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今朝有酒今朝醉II》参、囚皇(04)限

楼主: leelulu (lulu)   2020-06-27 18: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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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雨下了整夜。
  瓢泼大雨将整座京城镀上一层朦胧烟雨,阴冷的雨水浇灌著大地不曾停歇,位处京城
北方的皇城同样身在盛雨之中,雕刻精美的楼亭台榭没有白日的多彩,宫殿刻上殿名的匾
额暗淡无光,而满城夯实的青砖地漫上一层雨水,令人行走艰难。
  细细密密的雨水落在铺着琉璃瓦的庑殿顶,随着陡峭屋簷滑落,在簷下拉出一道水帘
,将里外隔开。乾和殿外回廊蔓延著清冷的雨水,阵阵微风自敞开的大门吹了进来,带着
几分寒凉,消却些微暑气。
  李诏一身素白成服就跪在大行皇帝的棺椁前,直挺著背脊,就这般望着窗外的雨景不
言不语,眼神黯淡。
  梁上悬挂著两顶白灯笼随着风微微晃荡,透出的灯光带着些微的冷意,跪着的双膝虽
已垫上软毯,却仍能感受咯著那冷硬的地板,隐隐发疼,即便如此他仍是分毫不移。
  明天就是他父皇的出殡日,白日时宫里已演练许多次,从乾和殿抬出至皇极门,一次
一次过了门换上不同的抬夫,最后日落才停止。
  仪式沉冗、繁琐,无穷无尽。
  李诏登基后除了那日奉天殿被赵靖诚压在身下外,他依旧每夜来到乾和殿为先帝守棺
,不为别的,就为了名正言顺继承大统,为了孝名,他必须这么做。
  这份宁静没有持续太久,一道脚步声自乾和殿大门响起,在盛大的雨声里勉勉强强能
辨别的出来。
  外头守着的侍卫竟未拦阻,而那脚步声益发清晰,是朝他而来,直到他的身后方才停
下。
  李诏从未想过,深夜时分竟有人闯入乾和殿。
  但他连猜都未猜,便知道来者是何人,能不惊动任何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边的
人,只有赵靖诚。
  来人带着些微湿润的气息,就站在他的身后,李诏头也不回地笔直跪在地上,望着眼
前雕刻精美的棺郭,感受身旁空气的震动。
  那人蹲在他的身后,靠得极近。
  “镇远侯。”李诏率先开口,那语气带着几分冷意:“深夜无事逗留宫中,跑来乾和
殿事有何事?是要与朕同守先帝梓宫?”
  身后的男人顿了顿,轻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带着肆意与喜悦,他感觉一只寒凉的手覆
在他的脖颈上,缓缓地抚摸著。
  那手掌心覆上薄茧,触感粗糙,顿时他浑身汗毛直竖,不知是那手太过寒冷,还是他
无意识地惧怕赵靖诚,惧怕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任何事。
  “镇——”
  “陛下赐予末将能够随时、随意进出宫中的腰牌,陛下忘了吗?”赵靖诚身子与他贴
的极尽,近乎快贴在一起了,李诏隐隐约约能感受到赵靖诚身上挟带的凉意。
  李诏冷笑一声,那是赵靖诚自己赐给自己的,而他只是名义上的那个主。
  “末将见陛下这般孝心,亦十分感动。”赵靖诚轻叹一声。
  本在摩娑脖颈的手一路落了下来,含着色欲的意味,那手滑过李诏的肩头,最终落至
素白成服交叠的衣襟里,缓缓地探了进去。
  “唔……”不知是上回与赵靖诚那不知羞耻的交媾回忆,令李诏身子一颤,他近乎是
下意识地呻吟出来。
  赵靖诚的手带着冷意,隔着里衣服抚摸他的胸膛,时轻时重地掠过他的身子,激得李
诏倒抽一口凉气。
  “镇远侯,上回是朕纵容你,没有下回了。”李诏抿著唇压抑那过于敏感的反应,皱
著眉头硬是挤出了这句,却显得薄弱又可悲。
  每次他做困兽之斗时,赵靖诚都显得十分愉悦。
  那手游移到乳首前时停了下来,指腹就覆在乳首前头不过分毫的距离,却没有动作,
但光是如此,李诏便敏感到身子微微打颤,就似是那手早已掐著乳尖狠狠的搓揉玩弄,身
子无法自制的颤抖令赵靖诚更加欢愉了,他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呼吸加重了。
  “陛下孝心如此深重,明日便是先帝出殡的日子,不如就尽尽最后一次孝道?”
  “镇远侯你……”
  赫然,那手狠狠掐住的乳首,毫不怜悯地往前拉扯、用力搓揉,霎时强烈敏感中带着
疼痛的快感翻江倒海将他淹没,李诏再也耐不住喊了出来,旋即羞耻地阖上嘴压抑呻吟,
不断喘息。
  而赵靖诚另一手则同时按在他的腰侧,只手便俐落地挑开他的腰带,连同系著绳也扯
散,接着狠狠抽开,刷地一声腰带被扯开,顿时李诏身上的孝服散了开来,里头的里衣就
这样暴露在外。
  而那素布制成的腰带被随意地扔在一旁。
  赵靖诚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紧贴李诏的后背,喘着气在他耳边呢喃,语气柔情的可
怕,可李诏亦知晓,那不过是赵靖诚兽欲的伪装。
  “先帝生前心心念念陛下究竟与末将交合多少次,与末将缠绵多少回,如今,陛下身
为人子,不该让自己的父亲安心?不该遂了自己的父亲心愿,就在父亲棺前与末将交合一
回?”
  “你这疯子!”李诏压抑不住怒意,伸手就是朝身后狠狠一拐!
  这拐带着狠劲,是毫不保留的袭击,但在半途中便被赵靖诚伸掌接了下来,虽然发出
闷响,而承接李诏攻击的手亦慢慢泛出红色,但似乎对身后的男人没有任何影响,甫一攻
击完赵靖诚便扣住那手肘往后一扯。
  李诏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就这样往后倒在赵靖诚的怀里。
  这一切的过程都没人出来阻止。
  如今乾和殿看似只有李诏独自守棺,但实际上门外守着两名侍卫,里头又有三名随侍
的太监,更甚者身为帝王的他理应还有暗卫保护。
  却无人出手。
  除了朝廷上,就连宫里他身边的侍候的,真真都是赵靖诚的人。
  深陷在满是青草薰香的怀里,还挟带着淡淡雨水的气息,李诏跪到双腿发麻竟然一时
间无法起身。赵靖诚拥著李诏,望着他一身素白成服凌乱散开,眼里尽是戏谑,两手自李
诏腋下伸到身前,按在两乳首前用力搓揉。
  “镇……唔……”
  那力道拿捏的好,不会过猛导致太过疼痛,那是敏感中带着酥麻的疼痛感,只见那指
腹时轻时重,轻时像猫伸爪子轻轻拨弄,勾得人心挠养,正当心头痒到十分难受时,那被
玩弄的乳首却赫然被重重地掐住,狠狠地搓揉捏弄。
  “呃,啊……”胸前那两处殷红一会儿被弄得爽了,没过一会儿又是疼痛中带着酥麻
的快意,令李诏皱着眉头死死地抑住喉头的呻吟。
  其中一手玩弄够了,便缓缓朝李诏身下探去,待那手探到腹下三寸之地时,李诏面色
倏地惨白起来,赵靖诚将覆在下身的成服给往旁处一撩,只见那洁白的里裤裤头被撑得饱
胀,性器的形状隐约可见,李诏竟是兴奋的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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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孝服的李诏(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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