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隔壁的那反派 发酵-5

楼主: fish412 (莫若)   2021-02-22 08:47:22
  景书阳做了一个出勤用的木牌挂在墙上,十个间格,等于十日一轮,十日复十日,第二次的旬休转眼就到。
  
  他的花期和夏晃的发情,在这段期间过去了。
  
  景书阳自己没感觉,但对他而言最大的差异是,夏晃终于没把他舔醒或者逮著机会就抱着他猛啃。没有发情时明显的阴阳怪气,虽然还是会开嘲讽,平时比较接近初见时的淡漠。
  
  可能还是有点差异。
  
  他夜里依旧会来睡他家,不搂他睡了。
  
  景书阳时常聊著聊著睡着了,有时会滚到对方怀里,他多半会察觉,会自发地滚出来。
  
  没感觉就很尴尬了,像今早那样,发现自己趴在夏晃的肩膀上,一脚还夹着他的大腿,手甚至伸进了领子里,还好没流口水,整得像是个采花贼。
  
  景书阳吞了口水,小心翼翼把手伸出来,把腿拿开,过程几乎屏著呼吸。他以为顺利的移开手了,却是不想夏晃慢慢睁开了眼。
  
  先是望着天花板,又转头看向景书阳,像是刚睡醒的人。
  
  “......呃,早?”他尴尬地说。
  
  “早。”
  
  他向上伸长了双手,躺着伸了个懒腰,特别像猫。景书阳还在想他会不会发现时,夏晃就往他身上揽,景书阳不防被他捞到身前,晨起慵懒而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放送,“刚才手放哪?”
  
  大约是反射,他觉得耳边有点热,“咳......我,那什么,我不是刻意的。”
  
  他拉长了音,“喔~所以才偷偷摸摸,做贼似的拿开?”
  
  天要亮了,夏晃凤眼的流目波动也能看清了,景书阳被他这极近的距离给弄得心神不宁,“也......也不是什么做贼,就怕吵醒你。”。
  
  “那,都醒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起都起了,赖什么赖,难不成等他说,‘嘿,兄弟,来一炮吗?’景书阳默默夹紧了大腿,抬眼面对夏晃,“那--”
  
  夏晃把他剩下的话给吞了进去,压着他的后脑,重重亲得他唔了一声。
  
  反身就压了过来,抬起头来问,“那,还摸吗?”
  
  景书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亲懵了,他仰了仰头,本能地说,“不,你有的我也有。”
  
  “喔?”
  
  他的头发飘在眼前,眼尾微勾,唇角微扬,像是花瓣上渐渡的桃红粉色,说不出的撩人,景书阳被心里一晃而过的想法刺激了一下,不知为何结巴了起来,“本、本来就是。”
  
  “那不知是谁说,我身上的肌肉长到他身上有多好,嗯?”他慢吞吞的说话,一边拉开衣服右边的绑带,领子落了下来,平时藏在衣服里的锁骨露了出来。景书阳没过脑子,伸手去按他拉另一边绑带的手,却不防被他反手勾了一下手指,他一震,脱开了手,没想直接勾松了绑带,像是拉开了帷幕一般,白花花的身体无声而喧闹的坦露在眼前。
  
  “别急。”夏晃莫名温柔的轻音,让他血液上涌,景书阳觉得脸不受控的热了起来。
  
  他不是没看过他裸上身,只是平时都在夜里,视觉冲击也不像早上那么明晰,就算他不想,这么近,本能也入了眼。比方他的乳晕颜色很浅,胸肌形状很好看,平坦的小腹上排列整齐的腹肌,稀疏的耻毛没入裤底,种种情景构成了一幅暧昧的风景,景书阳不知自己的脸热是哪种,但夏晃肯定是故意的,还抓着他的手要往身上贴,他心跳越发快了。
  
  “摸摸看,可喜欢。”
  
  “别、别闹了。摸了也长不到我身上。”
  
  “喔,长在我身上,看得到,摸得到,有什么不好?”
  
  手已经被流氓抓住了,对付流氓,文的来、武的来;理是说不清了,要是他敢耍流氓,他相信夏晃能更流氓。
  
  要摸就摸,就当身体检查,身、体、检、查。
  
  他绷著脸,任凭夏晃带着在身上滑来滑去,触手生暖,触感平滑,他想起大卫像,但他心知这不是艺术,是情挑。
  
  不经意间触感生变,仿佛美玉上的裂痕般明晰,景书阳挣了挣手,回到那道伤疤上,手指顺着疤痕画著,虽然不明显了,但他很熟悉。
  
  “你受过重伤?”
  
  夏晃反手摸了摸那处,“被顶了一下......”
  
