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闲鱼打架、贰(限)

楼主: ZENFOX (☁禪狐☁)   2021-03-27 08:34:00
节操是候鸟,道德逻辑皆浮云。(合掌)
闲鱼打架、贰
  黑白鱼精不约而同回到过去常驻的潭水边,并且若有所思观望彼此,他们斗了
许久,一些习惯和举动也不知不觉有些相近,两者不经意的齐声道:“接下来有何
打算?”
  黑鳞鱼精挑眉看了宿敌一眼,白鳞鱼精皱眉睨视回去。黑鳞鱼精说:“我想以
人身下山修行,但又不打算将这里白白让给你。你也这样想吧。”
  “没错。所以来做个约定好了,十年后回到这里再斗一场,看谁赢谁作主。”
  黑鳞鱼精点头同意,又接着讲:“好,我也不怕你毁约,反正只要我比你厉害,
回来打垮你就好。”
  白鳞鱼精冷哼:“口气真大。”他垂眼思忖,喃喃低语:“到了人间好像该取
个名字……”
  黑鳞鱼精问:“你要叫什么?”
  “才不告诉你。”
  “那要我报上名字么?往后你听见最好绕道。”
  白鳞鱼精嗤之以鼻,扭头就往空中跃,化作一道庞大鱼影纵身投入云海间消失
了。黑鳞鱼精默默望着白鳞鱼精离开的方向,朝另一方飞走。
* * *
  下山后的鱼精尚未习惯人身,但也明白凡人绝不会像仙魔精怪那般变幻、挪移,
而是脚踏实地走路。先前在山里扭打时一片混乱,去找雷俪仙子也是施法飞行,鱼
精可没学过以双脚行走,所以一下山就遇到难题了。
  好在鱼精不像凡人得每日进食,不吃那一日两餐也没什么感觉,所以两只鱼精
都决定先观察凡人生活,同时练习凡人的各种日常举止。
  白鳞鱼精恰好经过山里一间书院,听里面先生教书,决定就在附近观察一阵子。
鱼精隐身藏在书院的池子里听亭中人说话,亭子里的教书先生好像在教一个学生认
字,正在讲雍这个字如何如何,那学生的名字里好像就有这字,所以学生的脸有些
红。
  鱼精听了会儿知道那名学生就叫陈雍,原是有些家底的,可不知怎的家道中落
了,虽然陈雍勉强还能过活,但要是来年还无法考取功名,只怕在书院也待不下,
得另谋生路了。那教书先生提起此事害陈雍困窘想哭,先生又说:“不过陈雍啊,
你不用担心,万一真的不行就来找我吧。”
  陈雍对先生谢了又谢,先生握住陈雍的肩轻轻揉了揉,陈雍本来不太好的脸色
微变,耳根红得不得了,先生貌似心情愉快的离开凉亭,留下陈雍一人。陈雍转身
望着池水发愣,过了很久念念有词,鱼精凝神去听,听到陈雍喃喃自语:“还考什
么功名呢,我这样的……绝对考不上什么功名啊。家也散了,不管哪一房都不可能
养我,唯一对我好的爷爷都不在了,谁都不可能再管我。”
  鱼精只听了一些就游远了,因为他看那陈雍面有死相,只怕活不久,而且浑身
都笼罩着阴暗之气,太靠近也不好,他对凡人的事没什么兴趣,可是又想起自己是
来观察凡人生活的,况且救人一命也是积功德,他就这样一走了之也不好。于是白
鳞鱼精又游回凉亭,
  “怎么不见啦?不好。”鱼精猜测陈书生已经落水,赶紧到水下找寻,这才短
短的工夫人就没了,陈雍的脚被水草缠裹住,魂则是老早就被勾走。鱼精思忖:
“死在这里,那魂魄不归地府,归于水府,看来我还是没能多管闲事。罢了,至少
让这人的尸体能归尘土吧。”
  鱼精没多想就去施法解开缠着陈雍的水草,那尸体慢慢往水面浮上去,就在这
时鱼精仿佛看到一些陈雍的零散记忆,尽管那些记忆很破碎,但多少也能拼凑出陈
雍生前在意、难忘或重要的事。
  陈雍双亲早亡,在爷爷看顾下长大,虽然不是嫡子,不过好歹生为男儿还是比
女子多些自由,爷爷把陈雍送到这松海书院,也能远离家族一些纷争。只不过陈雍
个性较为懦弱低调,被一个作风强势的同学盯上了,时常遭他们结伴欺负,最初是
轻微的捉弄,久了以后变成打骂,最不堪的是后来还遭到那带头的人侵犯。
  陈雍几次想逃离书院,后来终于趁著过节回去,爷爷却走了,家族分崩离析,
他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只好又回书院待着,起码还有先生肯关怀他。殊不知就在刚
才陈雍发现那先生对自己是有别样心思,言语举止无不在暗示陈雍出卖自己,陈雍
顿觉生无可恋才投水自尽。
  鱼精捕捉到那记忆中陈雍被侵犯时痛苦的样子,纳闷道:“原来凡人也不全是
喜欢做那种事?先前和黑鱼打架时偶然闹了一会儿还觉得舒服哩,看来差别是在最
后那一步吧?”
