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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双胞胎父+伯/父子/兄弟/伯姪/父攻子/伯攻姪/3P/
三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一个圆满的快乐三角/
伯父是总攻/虽然有仙侠设定但只是为了方便play/
骚话粗俗话都来/不科学的play有/
爸爸以前有别人以后只有哥哥跟儿子/作者只是想吃父子肉
↓以上OK?↓
章一:安远金丹大成,享父亲与伯父疼爱,得双修之乐
修道一百三十二载那年,白甯受了三十六道天雷考验,晋升为金丹修士,而后他闭关潜心
修练三年,方才磨练道心圆满,顺利稳定境界,正式踏足这修道界中。
贵为正修道中鼎鼎有名的泊灵宫少主,金丹大成是件喜事,白甯甫才出关,便被众多随从
恭迎,而在一伙人前方等着他的,乃是他大伯——白疏朗。
虽被称为伯父,但修道者境界有成,便能容颜不老不坠。白疏朗与白甯的父亲,白毓修二
人是双生子。两人同日入道,同天晋升,修道五百多年,位在出窍期境界,有才有能,又
容貌端正俊雅,气质翩翩,当真是如玉般的美青年。
寻常人看来,不说的话,还以为这容貌与白甯有几分相似的大伯是他兄长。
“小甯,恭喜你成就金丹,境界圆满。”白疏朗握住白甯的手,态度亲暱赞许,暖得青年
胸口发烫。
白甯道:“谢谢朗伯父。”他又问:“朗伯父……请问,父亲呢?是否宫中有要事,还是
父亲闭关,或是出外游历了?”
泊灵宫宫主之子成了金丹真人,怎样这宫主也要来同庆才是,白甯出关不见父亲,心中不
安,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试探问著。
“嗯,他有些事情,在房里傻想着,你别理他,那拗儿麻烦,走,伯父早就替你备好宴,
咱们小宝如今是金丹真人了,该好好庆祝一下。”白疏朗自白甯小时就几乎是替弟弟代父
职般的养著、照顾这姪儿,总爱称呼他为小宝;白甯自从筑基入道后,便不愿伯父这样唤
他,如今听到这暱称,青年耳朵一红,有些无奈。
他道了声谢谢伯父,便让白疏朗带他去泊灵宫宴厅中欢庆。
虽没有宫主在场操宴,但身为二宫主的白疏朗其实也等同于宫主之位,他带着白甯在主位
上,笑容晏晏。
白疏朗为了这姪儿也当真是用尽了心,宴会中灵果佳肴美酒无尽,有歌有舞,且还有许多
礼物,无一不是上等法宝符咒玉简,都是极品难求,其中有一枚袖中飞剑,做工精巧且又
是白甯喜爱的白色,他捧在手上爱不释手,直道谢谢伯父。
白疏朗喝下玉杯美酒,笑道:“傻孩子,这是你父亲替你做的。”
“啊。是、是父亲么……”一听这话,白甯更是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将那袖中飞剑又细细
抚了几下,最后赶忙收进芥子镯中,心道,那真是该收好了,不可随便用了。
原本白甯还有些失落,自己的结丹庆宴父亲没有露面,但收到这礼物,他却又觉得自己该
知足了——白甯与白毓修间的父子关系说来也是复杂,白毓修灵根单属火,性子却是天生
寡淡,但又受火灵根影响,造成他欲望强盛,他不欲与人成为双修道侣,只愿寻女修点个
露水姻缘排解情欲。
白毓修修道多年来从未与人结契、或是有心与谁为伴过,因此他在情事方面分外小心,从
不轻易留种。
岂料一名女修恋慕他已久,硬是寻了方法留下他的精元,这种强借运怀胎的方法,很是损
伤修道者的境界,本就境界低微的女修偷偷怀胎孕了白甯百年,几乎是半毁了道行,强硬
