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情人结 2 (限)

楼主: oPTT (OP)   2020-03-05 00:24:22
关于差二个月算不算年下的问题,
我是觉得攻受的心智差了大概两岁XDDD
然后真相是:
本来设定是差一年二个月。
但考据好自找麻烦XD
为了让他们同班,一年二个月的年龄差必须有人早读或晚读,
台湾的学制让我放弃了这个设定。
为了让攻的生日在夏天(以便在篮球场生日野砲不感冒),
而且受又已成年可以合法打工才有薪水买蛋糕,
所以差二个月,刚好是受合法打工后的第一份薪水。
十五岁童工得有监护人同意,但受和监护人感情生疏,
我不想描写这种完全不是重点的细节,所以就差二个月。
Boom!

  顶着一张无辜脸的粉红猫吊饰被拎在余子谦手上,随着寂寞的旋律转来转去,像在默
哀自己将被埋入纸箱永不见天日的命运。
  余子谦想起了那个纸箱,就免不了想到那些小玩具被活活葬入床底的原因。
  “昨天小惠说她喜欢我。”
  “……噢,原来你这么受欢迎啊。”余子谦虽然的才堪用,但个性上略嫌安静,话不
多,也不太探人隐私。不过基于交往对象的本份,他总是很配合地,展克翔说什么、他就
随意接点话。
  “所以我和她在一起了。”速食店里,展克翔眼睛望向玻璃窗外。
  “蛤?”话题未免太跳,余子谦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是说,余子谦,我们分手了!”展克翔的目光移回余子谦身上,他有点激动,一
向晶亮的眼神此时变得悲伤而复杂。
  “我们交往多久了,到底什么时候你才会多在乎我一点啊?”
  余子谦不解:“到底怎么了?有话就说啊,我最近惹到你了?好端端的干嘛要分手?

  “你根本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小惠说她喜欢我,而我也决定要开始喜欢她!”展
克翔狠瞪着余子谦,一字一句:“我-己-经-和-别-人-在-一-起-了!”
  摔下吃了一半的汉堡,展克翔背起书包走人,留下余子谦一脸错愕,还被打扫的店员
青了一眼。
  远距离小情侣许久不曾一起吃个饭,难得约到彼此都有空的时间,一进速食店椅子都
还没坐热,展克翔就开口兵变,余子谦莫名其妙,除了“那家伙叛逆期比较晚来”委实想
不出原因。那天点的套餐送了两个汽车小模型,都被余子谦默默带回房间摆着。
  在将近一星期展克翔刻意不联络、拒接电话,上门找人也避不见面后,余子谦总算察
觉自己被(无缘无故地)甩了,于是他找了一天特地请假早退,背著书包连家都没回就搭
上公共汽车,前往展克翔就读的偏远高中堵人。
  两地距离不近,近一小时的车程抵达后,正好是放学时间。
  还没想好找到人要说什么话,便远远发现展克翔走出侧门。余子谦正要向前,就瞧见
一名尾随展克翔的巨乳少女,两人一路有说有笑,刚走出教官的视线外,少女便亲密地挽
上展克翔的手。
  两人嘻嘻哈哈走向公共汽车站牌,展克翔总算看见了余子谦。
  “嗨。”他目光冷淡,并未避开余子谦的注视,眼里毫无心虚。
  “我来找你谈谈。”用力无视展克翔陷入巨乳中的左手臂,余子谦开口。
  “啊,你来得正好,这我马子,怎样?正吧!”展克翔打断余子谦的话,一手搂过少
女的腰,对她笑道:“这我国中同学,篮球打得不赖,现在是x中校队。”
  少女笑得灿烂,开朗招呼:“我叫小惠。”随即回头撒娇:“小翔你很贱欸,马子是
怎样,好歹说是女朋友吧!”
  余子谦僵著笑,胸口一阵闷痛。
  好了吧这下还要谈什么?他只是个篮球打得不赖的国中同学。展克翔都这么说了,甚
至连PK输了他几次都没讲,还有什么好谈的?都大马路上放起闪光来了,再不走未免太不
识相。
忘了自己当时回的祝福的是蓝田种玉还是早生贵子,余子谦脑子里只装着一对巨乳夹着一
只左手臂的画面。回家的公共汽车和展克翔是同一班,不想再共处上一个小时,何况旁边还有
那对巨乳,咳,他是说小惠;总之,余子谦僵笑着道别,随便搭上某辆正好进站的公共汽车,
被载到总站后,发现自己身上没有零钱了。
  于是他又从总站缓缓步行,回到家时已将近深夜。
  余子谦的父母很早就离异并各自结婚,冷淡寡言的个性令他不论在哪个的新家庭都处
得不甚融洽,于是他独居在母亲再婚前住的小公寓,生活费还过得去,不过平时昏暗的客
厅里不会有半个人。
  又饿又累,却吃不下任何东西,余子谦满脑都是小惠的巨乳,觉得止不住的恶心感卡
在喉间,到厕所干呕半天,只吐出一些酸水。
  四肢酸软,他倒在沙发上昏睡。
  隔天清醒身体仍相当不适,余子谦打电话到学校请了假,勉强乱啃几包饼干充当早餐
后,翻个身继续装死。
  导师知道他独居前往探望,带他去了趟诊所。诊断结果是连日的精神紧张饮食不正常
造成营养失调,打完针后开了药,医生要他好好休息。
  吃完药又睡了一天,余子谦精神稍济,这天正好是假日。
  余子谦找了个纸箱,将柜上、桌上、电脑前所有的速食店、零食赠品小玩具全装了起
来,包括分手那天带回房搁在床头的两个汽车小模型。他舍不得丢掉,于是盖上盒盖、塞
进床底。
  今后,不必再看见这些令人不知该哭还该笑的回忆。