  鱼精显然搞错了关键,他用鱼脑袋顶了顶尸体,正要将它运回岸上,水里出现
一道漩涡把他往回吸,他有些恼火回到水里查看究竟,两只手握尖戟的小鱼妖在作
乱,那戟搅动水流制造混乱。
  “臭杂鱼,你们再靠近就是找死。”
  两只小鱼妖看到水深处有个大影子释出强大威压,吓得喊不敢、饶命,又赶紧
报上来意:“方才来接太子妃,却将肉身给漏了,所以才派我们俩来补救,还望鱼
大仙将太子妃的肉身交还。”
  鱼精摆动胸鳍将尸体往前拨:“太子妃?你们说这个死人?他是男的啊。”
  鱼妖立刻喊:“正是他,他与我们太子有渊源,也有姻缘,是他没错。请鱼大
仙交还其肉身,小的求您了。”
  “求您了。不然我们都会变成太子婚宴上的拼盘。”
  鱼精看小鱼妖的可怜样和说辞就笑了,又问:“但是这人刚死,而且很伤心,
你们该不会是趁虚而入的?”
  鱼妖赶紧解释:“太子妃答应了,不是强娶的。”
  鱼精有些意外:“哦,看来是对人毫无留恋,去你们那里当个太子妃好歹是能
享福。不过既然人都死了,拿这肉身做什么?”
  鱼妖老实回答:“这是因为太子妃阳寿未尽,要是直接送去水府还得吃苦,肉
身若处置不当也影响运途,所以太子吩咐了定要安置好肉身。”
  “唔,就当可怜你们这两只杂鱼,呐,收去吧。不过陈雍那么一个大活人忽然
间没有了,书院里的人会察觉吧?”
  鱼妖赶紧收好肉身,听这疑问就直觉回应:“喔,人间的事与我们无关啊。”
“跟我们无关,随他们吧。”
  鱼精脑海冒出一个念头,兴味盎然说:“这样正好,我还想去人间历练一番,
不如就借陈雍的身份好了,顺便帮他报仇。你们两个替我去向太子他们打声招呼,
免得将来有误会,听到没有?要是将来出了什么麻烦,我定不会饶了你们。”
  鱼妖边谢边逃:“是是、是是,大仙饶命。”“谢大仙开恩。谢大仙。”
  鱼精上岸化人依旧是用先前自身化人的模样,并没有用陈雍那皮相。他觉得似
乎还有哪里不足,看了眼水面才想到是缺了衣裳,于是又变出一套陈雍穿的服饰,
悠然自若的抚顺鬓发,左右审视自己仪容并无问题,然后就在凉亭里练习走路,绕
著那张桌子走。
  远处有三个学生看到陈雍在凉亭里绕圈,吃著果子的男子说:“他怎么那样?