  何止是顶一下?景书阳探查著那一处伤疤,捅穿了身体到背后,这位置恐怕内脏当时也受了伤,此处医疗如此落后,能活下来除了运气,可以想见当时有过的挣扎与痛楚。
  
  景书阳的眉间不经意微蹙,夏晃冷冷的言语讽刺道,“美玉有瑕,很丑是吗?”
  
  “......我只是在想,你当时一定很努力,想活下来。”
  
  手底下的肌肉绷了起来,他伸手捞他的手,脸色微暗,“没什么好摸的,只是道疤罢了。”
  
  景书阳觉得他情绪不好,没追问。挣了挣,捞了衣服的绑带,伸手就帮他重新打结穿好。夏晃坐在他身上看他,一时无话。
  
  “人生在世,哪可能一点伤也不受,能愈合成疤,是身体自我修复的证明,很棒的,一点也不丑。”
  
  夏晃在他说完这些话时,扶着他的头,俯身亲了下来,一大早的,一起醒的当然还有他的那什么,半软不硬的东西。也不知夏晃是不是故意,坐在他身上稍微一退就蹭到了,景书阳都绷起来了。
  
  他能感觉,夏晃自然也能,一边亲他,另一边手都不老实起来,“唔,嗯......唔,别闹,等一下。”他扭著身体要起来。
  
  等他挣扎着坐了起来,夏晃已经坐到他腿上,一手探在裙底,还贴着他的唇间浅笑,“小阳,你这么会说话,是不是对我太好了一点?”
  
  .......这家伙激动个什么,是没被夸过吗?
  
  他抓着他的要害,就害他肿胀了些,尴尬得厉害,“你,哈、别闹了。”伸手要拨,他就反手抓住他,往自己的方向拉,贴在了下体,“不闹,都热了,就来一场?”
  
  他手上的东西也是立了起来,实在太流氓,夏晃贴了过来舔了舔他的唇角,诱导道,“今天放假,可不是不急吗?”
  
  说著是不急,可在他裙底的手可是抹过了头顶,做坏的抠著铃口让他身体不自主发颤了起来,“唔......你这都哪里学的?”
  
  “真想知道?”边说话,舌尖还探出来,沿着上唇滑过一圈,媚眼勾人,景书阳哪看过他这般色气的样子,反射的摇了摇头,夏晃笑了,放开了手,“没兴致,便罢了。”说著就要下炕。
  
  ......哇,撩过就闪,这不负责任的?!
  
  他反手拉住他的胳臂,难得主动的勾住他的脖子,“我身上还香吗?”
  
  夏晃探过身体,贴着他的脖子闻了一口,“现在有一点。”
  
  原来如此,他思考着香气的意义,被夏晃舔了一口给打断,他推着他的脑袋,“说好了要去钓鱼的。”
  
  “反正一场费不了多少时间--”
  
  夏晃回答显然也没过脑子,两个人都因此愣了愣,“噗......”景书阳没憋住笑了,夏晃拉过他瞇着眼问,“很有趣?”
  
  “我在想,生灵之中会在乎时间长短的,莫约就只有人类了。雄性间互相比较,以此为傲。只是从繁衍的角度来看,时间不是重点,射精才是;而从心理角度来看,所谓做爱,重点又变成情感交流。想来想去,大约只有追求肉欲才需要在乎时间长短。”
  
  一开始夏晃听他笑以为是嘲笑,有些恼,可听完他的解释后,又觉得自己多想了,话说得理性而平和,并无任何褒贬之意,他歪在他身上,随口问道,“照你的话听来,我们这种关系,不是肉欲?”
  
  景书阳一时没答,但也没推开他,安静了一阵子才说,“......我不知道,你说呢?”
  
  夏晃侧头看他,过敏褪去的五官虽不惊艳,却是俊秀丰朗,一双鹿眼看着他很是温驯,但夏晃知道,他是执拗而较真的。
  
  他靠近他,衔著下唇吻了一口,舌尖的触碰时而搔痒时而津液微甜,他不讨厌,就算因此有了反应,也不急切,甚至觉得勾起对方反应,比起一味满足自己的欲望,更加有趣。
  
  大约,还是与他前生追求肉欲时,有所不同罢......
  
  “唔......”被他扫到了敏感处,他勾着他的脖子主动贴近了些,他仿佛闻到了若有似无的香气,因此更进一步,扶着他的后脑,往他喜欢的地方勾引挑拨。香气似乎更明显了一些......他好像有点懂了。
  
  对方眼眸微闭,头发扫在他脸上,有些痒,夏晃退开了一些,抹了抹他的唇,回答了他的问题,“我也不知道,但不讨厌。”
  
  景书阳反应过来这是回答他的问题......不讨厌是吗?不讨厌他的人,不讨厌肉体的接触,不讨厌可以有很多标的,可他几乎反射的相信他话语里不确定的真实性......一如他刚才的感觉。
  
  他难得主动地靠近,把头抵在他的肩膀,应了一句,“......我也是。”
  
