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成熟的古风、各种不考究
※ 八百里加急一路直行,没什么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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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将军不见了。
那夜猛火窜得急,谁也没料到原保护得紧的火药仓竟在第一时间就给炸得不剩,混乱之中御敌、败退、弃守,狼狈地挨过一波攻势,还没来得及庆幸彼此保住小命,却发现队里没了李翔的身影。
他们失了军火、没了装备,还丢了将军。
这可如何是好?
◇
李翔自梦里醒来,晕沉沉的,意识仍旧蒙眬。
他欲撑起身子,浑身却绵软得很,铠甲应是已经卸下,然仍有如千斤在身将他陷于榻中。他张口唤人,只闻喉间榨出一声嘶哑,猛地被自己的声音惊得几分清醒,拾起精神举目望去,发现所处之处竟不是熟悉的那顶帅帐。
这是哪儿?他又怎么会在这?
满腹疑问尚未找到解答,视野边缘便划开一道口子,摇曳的火光自帐外泄了进来,打在顶上,一晃一晃的。
“李、将军。”
那是有些生涩的中原话,粗哑嗓音也盖不过语调里的嘲讽。来人轻手轻脚地走近李翔,手里一捆红绳缠至上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榻上的中原将军。
李翔心中骇然,瞋目回望之,身上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发出的嘶声更无丝毫吓阻之效,只换得对方挑眉轻蔑一笑。
“安心。单于吩咐,待、将军、温柔。”语罢,那人解下手上红绳,一圈一圈落在李翔身侧,噗噗地拍出沉闷声响。
他先是拎起李翔左腕,俐落地套出绳结将之拴于榻顶,再系回右手而后使劲一拉一绑,被忽地扯高双臂的李翔将痛呼吞下。
“这是做什么!”他哑著嗓,出口的话语减了七分恫吓,倒更像服软的呜鸣。
那人咧嘴,手上动作没停,带着绳抬手径直掠过李翔,绳头擦过胸膛,他竟觉得有些痒。
“将军,还有、呢。”
异族人笑着,手脚更加俐索,飞快地完事后轻巧步回帐边,留下一句“单于、就来”便退了出去。
李翔双臂受制,双腿被分别弯叠捆住、左右腾于空中,尽管里衣尚在,这般向外大敞的姿势仍让他感到极为羞耻难堪。
而他甚至连别开脸都做不到。愠火几乎迸出眼眶,热辣烫眼,全是耻辱。
◇
帐幕掀了又关,来人挡住照明用的烛火,道出不久前才有人说过的话:“李将军。”
低沉浑厚,字正腔圆。
李翔心底一惊,视线转向来人时,那份惊诧登时显现于面。
那人脚步不紧不慢,踏在地上十分沉稳,显得格外有分量。
“小人中原话可还标准?”九个字,由远而近,自上而下,最后贴于李翔颈侧,话语毕恭毕敬,鼻息却满是征服。
方才的片刻休息李翔体力已稍有回复,虽不至能够挣脱束缚,扭开身倒还做得到,只是未待动作完成,对方抬手更快地摁住他肩头。“阿图契说给小人寻了个好货色,没想竟是将军您。”
李翔抿紧唇,狠狠瞪向宿敌。
异族人仿佛没瞧见那将他剐了千万遍的目光,松开压着李翔的手,转而沿着锁骨以指上抚,厚茧擦过脖颈、下颔、颊侧,力道不轻不重,更饶富兴致地搔刮几下耳壳,最后卷上中原人的束发,倏地扯开。
“好极了,我们谈谈。”许是更满意于对方现在的模样,异族人又笑着转手向下。这回走过上臂,回到颈项,再循着前胸饱经锻炼的线条一圈圈绕着。“将军撤兵,小人后退,这个冬天大家都好过。”
李翔攥著拳,一对手臂都在发抖。他堂堂一国将军,沙场征伐多年,何曾受过这般羞辱?
李翔自是怒极了,紧咬牙关,话语钻出齿缝,哑声厉道:“作梦!”
单于扬眉,大手扣住李翔颔骨,他弯下腰,额央猛然叩向对方,“将军是中原人,却不懂谈判。您要不瞅瞅现下谁是何种模样、又在何人帐中?”
单于眉眼贴得极近,李翔尽管气息稍乱,却无惊无惧,定定望进那对金眸。“蛮族人毁我家园、杀我族人,理当一个不留。”
“少作清高!”单于低吼一声,再施手劲将人抬起,系于李翔双腕的绳勒出红痕,他只是更加大力地晃着手中人,“中原人于北境烧杀掳掠,所经之处物毁人亡,女人与孩童无一幸免,此番行径难道同是四书五经教诲?草原大地上,究竟谁才是真正的野蛮?”