产下这不该出世的胎儿。
生下白甯后,女修元气伤了大半,本想就踏上泊灵宫要白毓修给她个交待,但当时白毓修
恰好出外游历,到了北方黑海与妖兽相搏,白疏朗则在闭关中,不问宫内事。
女修抱着孩子上了泊灵宫,却不被泊灵宫中的门徒、仆役所信,毕竟这样嘴里说著有宫主
之子的人实在太多;她一时痴傻,拖着病体苦苦越过半片修界,在寻白毓修的路上遭逢劫
难,就此殒命。
跟着女修守着他的同门师兄不忍师妹如此命运,送上了孩童与女修骨灰到了泊灵宫,逼白
毓修认下此子——白毓修也不得不认,修道者自是有灵性能通,孩子是不是自己亲骨肉一
见便明,那躺在竹篮内不哭不闹的婴孩怎么见身上精血气息就是他的孩子——白甯就这么
成了天生失恃的泊灵宫少主。
白毓修也莫名多了个未过门便亡的亡妻。
这不请自来的孩子一开始是不受白毓修待见的,他体质独特重欲,但性格天生冷淡寡情,
最是厌烦这种情爱之事,自小他连对父母也不亲,唯一能同他说上话谈谈心的只有同胞而
生的兄长。
他自认找女修泄欲从来都是你情我愿,一开始也都谈好条件,如今对方硬是替他怀胎生子
,令他平白无故多了个孩子,还受了条辜负女修的骂名,白毓修初时真是怎么看这孩子都
不顺眼。
所幸有白疏朗在——不同于弟弟的性格冷傲,白疏朗几乎拥有了白毓修性格所没有的一切
,他为人温雅和善,幽默风趣,极为讨人喜欢,白毓修不善与人说话,从来都是由他这名
兄长出面。
白疏朗与白毓修两人虽是双生子,长相近乎一模一样,但是一个暖若春阳,左眼角有颗红
痣,笑时那眉目多情温柔如水般勾人,而那样的气质却又不是放纵轻慢;一个容貌同样俊
逸挺拔,但却是冷颜如冰,杀气如出窍的寒剑,这泊灵宫中,还真是没有一名宫人或是门
徒见过白毓修的笑颜。
白毓修对养这孩子没有半点兴致,他随便将孩子丢在一旁,由著宫人们照顾,除了起个名
外,连亲手抱一下也无,没让他饿著冷著,便是尽了义务。
那时闭关五年刚出关的白疏朗见着弟弟这样对自个子嗣,苦笑着就捡下这当伯父的责任。
白甯当真几乎都是白疏朗带大的,他从会爬会走会说话,第一个找的都是白疏朗,他与白
疏朗与其说是伯姪,更像是父子。
但是叫父亲,白甯却是不曾叫错的。
小小的白甯心中莫名清楚,那个总是冷著一张脸从不亲近他的,是他的亲父。
而那个对他好,手把手教他如何炼气、如何筑基、如何一步一步踏上仙途的,是他的伯父
。
说来也奇怪,这样的白甯该是恨或是对白毓修没有太多感情,但他却不是这般。
生于世一百三十五载,白甯自懂事起可以说没有一天不在期盼父亲的关怀或是疼爱——在
他眼中,父亲与伯父是这世上最好最俊最优秀的二人。
他见过父亲与伯父合战妖魔大胜,见过两人亲暱靠近言笑,见过父亲慵懒靠在伯父身上醉
酒,父亲其实不若他在外头所传言那样没有情感冷漠,但他的一切情感似乎都只给了伯父
。
为何我身为父亲的孩子,却得不到这般的关爱,却见不到父亲的笑?白甯总是这样想着。
他景仰、深爱着伯父,亦是对白毓修有同样的感情。
白甯常想,他真跟那未曾见过面的母亲是母子,在某方面来说像极了,越是得不到的,越
是想要,越是苦苦执著。
金丹结成大宴办得很好。白毓修虽不对白甯疼爱关心,对他这少宫主的地位却是没有半点
亏欠,宫中人都很是尊敬他,宴会亦是十分热闹,白甯因此被敬了许多酒。
他该是开心的,身边有疼宠他的伯父陪伴替他办宴,泊灵宫中的门徒们与宫人们亦是庆贺
不断,但他却又觉得内心寂寞。
父亲,如今我已成了金丹,离您的境界更近了,您却还是不愿看看我吗?白甯内心如此焦
灼,喝进嘴里的灵酒是一杯又一杯,不知不觉这已成金丹真人的青年,慢慢醉靠到一直陪