  夏晃没说话,收手按在他的头上,环着他抚了抚,有些温缓。
  钓鱼是夏晃提出来的,他说他曾跟着一个老头,很爱钓鱼,还会自己做钓竿。他闲暇时琢磨著做过一支,虽然没有爪子好用,但偶尔拿出来钓,也是消遣的趣味。
  
  景书阳每每听他说起跟着谁之类的,都觉得幽魂野鬼在他心里的想像被颠覆了一番,什么做菜、乐器、还有手作......才艺班似的。
  
  他拿着那支竹制钓杆摩娑,有感而发,“你真的挺厉害的。”
  
  夏晃勾了勾唇角,“怎么,今天吃了蜜?”
  
  他耸了耸肩,“就这么觉得而已。感觉什么都懂一些,很厉害。”
  
  夏晃没说什么,从他手底拿走那钓杆,并捞过钓具盒,抬脚就走,“走吧,趁著太阳不大。”
  
  景书阳拎了放水果的篮子,加快脚步跟了上去,两个人边走边聊,到了平时洗澡的深潭,夏晃选了个地方把东西放了下来。
  
  早上的深潭水色青青,被周围的林木包围,瀑布的水幕划出一个半圆的弧度,阳光从上方洒下来,金光斑驳,水质清透,接近岸边甚至能看见水底的落叶。
  他放下东西之后,熟练钓线整理好,钩上鱼钩,并从一个罐子里掏出饵食,不知何时去挖的,看着像面包虫的东西,还在钩上扭动,新鲜得很。看景书阳好奇的探著头,夏晃笑了笑,“不觉得恶心?”
  “还好吧,不就是虫吗?”他一边还咬了一口桃子,毫不介怀。
  夏晃平行甩竿把饵食抛到水底,咚了一声入水后,就把钓竿虚握在手上转头对他,“我也要。”
  景书阳眼睛一转,拿过篮子给他挑,夏晃只看了一眼,“我手脏。”
  他递上自己的那颗桃子,夏晃张嘴咬了一口,看似满意转头顾著钓竿,两个人都忽略绰手可及的一大片水域。
  你一口我一口地吃掉一颗桃子时,浮标有了动静,景书阳兴奋,“快点,快拉起来。”
  “不急,等咬得深一点。”
  夏晃等他动了几下之后,才开始施力拉扯,就看钓线时左时右的摆动,夏晃收线时松时紧,简直像在逗著鱼玩,斗到没力了他才一个用力把鱼拖出水面。
  景书阳一拍手,赞了一句帅。夏晃勾了勾唇,“今天确实嘴甜。”
  他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说得像是我平时多刻薄似的。”
  夏晃拿了自编的鱼网放在水中,把解下来的鱼丢进网子里,转而问道,“你要玩吗?”
  “要啊,要啊。”他兴奋地向夏晃伸手,接过鱼杆,找到鱼钩的地方,在饵食盒里找到一条又肥又大的虫。然而看着简单,要把虫体钩在鱼钩上竟然挺有难度的,景书阳钩了两次都钩不上去,夏晃去洗了手回来,看他还在奋斗,平淡的说,“太大了,它会挣开,要嘛换个钩,要嘛换一条。”
  那条面包虫在他手上扭动,景书阳把鱼杆递给他,“帮我换钩。”
  夏晃找到了一个合适的钩,装上了之后,状似不经意地问,“何不换一条?”
  “钩了两次,虫体都破了,要是换条,这条放回去也不会活了,为了贪方便,岂不让它白白死了。”
  他冷淡地接话,“.......你倒心善,要真心善,又何必来玩这种游戏。”
  景书阳并未被他的话绕住,他温和地指出,“我想善是相对的吧,就像对这只虫而言,我就是个凶手。可我不认为这是个游戏,钓鱼虽说是消遣,但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获取食物,所以我希望至少它今天不是白白的送了这条命,这对它或或者我们而言,都是资源的浪费。”
  夏晃听完笑了笑,“那你可得好好钓上一条鱼才是。”
  这话让他有些尴尬,又回头试着去钩饵,咕哝道,“我其实没有钓过鱼啊。”
  他的视野里出现了一根食指,指著扭动的虫体,“钩这边,顺着虫体斜进去。”
  气息打在他的额头,有些温凉,他不知为何有些侷促,也没抬头,只应声之后试着照做,待到鱼钩下水了,他的侷促才稍微缓解。
  “吃吗?”不多时,一瓣柑橘类的果实递到他嘴边,景书阳转头就吃,“好吃吗?”夏晃问。
  “不错啊。”
  他吃了一瓣,沉默了。
  景书阳咧了咧嘴,“酸?”
  被一个穿着长衫,长发及腰的古装小哥哥,面无表情幽幽看着,景书阳觉得那目光仿佛在控诉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用头点了点篮子,“你吃别的吧,剩下的放着我吃。”
  夏晃倒是听话,放回去后拿了一颗梨子啃,听着清脆的声音,景书阳学他道,“我也要。”