看起来好像有什么烦恼。”
  走在另一侧执扇的书生随口敷衍:“哪晓得,可能在烦恼家中的事,听说陈家
处境不太好。”
  “岂只不好,大概都散了。”说这话的是崔豫楠,他说要过去“关怀”同窗,
三人走进凉亭,陈雍刚好踉跄往前摔,被崔豫楠接住。崔豫楠笑说:“小雍,你这
样投怀送抱,光天化日被先生看到可要挨骂了。”
  陈雍?鱼精很快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是陈雍,他站好后笑回:“不会的,先生才
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从陈雍的记忆里知道眼前这个姓崔的家伙,正是侵
犯先前那个陈雍的人,而稍早刚离开的教书先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鱼精顶替了陈雍的身份成为松海书院的学生之一,和他接触的人在言语间被施
了法术,理所当然就认为他是原本的那个陈雍。是以崔豫楠根本没察觉眼前的人不
是陈雍,只是隐约觉得陈雍说话的语气和态度都不太一样,而是猜测陈雍是因家中
遭逢变故,导致性情也变了。
  崔豫楠说:“不聊先生了,听说你家中出了点事,心情应当不好,晚上到老地
方,我陪你喝几杯,好好安慰你吧。”
  陈雍歪头想了想,皮笑肉不笑的应好,心道:“你就等著吧。”
  崔豫楠说的老地方是藏书楼,为了防火,夜里一般不让人到这里点灯夜读,他
就是藉这一点把陈雍带到这儿欺负。
  如今陈雍已不是过去的那个人,即使生得个儿头比从前的陈雍高一些,壮一点,
在鱼精法术影响下也无人能察觉。陈雍回住处睡了一觉,躺在床上睡跟以前在水里
休息不同,杂梦多了些,他小憩后见天色暗了才换身衣服去藏书楼。
  由居住的楼阁到藏书楼有一小段路,会经过碑亭、圣人祠那些地方,书院座落
于山林里,清幽的庭院层层递进,藏书楼外竹茂林翠,稍微起风就让人感到惬意。
  只不过夜晚时来藏书楼,又是在山里,多少还透著几分神秘刺激,尤其是看过
一些精怪妖鬼的话本后,更容易心生不安。陈雍自身就是鱼精,所以没有多想,方
圆百里都感应不出有什么妖精鬼怪,就算有也是比他弱小很多的杂妖罢了。
  “在这儿,上来。”崔豫楠在楼上压低嗓子喊陈雍,陈雍抬头笑了下,绕到旁
边阶梯上楼。他一到廊上就看崔豫楠急切走来将他拉进屋里,把他压在墙上乱亲乱
啄,他没多想出手拍开崔豫楠。
  崔豫楠跌在地上,脑袋嗡嗡响,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瞪着人说:“你竟敢打我?”
  陈雍揉了揉手,装无辜道:“我吓到了呀。没事吧?”他伸手要拉崔豫楠,对
方把他拽到地上压着,开始剥他衣服,他叹了口气,心想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都弄
乱了。
  崔豫楠恶狠狠低骂:“贱人,敢打我,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他骂骂咧咧,
低头对陈雍的脖子又舔又啃,发现陈雍毫无反应就抬手要打人,却被陈雍捉住手腕
挡下。
  “崔兄,你吃鱼么?”
  “说什么东西!”崔豫楠皱眉瞪着陈雍说:“你今晚有什么毛病?找死么?”
此刻的崔豫楠粗暴无礼,毫无先前斯文的样子。
  “刚才你那样啃我,还以为你爱吃鱼。”
  崔豫楠发现被捉住的手挣扎不开,陈雍对他笑了笑,也不知这人哪来的力气竟
反过来将他压制在地,他慌乱低骂:“混帐东西,你可知我爹是谁?敢这么对我!”
  陈雍一脸轻松将人反手按住,一手帮对方解开衣裤,他随口回说:“你爹是谁
自己知道就好啦,还是连你自己都不晓得?”
  崔豫楠愣住,努力想回头看身后那人究竟还是不是陈雍,余光看陈雍有些诡异
的笑了下将他松开,他抡起拳头要冲上去揍人。
  “看我不教训你!”
  “别冲动啊。”陈雍语调轻松,侧身避开拳头拍了下崔豫楠的背,又在崔豫楠
摔趴之前将人拽回身前环臂箍牢,一手摸索对方身上带了什么东西,摸出了一小盒
脂膏。
  “陈雍,你不怕我?”
  “别生气,谁让你一直想打我,实在吓人,我不得已只好躲啊。”陈雍把脂膏
塞回崔豫楠手里问:“这是什么?”