在他身旁的伯父身上。
“朗伯父……小甯想见见父亲……父亲为何都不来看我……他还讨厌我吗?”白甯在白疏
朗怀中,眼角悄悄落了滴泪,他哭得那么轻,泪水一滑落,便被衣领吸去,但这样的哭却
避不过白疏朗的眼。
他搂紧著姪儿,大掌轻抚他纤瘦的背——不知是否因为母亲境界太低强行怀胎造成白甯天
生营养不足,他虽是天资奇高的单属水灵根,但体质却是不太好,怎么样也养不胖。
“傻孩子,说这什么话,你爹最是疼爱你。他不是还替你做了把飞剑?”白疏朗一个弹指
,宴厅中的宫人们随即知意开始撤宴。
白甯摇摇头,当真是醉了,分明今晚他该是最开心的,可他却也是最寂寞的,他在白疏朗
怀中嗫嚅道:“可是父亲不来替我庆祝……他从没像朗伯父这样抱我哄我……我金丹成了
,我离宫好了……我可以自立了……反正父亲不要我这孩子……”
“傻小孩。出宫自立?你想都别想呢。”白疏朗一笑,垂首咬了口姪儿的鼻子。
青年醉极了,傻兮兮摀著鼻头,一脸可怜,“朗伯父欺负我。”
白疏朗哈哈大笑:“等等会欺负的更厉害呢。你都不知道,伯父跟你爹,等你金丹多久了
。”
白甯这时已醉晕了,摀著鼻子睡在白疏朗怀中,没听见这话,兀自睡得安祥。见着他这模
样,白疏朗笑着摇摇首,低声道:“傻孩子。”
接着众人就见二宫主轻轻抱起少宫主,一路温和轻摇着他,行向宫主寝室所在。
同时白疏朗对门徒与宫人们道,接下来七日,他与宫主要对少宫主进行指导,教导少宫主
泊灵宫不传门法。不可随意打扰。
* * *
白甯做了个甜梦。
梦中他极受白毓修疼爱,从小就细心带着教著,他唤他父亲,那从来冷漠的出窍期尊者会
温柔回应着,叫他小甯。就如同朗伯父那般。
他左右有父亲陪伴,伯父疼爱,修道路上行来顺遂,当真是快活快乐似神仙。
那样的梦太甜太美,让白甯不想醒来——可梦总是要醒的。
当白甯睁眼时,见着眼前那片白纱帐,喝了太多灵酒的脑袋发疼,他软软喊著:“来人…
…”
“来了。馋鬼,都跟你说那酒连元婴都能放倒,还贪喝那么多。”令白甯意外来扶他的是
伯父白疏朗,对方笑笑坐在床旁,将他扶起,递了碗解酒热汤予他。
捧著热汤小口啜著,白甯有些心虚,不敢说自己是在借酒消愁,而他眨着眼,正想问自己
睡在何处,怎好像不是自己寝室时,眼儿一瞄,差点把嘴里的汤给吐了出来——他的父亲
,泊灵宫宫主,白毓修正坐在一旁冷冷看着他。
“父、父亲。”白甯忙把碗放下,想爬下床对白毓修请安,却被白疏朗一把按住。
“傻孩子,做什么呢你?不是还醉著。你爹是欠你拜了?”白疏朗笑着揉他脸,要他继续
把汤喝完,白毓修亦是点了点头。
白甯不安的捧著碗,乖乖喝完那碗汤,不解如今是怎么了,边喝着汤,他也才惊觉,自己
似乎是坐在白毓修床上。
这是白毓修的寝室。
是他只来过那么一次的地方——那次还是因为要找白疏朗,小时的他不懂乱闯。
‘朗、朗伯父,我怎么会在父亲房里……’越喝汤是越不安,尤其白毓修一直盯着他不放
,白甯从未被他看着那么久过,吓都快吓坏了,禁不住传音问着白疏朗。
“小甯,当然是因为你爹要同你谈谈感情呀。”白疏朗笑,竟是直接回他。
“什么?”正好喝干最后一口汤,白甯真差点吐出来了,他睁大眼,傻楞楞看着他的朗伯
父,竟是一点也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当然,还有伯父。”白疏朗见着他傻样,乐的捏捏他鼻尖,还替他拿过手里的碗,用着
灵术抛到一旁桌上。
“伯父,姪儿听不懂……”白甯怯怯说道,他想着自己闭关三年,伯父是怎么了?父亲又
是怎么了?但刚刚宴席上伯父一切如故……父亲又怎会因他闭关就决定同他有父子之情?
