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花香自有殊(下)限

楼主: dcain (酱酱姜姜姜)   2020-10-04 02:28:08
用力防雷:
肉文/双胞胎父+伯/父子/兄弟/伯姪/父攻子/伯攻姪/3P/
三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一个圆满的快乐三角/
伯父是总攻/虽然有仙侠设定但只是为了方便play/
骚话粗俗话都来/不科学的play有/
爸爸以前有别人以后只有哥哥跟儿子/作者只是想吃父子肉
↓以上OK?↓
在这床事上要那点羞耻心又有何用?白疏朗闷笑几声,在后头舔了舔姪儿耳垂,称赞道:
“小宝真棒,多说点,伯父喜欢听。”
“小宝……小宝最喜欢伯父……”平素恨死这称呼,此时的白甯被对方这样一舔一叫,马
上沈溺起如此亲暱的爱称。
吸著那可爱的肉粒到有些上瘾,欲望甚重的白毓修阅人无数,玩过多少女修尖翘肉乳,却
从没觉得有什么好吃的,只是在床事上给对方一点欢愉,而今吃著爱儿这小而如豆的小珠
儿,却让他莫名怜喜,又听到白甯这般要求,经验丰富的父亲当然不会令孩子失望,他更
加用力吸咬起来,把一颗小肉豆都要吃到发肿。
而忙着拓开白甯后穴的两只手更是未曾停歇,青年那发浪的淫穴已经自发吞起父亲与伯父
的手指,本来紧到连指尖都进不去的嫩涩穴口,此刻已是大张大翕,欢快吃了要四根手指
,还深觉不够。
璧穴里麻痒难耐,身上每一处肌肤被父亲与伯父尽情爱抚,白甯一双长腿早已自发缠上白
毓修的腰胯,那射过一次的肉茎又再度被蹭硬,紧贴著对方坚实的小腹,马眼上滴出湿黏
精水,都要将那件浅色长衫给弄到溼透。
“唔,小甯的穴儿真美,这么软,这么听话,一下子就吃了你爹爹跟伯伯四根手指,好似
还不够……呐,说说,小宝除了手指外,还想要什么?”这般说著,嘴角噙笑的白疏远与
始终一张冷颜的白毓修同时将手指抽出,并将已被玩到全身发软只剩肉根硬著的青年放到
床上。
两名俊逸非凡、容貌相同的出窍尊者,如此看着眼前秀色可餐的晚辈,同时弹指一动,用
术法将身上法衣长袍褪去,露出精壮的身材,站在床上,高高俯视著爱儿、姪子——说来
也是有趣,虽然容貌相当,穿着衣袍时两人身量看似相差无几,但这样脱光了衣物一比对
,白疏朗的身材竟是比弟弟精实不少,那肉根形状亦是有所不同。
躺在床上,已被情绪逼到双眼溼润濛濛的白甯目光禁不住放向父亲与伯父挺翘的孽根上,
看到两人因他而情动,那他从未见过、但在梦里想像中馋了许久的两根粗大阳物,他从下
而上仰望着,只觉鼻间里都要嗅到那热茎的腥臊味儿来——没想到父亲与伯父的肉根竟是
形状不同,完全不是他想像得到的,他当真是要被这现实给弄到喜晕。
伯父的比父亲的长,可是父亲的较粗上些……细细看着,如此比较,白甯不知自己的目光
有多么的痴渴,本来英气正直的俊脸上是满满媚意,那样娇态,又惹得白疏朗一笑。
“喜欢吗?小甯。”他问道,一手捧捧自己的阳根,同时一手探向弟弟肉物,捋了捋。
被哥哥这样碰著的白毓修有些奇怪的瞥了对方一眼,却也不会觉得不舒服,便随着他弄,
他如今更想看着的,是小儿那让他情动的痴态。
早已被情欲操控的白甯急不可耐的点头,双手亦是忍不住爱抚自己,他不解父亲与伯父为
何还不、还不快些办了他?有些委屈的扁起嘴来,道:“喜欢、好喜欢……”
“既然喜欢,怎不求爹爹跟伯伯疼爱?傻小子,都忘记从前伯父怎么教了?”白疏朗撸动
起他那肉根,本就粗挺的欲茎竟更加粗大,他从小就带着教着白甯,说出这番话来,青年
马上知其意。
‘小甯,有什么事想让伯父教你帮你,你就说句求求伯伯,伯父一定不会拒绝你的。还有
,你爹也是。’——青年想起幼时对方的教导,而对方也的确从未食言过,没想到在床事
上,也能这样求吗?
