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防爆页:
原本想以代父从军为契机,在文末请大家不要支持花木兰的电影,可惜我写得太慢了
,这期间,风云变化,速度之快我都快跟不上了。
#花木兰片尾感谢集中营,一片譁然
#因为涉及新疆丑闻,中国禁止花木兰的宣传。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花木兰这个题材没有错,错的是是非不分的人。
总之,请记住,不要嫌政治脏而不去关心,政治无所不在,包括创作。
本文为18禁剧情,3P情节,并联体位:励→左→温,雷者请慎入
“将军,看看咱抓到什么?一个代父从军的。”
营帐被掀开,副将马图兴冲冲地进来禀报,左回南瞇了瞇眼,他碰地盖上手上的军报
,语气不善地道:“女的?!”
“咋女的?女的咋能进军营呢?将军您都在想个啥子勒?进营前都得脱光了检查的,
哪家闺女受的了这个?清白不要了吗?”
左回南白了马图一眼,重新将军报翻开了,心不在焉地道:“既然不是女的,何必大
惊小怪!代父从军从来不是稀奇事。只要备妥文书,年龄相符,我朝并不禁这档事。”
马图抓抓头,这将军咋半点好奇心都没有呢?这么快就把话题聊死了。
“不是哪将军,这代父从军的,可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默云’哪!”
“谁?”
“将军不知道默云?”
左回南慢条斯理地把军报翻过一页。他不介意稍微与副将聊些与战场无关的小事,但
不代表副将可以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人物烦他,他再次将话题往死路带:“是胡人大将?是
文士大官?是军营将士?既然都不是,我有知道他大名的必要?”
“--是没有……”马图剁了跺脚,跟将军聊天咋那么难!“唉,将军不是我说,您
有所不知,那默云,可是名震东州,人称第一的蓝倌哪!”
“嗯?”将军眉尾一挑,总算被引起了些许好奇。“蓝倌?是小倌?”
“是勒。”
左回南沉吟了片刻,这就是马图跟他兜圈子要禀报的事?“卖身之人,为何能来到军
营?这其中莫不有诈,去,查个清楚!”
“不不不,将军,没有诈,默云他卖艺不卖身,不不,重点是,年初时他已自赎还家
,如今是正经持着征兵文件代父从军,身份查过了,是本人无误。”
“既是这样--”左回南正想接着一句与我何干,转念一想,马图不是无事生非之人
,都已经查明了还特地向他禀报此事,再想想一个小倌进了军营能引发什么事……
左回南轻轻叹了口气。“带他进来吧。”
默云进了营帐,默默跪着。脸上沾了泥土,衣衫被撕破了几处,露出的手腕上一圈瘀
青,看起来着实可怜。
左家世代驻守边疆,左回南从小就在兵营里打滚,是个不解风情之人,于是在左回南
眼中,这默云不过是皮肤白皙了些,双手嫩得像闺中少女,一看就没做过什么粗活,只在
指尖有茧,那该是长期抚琴练出来的。他说不出默云长相的好坏,只觉得此人眼尾上挑,
波光潋灩,双眸顾盼之间皆是风情,无端就能勾得人心生荡漾,只想使劲欺负他,拿什么
东西堵着他的嘴,最好能欺负到他哭出来。
这样的人,留在军营里只能是祸害。祸他自己,也祸了别人。
左回南在心里将趁著去叫人的机会逃走的马图骂了几百遍。难怪这事身为副将不代为
处理,非要绕了一大圈子捅到他面前呢!
“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小人原名温越。”
还没傻到白白用默云的名字招来祸害。
左回南点点头,“看来你有点自知之明,默云这名字往后不要再用了,昨日之事譬如
昨日死,今后你要想的,是如何在战争中活下来。”
“是。”
左回南看了看温越的手,默默又叹了口气。这样的手,恐怕拿过最重的东西就是琴了
吧。让他拿刀,还恐怕他不小心伤了自己。
“识字吗?”