“安远,你可知你父亲与伯父,等你金丹有多久?”白疏朗突然唤了白甯的字——那字还
是他起的,白甯的甯是白毓修所给,而在白甯二十岁那日,白疏朗说,那字就让伯父起吧
——愿你修道路上,安祥长远,同我与毓修长长久久,寿命无尽。
那时得到这个字的白甯有多欢喜,有多高兴。
又是有多喜欢他的朗伯父。
被唤了这字,让白甯更加脑子发乱,他眨着眼,看向白毓修,想着,父亲也在等我结成金
丹吗?是为什么?
“安远,伯父曾向你说过,要你在未有金丹前,千万不能同别人双修,可还记得?”又从
旁备着热水中弄来热毛巾,白疏朗细细替著姪儿擦手擦脸,抹去他醉酒的疲惫。
“记、记得……”白甯怎么会不记得,他最是遵守,但被问到这话题,青年的薄面还是泛
红,“姪儿从没犯过。”
“虽没犯过……但却是个贪欢的孩子呢。”白疏朗笑道,他这般说著,手竟伸向了白甯的
私处,一把揉住青年不知何时有些隐隐翘起的热茎。
青年早在伯父替他擦弄手脸时,就已经悄悄起了欲望,但他身着宽大外衫,本以为不会被
发现。
白甯大吃一惊,身子扭动想逃,却被白疏朗按住,他身为出窍期尊者,能耐高姪儿太多,
只要轻轻施力,便让对方逃无可逃。
“安远好几次想着伯父、想着父亲自渎,是不是?还拿着这漂亮手指玩着后头的嫩穴,怎
么有着这么正气的一张脸,脑儿里却总想着这些事儿?而想要父亲与伯父疼爱,为何又不
同我们说?”白疏朗柔声道,他笑着,眼儿弯弯,左眼角那颗红痣令他那笑看起来极为勾
人。
青年被疼爱他的伯父吓的不清,不知对方为何会知道他那点房中丑事,一张俊脸吓的发白
又发青,根本不是一名金丹修士该有的表现。
“伯父、伯父……姪儿……”白甯还想要强辩,却突然听到在旁一直安静的白毓修闷咳了
声,这一咳,将他吓得更为厉害,他忙摇头,几乎要哭出来:“伯父,别同姪儿玩笑了,
父亲都听不下去了……”
“吾知道。”白毓修沉沉声音道,他面容冷傲,看起来没有喜悲,却让白甯觉得他似乎有
些愤怒。
只见白毓修右手轻抬,有着粗厚剑茧的掌上现出一样苍蓝玉球,那是白甯也知道的法宝,
能录事记往,但是十分稀少,就连在修界中颇有势力的泊灵宫,也只得那么几个。
白毓修一个弹指,苍蓝玉球飘起,里头现出一雾濛濛景致,是泊灵宫一处可让人修练的玉
泉,只见玉泉边,白甯身子光裸,正在做那不可为之事,他手里抱着一件长衫——那是白
毓修的,而他嗅著揉着那件长衫,手指一边搓弄著欲茎,嘴里是满满荒唐胡话,喊著父亲
,喊著伯父,喊着要人疼爱,面容痴痴贪欢,情潮满满。
那是三年多前,白甯要突破至金丹前的一次放纵。为了不让心魔占据心神,干扰了境界突
破,青年难得一次在外纵欲,这般丑态竟被录了下来,还当着父亲与伯父的面放出,当真
要把白甯逼到入魔。