“那些……不……”李翔腕上勒得疼,脖颈被也对方死死掐著上抬,几乎喘不过气。
“将军可知,为何自己全身发软么?”单于话锋一转,将人抛回榻上,左肘砰地插进李翔右肩与颈侧的空间,“是中原人。那些著中原衣、讲中原话,衣冠楚楚的商贾,掺在酒水里的好东西;毁我家园、杀我族人,让人提不起力的上好东西。”他重复了李翔的话,字字句句却透著危险。
单于大掌重新覆上李翔,没了先前的狠劲,反顺着对方紧密排列的肌肉一下下或轻或重地搓揉起来,话锋再转,“以中原人来说,将军当真是好货色。”他又扬起笑,“方才的协议依旧有效,或者,将军若能挺过小人这关,我便率军自退二百里,三年不犯。”
单于一番话说得不明不白,李翔尚摸不著头绪,便先惊觉那手正一点点往下腹探去。“放……放肆!”
单于再笑,一对粗眉弯出邪魅角度,手倒是安分地收了回来。“将军可还知,中原人亦留下何物?”
异族人撑起身,自榻顶摸出一方木盒和一支瓷瓶,执起皮囊水袋,拨开瓷瓶往里头滴了滴,自己豪饮一口又含一口,复欺身向下,凶猛地吻上李翔。
李翔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轻,几经挣扎,呛咳了好几下,最后仍被以吻强渡一大口酒水。
那瞬间他只觉得热,全身上下的热。似有火在烧,又仿佛千万蚁军行过,由内而外、自下而上,他感到连指尖都在发颤。
单于舔著唇,擦去下颔的液珠,看着李翔的目光多了挑衅。“这物唤作铁花柔,只消一滴,便教铁汉柔若无骨之花。”
那股热仿佛冲至脑门,在双眼蒸出血丝与湿润,逐渐加重的喘息也益发烫口。“你、哈……卑鄙……”
单于也服了铁花柔,可他体魄更为强健,反应自不如李翔那般剧烈。铁花柔到底是中原产物,于他而言最多只起到助兴之效。
“挺过小人这关,我便率军自退二百里,三年不犯。李将军,您可承好了。”
单于步至榻尾,一手扶著李翔仍半悬在空中的膝,另一手忽地覆上李翔下身,大力搓弄。李翔倒抽口气,混着气音和惊呼的尾音只剩一丝如猫的细哼,遭受对方如此蹂躏他竟不觉得疼,反倒浑身更加搔痒难耐,体内窜起一道道异样热流,直往下腹积累而去。
见人这般反应,单于笑意更甚,加重手劲又多揉几下,而后抓起里衣布料奋力扯开,一对漂亮的臀瓣倏地暴出,他贪婪地吻上去,一面舔拭那精实的曲线,唇齿并用地咬著余下的布料,一点点向上撕开。
李翔粗喘着气,下裳忽开那时他只感到热意稍退,但理智早已一步先消融殆尽,仅剩本能地扭著臀欲将剩余衣物一并褪掉。
李翔的难耐单于皆瞧在眼里,本就不快的动作这下更慢了,他甚至停下手口,看着李翔如盛放的娇花,于榻上绽出妖艳的模样。
“唔……嗯……”那朵花抬起腰板又塌下,左右蹭著卧榻却未能偿愿,嘴里哼哼呜呜似是不满。
单于助对方剥袪上衣下裳,蓦地获得释放,李翔喃喃叹出满足低吟。
仅仅一滴铁花柔,便让眼前征战北域的铮铮铁骨化作绕指柔,唯有身下那物翘首昂扬、硬如铁石。
单于没作多想,一口含了上去。
“嗯、哈、啊──”服下催情药物的李翔哪里受得住这等刺激,几乎是同时泄在对方嘴里,他犯著阵阵哆嗦,神智却随之一下下清明过来。
“你──!”
单于呸出精水,往李翔茎柱重重一掐,目光狠戾,“小人服侍人,这可是头一回,将军是否过分失礼了?”
顶着药力,李翔下身仍胀得发疼,被猛掐住更是难受,怒火正盛的单于自然没放过他,就着相同力道粗暴地上下捋动。
李翔只死死将闷哼压于胸口,呼吸粗重混浊,却再不愿发出任何声响。不一会,单于像是自讨没趣般扔下炽物,转而探手抓回榻边的木盒。
单手旋开木盒,一股奇香顿时溢得满室芬芳,他抹出香膏,另只手抬着李翔腿根向上推,将其弯折得更多,扳开臀缝便往紧闭的菊口长驱直入,不带半分怜惜。
李翔惊得绷直了身,一声痛哼差点没闯出口,下意识地欲收紧腿脚,却被对方以肘蛮横压开。原来最为耻辱的并非遭受绑缚而向外大敞的双腿,而是以这姿势让那本不该承纳任何物事的后庭吞吃来物。
“李将军一张小嘴吸得可紧,您这莫不是天生名器?”