“回将军,学过一些。”
左回南长指在桌上敲著,他心里已有了决策,只是费了些时间思考今后的自己是否会
后悔这个决定。啧,眼前的青年看起来年纪为何这么小?像个少年似的,那些权贵们娇养
著的闺女有似他这么柔若无骨吗?别说胡人可以轻易撕了他,就算是杂役都能对他为所欲
为吧?
不知为何,这个设想让他感觉非常不舒服。
“今后你就待在我帐中,伺候起居,以及文书纪录。切莫独自行动,有事报与我或马
副将,帐中机密你得看好了,若有半点泄漏,首先唯你是问。”
“是,将军。”
“再有一点,我个人对你的唯一要求,今后,不准洗脸。”若不是蒙面有碍军中安危
,他都想叫温越把脸蒙起来算了。
“谨遵将军吩咐。”
“行了,去换个衣服再来伺候。阿保,你带着他,看情况安排著。”
“是。”
待亲兵头子带着温越出去后,左回南又深深叹了一口气。都说美色误人,他会不会
……也被误了一回呢?
温越就这么搬进将军帐中,远离觊觎他的禽兽,他也便安心伺候将军。亲兵头子安排
给他的都是他做惯了的事,不难,就是杂,普通亲兵干起来粗手粗脚的,换成温越之后,
左回南过了好一阵子才发现自己基本过著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起床有人梳发换衣,
累了有人按摩揉捏,若不是军务繁忙训练磨人,他都以为自身要被养成了废人。
温越心里也明白,若不是将军庇护,他早就被吞得连渣都不剩。他的过往,在其他人
眼里就是军妓般的存在,任何人一时兴起就能狎弄他,他不但反抗不了,也不会有人救他
,就算他事后报官,也只会被指秽乱军营,犯人不会被惩罚,他白白担著狐媚子的名,处
境会更艰难。
温越对左回南充满感激,对马图也是言听计从,毕竟没有马图在将军跟前的提点,他
也不会有面见将军的机会,更枉论得到将军的庇护。
于是他更尽心尽力服侍两人,偶尔还有亲兵半真半假的抱怨,温越来了抢走他们的工
作,害他们都不能在左回南面前露脸得奖赏。其实他们巴不得能多偷懒呢!
马图看着将军帐中的互动,也松了一口气。他当初提到代父从军这四字只是托词,重
点是温越的小倌出身,他要是一点圈子都没绕就说出这事,将军一听到小倌出身只会叫人
扔出去,若如此,温越的父亲就得亲自从军,七十岁的老人家,光日常的训练就能要了他
的老命。也不知负责征兵的官府到底咋回事,这么老的男丁早就能免役了才是,好在他处
理得快,才没有酿出祸事。
一日,左回南看完了温越对军事会议的纪录,钜细靡遗,没有杂枝废话,不禁点了点
头,心里起了爱才之心,对这个小倌出身的亲兵已无丝毫轻慢念头,甚至想要更亲近一
点。
“你的字不错。”
温越收拾着笔墨,闻言笑笑。“院中要求,练过一些。”
不只字,还能诗能文。他为了自赎归家,棋琴书画全都狠下心苦练过。不过这些就不
必跟将军说了,其中的苦,他自己知道就行。
“你在院里--”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左回南想问,却不知是否会冒犯温越。
温越心里明镜似的,轻声说道:“小的是清倌。”
“清倌是指……?”又是蓝倌又是清倌,不都是小倌吗?
“卖艺不卖身。”
“哦。”左回南摸摸鼻子,不容易哪。
他听说过清倌,一直都是伴随着头夜的竞标,名妓名倌的头夜喊出来的都是他为之垂
涎的数目,无他,当兵的都穷,当将军的大半都是为了军费而烦恼,他不只一次想过,如
果那些竞标头夜的金钱能成为他的军费有多好。
能以清倌之身自赎,那温越究竟花了多少力气?