白疏朗看着姪儿发白的面容,柔声安抚着他,宽大厚掌轻轻摸着他如墨长发:“安远,要
做坏事,要懂得会藏呢。不过这点也是伯父不对,没教过你这个。”
他的声调那么温柔,没有一点责怪。
“伯父、伯父……父亲,孩儿错了……对不住,不该如此辱了父亲、不该……”白甯却是
没听出他的言下之意,已被绝望占满心神的青年如今感受到体内那颗圆满的金丹似乎都快
破裂,他趴伏在床上,泪已落下,唇瓣颤抖,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不该……孩儿认错,
不求父亲与伯父原谅,今日自会自请出宫,今生、今生……”
“傻孩子,说什么呢你。”白疏朗低叹了声,把哭到快喘不过气来的青年抱起,他抹著傻
孩子的脸,瞅向弟弟,语气有些责怪:“毓修,瞧瞧你,把自己宝贝吓著什么样?”
什么意思?白甯泪眼朦胧,活了一百三十五载,从没有这样惊骇的心情过,紫府神识大乱
,实在不解伯父的意思。
但好像他没被责怪?青年想着,看着父亲慢慢走来,浑身又禁不住发颤,这时伯父一声轻
笑,弄得他更加茫然。
“平常不是挺聪明的,怎么这时就这么笨?小甯,都忘记前头伯父说什么了吗?”白疏朗
将白甯抱起,如同从前他抱着小小孩儿那般的,将已经长高许多的青年放到腿上,然后又
揉起他那被吓软的孽根。
白甯被这样摸著,还是他自小就爱慕的朗伯父,令他从未真尝过欢爱滋味的身子瞬间又热
起,他被揉到神识更加错乱,只能像只鹦鹉回话般的道:“说什么?”
“要同你谈谈感情呀……伯父,与你爹。”白疏朗见姪儿如此痴傻,好气又好笑。
“谈感情——唔?”白甯口中咀嚼这三字,接着他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白疏朗吻了他。
他最是亲爱,最是景仰,最是喜欢的伯父竟吻了他。
白甯被白疏朗吻住时,身子微颤,他怯怯的张开嘴,喊了声:“朗伯父……”岂料这一张
嘴,令对方得了机会,那灵活的舌头当即叩关闯入,不同于外貌那温文儒雅,白疏朗吸吮
著这姪子唇舌的气势宛如他出刀时般的狠绝——却又在其中带着一丝温柔诱导。
不只吻著姪子,白疏朗一双大掌更是如探花弄琴般,细细抚摸著这被他一手养著带大的孩
子身躯,从那有些细的腰肢,到紧绷的背膀,揉着摸著,逼着,疼爱着。
白甯静心修炼多年,又是个从未与他人欢爱过的雏儿,那受得了这般逗弄,当即在他怀中
软成一滩泥似的,可怜他修道迄今成了金丹修士,在伯父面前当真是一点儿用都没有。
青年紫府中还在回响着白疏朗适才说的话——谈感情?伯父与爹同我?这真不是我还在发
梦?还是其实我根本没有突破金丹,还在受那天雷考验,这一切都是心魔所造成的幻象?
