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原以为自己不会沦陷,这次却惨烈的玩火自焚了。
*先上个防爆吧
说起约砲这件事,有时候还真的需要点运气。
我看着坐在床上的壮汉,脸色铁青。
面前的壮汉有着粗旷的长相和全身的肌肉,是我特别喜欢的那种类型,照片也跟约砲网站
上的相符……但他的下面是怎么回事?有超过一公分吗?也太短了吧!是牙签吗!
而且只是阴茎短了点或许我还不会这么气,但当初约砲时还特意说了自己“器大活好”,
这是哪里大了?这奈米屌只能干细胞啊!根本已经算是骗砲了吧!
或许是看到我的脸色不善,那壮汉还摸了摸自己细小的下体,挑逗似的说:“宝贝,你在
做什么?快过来啊。”
宝你妈啦!
我忍住一肚子的愤怒,想了想后还是趴到了宾馆的床上。
都已经来了,衣服脱了,澡也洗了,不如还是多少做一下吧,说不定他等一下会再长个十
公分出来。
我自暴自弃的在心里拚命安慰自己,没过多久就感觉壮汉扶住了我的腰,把细小的阴茎给
插了进来。
壮汉迅速的开始摆动着熊腰,一边动一边说著:“整根插进去了,好爽!”
我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整根插进来了?你确定吗?一点感觉也没有啊!完!全!都!没!有!感!觉!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干脆喊停的时候,更糟的事情发生了。
壮汉的奈米屌拔出我的后庭,射出了几滴精液,落在宾馆的床上。
从插入到射精,中间应该不超过三十秒。
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彻底断裂,只是看在不想上社会新闻头版的份上,我没冲上去掐死壮汉
。
壮汉射精后就往旁边一躺,完全没管连勃起都没有的我。他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自己的阴茎
,骄傲地说:“怎么样?我的技术不错吧?”
“……你想听实话吗?”我的声音听起来仿佛在零度以下。
“说啊,我对称赞一向来者不拒。”
“我宁可回家玩小黄瓜。”我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但丢出的每个字威力都可比核弹。
壮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一下子青一下子白的,很是难看,他咬著牙,用带着极度愤怒
的语气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前男友不是这么说的,他每次都称赞我做得很好。”
我只能怜悯的看着他回答:“你前男友当年一定很爱你。”
只是这简单的几句话,壮汉却瞬间被击破了玻璃心。他黑著脸翻身下床,迅速的穿衣,还
从裤子的口袋当中捞出几张百钞,直接洒在床上。
我知道壮汉是撒钱是为了羞辱我,带着点把我当成妓男的意思,但我其实无所谓。
自尊心碎成渣渣的壮汉对着我怒吼:“我告诉你,不要以为自己多强!你的洞也早就被干
松了!”
“……不,我想只是你的下面太小了,不是我的洞太松。”我耸耸肩,捡起床上的钱说:
“不过既然你要给我钱,那我就收下好了,当作我受伤心灵的一点补偿。”
“你......你!”壮汉用手指着我,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完了!我要让你从此身败名
裂!”
留下这句话,壮汉大力地甩门离开,独留我一个人坐在床上捡钱。
就当作一次赚外快算了。
我乐观地想着,完全没想到这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同志圈其实不大,圈子小,消息也传得快。
我坐在美术系工作室的一角,手上拿着水彩的调色盘,试图完成一幅风景画。因为在刻画
著一个特别细致的地方,我屏气凝神的贴著画布,小心翼翼的涂上颜料。
正当我在跟作业奋战的同时,王文强就冲到了我的身边,对着我大喊:“顾昙!你到底做
了什么!”
我被吓得手一歪,颜料涂到了旁边。这个情况让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悲鸣,转头就对着王
文强骂道:“你发什么神经!没看到我在做作业吗!”
说到这个王文强,还真的是一段孽缘。
王文强是我现在美术系的同学,他从大一时就常常坐我隔壁,而且每堂课都和我借颜料。
由于同为同志圈内人,我们很快地就熟捻了起来,转眼已经是认识两年的孽缘了。
“顾昙,你到底做了什么?同志圈现在有个谣言,说你约砲不打紧,还跟上床的人要钱!
这是大忌啊!”王文强抓着我的袖子,紧张兮兮的说著。
我有些不耐烦,看着王文强说:“事情不是那样的,我那次约砲闹的不怎么愉快,最后对
方撒了点钱在床上,不是我跟他要钱的。”
“什么?那你没有把钱收下来吧?”
“嗯,收了。”
王文强扶著额,痛苦地说:“为什么你收了!”
“不收白不收啊。”
“顾昙!你本来还有洗白的机会!现在你都承认了自己有拿钱,我看是很难平反了!”王
文强拍了拍我的肩膀,眼底都是怜悯的说道:“顾昙,现在我恐怕也帮不了你了,你自求
多福吧。”
我耸耸肩,露出不在乎的表情。
一个约砲而已,事情哪可能有这么大的影响?绝对是王文强担心得太多了。
随后我拿出手机,没想到一打开就是满屏洗版的恶意讯息。
笑容顿时在我的脸上凝固。
我错了,事情确实就是有这么严重。
王文强的担心完全是有道理的。这几天不知道是谁人肉出我的个人讯息,提供给酸民一个
攻击管道。
这下我的日子恐怕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