这么想着,他觉得胸口有些微微的疼。
左回南默了片刻,温越以为他不会再开口,静静地整理著桌面,想着帐外将军的衣物
应该晾晒好了,待手上文书摆好,该去收回来。
冷不防听到左回南开口:“你可有字?”
温越回头看了将军一眼,低头歛眉。“小的字默云。”
“咳咳……”左回南暗自反省,他真的很不会聊天。“这字不能再用,直呼你名字又
太生疏。这样吧,往后我叫你小越如何?”
温越睫毛颤了颤,眼角红了一瞬又被他逼回去,他低眉顺目地应着:“一切听将军吩
咐。”
“好,”左回南笑着,温越刚刚是开心吧?他看到他的嘴角翘了一下。“那么……
小越,出去叫他们备马,你陪我出去跑一圈,告诉阿保,我们晚饭前会回来。”
温越将手上的文书归位,收好纸笔,轻声回答。“小的不会骑马。”
“我教你。”
“好。”他垂下眼睫,取出将军的袍子,轻柔地为他系上,出帐后握住将军伸出的手
,由着他将自己拉到马上,拥在身前,像是对将军的宠爱之意一无所知。而偷偷搌紧的手
指泄漏了他的心情,他紧张、雀跃,而表情不敢露出一丝一毫。
两人在阿保喃喃唸著将军都没问过我的字的抱怨声中驰骋而去。
风沙很大,吹得温越红了眼眶,左回南看着他眼角的那抹红,拉过袍子将他整个人罩
住了。
秋日朔朔,凛冽的北风将边疆吹得一片寒凉。战事吃紧,到了冬日雪深不能打仗,为
求胜利,胡人最近各种手段都使了出来,军营已是连日出战,连马图都带着一只兵马在外
奔波,几日见不到将军的面都是常事。
这日,马图刚从战场上下来,便十万火急直奔将军的营帐。属下来报将军受伤,还可
能中了毒,他吓得魂飞天外,就怕将军在这紧张的时期有个三长两短。
赶到营帐口,他瞥了眼立在帐外的中立派将军,及更远处的不太亲近左回南的其他将
领,只顿了一瞬,便匆匆掀开营帐门,只见将军榻前被屏风遮了起来,周围除了亲兵及大
夫之外,只有将军的亲信部属在侧,各个都是严肃以待,可若说将军命在旦夕,又远远不
到那程度。
“咋回事?”
大夫躬身禀报:“胡人在箭上涂毒,将军暂时性命无忧,棘手的是那毒,若不及早清
除,怕是会留下祸根。”
马图绕过屏风往榻上一看,瞬间倒抽了口气。
左回南呈大字型被绑在榻上,双目赤红,眼神迷茫,看起来不甚清醒,肩上绑了绷带
,血看似止住了,在他极力的挣扎下难免再度渗血,裆部则高高撑起,欲根竟然一柱擎天
,那肿胀的大小让同为男人的马图都感到怵目惊心。
“虽不知是何种毒药,但终归是春毒,纾解当为第一要务。属下已经著亲信前往挑选
军妓,将军如今人事不省,必将循些经验丰富的……”
马图原想颔首,眼角瞥见跪在一旁正在为左回南擦汗的温越,一沉吟:“速速召回!
不用军妓。”
“啊?”
“将军洁身自好,清名一世,如今又已和裴府千金论及婚嫁。胡人歹毒,用了那种下
三滥的药物,必定有后招等著,我们咋能顺了他们的意,让那些来路不明的军妓坏了将军
的名声呢?因为中毒召了军妓,待将军醒来之后,该如何自处?这仗还如何打得下去?”
“这、这不是无可奈何之计吗?”大夫擦了擦汗,明眼人都看得出将军需要纾解啊!
还是副将之间有默契,一人开口:“听马副将的意思,您已经有了打算?”