“……求求朗伯父……”说出这话时,白甯发现父亲亦是紧盯着他,他想着,他从未求过
父亲,因为他不觉得父亲会理他,但是白疏朗却是一直都跟他说,不,你可以的,你能求
你的父亲。
“对,很好。但你还差点儿。你不表示清楚,伯父怎会知道你想要什么?你爹爹又怎会知
道你想要什么?”弯下身来贴向姪儿,白疏朗语气轻柔如像在歌唱,他动作温和的带领着
白甯让他自己将双腿大开拉到极致,挺起腰胯肉臀,向着白毓修敞开了那贪欢湿滑、缩动
著的粉穴,他用着哄声教著青年:“来,小甯到底想要什么?对你爹说。”
他真能求吗?白甯望着白毓修,目光是自己也不知道的可怜——青年眉目有几分肖似父亲
伯父,但又更美上数分,眼大眉细,鼻翘而唇薄,一张脸大概是遗传自母亲,鹅蛋似的小
巧精致,这样的一张脸露出可怜委屈来,当真是让人不舍。
“父亲……爹爹……求求您……操、操……将您的阳茎操进儿子的肉穴里……里面好痒…
…求……”白疏朗舔弄著姪儿的耳朵,几乎要将那薄嫩的小耳朵给舔溼了,同时教着他说
出这样不害臊的话来,白甯从头红到脚尖,大开的双腿都在抖著,一双薄唇吐出的话是他
未曾想过得粗俗,却又让他感到兴奋:“求爹爹、爹爹……求爹爹疼爱骚儿子……”
从小自大,一百三十五载,他从没有这样喊过白毓修,白甯总是拘谨唤著,父亲,父亲。
天性寡淡的火灵根修士看着这样的儿子,眉目间终于有些松动,他胯间阳根早已硬挺到不
能再挺,他不发一语,周身的气势却是惊人。
随着那句求爹爹疼爱骚儿子声音落下,白毓修一个踏步就跪到白甯身前。
他扶握住爱儿纤腰,捧起他发颤的肉臀,长茎抵住了痴渴张翕的嫩穴,龟头才沾上穴口,
那贪吃的小穴便欢快要吞下他,白甯此时兴奋到腰身轻摆,恨不得马上推倒父亲,将那粗
长家伙纳入自己体内,给自己一个痛快。
“要进去了。”从上一句吾知道到如今,在这情事间,白毓修终于说出第二句话来,他面
沉到看不出情绪,可额间早已满是热汗,这句要进去了,带给白甯多大快活,青年已再顾
不得什么害臊。
白甯向白毓修伸出手,哭出声来:“快进来!快进来!好爹爹插死骚儿子好了!求爹爹!

白毓修轻轻嗯了声,长茎当即破入爱儿那贪渴的嫩穴中,火灵根剑修的巨剑又烫又热,马
眼上溢出的精水充满灵气,才进了白甯穴中一半,便是烫到他哭得更加惨烈,那么大那么
粗,撑得他快受不住,可是被爱慕已久亲父占有的感觉是这般的好,他双手仅仅缠住父亲
,不肯放开他,小嘴胡乱亲吻著那俊逸容颜,淫语不断:“父亲!父亲的好大,插死孩儿
了,插死小宝了!爹……爹!”
白甯那秘穴比白毓修预料中的还要紧,却又是那么舒适,白毓修挺腰拓进去,那种从未有
过得爽感逼得他喉头发出阵阵吼声,让他无法怜惜对方初次承欢,一个没忍住,竟是狠狠
插到了底,顶进了青年穴心中最是骚痒的地方。
肉穴里那点被碰触到,当真逼死了白甯,青年纤颈摆动,仰首向后哀叫出声,差点射了出
来,白疏朗反应飞快,伸手掐住了姪儿那不中用的阳根,语气有些无奈:“哎,不能射不
能射,这么快就射两次,怎么同你爹爹跟伯父玩个过瘾?”
被这样握住的感觉太难受,白甯委屈看向白疏朗,却见到伯父将下身大刀抵住了他的嘴儿
,有些微弯的龟头上头淌著湿黏白浊,看来亦是情动。
同时间白毓修接手捂紧了他的孽茎,惹得青年不依。
白疏朗一张温柔多情的脸和蔼对白甯道:“小宝乖,你下头小嘴儿初次给你爹,上头这张
,初次可得给伯父了,好不?”
还来不及反应的白甯才要张嘴问白疏朗这都是些什么意思?刺入他体内的白毓修却是不给
他半点喘息机会,掐紧爱儿细腰,便是狠狠操干起来,他冲撞的每一下都是那么的不留情
,弄得青年又是爽又是痛得哀叫起来,那张小嘴才叫了那么一声,微张了些,嘴旁伯父的
肉根就这么探了进去。
白甯小舌碰到了白疏朗阳根滴出的热液,只觉喉头鼻尖满满伯父的味道,惹得他更加燥热
难受,这时他才明白,对方是要他吃这肉根,如同他刚吃自己那般——这又有何难?青年
没有想过自己如此不知羞耻,他奋力张大了嘴,努力将伯父大棒吞进嘴里,没有一点牴触
,更可以说是十分欢欣。
因为伯父那为了他这样服侍而露出欢快的面容,竟是那么好看,比平常还要好看上数分。
白甯头次吞下这样长物,虽然没有经验,但他自小聪明,见过什么碰过什么往往都能跟着
学着做到极好,要不光凭那单水灵根资质也没办法在短短一百多年便成为金丹真人。
他下身虽被父亲肏弄的欲情难耐,快要神魂飘散,仍是勉力伸出小舌舔著伯父肉根,他思
著适才白疏朗带给他的欢愉,一排白净小牙小心地避开怕咬疼对方,喉头顶着那长茎,动