……若真是如此,入魔也罢。修道不成也好。反正他心中最想要的,已经拥有了——被吻
到发软,而肉根又挺起热烫,这般幸福的感觉令白甯禁不住呻吟出声来。
‘这真是入魔了……伯父,这是姪儿在做梦吗?’传音问著,觉得这是在发梦的白甯又忍
不住抱着期望问,他知道自己该是有多矛盾,却又想戳穿这层矛盾。
‘梦那儿有这么真呢?真是,怎把你养得这么天真。’白疏朗回道,吻他吻得更加用力起
来,还拉着青年那白纤而美的手指要他摸摸自个早已胀大的欲根,‘瞧,你梦里可有摸过
伯父这厉害东西?’
没有,怎么会有!白甯这样一个没有经验的稚儿,想像力贫乏的可以,根本没有想过真摸
到朗伯父的孽根会是怎样的触感。
掌中那样热烫硬挺之物让白甯终于产生了真实的感觉,他笨拙揉着伯父的热根,同时身子
禁不住蹭著对方。
白毓修在旁看着双胞胎哥哥如此轻薄自己的孩儿,平素冷傲的面容起了一丝松动,他不知
自己双眼如冒火般的,盯紧着白甯染上薄红的侧面,握紧了手。
吻了将近一刻,白疏朗放开姪子时,两人唇舌之间流淌著几丝黏液,白甯被吻到喘不过气
来,双眸溼润,分明是可以闭气于水中数个时辰也不会窒息的金丹修士,却在此时连怎么
调息都忘了,他脑袋发晕的倚在伯父怀中,不知怎么会演变成这般景况。
但被这般亲吻,他却又欢欣的不得了。
他那么喜欢伯父,喜欢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且,伯父刚刚还说,不只是他要同他,还有父亲……这真真不是他在做梦?不是心魔布
置出来的一场入魔之梦吗?白甯痴痴看着白疏朗俊美容颜,手指发颤的摸上对方左眼角那
颗红痣。
小时候他顽皮,被白疏朗抱着时就常常摸著那颗痣,喊着他也要有那么一颗,因为伯父眼
角那颗痣那么好看,那么衬他英俊的面容。傻小孩总想要跟景仰的人一样。
而疼他的朗伯父总道,好,等你大了,伯父帮你点颗漂亮的,让小甯好看的不得了。
“傻小甯。”看着姪子的憨态,白疏朗一笑,把他从腿上放下,往床上压去,等白甯回过
神来,他竟已被伯父剥了个干净。
有着青年模样的百岁修士,全身上下找不出半点瑕疵,长发落肩,肤滑如雪,因修道刻苦
而锻炼得精实的身子,腰枝虽细,但带着韧劲,腿长的勾人,尤其那腿根尽处已经半勃的
阳具更是惹人怜爱。
他这般姿态落在父亲与伯父眼中,令得白甯又羞又吓得想卷起薄被裹住自己,却发现亲父
不知何时也坐上了床,半躺在他身旁,一手按住了他。
白毓修境界高了白甯两层,又是名力气大的剑修,只是一只手这样轻轻按住,就令得白甯
动弹不得。
怎么又好像跟刚刚的景况一样?白甯有些怕,但心中却又莫名涌起一种期盼,因为白疏朗
适才所说的话,始终回荡在他的紫府灵台之中。
父亲,父亲到底是怎么想他的呢?
他痴渴了百年的感情,难道真这样闭关修练三年,就唾手可得了?这到底是为何?