马图不答,转头看着温越。“温越,将军平日待你如何?”
温越没想到马图会提起自己,闻言顿了少许,已经明白马图的意思,心念电转之间流
过几个念头,其中最强烈的莫过于感谢自己做了代父从军的决定。他定定神,最后将头磕
了下去。
“将军对待小的,自是极好的。”
“抬头说话。此刻将军危急,唯有请你救命,若是你,想必将军醒来也不会怪罪我们
。虽说事急从权,然则咱们断不能委屈了你,将军醒后自有论赏,现下你有什么要求?”
温越咬咬唇,侧头看了左回南一眼,上挑的眼角一片红:“将军如今神识不清,又来
势汹汹,小的是初次,只求多赐些脂膏,以及……求诸位不要在场。”
“这是自然。”马图忍不住又确认了一次:“你,可以半点不情愿?”
“小的愿为将军粉身碎骨。”
阿保急着出声:“副将!不用派人守着吗?万一……”
“我亲自来守。”马图在将军与温越之间来回看了数次,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
驱赶众人。“走吧,给将军留点面子。”
马图抬出将军的名号,其他人只好听令。亲兵默默抬来热水,大夫将脂膏留下,没多
久一干人都退得干干净净。
马图临出帐前,似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
温越深深一揖到底:“多谢副将成全。”
马图摆了摆手,“将军就拜托你勒。”
“是。”
温越是初次,对性事听闻得多,实则一知半解。他艰难地将两人的衣物都脱去,跪在
将军腿间,强忍羞意将两人的后庭都涂满脂膏,又疑惑地侧了侧头,觉得哪里不对。他呆
了片刻,百思不得其解,看着将军迷濛的双眼,他咬咬唇,跨开双腿上前坐在将军的腰间
,正低头看着两人的位置,突然听到一声低吼。
左回南蓦然挣脱束缚,反过来压倒温越,随即覆蓋而上,全然不管双臂上桎梏的残骸
,握著温越的双腿将其分得更开,埋头猛然往温柔乡里突进。
“啊!将军、疼--嗯嗯、好大、您醒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阵毫无章法的冲刺。
左回南就像饿了太久才看到肉的恶狼,狂咬猛啃,下手没有轻重,蜂腰只懂得顺应着
本能蛮干,本人则意识全无,完全不知自己身下操的是谁。
“疼……将军、醒醒,别咬--您快出来,出来就没事了……唔啊--”
莫说左回南此刻听不懂人话,就说此毒的特性,也注定了不会这么短时间就能出精。
温越感受着将军在身上的律动,艰难地调整自己的姿势,试图让体内的钝痛能减轻一
些。一边还能出神地想,好像也没有卖身的小倌说的那么舒服哪,除了初时一阵尖锐的痛
感,慢慢减轻之后,接着只有漫无止境的摩擦,痛也有,热也有,就是没有爽。他瞧有些
小倌是叫得真情实意,怎么收都都不住声,话都说不清楚的那种,怎么到他这里,他还能
这么多话呢?
无暇思考,他回想着院中前辈教过的方法,修剪过指甲的手指滑过将军的后腰,抚过
将军的臀瓣,依着节奏探入将军的后庭,寻找著能让男人一触即发的要害。
马图在帐外盯着沙漏数时间,纵使心急如焚,也知道这事空着急也没用。算算时间该
差不多了,悄悄掀了帘门闪身进去,也不敢往屏风里看,就远远问了声:“温越,将军咋
样了?”