著口腔舌头吸吮,好不容易才将那长的过份的肉棒吃了一半进到嘴儿里,一只手则是伸出
来协助爱抚著那挤在唇瓣上的囊袋与余下棍棒。
见青年如此卖力吞咽著自己的热根,晶亮大眼因为情动而弥漫水光,鼻头热息随着白疏朗
的抽插时不时吐到茎柱与囊袋上,长发湿汗沾粘到俏脸上令他显得清纯又淫佚,同时他瞅
着白疏朗的双眸是那么委屈撒娇可怜——这样可爱的姪儿真是让堂堂出窍期尊者喜的紫府
发暖。
白疏朗大掌柔柔抚着白甯发顶,笑的眼波如春水晃荡,左眼角那颗小痣因此更为显眼,他
喘著挺腰,不停将肉根捅进姪儿小嘴儿里:“小宝做的真好,对,舌头多动动,吸用力些
无妨……小宝真聪明,一学就会,真是伯父的好徒弟……唔,真舒服……”
如此鼓励让白甯听到都要骨头酥了,白疏朗声音比白毓修柔和些,往昔也常是这般称赞他
,没想到自己在这床榻也能令伯父满意,青年听此吞吐的更加认真,巴不得对方也能在他
嘴里射出阳精来。
此时的白甯当真是这天下最幸福的人了,他贪淫的身子里是父亲正在贯穿驰骋,璧穴每一
处都被白毓修肉棍填的满满当当,同时间父亲不忘吸舔爱抚他的乳珠、胸口,那掐紧他腰
窝的大手温度是那么烫那么让他欢喜,活到这百来载,他是头次与白毓修这么亲密;而嘴
里尝著伯父的巨物,那热烫的命根有着白疏朗的味道,还有他木属灵根独特的灵气,充满
着生命力滋润着他,同时间那沉沉囊袋不断往他脸上拍打,还有浓密粗硬的阴毛搔刮着他
的肌肤——这一切都太过荒唐、太过淫乱——子求父肏,姪儿让大伯干了唇喉,堂堂泊灵
宫少宫主真是这世上最不知耻的邪物。
天道不会允他们这般不该的关系。
但又如何?白甯无悔,他喜悦的双手抓了父亲的肩、伯父的腿,泪珠再度滑落,他想,就
让父亲、伯父肏死我吧。将我这痴人狠狠肏坏,神魂就此消殒,令这世上再也没有白甯这
样一个贪心蠢物!
饶是在情动间,白疏朗却也没有忘记关照着白甯,他挺动劲腰,注意到姪儿的神情与泪,
最是了解这傻小孩脑中想些什么傻事的他唇勾一笑,大掌掐了掐青年的下巴,笑:“小坏
蛋,怎不专心伺候你伯父跟父亲?想什么呢?今夜可有你受,专心些。让伯父同你爹好好
疼你、爱你,乖小甯。”
听到这般的话,真是要让白甯彻底癫狂,为了让伯父能好好疼他,青年伺候起嘴里的阳根
更加卖力起来,同时间在他娇穴里冲撞的白毓修也不让小儿分心、有闲多想,粗大肉棍是
更加用力向菊穴内破入,一手更是掐弄着他青嫩的阳根,逼着他被快感吊著,几次想要射
精,却又求而不得。
父亲这样的手段让白甯真是又爽又难受,他几次委屈看向白毓修,只求对方能放手让他吐
精,但泊灵宫宫主却是不肯——白毓修虽然天生重欲,但肏干人时却是没有太多花俏技巧
,他热爱实打实干,往常只要能排解欲望就好,那儿会在意要让身下人快活这件事情?
但这次却不是这样。他希望白甯能同他一起快活。
他阳根天生粗挺,多次寻人纾解欲望,常吓坏那些女修——却没想到今日一探小儿菊穴,
那个紧窄到不行的小洞却是个天生名物,分明刚刚揉着还有探看时是那么羞涩又紧,长枪
破进去后才发现里头当真是别有洞天,浪溼的璧穴紧紧绞住了白毓修的肉棒,又馋又贪,
无需教导,便自发的狠吸着肉棒,令他每一次的拔出插入都享受到极致快感。
从前与那些人做都是白做了,爱儿的菊穴如此不可思议——让白毓修头次不只是想要自个
舒畅,他看着身下青年那可怜可爱的眉目,一向冰冷坚硬的心莫名化了块,只想好好让怀
中娇儿也能同他欢快——他腰臀用力挺动,次次狠狠撞入青年菊穴内,左手紧握著窄腰,
阳根被嫩穴伺候的太过舒服,令堂堂泊灵宫宫主不禁发出喘声来,他眉宇间热汗直流,好
几滴落到身下人单薄的胸膛上。
“要射了。”抽插了数百来下,将那娇嫩穴口都被抽翻出一层媚肉,白沫挤满青年的穴璧
里,肉棒摩擦著璧肉,带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来,白毓修在这场情事中获得莫大满足,精壮
的肉身因此冒出一阵热气来,那是他不知不觉间运转起功法的影响,他越插越用力,撞得
白甯嘴儿都要吸不住白疏朗的孽根,菊穴带来的快感让青年发狂,吐出了嘴里的热物后,
那张小口呻吟不断,哭喊连连,一会儿爹操死孩儿吧,一会儿朗伯父疼小甯,胡言乱语,
痴态毕露。
白疏朗肉棒不再被青年吸吮,他也不在乎,他扶著被姪儿舔到湿滑的欲茎在那张小脸上划
弄著,弄得那张脸一片水光,更时不时将龟头戳戳小嘴,玩得尽兴。
随着那句宣告,白毓修挺进爱儿后穴的欲茎重重一撞,狠狠抵住穴心,对着那骚心喷出一