李翔双目紧闭,更将唇抿得发白,两道屈辱的泪水滑落颊侧。
单于还未见过用了铁花柔的中原人能同李翔一般,仅泄一次便清醒至此,可他倒也没想再灌一回,只觉得这场本就无果的谈判似乎多了几分趣味。
“中原男儿岂能轻易落泪?别哭,喊出来罢,小人听着呢。”第二指塞入时换得李翔隐忍的呜咽,单于恶意地勾起指腹,于溼热窄道来回抽插搅动。
“士可杀,不可辱!你还是、嗯、哼──”
忽地一阵酥麻揉散了厉叱,李翔下身硬挺淌出涓涓清液,双腿瑟瑟发颤,气息也被扰得紊乱。
这声叫得娇媚无比,单于舔著下唇满足地哈出气,趁势再攻指下那点,闲下的手直往对方厚实的胸膛而去,大掌搓揉、双指按捏,感到身下之人逐渐酥软,体温也再度窜高。
饶是中原大将军,也抵不过铁花柔一波猛过一波的化骨绵柔。
“你、哈……”
李翔扯着手,试图以细绳勒住一丝理智,却没想单于瞧他这般挣扎,反加重指腹按压的力道。
“小人好红绳,更爱绳下红痕,”单于咬上对方腿根其中一结,使劲向后扯勒出更多的痕迹,“这样的您,着实美丽。”
三指。
“呜哼……”
何以陌生的快意张狂至此?腕上疼痛拽不住理智,体内深处的火焰大肆叫嚣著渴求更多,尽管心里满是屈辱与不甘,他却制止不住微抬的腰肢上下摆动。
身体好似背叛了意志,单于如斯粗暴蛮搅,穴口此时却着魔般贪吸著对方的侵入,张张阖阖,溼软滚烫。
“你、你放……嗯……”原为守住尊严的喝斥变得轻娆,尾音飘飘上卷,如同妩媚的猫。
闻那声搔于耳根、挠上心头,单于喘出沉沉低吼,撤开双手,扶著胯间筋脉虬结的硕物一挺到底,身下之人登时绷紧腰身,几声痛呼之于单于竟远比中原春方更加催情,他嘶声低吟,箝著那腰重重地撞了起来。
未经人事的甬道紧紧缠着,入时窒得紧、出时却又吸绞著不放,惹得人脑胀头热,更是急切地往深处狠捣,尽根猛入、齐根劲出,似是要碾平后壁每道皱褶般大力抽送。
“你、唔哼、这无耻、啊哈、嗯──”
出口的叱骂全成了娇声浪吟,单于听得爽快,挺动益发凶狠。
只见对方高高挺起的茎柱随着一下下冲撞甩动,不断泌出的清液四处飞溅,于胸腹留下点点溼淫。
单于握住那不失分量的物事重新捋动,粗茧擦过软缝时对方又是一阵高吟,浑身猛颤,内壁阵阵紧绞,单于粗吼著,猛地向上深顶,教对方平坦精实的下腹凸起异样。
“嗯、哈、您这骚穴能肏善承,当真、天生名器。”啃上一边膝头,单于胯部力道不减,手里动作依旧,没一会便听见李翔带着泣音的淫喘蓦地拔高,一汩汩精水争先恐后地涌出,单于身下阳根顿时被掐得死紧,只觉滋味销魂无比。
李翔大口喘息,脑子糊成一片,极致的快意后忿恨与自厌紧随而至,他双眼盈满怒意,难以置信自己竟失控至此。
将李翔神韵的变化尽数收在眼底,单于扬起笑欺身压下,抬手将精水抹在对方剧烈起伏的肌块上,贴著耳壳,低道:“半个时辰已过,那使人发软的药当退了效才是,将军难道不想试试挣脱小人么?”
李翔闻言一声暴喝,手脚倒真的拉扯踢动起来,但绳网本就无余下多少空间,单于劣笑着,退出下身再猛力一挺,直直撞碎了李翔短暂的挣扎。
“将军可还知,”单于也不急着动,炽热甬道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甫经欢潮的肠壁仍一松一窒吸咬著,他轻轻喟叹,一面慢条斯理地解开束缚,“草原男儿最擅何事?”
未待答应,绳结全松后单于箝住对方腋窝,粗臂一托一翻,让人穴里还埋著阳柱便硬生生腾身转了大半圈,李翔张嘴喊出惊呼,单于飞快抛出红绳再使劲一收,恰恰卡进对方口中。
李翔呜咽著,胡乱挥手欲扯下那绳,却让身后人一左一右套上绳圈,异族绳法诡谲,他愈是挣扎便收得愈紧,肌肉挤出绳格,胸背勒得生疼。
单于将右臂打横往李翔膝窝推压,迫使对方屈膝跪得更高,掌心覆于腰间,左手奋力后扯,李翔柔软的身段登时绷出漂亮线条,那景象像极了含着衔勒原地惊蹬的艳马。
“草原男儿,最擅骑射。”
硕物再度驰骋,直往内壁那点狠捣,体内稍退的火焰狂袭而返,李翔被顶酥了腰,才收回的理智又给撞得七零八碎,闷哼到嘴边全成了浪叫,身下清浊滴答,腥溼泛滥。欲意漫过尊严,他再无抵抗,只凭本能迎合异族宿敌一下下似要贯穿身子的猛烈操干。
长夜漫漫,欲海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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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中原大军反推二百里,一路却不见异族一兵一马,茫茫北境一片荒阒。
严冬悄无声响地走过,北域竟再无半点战事,而他们也再寻不回丢了的那位将军。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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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写都写了,我就豁出去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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