“副、副将……”甜腻的泣音传来,温越此时跪在榻上,臀部高高耸起被握在将军手
中,肩膀软弱无力的抵在榻上,指尖攒着床单,被冲撞得话都说不完整。“将军他、他出
不来,呜……”
“咋回事?”马图差点听硬了,啧,专心专心。
温越努力咽下嘴边的呻吟,试图将话说得完整:“将军精关较深,嗯,常人的手搆不
著,须得天赋异禀、经验丰富之人从内部……呜呜、找励丁来,让他、嗯,弄将军、弄出
来,哦嗯……”
他方才搆了半天,不但没有摸到穴道,还惹怒了不清醒的将军,被翻过来操弄不说,
由于角度改变,孽根偶尔能戳刺到令他销魂的地方,电流流淌到四肢百骸,大腿根细细抽
搐著,本能地想追逐悦乐,却不得其法,又因为要说话必须保持清醒,折磨得他快疯。
马图皱了眉,觉得不妥,又一时想不到其他方法。“你可想清楚了?兹事体大,这励
丁靠得住吗?”
“我、我不会害将军……励丁的名声太臭,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他的……唔啊
啊、哦啊--就算、就算以后治他以下犯上,也只会大快人心……呃啊啊--快点,不,
将军你慢点……啊啊--将军,先退出去再涂点脂膏吧,我求您了,呜--”
马图想起当初他正是从励丁手下救出温越,所以温越见过他的天赋异禀并不出奇。之
后也曾听闻励丁对同袍下手之事层出不穷,只是受害者不愿出面指证,甚至食髓知味,才
让励丁逍遥至今。
他瞇眼看着屏风的方向。让温越负责此事的是他,眼下他也难以找出一个好南风者来
解救将军,如今只能将此事进行到底。
马图转身出帐。
温越舔舔唇,他已经叫得口干,喉咙像火烧一样。
脂膏他趁将军进出之际胡乱抹在两人相连之处,免去了一场灾难,可将军有了润滑,
凶猛的力道在长时间的交欢之后竟然有增无减,温越已经叫得太久,伸长手去搆榻边的水
,却在将军的顶弄中把水打翻,还被将军抓住双腕折到背后扣住,像是误解他想擅自逃跑
。上身被迫挺起,突刺的角度比先前还要深入,他摇头摇得发髻尽散,呻吟声更加无法压
抑。他知道再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嗓子就要哑了。
这还不是最糟的,由于将军不得章法,他得到的欢愉时断时续,下身高高翘起,却始
终到不了情欲的巅峰,此时正涨得难受,脑子也被搅弄得模糊。
忽然帐门掀开,一座小山似的身形挤进门来,没有丝毫犹豫便直奔屏风后,随即不堪
入耳的粗鲁声音响起。
“格老子的,老子来当兵就想干将军,没想到今日能先干将军!”
温越听着粗话,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斥骂出声:“励丁!这是将军给你机会……咳
呃、嘴巴放干净一点!”
励丁上前,看到榻上虽然凌乱,飞溅的液体并不多,又看温越的玉柱高高翘起,可怜
地滴著泪液,本想摸上两把助他解脱,又顾及待会还有一场恶战,怕他射得太多耗损身体
,于是打消念头,先笑了声:“呦,看来不仅将军没射,你也还没射哪!俺听说将军归营
好久了,啧啧,身为男人,他不行哪……”
“住口!咳咳……”
“嗓子都叫哑了,好可怜。”励丁看到榻边打翻的水,知道发生了什么,迳自去取了
茶壶来,很故意的在温越面前灌了一口,然后一把掐住温越的下巴,嘴对嘴将茶渡了过去
。
温越想撇过头,下巴被牢牢控制住逃也逃不了。他想闭紧牙关,励丁的舌头便强硬地
顶了进来,在搅动中,他被迫将水咽了下去。
渡完水,励丁在唇上舔了一圈,美人的滋味令人回味无穷,尤其那眉头轻蹙,一脸不
情愿的模样,只想让人更加过份地对待他。
“润个喉,等下叫好听些。”
“你休想!”
励丁欣赏著温越最后的倔强,将茶壶放在榻边,他特地选了最满的一壶,因为他知道
良宵漫长得很。做完这事后励丁也没放开温越的下巴,一手解开腰带将自己的裤子往下脱
,一边说著:“小美人,那天让你侥幸逃了,没想到有朝一日你还会落到俺手中吧!”