股又一股充满他火属灵气的白浊热液,同时他也放开了掐著爱儿嫩根的手,那样的阳液当
真是烫坏了青年的软穴。白甯发出尖叫声来,双手一阵胡乱挥抓,眼泪被逼到涌出,纤腰
乱扭,得到自由的热茎亦是同时欢快吐精,稀薄的精水溅满了他与父亲的胸膛。
在儿子菊穴内射了满满一拨后,重欲的白毓修拔出了阴茎,那粗硬热物竟还未射尽,硬挺
著喷出更多,他捧著吐精不断的阳根,对着青年纤薄白皙的胸膛上是一阵挥洒。
火属灵根出窍期尊者的精液是那么热那么稠,弄得白甯窄穴一片湿黏,且把他的胸口弄得
满是浊液,白皙胸膛上是红痕与浊精点点。
只见浅色床单上,青年双眼茫然睁著,无力躺在床上哭喘著,一身被玩弄到如此姿态,看
来淫靡至极。
好不容易吐尽阳精的白毓修细细看着身下痴儿,冷漠眉宇间没有太多变化,但眼眸里有着
一丝柔情,他俯下身,吻住了白甯许久后,才终于离开他,侧躺到一边去。
白毓修的吻太过温柔,被吻到身子发软、刚又被肏到极乐的白甯一时间脑子还是乱著的,
他茫茫眨眼,当真是要被父亲的态度弄到傻了,又喜又乐又莫名害怕,他想问,父亲,您
对我到底是什么想法?孩儿是否让您舒服?您还喜欢吗?孩儿、孩儿能够——
“小甯这样真好看。”就在此时,在旁已被晾了太久白疏朗发出有些委屈的声音,搂过了
白甯,那张跟白毓修一模一样的脸上没有半点冷意,而是动人如春的笑颜,他伸出舌舔了
舔姪儿的唇,笑道:“身上沾著爹爹跟自个儿的精液,穴儿里也盛满著,真好看——刚刚
爽极了,是不是?但伯父的小宝,是不是忘了伯父还没爽到?”
白甯怎敢忘?他涣散双眸眨了眨,忙摇头,抖着手就要去用嘴儿继续带给白疏朗快乐。
见着姪儿羞怯讨好模样,白疏朗挡住他的动作,边爱抚着他湿淋淋淌著精水的软穴,又带
著青年的手揉向自身胯间胀到发紫的肉茎,浅笑道,“姪儿真乖。你的嘴伯父当然要肏,
不过是等会儿。小甯先用这儿让伯父快活快活,来,转身趴好,把你的小穴儿给伯父瞧瞧
,是不是被爹爹肏肿了?”
适才才在自个嘴里进出、脸上划弄的伯父宝贝如今在手下是又硬又烫,白甯被看来总是清
风朗月般的白疏朗口中那般淫语与动作弄得兴奋起来,刚刚被父亲肏到发软的身子听话乖
巧翻了个身,背对白疏朗,呈跪趴状的挺起那两瓣圆臀。
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动作,令白甯羞到把脸埋在手臂间,双颊红到耳朵去,他可以感受到
刚被父亲肏开的菊穴里正有精水汩汩流出,那已经被肏到有些肿的穴儿如今又因这样动作
而感到骚痒起来。
青年细声道:“朗伯父请看……”
不用白甯请,白疏朗已大方欣赏起姪儿痴态。
青年身子修长曼妙,背部肌肤同样白似冬雪,那片背肌骨匀肤滑,浓墨似长发散在他雪背
上,如千百条长流细水,看来真是一道美景,而那上耸拱起的韧腰连着翘臀,像是春日的
峰峦般美好,峰峦间,是淌水的山洞,正等着白疏朗的探寻。
“小甯真好看。”白疏朗柔声说著,他细瞧姪儿穴口,颇为赞叹对方体质独特,经过弟弟
那粗大阴茎这般肏干,居然只是略为红肿,并没有点撕裂受伤,当真是天生名器——当真
是生来为了给伯父、父亲肏的。
这样的赞美他亦是不吝说给白甯听,青年被称赞到趴伏的身子羞颤起来,初经人事的他根
本什么也不懂,只知道伯父满意,那他便是快活,在听到自己是专给至亲肏的这样浑话,
他更是没有感到半点耻辱之意,内心反而是莫名欢喜、满足。
这不就是他内心中最大的渴望?白甯腰轻摆,喉头发出细细呻吟,恨不到伯父快些肏死自
己。
欣赏完青年娇穴后,白疏朗挺腰将阳茎抵住姪儿嫩穴,双手揉捏著刚刚早被弟弟撞到发红
的臀肉,并不急着马上肏进去,而是俯下身来,舔吻著青年的美背,在上头烙下点点如梅
花瓣的红痕,每吻一下、每细囓一下,他便是赞美或是调侃白甯一句。
“小宝肌肤真滑,又嫩,真是泊灵宫养的好。”、“臀也是,又翘又有弹性,真好捏,这
么好捏的臀儿给伯父还有你爹捏一辈子,捏到你飞升后成大仙了,都还是要天天给咱们玩
,好不?”、“小穴儿怎么这么馋,刚刚你爹没喂饱你,一直吸着要伯父肏进去,真是贪
欢的孩子……”
白疏朗气质俊爽,说著这般话时,语调与平素他同白甯说话无异,那么平和温柔,可字字
句句,却是直戳姪儿骚心去,那长茎又是那么的坏,始终在青年蠕动渴求伯父肏弄的穴口
处磨蹭,逗得人快要发狂。
白甯真要被伯父弄疯,他耸著腰摆着臀,穴儿缠向白疏朗的孽根,泣道:“朗伯父、朗伯
父……”
“嗯,在呢,小宝怎么?”白疏朗舔了舔青年颈项,在他脖子上啃下重重一口。
白甯转过头,给了白疏朗一个哀怨的眼神:“朗伯父!”