  余子谦同学并不是个热血男孩。
  之所以打篮球,也不是为了什么称罢全国的梦想、对流川枫的憧憬或男人的豪爽友情
。原本只是一种逃避回家的动作。
余子谦的家里多半没有父母、也没有晚餐。他讨厌放学后太阳都还没下山,那串孤零零的
钥匙就在公寓门外响彻楼梯间的回音,空洞得吓人。
于是他有时赖在教室写写作业、或有时在操场边的空地拍著篮球,千篇一律练著无意识的
基本动作。十球百球,投满了再走。
直到某天,他被比赛缺咖的展克翔同学从教室拖进场上,开始一段孽缘。
  余子谦没说过,其实他很喜欢展克翔看他时的样子。
  被展克翔赖著、被拉去练球,被拉进速食店一起吃晚餐顺便读书(或者说抄作业),
被规定明天考试你坐前面你要罩我。从没有过一个人令余子谦觉得自己如此被需要,即使
在一起没有太多你侬我侬或关心,余子谦无所谓,他不曾过问展克翔用什么方式挥洒自己
的青春,只要在一起的时候被展克翔赖著、靠着、抱着,余子谦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可惜余子谦高估了展克翔的智商,这些没说过的事,他以为展克翔都懂。
  起初细想被甩的因果,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展克翔爱上别人,分手时为何眼神那么悲
伤?而若不是他爱上了别人,那又何必和巨乳妹卿卿我我来刺激自己?
  只记得似乎有阵子展克翔抱怨,我们最近很少见面。
  有次展克翔说,你是不是都忙到没空见我。
  有一次他说,我最近认识了一个挺正的妹。
  “她叫小惠,我们最近一起加入学生会了。”
  “明天去吗?可是我要帮小惠赶校庆布置欸。”
  “最近小惠她电脑怪怪的,我上次帮她灌的游戏好像有带病毒,偏偏又要交报告了,
电脑根本不能送修……”
  “最近小惠她……”
  展克翔先是嫌两人太少见面,余子谦当时正忙着找新的打工,没有积极联络。
  后来两人的话题里渐渐多了一个叫小惠的少女。听说他们感情不错,单独出去的次数
愈来愈多。
  直到有天展克翔问:“我和女生出去,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余子谦笑:“我干嘛要担心?怕你被强暴?”
  “那吃醋呢?完全不会吗?她有F罩杯喔。”
  “没事吃女人的醋干嘛?我连A罩都没有,当初也没问过你爱我什么。”仍旧是温柔
的笑容。
  “若我其实是双性恋呢?如果,我也爱女人呢?”
  “你怪问题怎么那么多……不管男人或女人,性别或性向从来就不是爱情的主体不是
吗?”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前些日子的对话片段零零碎碎,征兆似乎早就隐隐开始,只是余子谦没有发现。  
察觉时已经太迟,就像健康教育课本里说的,青春期是一个性倾向比较混乱的时期,对同
性的好感或欣赏都可能造成爱情的错觉。
  干,那就当它是错觉一场好了。
  余子谦也不再试图挽回或争取。就像小时候爸和妈那样,拉拉扯扯、不干不脆的成什
么样子。
  期末考完那天,余子谦默默把健康教育课本扔到床底,和某个纸箱一起眼不见为净。
因为上头有还笔记,说不定以后复习考还会用到,所以不能丢。就像那箱破玩具一样,谁
知道哪天会不会变成绝版品,会增值。
  我并不是舍不得丢。余子谦想。
  余同学自认豁达,却不知道自己的智商也没比展同学高到哪去。