  崔豫楠转身瞪人,虽然今晚月色明亮,但还是感觉看不清陈雍的眼神,只觉得
陈雍轻松站在那儿不动,好像真的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他压下怒火坏笑了下:“是
想跟我玩什么情趣是吧?还装不知道,少了这东西一会儿就难办了。”
  陈雍挑眉看崔豫楠走近脱他衣裳,手伸到他衣里揉摸胸口,他除了有些痒也没
别的感觉,笑了笑轻推崔豫楠说:“痒,别只是弄这里,快说说这东西是做什么的。”
  崔豫楠心想这家伙可能是家逢变故而有些心神失常,但他也没有因此心生怜惜,
只觉得陈雍看起来比平日有意思,自己的确也是有阵子没找陈雍了,方才性急得有
些吓人。他旋开那盒脂膏笑暧昧说:“太久没做都忘了是吧,我来教你。先把裤子
脱了。”
  陈雍一点都不想照眼前这个愚昧凡人的话,所以站着没动静,崔豫楠好像以为
他吓傻了,不怀好意笑着凑过来帮他脱衣服,他的裤子被脱下,崔豫楠还抓起他腿
间那物掂了掂说:“怎么觉得比以前长大了些?该不会是自己玩肿了?”
  陈雍疑问:“这里玩多了会肿么?”
  “呵哈哈哈,会啊。”崔豫楠笑了起来,开始抓着陈雍那尘柄玩弄,很快他手
里的家伙就胀大许多,一手根本握不住,他讶道:“先前没仔细弄过你这里,没想
到也是可观。”
  陈雍微笑:“是么?”
  崔豫楠看他笑就有些不快,好像自己低人一等,他也从裤里掏出相同器物,抓
陈雍的手摆上来命令道:“轮到你了。”
  陈雍学他的手法对崔豫楠那里套弄搓揉,崔豫楠的男根也算是不小了,可是他
觉得没自己的好看,故意施了点劲握住,崔豫楠倒抽了一口气低喘,那反应让他觉
得有趣,于是又试着拿手指刺激男根一端的肉冠。
  “够了。”崔豫楠的男物不停吐露清汁,兴奋得不得了,他挖了些脂膏抹在自
己男根上,又拍打陈雍手臂催促其转身背对自己,陈雍这会儿照做了,他撩起陈雍
衣摆露出臀部。
  月光照进窗里,也照亮了陈雍曝露的皮肤,真是玉雪般洁白漂亮,结实的臀腿
显然经过锻炼,崔豫楠十分惊艳的伸手摸上陈雍的腰,再缓缓往下抚摸道:“没想
到一阵子没弄你,你把自己练得这样……以为我会就此失了兴致?哼。”
  崔豫楠用力拍打陈雍的臀肉,拍了几下臀肉就透著淡淡绯色,他沉声笑说:
“不,这样更好,这样更好。抬高屁股。”
  陈雍无所谓的勾起嘴角,被按著腰把臀撅起,引诱道:“这样么?”
  崔豫楠呼吸立变得粗沉急促,他有些粗暴的将脂膏抹到陈雍股间,有许多都溢
到尾椎上,一手扶住陈雍的腰,另一手抓着自身肉物在陈雍臀上甩打磨蹭,喃喃自
语说:“许久没弄肯定是紧得很,罢了,我现在就要、赫啊──”
  一阵天旋地转,崔豫楠不懂自己怎么又和陈雍对调了位置,大腿屁股一凉,裤
子全落地上,陈雍拿了他的脂膏涂在他臀缝里那私处,他大惊失色:“陈雍你胆敢、
这么做,呃,住手!”
  陈雍轻笑:“多亏崔兄指教,我学什么都很快,不信的话崔兄一试便知。凡人
男子之间交欢是走这旱道是吧。”
  崔豫楠感觉从没被碰过的秘处被陈雍的手指侵入,那看来修长的手此刻令他感
到粗长可恶,他双手都被抓到身后,上半身趴在窗台上喘息,额际不停冒出冷汗,
惊惧羞愤低吼:“陈雍,你再不住手的话,我一定叫我爹弄死你、让你全族都、呃
啊,不行、不可再,手拿出去!”