“哈哈哈,小乖,你又忘了,伯父刚刚跟你说些什么?”白疏朗拿着欲茎抵著姪儿嫩穴碾
动着,声调略低了些,带着动人蛊惑:“想要什么、想求伯父什么,要说出来呀,安远。

白甯闷哼了声,可怜兮兮,又叫了声:“……朗伯父。”
他想,伯父从刚刚一直都在欺负人,平素分明那么疼他,对他那么好,为什么如今一直逼
他要说出口?他刚刚那样丑态还不够么?伯父适才不是也说他还没爽到?如今他都做出这
样姿态了,他为何、为何还不快点办了自己?
“嗯,朗伯父一直都在呢。傻小甯。不过很多事情,你不说,伯父不会知道的。”轻叹一
声,白疏朗扳过姪儿的脑袋吻住他的唇,拉起他的手,带着他掰开自个儿的臀瓣,抵在穴
心的热茎是一会近一会远,馋到那软穴若有意识,都要气了。
放开青年唇时,白疏朗低沉嗓音又道:“来,说出来,好不?伯父多欢喜听你说。你再不
说,真要憋死自己、憋死你朗伯父?”
“求伯父肏姪儿!求伯父肏姪儿!”真是要被逼死,白甯哀叫出声,他挺起劲腰,大力扳
开俏臀,将菊穴送向伯父孽根前,只求他给自己个爽快。
“嗯,好。伯父今个就好好肏咱们小宝。”白疏朗哈哈大笑,长茎终于如姪儿心愿插进骚
穴里,但不同于弟弟的狠劲,眼角有红痣的好伯父挺进动作缓慢,一点一点拓进姪儿娇穴
,像是要好好品尝穴璧形状般,极慢地往里头探索。
那样温柔绵长的进入让刚刚已尝尽快活的穴儿感到焦虑,伯父的热茎比父亲的稍细些,却
是长的可怕,炽热欲茎好不容易插满白甯穴里,他以为对方已经抵到了底,没想到白疏朗
挺挺腰,竟又更往里头戳进,把青年的小肚子都挺起一块凸起来。
“哎,小甯的穴儿怎么这么厉害,竟把伯父的肉棍都吃尽了。”将孽根全都捅进去姪儿菊
穴中后,白疏朗发出畅快一叹,他大掌带着白甯左手揉着那发颤嫩臀,长茎慢慢戳碾著那
穴心,并不急着抽插,而是正品味着那美穴的滋味。
比起弟弟的狂燥急如风,白疏朗有着十足耐心耐力,他的囊袋贴著姪儿穴口,沉沉磨著,
又拉过姪儿右手,带他去摸自己被抵起的小肚子,笑道:“嗯,小甯摸摸,你的肚子里,
都是伯父的东西,喜不喜欢?”
真真要被伯父折腾死,白甯感受到那样的坚挺,又喜又惧,真怕被白疏朗捅穿了,他低喘
道:“好深、好深……伯父!太深了……好可怕……朗伯父……”
“不可怕的,小甯,你可喜欢,要不穴儿怎正吸著伯父肉棍不放?伯父的东西要带给你快
活,你别怕。”被姪儿娇态逗乐,白疏朗笑声不断,终于如白甯的心愿肏弄起他来,他强
健的腰身耸动起来,一插一拔,缓慢像是在玩,并且突然掐指一招,从他手腕上的芥子镯
里招出一册玉简来。
玉简落到趴伏在床上的白甯脸庞,正被情欲钓著的青年双眼濛濛看向那玉简,不懂伯父突
然这是做什么。
“小宝,来,看看这好东西。伯父同你爹,今日可是要好好带你领略双修奥妙。”白疏朗
这般说,就见那小小玉简上发出一阵柔光,上头现出一道道幻影来——竟是一名俊逸强壮
修士肏干另一名儒雅修士的画面。
这两人动作恰好正如他与白疏朗一般,一人趴伏背向抬臀骚穴大开,一人挺腰不断插入,
俊逸修士动作粗暴,肏的那儒雅修士哀哭不断,却又大喊爽快,两人十分放得开,当真是
享尽那鱼水之欢,同时那纠缠幻影中,可见到二人身上有着气脉流动的踪迹。
那玉简幻象不大,不过就同白甯脑儿差不多大,却是极为活色生香,青年趴在床上,看着
那近在眼前的影象,当真是看直了眼。健壮修士粗长的欲茎、儒雅修士骚穴里淫水淌出,
而两人身上真气互通,精元互补,不只是在苟合,更是一场欢快的修练……他,他与伯父
也能像这般吗?
也能同父亲这般吗?