“……父亲?”还在迷茫猜想着的白甯吃惊看着白毓修清俊的面容贴近著自己——被吻住
时他瞪大眼,不可置信。
平素对他那么冷漠、鲜少搭理的父亲为什么……白甯颤抖著身体,紫府中涌起狂喜,他抱
住了父亲的肩膀,一时意动,贪婪的回吻。
同时间,白疏朗,堂堂出窍期尊者,白甯最是温柔和蔼可亲的伯父,竟低头含住了他的肉
根。
白甯想说伯父不要,但唇舌却被父亲吸著;想要逃开那舔弄自己欲茎的喉舌,伯父的大掌
却抚着他的腰畔,那温暖的口舌含舔着他,催动着他情欲滋长,令得他动弹不得。
他可以传音,可以用尽自己金丹的威能,勉强一战父亲与伯父,然后逃开,避免父子欢爱
、伯姪交缠这般千不该万不该的荒唐事,但他却没有这般做。
或者该说,白甯内心深处,根本也不想逃。
这般被父亲索求,被伯父疼爱,违逆伦常之事,白甯明知不可为……却放纵自己沉沦了。
只因他内心早就渴望这样的事情已久。
只因,他深夜梦回,盘踞在内心深处的欲望,一直都是这般丑陋。
到底是何时开始产生这样的欲求?白甯已无法记清了,他只知自己年少求道时,常会看着
教导他的朗伯父到心神乱颤,就连父亲冷漠的眼神也能令他身子发热,他分明是正修道中
知名泊灵宫的少宫主,该是同父亲、伯父一般,做个冰壶秋月般的人物,好好修道,走这
条仙路。
但他却常常在想着,若父亲能抱抱他,若伯父能在教他时亲亲他……白甯真不知道自己是
怎么了。他那么喜爱尊敬父亲与伯父,却又在内心深处,渴求着两名长辈的疼爱。
到底为何能活的这么贪欲?他一路行来这道途,一直努力在对抗紫府中那丑恶的心魔,深
怕自己某天趴跪在亲父与伯父前求他们操弄自己后杀了这肮脏的躯体与魂魄……
而没想到,这样的贪妄,竟会有成真的一天。
——那么,今日结束后,也能一死了结了。在伯父口中颤抖射出热液时,白甯又哭了,他
泪如雨下,情绪脆弱又欢欣,他那与父亲纠缠的唇舌,急急吸卷著对方,多盼这一日能长
一点。长一点。
“傻孩子,真是的,怎么哭成这样呢……”吐出嘴里浊黏阳液到掌上,白疏朗好笑的爬到
白甯身侧,一手摸着他的脸,又轻轻吻著,一手却是不客气的将那些白浊往姪儿臀上揉去
,不知何时白毓修也从床旁柜子里拿出一个青玉小瓶,从里头倒出有着浓香的滑液。
双生子兄弟俩,动作是不约而同,且齐心协力的拓弄起姪儿、儿子的嫩穴起来。
虽然有自己狎玩过那私处,白甯当时只敢在穴口揉弄几下,他在伯父怀里发颤,感受白疏
朗那长而有力的手指沾着他的热液,搓进了穴口里,伯父动作温柔,不带一丝急躁,同时
一手覆到青年单薄胸口上,玩起他那早就挺翘发颤的粉嫩左乳尖。
不知是不是身为双生子的心意相通,白疏朗才刚玩起姪儿左乳,白毓修马上就在前方舔咬
起儿子的右乳,一手沾著滑液与兄长的手指一同进入那软嫩贪欢的紧穴中,一手竟是把自
己的孽根从裤裆里掏出,与小儿那刚射过一次的嫩茎磨蹭在一块。
察觉到父亲那粗大热物竟是跟自己的东西贴得那么近,胸前那溼热的触感当真是对方的唇
,饥渴的后穴里有着最爱二人的手指在里头开拓,白甯真真真真要疯魔了,他再也挡不住
内心那般可怖丑陋的痴骚,双手抱住白毓修的脑袋,挺腰蹭紧著对方,泣音道:“父亲、
父亲……吃重些!您咬咬……求您咬咬,好痒……小甯乳珠好痒……朗伯父……骚穴儿好
馋……”
分明是第一次同人欢爱,白甯却是无师自通,嘴里一吐出那淫言浪语来再也没有禁忌——
大抵是已觉得没有明日,在感受到两名至亲疼爱后,青年已放弃那点羞耻之心。
(待续)
谢谢看到这边的你: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