  夏晃放下了那颗梨子,转头去拿还有四五瓣的橘子,他眼看他剥了一瓣递到他嘴边,他张口吃了,其实是酸甜的味道,景书阳边说,边顾著钓竿。
  “你把这些都吃了再说。”夏晃牛头不对马嘴,可景书阳莫名懂了他的意思,说的是他手上那颗梨。
  他扬了扬唇角。
  夏晃一瓣一瓣喂投,景书阳都是张口就吃,然而不经意间咬到了指尖,他顿了顿,侧头看去,正好看见夏晃反手舔了舔自己的手指,舌尖绯红的扫在白玉的指尖,眼底幽幽的......有点色气是怎样。
  “酸吗?”他没有过脑子就问。
  “一点点甜。”面无表情的评论,又拿着梨子啃了起来。
  没扑上来......这就是有发情跟没发情的差异吧?这念头过了脑海,又回头继续看着钓竿。他自觉理智的分析这件事,浑然不觉自己考虑到‘扑上来’的问题时,心中并没有太大的牴触。
  橘子吃完了,夏晃开始喂梨子,梨子都喂完了一颗,浮标还是没动静,夏晃让他把饵拉起来看看,鱼钩一出水面就看出问题了,景书阳有点失望的叨唸,“原来早被吃掉了。”
  “也可能是掉了。”
  他不经意叹了一声可惜,夏晃指著饵食盒中的另一只虫,“试试这条。”
  “好。”他捞出那条黑胖的虫体,两人头碰头的教学了一番,这才重新下了鱼饵。这次下水不到一分钟,浮标咚得一声没入水里,景书阳兴奋得几乎就要收线,夏晃不疾不徐的指导他拉,水底的拉力很重,他时放时收的缠斗了几分钟。
  东西终于出水了,是根烂树枝。
  垃圾啦,混蛋!!
  景书阳惨叫了两声,恨恨地把那东西从鱼线上解下来,“可恶,还装得那么像!”
  “可能下水就钩上的吧。”
  “可恶!啊啊!”
  气扑扑,又咬牙切齿的样子让夏晃觉得有趣,他说笑道,“看来今天晚餐没着落了。”
  景书阳闻言咬著下唇,不甘心的把钓竿递给他,“不然你再钓上几条,钓够了再给我试试。”
  显然是记得自己刚才的话,几条虫罢了,真是较真的很。夏晃不接,又挑了颗果子拿在手底,慢悠悠的说,“继续玩罢,多练练便好了,我还没吃饱。”
  景书阳真的不会钓鱼,或者说,很会钓垃圾?看着他脸色铁青地放下第四次饵食,以及背后的两根树枝,一件烂衣服,夏晃拄著脑袋,默默思考起这到底是什么运气。他看他抿著唇的侧脸没说话,起身去水边洗手。
  到底是什么运气,景书阳自己也想知道。
  他看着水底的浮标,几乎要相信等一下它一动,钓上来的又会是根烂木头。正当这样想,浮标下沉了,没了一开始的兴奋,他眼神跟着浮标上下的飘。
  “该拉了。”
  他看夏晃从水边走过来,照他教自己的方式收起鱼线来,景书阳恹恹的说,“万一又是根木头就还你了。”
  “也许是条大鱼。”夏晃回答。
  “谢你安慰了,要是就太好了。”说话间他收紧了鱼线,似乎把东西拉到了水面上,就见水面上一个波澜,一条鱼尾乍现。
  景书阳眼底一亮,情不自禁哇呜一声,兴奋的说,“真的是鱼!”
  “是啊。”夏晃也笑了笑,出声指导他收线,等把那条鱼斗得疲累了,再一鼓作气往上拉,大鱼出水,甚至比夏晃一开始钓到那条还大上一些。
  “挺不错的。”夏晃评论。
  景书阳忍不住欢呼,夏晃站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脸上也带着浅笑,阳光洒在他身上,印着林荫斑驳的光影,整个人仿佛都是温善的。
  他有种想要抱他的冲动。
  景书阳忍住了冲动把鱼解下来,又放进了水底。等他洗了手站起来,却发现夏晃还在身后,看着他,他还没出声询问,他伸手揽上了他的肩膀,不知是温热突然的靠近,还是刚才的冲动被实现,他的心跳不经意乱了。
  “以第一次钓鱼来说,你很棒。”
  夏晃的话跟他的怀抱一样,此时都是温善的,不具侵略的,景书阳把头靠在他肩上,伸手反抱他,“是你教得好。”
==
二合一章节 啊~我好喜欢温情的时候~
小剧场31
昭昭的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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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的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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