“瞧你都看傻了,口水要流出啦,傻孩子。”白疏朗见姪儿痴样,低头亲亲他唇角,舔去
他的口水,语气疼爱:“这功法看清了没?记好了没?可要记清了,伯父要同你这般双修
,带给你快活,让你修为精进,你要学好,等等穴儿可要好好把伯父的阳精吃尽,知道不
?”
说毕,白疏朗又动了动腰,他其实也早就快忍不住了——姪儿热穴里头是弟弟满满的稠精
,那软穴并著那些热物包著自己的欲根,带给他的快感是那么强烈。
“姪儿知道了……”伯父一动起腰,就让白甯的骚穴儿麻痒难耐,更何况刚见识到了双修
功法的奥妙,青年内心雀跃,恨不得马上让白疏朗狠狠肏干,吸尽那阳液,运转功法同对
方共欢。
“小甯真聪明。那伯父可要使出真工夫了,你再怎样求,伯父也不会放过你。”白疏朗这
般说,劲腰当即使力大动,狠狠抽插起姪儿溼软饥渴的淫穴,白甯刚已经被操开的穴璧如
今再迎他最爱最喜伯父的欲根,当真是欢快的吞咽起来,窄紧甬道啜吸着肉棍不放,同时
因为主人运转起双修功法,本来不会生水的穴儿,竟开始漫出溼意。
发现姪儿嫩穴越来越是溼软的白疏朗大喜,没想到这孩子如此有才华,才不过一会儿,就
抓到诀窍,将那双修功法融会贯通,他加重力气,握着白嫩臀部向两边掰得更开,将滴水
儿的骚穴无所遁形的大开在他视线之下,只见那媚肉被他插到翻腾,随着肉棒的进出,可
见到小穴是如何贪吃紧咬不放。
而这穴儿如此贪吃,主人却是不老实,白疏朗认真肏干起来的技巧太好,每一次的探入都
对准了穴心,且重重磨入穴璧,又急急拔出,一插一抽间,带给白甯的快感是那么可怕,
那种感觉是与适才白毓修带来的完全不同,吓得他哀叫不断,嘴儿是呻吟连连,口涎都来
不及吞咽,从嘴角流了下来。
伯父、伯父为什么这么厉害?不行了!真要不行了!白甯爽到乳尖抵着床单蹭著,双手不
住往前抓动,想要缓缓,他被插到当真受不住,一边运转着功法,忍着穴璧搔痒,一边哭
了出来。
那样可怖的快感令白甯慌张往前爬去,想要脱离伯父的欲根操弄,因为白疏朗实在插得太
里面了,弄得他爽极又怕极,总有种真要被伯父捅穿的错觉。
也幸白毓修的床够大,躺着三个大男人还有宽阔空间,才让他有地方可逃——但白疏朗岂
又真能让他逃去?
出窍期修士俊美面容露出爽朗笑意,被姪儿傻样逗得极乐,双掌箍紧那纤腰,将俏臀抓回
他的下身,如他持刀杀妖般的,用力捅进青年嫩穴里,拿着龟头狠磨那骚心。
“逃什么呢?小傻瓜,这辈子你哪儿都别想逃去。”白疏朗爽到叹息出声,他劲腰肏得姪
儿身子随着他起起伏伏,骚浪饥渴的软穴淫水如潮泛滥,泡得他欲茎那么舒服,而那穴肉
更是天生美物,可怜兮兮吸着肉棒,啜著绞著,且溢满白甯那水灵根属性的灵气,让他这
名木灵根修士感受到无尽滋润。
“朗伯父,不行了,轻些!姪儿真要不行了,求你轻些……”白甯被肏到胡乱哀号,不断
求着白疏朗轻些,他哭濛了眼,想道,伯父分明我求他都会愿意的,为何如今不肯放过姪
儿?他真的会被肏坏的……
“嗯,乖,真轻了你又会嫌太轻呢,这么骚的穴儿,不肏用力些怎会欢喜?还有怎又忘了
伯父的话。刚就说了,不会放过你的。傻孩子。”白疏朗平素当然什么都愿意答应姪儿请
求,但这双修间,傻小孩的违心之论他又怎会不明白?他强健有力的胳膊拉过姪儿上半身
,让他将背贴住胸膛,接着如同小儿把尿般的,抱住青年双腿,让他重重坐到长茎上,用
力抵住骚心磨动。
白疏朗这一动作让青年爽到纤颈拉长,脑袋乱晃,双眼翻白,白甯尖叫出声,双手反往后
揉着伯父的脑袋,哭叫不断:“不行了!不行了!伯父要肏死姪儿了!要肏坏骚穴了!”