  陈雍又多入了一根手指在崔豫楠肉穴里搅动,崔豫楠僵硬的身子开始发抖,但
那并非是因为他弄得太粗暴,崔豫楠抵抗不了身体自然发生的反应,他低笑提醒说:
“嘘,小声点,虽然藏书楼离别处都有些远,可是如果先生一时兴起来夜巡了就会
听见啊。”
  话才讲完,陈雍就觉得自己手指被对方臀穴狠狠绞紧,他挑眉扬起浅笑说:
“果真是需要不少脂膏啊,太紧了,我这个兄弟可放不进去。”
  “去死。”崔豫楠咬牙开始咒骂,但也不敢大声,他也害怕被人撞见,自己玩
别人被发现倒还好,要是被知道他被一个男人压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陈雍想起死去的书生是怎样被欺负的,心里也想帮忙报仇,可是他又贪图享乐,
若是要令崔豫楠身心皆苦,他认为有比以暴制暴更好的办法。他压上崔豫楠的后背,
凑到其耳边低语:“崔兄不知我其实也对你有意,可是你待我实在是太不好了,我
伤心难受。后来我又想,崔兄或许不是故意的,定是因为没有受过这滋味,而我又
过于瘦弱,偏巧前些日里遇上山中高人指点一二,练了点工夫,所以想让崔兄也体
会一番这事能有多美妙。”
  “胡说八道!这里虽是山林,但也不是多偏荒冷僻之地,哪来什么高人!”
  陈雍不再多言,噙笑用手指淫玩其股穴,崔豫楠惊喘不休,稍早僵著的身子也
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浪里酥软许多。陈雍感觉那处淫肉被他拓开了些,于是挺腰扶起
阳具往穴眼推送,最初试了几回都被崔豫楠扭腰闪躲,雁首屡啄不中,他皱了下眉
改抓紧崔豫楠的腰挺身楔入,崔豫楠一声惊喘纳了他那物。
  “赫啊啊!”崔豫楠气得崩溃发抖,不禁掉下泪来:“你竟敢、竟敢这样对我,
我爹不会饶你!”
  “是么?”陈雍哼笑:“那我也好准备拜见岳丈大人。”
  “你个混、呃啊,拿出去,去死、陈雍你个王八,呃赫,嗯。”崔豫楠骂了会
儿就慌忙摀嘴,他受不了自己叫声越来越奇怪,陈雍藉著脂膏润滑已深入他体内,
那滋味既陌生又恐怖,本来有些抬头的阳物也垂软下去,却还是不停啜泣,清液将
他地上的裤子濡湿了一片也浑然不觉。
  陈雍看崔豫楠也使不上力反抗,于是摸著崔豫楠的胸口,崔豫楠喘个不停,他
故意亲了亲崔豫楠的耳根、颈脖,崔豫楠敏感得颤抖,陈雍觉得好玩而笑了起来,
加大力道往崔豫楠的臀里顶撞,由背后抱着男子笑说:“崔兄先前不也是这样弄我
的?可是我温柔多了吧,都没弄疼你不是?”
  “呼唔、唔嗯嗯。”崔豫楠觉得自己满头是汗,也没察觉自己哭过,被侵入的
那处本来热辣难受,然而片刻后他开始感到体内某处骚动不已,邪火燎原,将他的
心神都烧成了灰烬。“不要……停、别弄了。”崔豫楠气势减若许多,断断续续的
话语像在求饶。
  “我也这么喊过,当时你说,这是欲拒还迎呢,瞧,崔兄你也扭著腰,肯定是
很想要我再加把劲。”
  “不、不是,别,啊、啊啊嗯,咿哼嗯嗯,求你,拿出去。”
  “呵嗯,求我给你才是。”陈雍搂住崔豫楠的腰挪了位置,让人趴跪在地板上,
崔豫楠抖着手想往前爬离逃走,他抓住男人的腰将之带回,对方的臀肉重重撞回他
胯间,他讶道:“崔兄的臀肉意外的丰实,挺好的。里面也是又暖又热,呼,真是
舒服呢,怪不得你、呵、呵呼,热衷此道?”