“谁落到你手中……哈啊--将军,等等,先别顶--你不要弄错了,你是来给将军
解毒的,跟我没关系!”
“嘁,都一样,没用的人才作选择,你跟将军俺都要!”说完,捏著温越的下颚,将
性器塞入水润柔软的艳红里。
温越想要甩头挣扎,从口中直冲到鼻腔的腥羶味太令人作呕,喉间的反射动作被性器
塞满反而像主动吞含,喉头肉包裹着粗大的男根,惊恐地发现它越来越硬,越进越深。温
越只能努力放松喉部,在浓厚扎人的毛发间隙中艰难呼吸。
“对,吞深一点,小子很有天分给人搞嘛,真的是第一次?”励丁故意挺了挺身,满
意地看到温越被噎得白眼直翻。他迳自享受着深喉的快意,一只手越过温越摸上将军的臀
,惊喜地发现上头一片油滑。
“小子帮将军润滑好了哪!真乖,其实俺哪,还是喜欢用血开拓……”
话未说完,温越猛地抬起头,尽管嘴巴被塞满了动不了,依然用愤恨的眼光盯着励丁
,此时双手竟然挣脱将军的桎梏,但捶在励丁皮粗肉厚的身上,力气小得倒像替他挠痒痒
般。
其实励丁长得不差,眉眼英挺并不邪气,在乡野间也是个风流人物,就是身材看着吓
人了点,嘴巴不把门喜欢讲些淫词浪语,从心理上让猎物感到羞耻,只不过他从不仗着身
材优势强迫人,他不喜欢用强,真的挣扎他也就放手了。遇到情投意合的,他也会细心做
好事前准备,不让对方在身体上受到半点委屈。
这点从他一进帐想帮温越缓解,又喂给他水,还检查将军后庭等等动作就能看出。此
时强迫温越帮他舔,无疑是勃起的最快方式,时间宝贵,帐外的马图可是交代过,将军的
首次必须要速战速决。
温越新兵的时候不了解励丁,由于太过害怕,那天励丁才讲著下流话他就逃了,逃跑
途中不慎勾破了衣服,还跌了一跤。励丁追上去抓着温越想要解释,许是地方偏僻,周围
无人,马图才经过就误会了,为此他差点挨了军棍,好在小队长是励丁同乡,知道他的毛
病,才让他逃过一劫。
这时温越也因为过往的事情而恐惧,忽略了很多细节。他一心以为励丁是坏人,是趁
火打劫来凌辱他的,他感觉捶打励丁并不痛不痒,干脆上指甲去抓。
“小子挺凶!”温越的不配合让励丁有点生气,抓他是不痛,但嘴巴只含不舔,硬得
慢是一回事,等会儿将军受罪可是另外一回事!他瞇起眼,决定不紧著帮将军解毒,顺应
本性先爽一爽再说,于是继续恐吓:“这是你的宝贝将军吗?那你就给俺乖乖地舔,舔得
够湿你的将军就少能受点罪,舔得不够……哼哼,你知道当真见血是什么模样!”
说著将下身抽出了些许,不再深深插著温越的喉部,意思很明白,他要温越主动来舔
,主动臣服。他喜欢人家给他口,然而都是对方主动,或是把人操服操软了求饶才用嘴里
释放。
温越睫毛颤颤,他迫不及待想要逃离那根腥臭的血肉,那是凶器,不是人类该有的东
西。但过些时候它就要插入将军的体内,如果他逃了,将军会承受不住,那是将军的第一
次,而他为将军点名找了这么可怕的人……
励丁好整以暇地看着温越犹豫,他等得起,将军等不起,所以温越一定会来取悦他。
励丁喜欢征服男人,和他占有过的男人无论是互取所需或是半推半就,在他充沛的开
发过后无一不食髓知味继续索求他。今日他抱着救人一命的念头而来,本不想做多余的事
,偏偏温越不识好歹,他索性顺着他的意扮演起“加害者”,温越想要楚楚可怜,他又何
必当君子。
当温越在颠簸中颤抖著伸出舌头,舐上鲜红的龟头时,励丁满意地笑了。
名动东州的蓝倌,多少人一掷千金只求见他一面的默云,如今在舔着他的鸡巴!多少
人想要摸一摸,以前非名琴不弹的小手,如今诚惶诚恐捧着他的卵蛋!什么轻揉慢捻抹复
挑,如今指间全是粗硬的毛!瞧瞧他眉头轻蹙,一脸引人施虐的模样,真是格老子的爽!
