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嗯?”叶柏旭回过神,看着拿着醒酒器来到客厅的骆向谕。
叶柏旭晚上受到骆向谕邀请,到骆向谕家去喝酒作客,两人已是交往关系,夜宿在对
方家也合情合理。
“你感觉心情不大好。”骆向谕把醒酒器放到茶几上,下面垫了块布避免摩擦到玻璃
。
“喔──嗯。”叶柏旭把视线放到醒酒器上,望着放在里面的红酒发呆。
“要和我说说吗?”骆向谕坐到他身边,很自然地搂着他的肩膀将他拥入怀里,问。
“暂时不方便说,你不用特别担心,我会解决好的。”叶柏旭回应,感受对方的胸膛
,抬头看了对方。
看着骆向谕有些受伤的表情,他进一步解释:“是家里公司的事,比较难处理,也不
方便向你透露,所以……”
“嗯,我知道的,商业机密。”骆向谕勾起唇角,并没有勉强他要开口,换了个话题
,“醒酒还要一段时间,我们等等吧!”
“嗯。”叶柏旭阖上眼睛,好几天没全天工作了,让他有些疲倦。
“今天身体还好吗?”骆向谕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按压叶柏旭的眉骨和太阳穴。
“有去诊所给医生检查过,她说没事,我只是有点久没工作,有点不习惯。”叶柏旭
跟着闭上眼回应,接受对方给他的按摩。
“今天我一直被说跟我度过发情期的alpha占有欲很强,因为我身上都是你的费洛蒙
味道。”叶柏旭一边开口和对方闲聊。
骆向谕听着他随口说的话,停下手边动作,问:“你介意吗?”
“还好……这算alpha的本能吧?研究有说omega在发情期会散发出让alpha更想侵略
对方的化学成分,也不能全说是你的问题。再说是我要你陪我度过发情期的,这些本来就
是我该承受的。”叶柏旭有些着急地解释,“我只是想闲聊,这话题你不喜欢就算了。”
“我逗你的。”骆向谕轻笑一声,叶柏旭感觉对方的手指括了括他的鼻尖,接着道:
“所以你不介意身上都是我的气味吗?”
这反倒让叶柏旭不知该怎么回应了,说是或不是好像都不太对。“我……你别再逗我
了。”
骆向谕轻笑一声,给叶柏旭一个吻,他让两人的距离靠得更近,沿着唇型轻轻啃咬他
的唇肉,骆向谕捏着他的下颚,让他自然地张开嘴巴,而他把舌头探入他的口腔中吸吮舔
弄。
骆向谕逗着他的舌尖,一面将他放倒在沙发上,他回应对方的吻,闻著两人身上的气
味。因为不是发情期,叶柏旭身上的味道淡了许多,骆向谕的气味明显也显得强烈且侵略
许多,不知是因为他omega的身分,还是因为他被对方临时标记,他很自然地放软身子,
接受对方的侵略。
骆向谕的吻温柔中带着强势,叶柏旭被吻得晕呼呼的,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骆向谕已
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手指放在他皮制护颈上的扣环上,在他耳边低喃:“可以吗?”
“可以──什么?”叶柏旭睁开眼睛,转头看着在他耳边说话的骆向谕,虽然能猜到
对方的意图,但他还是像个傻子一样的开口询问。
“咬你腺体。”骆向谕一字一句清楚地说,用浓厚的黑色眼眸看着他,虽然是在调情
,却显得极度认真。
叶柏旭能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脸,他眨眨眼睛,最后瞇起眼睛,用鼻音轻轻“
嗯”了一声。
骆向谕解开护颈在后颈的束缚,金属“喀”的一声,叶柏旭长期戴着护颈,即使他因
为工作缘故,对于皮肤的保养毫不懈怠,但护颈遮住的皮肤比起颈脖其他区域还是显得白
皙些。
骆向谕拉开护颈,随手放在茶几上,接着将叶柏旭抬起,先用鼻子蹭着他的腺体。
叶柏旭听着骆向谕在他耳边发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对方深深地用鼻子在他腺体上
吸了一口气,接着他感觉到对方湿滑热烫的舌头舔上他的腺体。
腺体没什么变化,很普通地散发平时就有的费洛蒙,没有特别浓烈──叶柏旭如此猜
测,因为他现在只闻得到骆向谕的檀木气味。
他能感受到骆向谕的舌头滑过腺体上的皮肤,偶尔用嘴唇烙下亲吻,舔得叶柏旭受不
了,敏感地呻吟出来。“嗯──别──”
Omega的腺体一般都比其他第二性别来的敏感许多,骆向谕给他的颤栗感让他害怕,
即使是他以前那段疯狂的岁月,或者是以前曾经交往过的对象,他都未曾想过拿下护颈,
暴露出omega最脆弱的腺体,任对方为所欲为。
原来他有这样喜欢骆向谕吗?还是因为自己发情期刚过?又或者是因为骆向谕是品轩
的父亲?
叶柏旭思绪混乱,各式各样的想法从他脑海中闪过,可是他没有办法下任何结论,只
是抗拒地推著骆向谕的肩膀,想要对方停止。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力道太小,像是在欲拒还
迎。
“你不想要?”骆向谕感觉到他的抵抗,停下了动作,抬起身子和他面对面,看着他
一脸失措的表情。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害怕了?”
“我不知道……”叶柏旭摇著头,慌乱地看着即时停下动作的对方,嘴唇一片湿润,
眼睛里已经有浓浓的欲望。
“没关系的,害怕就说出来。”骆向谕的手磨蹭着他光滑的脸,勾起唇角笑。
“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大惊小怪,我也知道你现在对我的腺体做什么都只是临时标记
,但我就是──”叶柏旭犹豫了一下,组织自己的词汇。“可能身为omega我还是本能觉
得害怕吧!”
“嗯。不要紧,我们可以慢慢来。”骆向谕低下头来吻了他的脸颊和嘴角,像是在安
抚他,“没事的。”
骆向谕最后起身拿护颈,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拭掉他刚才沾在上头的唾沫,最后替他
把护颈扣了回去。
叶柏旭却莫名感觉自己的腺体湿润一片,明明刚才骆向谕才替他擦干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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