“肏不死的,小甯这么骚,穴儿这么美,怎么肏都肏不坏,伯父也舍不得肏坏,你要给伯
父跟爹爹干一辈子,干到成大仙。”鼻息粗重,声音也因舒爽而发颤著,但嘴里浑话仍旧
不断,白疏朗舔著姪儿的耳垂、脸颊,又怜又爱,同时间他看向坐在两人前方的弟弟,又
发出飒爽笑声。
白毓修从刚刚就一直静默不说话,但重欲的他,看着兄长与儿子欢爱场景,早就忍受不住
,靠在软枕上正抚慰着他那粗壮孽根,尤其是在白疏朗将白甯身子正面对向他时。
堂堂泊灵宫宫主,从会同人双修行这云雨之事后,几百年来都没自渎过,如今却是可怜的
靠在那儿紧盯着爱儿娇嫩躯体抚慰热茎——他看着青年胸前肉粒随着兄长肏弄而发颤弹动
,看着那青嫩欲茎因为每一次的插入抽出而乱晃,看着那紧实的小腹被粗长肉棍顶起一块
小凸起。
这么可爱又惹人疼惜的身子,竟是他的孩子。一想到刚刚肏弄儿子美穴的快感,让白毓修
的肉棍又胀大了许多。
“毓修,又硬了?硬了就来给儿子舔舔。”白疏朗邀请著弟弟前来享用,他将白甯的脸掰
向白毓修,薄美嘴唇舔著姪儿的耳朵,柔声哄著:“小甯,快替你爹爹吃吃他的肉棍,你
爹爹想死你了。”
父亲?白甯已经被肏到无法思考,伯父这样一说,他迷濛双眼看向白毓修,就见父亲那颀
长身材不知何时站到他面前,粗茎硬在他脸前。
那么大、那么烫的热物,是赐与自己生命的宝贝……是自己一直、一直渴求的事物,这是
父亲的、父亲的……没有多思,只有无尽渴望,白甯唇瓣微颤,张嘴就将白毓修的孽根给
咽进嘴里。
已经吃过伯父肉根一次的白甯实在聪明,虽然父亲的肉物粗了些,但他已经抓到技巧,吞
咽起来比一开始好上太多,青年讨好似的吸啜满足了白毓修,他抚著那浓墨发顶,挺腰肏
起儿子的唇来,一直以来冰冷的内心,终于因此燃起一点温度。
“小宝真乖,哎,你怎么这么听话这么好,你瞧瞧你爹,都要被你美死。”白疏朗看到弟
弟松动的神情,姪儿的痴样,肉根被那软穴紧咬,内心亦是欢欣,他闷笑数声,不再多话
,挺立起阳物用力肏弄那淫浪的骚穴。
白甯这下真的是进到了极乐的天堂,或是该说荒淫的地狱里头,他臀下是伯父长茎挺动,
嘴里是父亲热物肏干,他伸手握住白毓修的腰,嘴儿自发吞咽,腰扭摆吞吃吐着白疏朗肉
根,身体里运转起双修功法,享尽两名长辈在他身上开拓的快感,还有那源源不绝滋润他
的灵力。
怎么能这么快乐?怎么可以有这样的美事……我当真不是入魔?不是做了一场痴愚的春梦
吗?当白疏朗精液一波一波射进穴里时,白甯真是爽到都要晕死。
但两名长辈却是没有这样简单放过他,双生子二人心意交流极快,白疏朗才射了一半就将
热根拔出姪儿体内,白毓修亦马上将阴茎从儿子嘴里抽出。
白甯茫然的被放倒在床,就见白毓修极速拉开他的腿,将被舔到湿亮的孽根再度抵入他发
浪湿滑的穴里,而白疏朗则将还在射精的阳根插入他的嘴儿内。
俊美的伯父做着奸淫姪儿小嘴的动作,表情却是清爽的向与人在谈天气般那样,白疏朗用
力挺腰将精水射进白甯喉头内,笑道:“嗯,小甯没忘记吧?嘴儿第一次要给伯父,所以
伯父这阳精味道,你可要记好了,要一点不漏的,全吃进小肚子里,知道不?”
怎么会忘记呢?他不会忘,且乐意至极,露出痴恋面容,白甯咽著伯父精液,紫府神识因
著对方爱液浇灌,因此有着满满的暖意。
“小宝真棒……真乖、真好。”好不容易射完浓稠精水让姪儿吞去全部,从对方嘴儿拔出
欲根时,青年竟还恋恋不舍的吸了吸龟头,这样可爱的模样,让白疏朗爱怜的摸了摸那情
潮满布的俏脸。
此时第二次肏起儿子的白毓修也要射了,他肏干起人来实在不爱说话,却在这次要射出时
,突然抱起白甯的身子,给他重重一吻,并在缠黏的吻间,低声喊道:“……小甯。”
父亲唤我什么?唤我什么?是我听错了?是我疯魔了?还是父亲被夺舍换了个人?他怎会
叫我小甯?天!
正被肏到再次失神的白甯大惊,身体里是父亲灼烫热液,识海中是白毓修那声沉沉呼唤,
让他真是又喜又惊又爽又慌又乐又——又什么,他再也无法多思,骚穴被抵住射满热液的
感觉那样令他爽到极致,而父亲一百三十五载来头次唤他名字的喜悦惹得他全身发颤乱抖

白甯抱紧白毓修的肩颈,哀叫了声:“父亲!”