将军还在不知疲倦的驰骋著。
励丁乐得出声,卖弄他不多的文采。“俺弄你这里,将军弄你那里,这叫从上而下,
双管齐下。”
什么狗屁不通乱七八糟的。
温越腹诽著,嘴上仍卖力地讨好沉甸甸的肉棒,一时间脸颊都鼓了起来。
温越舔得舌头发酸,嘴巴发麻的时候,励丁看了一眼更钟,终于舍得将凶器从温越嘴
巴里退出。
“虽然很想把精华射在你的嘴巴里,但这是将军的救命药不是?”
他几个大步绕过榻的一端,粗长的手指探入将军的臀间,讶异地抬起眉毛。穴口潮溼
黏腻,软肉一下子便将指头吞了进去,不知道是否是药效的关系,此刻贪婪地包裹着入侵
异物,蠕动着想要吞得更深。
“润滑得真彻底,你还真宝贝你的将军。”
温越闭口不语。他才不想跟励丁说他探索过将军的精关,他才不想跟励丁说将军的精
关在很深的地方……啧,他是不是该说出来?免得将军多受无谓的苦?
还在犹豫的时候,励丁已经翻身上榻,跪在将军身后,握住不断摆动的腰,抓着将军
律动的频率,在他深埋在温越体内的瞬间,将他往床的方向钉得更深。
“啊啊啊啊--”
温越受不了的尖叫出声趴倒在榻上,将军在他体内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这不是
他习惯的将军的硬物,仿佛变得更长更硬,粗鲁地抵着他的内脏。他在那一瞬间生出恐惧
,他可能会被作死在床上,不过他被两个人的体重压制着,逃无可逃。
励丁听着猎物的尖叫声,愉悦地将阳物往后抽,再凶猛地挺进。这是一种很绝妙的体
验,他操的人不会叫,叫的是他操的人正在操的人,像是他一次操了两个人一样,明明他
只有一根鸡巴,这才叫做双管齐下,他想,他会爱上这种玩法。
“不要……太深啊--出去、呜、不要了,呜呜--”
励丁操得开心,温越叫得凄厉,马图蹲在帐子前面想,怎么就没有将军的声音?
他听了这么久,难免有些冲动,只能拿手指一下一下戳着地上,想着此事过后他得去
找个军妓爽一爽。
温越的性器原本就蓄势待发了很久,励丁加入后,敏感处被直捣黄龙,性器又被夹在
床单与自己小腹间摩擦,没有多久,温越便呜咽著释放,后穴无法控制的跟着收紧痉挛,
绞缠的力道让将军的阳根受不了挤压跟着激射,毫无保留地吐出了热流。
吐精的欢愉令温越的神智空白了少顷,他茫然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所做何事。直
到温热的手掌抚上他的脸,熟悉的嗓音响起。
“小越,你为什么哭?后边是谁?放肆!”
左回南从麻木中回神,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难以言喻的境地,这是他不曾想过的,前端
埋在温越的柔软中,暖热湿润,刚射过的坚挺仍直挺挺地硬著,仿佛随时都能再度冲锋陷
阵。后端不可言说的地方正插著另一个男人的雄伟,深入在无人探索过的禁地,抵著的地
方传来阵阵酸麻,痒,还有湿意。初被开发的软肉像是有自己的意识,正一缩一缩地吮吸
著来犯的长枪。
励丁邪魅一笑,他找到了将军的弱点,这下很好。
“还有更放肆的呢!”
