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就寝熄灯后,我在床上躺了一下,看看对面床的建锜,已经翻身张腿,夹住棉被
。
确认理事官已走远后,我蹑手蹑脚下床,打算偷偷到政战室赶工——别忘了,我
答应过要给队上的学长们文章,好让他们去投稿,放荣誉假。
政战室的门缝偷出红色的备战红光,看似没人,里头却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
小心打开门,“干!老鼠!”我心里震了一下,但憋住叫声,毕竟,我可不想被抓到违背
“熄灯后半小时内不得下床”的莫名规定。
老电脑开机很慢,我无聊点了好几下鼠标,希望这样能够催促它跑快一点,但显
然徒劳无功。
好不容易进入画面,我打开头上的老式小黄夜灯,就著这些许的光源,轻轻在陈
旧的机械式键盘上敲下文字。
“答、答、答”清脆的敲击声一颗一颗钉在寂静的空气里,“保密防谍、保密防
谍……是军人的天职……我们必须……”我边默唸文句,边思考着文章的脉络。
“嘎——”政战室的木门冷不防打开,我憋住惊吓,整个人却止不住抖动,直接
摔下椅子,瞬间发出不小的声响。接着一个黑影压过来,要抓住我,我惧怕地踢脚,想要
把那黑影赶走。但我的挣扎也是螳臂挡车,因为它一把攫住了我的脚踝,将我拖了过去。
“奸,创啥潲?踢什么踢?”灯亮,是建锜。
“去你的,你才不要吓人,你老师哩,干!我都滴尿了,干!”我哭丧著脸怨他
。
“真假?锁著还可以漏尿喔?”建锜不安好心拉开我的裤头就要一瞧,我拍开他
的手,拾起落地的键盘,集中精神,努力回想方才的段落。
打了几个字,我发现他的过度安静不太寻常,“怎样?偷跑下床喔?不想睡?”
我话才刚落下,就又立刻摀住建锜的嘴,再机警地关掉大灯。“嘘!”我示意。
“乘长风,破巨浪,我海军,勇向前航……”不知道是哪个巡查士兵,正唱着军
歌壮胆。等歌声走远后,我和建锜相视而笑。“干,原来每个人走这条走廊,都会怕喔?
”建锜说。
没多搭理他,我继续投入在文章里。或许是看我十分认真,建锜倒也出声没干扰
我,只是默默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等我发觉时,他已整个枕在我的左肩头。
“怎样?撒什么娇?什么意思?”我仍顾著打字。建锜不说话,却将手伸了过来
环住我,然后在我的颈子啄了一下。
“换你变奇怪了喔!亲什么亲?”我糗他,但仍专注在萤幕上。
“亲我。”他要求。我停下动作,看着建锜,他的眼中显然已燃起欲火,正以一
种盼求东风助长的唸祷传向我。
我犹豫着,毕竟我这些延宕了些许的文章,可是我对队上学长的承诺。建锜拉我
的手,往他的身子碰去。隔着轻薄的白汗衫,我能够感受到他炙热的胸膛正起伏著,像等
待降雨的林地般燥热难安。
我何尝不是?只是下体正被禁锢著,我再想要多深入,也仅止于肌肤贴肌肤,更
何况,这样只会使我更难受吧?
“摸我啊,拜托啦……”建锜又说,只是换了较可爱的语气哀求我。
“就亲一下就好喔……”我回答,心里还担忧著那些未储存的档案。
殊不知,我这句如春雨般神圣降落的话语,就渗进建锜等待已久的望穿秋水的心
,他献上他的唇,与我毫不客气地交缠、啃咬,我们几乎要把对方吃下肚。
建锜伸手探往我的下体,无奈我的阴茎已被锁住,他只能转往玩弄我的睾丸,
便出力搓揉了几下。
“干,会痛!”我叫。“啊?这样就痛喔?”他回,想必是想到我们以往玩闹时
,力道都比这还大上不少,我们却都还能享受在其中,现在却是稍稍出力,我就求停。“
蛋皮那边有破皮啦!很‘腥’。”我说。
“要吗?”建锜这样问,“你是说?”,“我放进去,要吗?”他又说。其实想
要的根本不是我,明明就是建锜,他却希望我把欲望说出口,再由他来“成全”,好似先
坦承欲望的人就输了般。
我不自觉轻笑一下,然后看到建锜严肃的脸孔,便收起笑容,轻答:“好哇,你
进来吧。”
“求我啊,哪有那么容易。”他故意,我明白他的手段,如果我此时不配合,就
太不识相了。“锜哥,干我,拜托……”我特别帮他冠上尊称。
“想被干,还不脱裤子喔?”他拉开我的裤头说,我便立刻褪下。“衣服呢?”
他又问,我再脱,“哥,快点进来,快点。”我求。听到我这样说的建锜,像是被打开了
情欲的开关,没三两下就近乎撕裂地扯去衣裤,又从裈带里掏出小宝剑,将我转过身后,
想要进攻。
“啊!干!”我叫,这样“干插”的方式,当然行不通,更让我倍感不适。建锜
仍兀自在我股间磨动,并不留意我的喊叫,甚至有好几次,就在洞口处,想要蛮横破城。
“不、不行啦!太痛了!”我推开他肌理分明的下腹,建锜却整个身子贴上我的后背,让
我没有空间挣扎,然后往右边抽屉的深处掏了好几下,拿出一条物品。他先是用左手粗鲁
搓玩我的睾丸,又用嘴咬开瓶口后,胡乱挤了点液体在他下身和我的洞口,就不管三七二
十一直杆入洞。
“啊!”我小声喊。纵使建锜的老二小归小,多数时候对我根本不具威胁性,但
此时的他已没了理智,只一心求欢愉,在入洞时还是让我深刻感受到了他的小宝剑的“侵
略性”。
建锜已投入在抽插的快感之中了,双手握住我的腰部猛烈前后摆动。“啪滋、啪
滋”润滑液在我的臀肉,和建锜的下腹间,因不断的撞击而沾黏成稠状,发出一段一段,
名为〈抽插进行曲〉的打击乐。我由原先的微微皱眉,逐渐放松,然后脑子里又想起那些
未完的文章:“〈保密防谍〉的下一篇……要写什么好呢?〈捍卫家园〉如何?好,这题
目不错!”我很满意,然后感觉到背下开始滴下许多汗雨,想必建锜正奋力耕耘著。
“小宝剑”的攻击力似乎正逐渐降低,也或许是我已经习惯了建锜的节奏与力道
,“下个月,又换我们办伙吗?干,什么烂差事……”我脑袋又动了起来,然后不自觉地
:“唉。”叹了口气。
建锜停了下来,“什么意思?”他问。“啊?什么‘什么意思’?”我转过头看
他。“你刚刚是不是叹气?什么意思?”他面露不悦,而我明白我闯下了大祸。“不是啦
,我是想到下个月要办伙,然后文章又还没赶完,心情很糟啦!不是说你……没有其他意
思就对了!”我改紧改口,避免说出更多敏感字眼,我知道建锜一直不喜欢我开他小老二
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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