他竟就在这么情绪大乱间,一边射著精水,一边昏了过去,那抓着白毓修的手,还不小心
在他身上留下几道红痕。
“哎、你把人吓晕了。真是坏爹爹。”白疏朗笑嘻嘻趴在姪儿身旁,揉着他那吐精软去的
肉根,用着不知是责怪,还是调戏的语调向弟弟这般说。
“……”白毓修没有回话,只是小心地将白甯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青年适才在情事中,
哭红的眼角。
* * *
白甯又做了个梦——但他这次记不太得是什么梦。
他醒来时,只觉刚刚那个梦很美,很好,却也很恐怖……他好似在梦中享尽同人双修之欢
,而对象还是伯父与父亲……真是不应该。真是疯魔了。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呢……对自己的贪欲弄出那样的梦来,白甯苦笑,抬起莫名酸软的手臂
,正想爬起身时,只觉腰腿无力,身子有些疲懒,但这怎么可能?他修道多年,已经是名
金丹修士,除非今日练功太过、或是与妖魔大战……对了,这是哪儿,不是他的房间……
他记得刚刚是他的结丹大宴……
“小宝可终于醒了。”白甯听到他最是敬爱伯父的声音,眨眼转头看去,就见白疏朗嘴角
噙笑,全身赤裸躺在他身旁。
“伯父?”白甯这时也才惊觉自己亦是不著一物,他看着白疏朗精壮胸膛,上面有着不少
半干的白浊液体,而空气中泛著一股特殊味道,似乎有着白疏朗的、他自己的、还有……
他因此莫名咽了咽口水。
“在呢,还有你爹。”看着傻姪儿模样,白疏朗沉沉笑了笑,将青年搂进怀里,把他头往
另一边扳去。
就见白毓修亦是赤裸,坐在桌旁,正默默喝着茶,而他胯间欲根,正半挺对着白甯。浓密
毛丛间那粗大青紫龙茎上,有着白浊腥液,湿滑的淫水。
“你爹那物好看吧,瞧你看到眼睛都直了,刚刚被爹爹肏晕还不够,对不对?穴儿又在发
骚。”白疏朗柔声在白甯耳旁道,同时伸出那有着粗茧的手指搓着白甯发水的菊穴里,“
呐,双修功法很好,对不?才睡了这么一下,小甯又有精神了。有没有觉得元神稳固了不
少、灵力亦是充足。”
刚刚的,都不是梦吗?白甯软穴自发吸进伯父的手指,识海又开始一片混乱。
父亲跟伯父当真同我双修?这不是梦?父亲唤我小甯,也不是梦吗?白甯被玩着后穴,被
白疏朗低头吸起乳珠,身子被勾到再度骚痒发热起来,却没有闲暇去应付。他茫茫看向白
毓修,薄唇动了几下,嘴中有千言万语想问伯父,想问父亲,却不知从何问起。
“小甯。”放下热茶,白毓修挺著热根慢慢走向床榻,伸手抚向小儿面容。又喊了那么一
声。
那么温柔的呼喊,是白甯连做梦也不敢渴望的。他不敢回,也不知怎么回。
“傻孩子,你爹唤你呢。”都要将姪儿的乳尖吸肿了,头顶上却什么声音都再也没发出,
白疏朗无奈从青年胸膛上抬起头来,用着看傻瓜的神情瞅瞅弟弟,又瞄瞄姪儿,看着这两
个他这世上最亲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个喊了后,不再说话,而被喊的那个,不敢说话,
真是要把他逗笑。
听到白疏朗这么说,白甯唇动了几下,红著脸,小声回了句:“孩儿在,父亲。”
白毓修嗯了声,又喊:“小甯。”
白甯回:“在呢,父亲。”
白毓修唤:“小甯。”
白甯一脸莫名:“是,父亲?”
白毓修:“……小甯。”
做啥呢,这两人。本又低头努力吸著青年胸膛的白疏朗翻了个不合他形象的白眼。
“够啦够啦!”摇摇头,打断这愚蠢的互喊,白疏朗伸出手拉过弟弟,发出哈哈大笑,左
手抱过姪儿,右手搂着泊灵宫宫主,“两个蠢物,做啥呢,浪费大好春光!”
父亲到底是怎么了?白甯着实不懂,但接下来他也不需要多懂——只因白疏朗这么说道:
“算了,要毓修这傻瓜一时间好好谈感情太难,算罢、算罢,先把姪儿儿子身体肏熟了,
感情也就能熟了。来,小甯,接下来可又别忘了伯父说的。”
咦?听着白疏朗这番言论,白甯傻眼,身子却又跟着同时热起,因他溼软的后穴,又再度
被伯父的肉根抵住。
“嗯。”白毓修则这么回,他向来不太会推拒哥哥所说所教。
且白疏朗说的,正是他想要的,他目光灼灼看向趴在兄长胸膛上的儿子——
青年脑袋混沌间,白疏朗的欲茎再次插入,热根狠狠挺动之际,白甯听到俊美无涛的伯父
在他耳边低声哼著:“花香自有殊,故而蜂蝶采……小甯啊,你是你爹的宝贝小香花,也
是伯父的,知道不?别又忘了、别又忘了。”
……不懂呀。伯父。被肏到神识又一次涣散,白甯不敢忘,却也还是不懂。
而在接下来的几日里,堂堂泊灵宫少主就这么狠狠被亲父与伯父肏熟了身子,习尽了双修
功法的奥妙,功体大健,功力大进,就此成为这茫茫修界中,一名少有敌手的强者。
真可谓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完)
怨念已久想看却没得看只好自割腿肉的3P父子文
腿肉好ㄘㄇ(
谢谢看完的你:D/////////
匿名心得表单:https://forms.gle/iu3kWD4bTrFGAjfZ8
作者: superion1105 (喜欢海洋的孩子)   2020-10-04 09:09:00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真香
作者: bunny2002062 (真宫 寻)   2020-10-04 16:15:00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想请问未来有机会可以看到双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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