他变着角度往将军的弱点猛攻,冲刺的时候两手也没闲著,绕到将军胸前揉捻著站立
起来的乳珠。左回南哪里遇过这种攻势,一时间反抗不能,整个腰都软了,耳中听到绵延
不停的噗滋水声,也不知是身后或身前发出的,他只觉得宛如进入美境仙乡,被抛得不知
身在何处,只能沉浮在欲海之中。
这下苦了被两人压在最下方的温越,励丁一抽插,将军便被动地操干着他的软肉,他
还没从前次的高潮中恢复,又被钉在床单里摩擦摇摆,汹涌的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他
的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在一番动作中只能张著嘴娇喘连连,口中的津液沿着嘴角流到榻
上,脸上泪水蜿蜒,看起来可怜极了。
“将军--我疼……嗯啊--别弄……那里、好棒!”
“是爽的吧!”
励丁一看那浪荡情潮的表情就知道,温越已经连自己在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他隔着将
军不知道温越的体内反应,但看他满脸红潮和浪叫呻吟,也知道他正为了高潮而疯狂中,
雄性的满足感充斥在他胸口,动作也就更加凶猛。
“小越……唔啊--莫夹、这究竟在干什么?啊啊--”
体内不容忽视的雄伟巨物突然狂冲猛进,左回南在温越的叫疼声中稍稍恢复神智,又
被攻击得弃甲溃败,他清楚地感觉到穴中的巨物青筋跳动,凶恶地攻城掠地,臀尖在男人
腿间被拍得红肿一片,身前一片濡湿,他低头一看,先前射进温越体内的白浊被带了出来
,媚肉无耻的咬着肉棒翻出翻入,紫红的性器淋漓地在白嫩柔软的臀办中进出著,淫糜的
画面刺激得令他爽得头皮都麻了。
“在干你呀!”
励丁知道春毒是清得越干净越好,卖力挺腰挺得汗出如浆,他控制着节奏,让身下两
道声音高低交错得如同和声,响彻满室的媚叫萦绕,随着他的动作陆续变调转音,断断续
续,从极度欢愉渐渐夹着苦闷的低吟,间或杂着几声求饶,可他一挺腰,那求饶又成了控
制不住的低声,婉转娇吟,诱人缠绵。
温越哭得厉害,也叫得最厉害,紧缠着将军不给离开的也是他。嗓子几次喊哑了,但
只要励丁给他喂过水,他又能发出令人酥麻荡漾的动听声音。
将军则始终夹在两人之间,在温越的每一次吸啜中忘情,在励丁的每一下旋入中失神
,神智清明离他远去,他成了最身不由已的兽。
帐中火把的光芒照在三人交叠的身子上,映照着满身的汗水和满榻的狼藉,一室皆
春。
帐外寒风呼呼,凛冽透骨,马图身周的地上被戳了大大小小的洞,他蹲得脚都麻了,
帐内的声音渐低渐小但持续不断,他屡次以为长叫低吼后该结束了吧?才站起来,里面便
会再次传出啪啪啪的声音,他只能再蹲回去。接着合音又起,里头的三人像是不知疲倦般
,一次又一次,他都快数不清多少次了。
将军的肾还好吗?他已经在想该从何补起了。
他又何尝知道,今日之后,他蹲在营帐门口的机会还多着呢。
春宵暖帐,三人的战争直打到了天明才鸣金休兵,将军伤势在过了一夜之后总算有惊
无险,温越、励丁为主牺牲的行为获得了该有的封赏,之后更时常出入将军主帐为其分忧
,深获将军信赖,一时蔚为佳话。
至于凯旋之后两人晋为近卫常驻将军府,那都是后话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