  经此一撞,崔豫楠感觉被那陈雍顶至深处,像是有个危险的关窍被击溃,他腰
腿倏地一阵酥麻,阳根抖了抖就此泄了。
  “噢啊啊、呜嗯……”稍微回神的崔豫楠意识到自己发生何事,当即羞愤得哭
出来。身后的陈雍没等他缓过来,又将他拉到窗口那儿,只不过这次是仰靠在窗台
上面对陈雍。
  “崔兄真急,都没等我。”陈雍微笑低语,把方才滑出的阳物顺着湿稠体液再
次挺入崔豫楠的体内,后者摇头推拒也摆脱不得。
  “不要。不要了。”崔豫楠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发髻也有些凌乱。虽然狼
狈,却也别有一番风情,倒是比平日故作斯文的样子好看得多了,陈雍如是想,又
记着先前陈雍那份仇怨,眼神冷了几分,刻意找崔豫楠最容易感到销魂的地方顶弄,
崔豫楠只觉下腹酸热闷胀,同时又酥爽酣畅,推挡的双手也不知不觉攀在陈雍肩颈,
扭摆闪躲的腰腿开始迎合。
  “崔兄又醒了呢。”陈雍空出一手拨弄崔豫楠再度硬挺的男根调笑。
  崔豫楠觉得自己神智不清了,居然开始享受陈雍那有力的手臂和强劲健美的腰
腿,还有夯在自身私处里的那根阳物,而且还想要得更多。欲浪迭起,但似乎还差
那么一点,他终是忍不住煎熬,口齿不清哼吟:“快、快给我,别折磨我了。陈、
呼,使劲弄一弄里面、噢嗯,啊、哈啊啊──”
  崔豫楠心神被欲浪巅到高处,表情有些涣散,张著嘴也叫不出来,只有喘气时
自喉间深处发出低哑声,陈雍果断退出去,他腿软跌坐在地。“哈啊!”他惊呼一
声,是陈雍好奇拉起他一腿查看那股穴,虽然他想遮掩,但又使不上力。
  陈雍在方才就锁住精关抽身,他并不浪费半点修为在凡人身上,又因好奇而抓
起崔豫楠的腿观察,看那淫处被捅得软陷微肿,又不停开合像在乞食,须臾后那穴
里居然流出一些透明液体,伸手轻触就会惹得崔豫楠喘吟连连,相当有趣。
  “崔兄还过瘾吧?”
  恢复神智的崔豫楠紧闭双眼,泪珠滑入鬓发,不愿回应也不敢多想。
  陈雍悠然自若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也不打算帮崔豫楠善后,只是语气仍平和
如初的说:“崔兄若还想着我的好,只管开口邀约,我一定奉陪。今晚我应该没让
你失望吧?”
  他说完抬头对上稍远处的一扇窗扬起笑痕,那扇窗是虚掩的,自刚才就有人在
那里偷窥。窗外偷窥者心虚蹲低,缩在墙角边不敢大口喘气,手里握著已经熄火的
灯笼,此人就是这书院教书的先生,马岳文。
  幽暗中隔着那些书架,马岳文竟觉得方才有一瞬和楼里的陈雍对上眼,不过他
都能隐约窥看他们行淫,若是陈雍察觉到他也不是毫无可能。他静下来细想自己没
有做错什么,只是偶然在一次夜巡时发现那两名学生之间在做这事,所以他不必感
到心虚。
  想到这儿他就平静不少,重新点好灯笼往前行,想来那两个学生才该躲着他,
这下应该不会正面冲撞才是,何况他知道崔家出身官宦之家,也不打算得罪。岂料
拐个弯绕去前头就看到陈雍也迎面而来,还对他拱手一拜打了招呼,他吓得手一抖
差点把灯笼烧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此?”马岳文故作镇定询问,刻意摆出威严的姿态。“这
里入夜就不让人过来了,你跑来做什么?”
  “来赏月的,这儿的景致很好,先生不觉得么?”
  马岳文板起脸念道:“再怎么也不该违反这儿的规矩。你以为胡诌个理由就能
蒙混过去?”
  “先生也不只是来夜巡的吧。”
  “你说什么?”
  陈雍微瞇眼微笑说:“先生想不吃想吃鱼?”
  “胡说什么!难道是喝了酒才跑来这儿胡闹,念你家中出事难免有些失常就不
重罚,但还是得教训一下。”马岳文吁了口气思索:“该罚什么好……”
  陈雍说:“是学生不好,害先生操心。学生陪您夜巡,再送你回去,先生可以
慢慢想怎么罚我。”
  马岳文盯着眼前男子觉得和白日里看的样子有些不同,气质好像变得不太一样,
他不禁咽了下口水答应道:“也好,你吹一吹风,醒醒酒也好。”
  马岳文并不知道藏书楼里的详细经过,毕竟只有月光,任人眼力再好也很难看
清楚,他多半是凭那二者碰撞出的一些动静去想像,所以不晓得刚才是陈雍压着崔
豫楠行事。此时他所想像的也是自己取代了崔豫楠压着陈雍做那些事,隐隐有些期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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