己像是正无法停止地往深不见底的深渊坠落,他如同溺水之人般伸出双
手环住狡啮,修剪整齐的指甲掐进他厚实的背脊,另一条腿也在不知不觉中紧紧勾住狡啮
的腰。
“宜野……”回荡在房里的,除了肉体碰撞发出的声响与低低的呻吟,还有狡啮沙哑的呼
唤。
★ TBC。以下杂谈 ★
本文感谢丸堂。没有赞助(O
久违的H场……!
虽然实际上原PO在4个月里写了3场H,写到几乎要往生 (:3JZ
这回总算把第一回的疑似佐狡宜拉回狡宜,不过我说啊,狡啮慎也你想%人家就说啊
,宜野这么香大家都懂的,想%就%为什么还要找这么多理由呢 ( ′Д`)y━・~~
你这么不干脆让废柴同人作者很困扰啊(狡啮表示怪我囉
总之有任何感想或意见都欢迎留言,想丢石头也…可…以…(缩成一团
下一回就是结局了,非常感谢看到这里的各位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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