虽然有点跳痛,但学生时代再怎么纯情、青春再怎么懵懂,人类仍免不了一步步迈向成长
的道路,脱变为淫乱的大人。
  廉价宾馆的光线依旧昏黄,余子谦背后贴著展克翔的胸腔,薄汗不住自颈间滑下,他
轻喘、呻吟著,身体顺着展克翔的动作不停摆动。
  “嗯……啊、啊……”
  展克翔换了姿势向后仰,余子谦被抱起,坐到他的身上。
  感觉体内炙热的部位又更深入了些,余子谦一阵颤栗,而展克翔没给他喘息的时间,
直接扶着他的腰抬起、又重重压下,自己同时用力往上一顶。
  “呃--”干渴的喉间溢出嘶哑的气音。
  由背后舔上余子谦的耳垂,展克翔煽情地低语:“再夹紧一点、快……”
  “你……慢一点、我快……”余子谦不满他过快的节奏,抗议的字句却始终无法完整
表达,昂扬的欲望被展克翔握住,随着身下的挺动大力套送。
  “呃、呃嗯……不,啊啊、你慢一点……嗯──”
  上头的刺激与下方狠戾地撞击,余子谦难耐地出声抱怨,没多久整副身体就紧紧绷起
,射出白浊的体液。
  “哈啊、哈……”
  发泄后只觉得一阵乏力,余子谦兀自喘着气,后穴仍在节奏性地收缩。瞬间的刺激令
他忘了自己还坐在展克翔身上,全身虚软地往后靠,一脸迷濛的表情,双颊泛起薄红。
于是展克翔所有气血不争气地全部往下腹集中。
  “啊--你干嘛……还没……等、喂喂……”
  将更加鼓胀的凶器抽出,展克翔翻身压下余子谦,单手支起他的左腿,余子谦脱力地
被按在床上,下肢大幅度撑开,滚烫的高温再度挤入穴口,承受来势汹汹的又一轮进攻,
直到展克翔也射出,并忘情地叫出声。
  “谦谦……”
  原本已经涣散的神智正预备前往拜访周公,听到这声称呼,余子谦忽然睁大了眼、身
体一颤。
  两人的下半身依然相连,展克翔自然感觉到了这瞬间的僵硬,惊觉自己刚才喊出口的
是什么。
  那一秒的默契像是幻觉,高潮的晕眩过去后,两人都没再说话。展克翔离开余子谦身
上,顺手抽起用过的保险套、丢进垃圾桶。这是重逢后第一次,难得两人做完都没有直接
睡死。
  “……我去洗个澡。”余子谦起身走进浴室。

  浴室传来水声,展克翔随便套著衬衫,坐在床边已没了睡意。汗湿的发被他扯得一片
凌乱,心里一股压不下的烦燥感不减反增。
  余子谦站在莲蓬头下,任冷水从头顶淋下,他闭着眼直直站着,没有其他动作。
  直到开始觉得水温过凉,才猛然关掉水龙头。
  “谦谦”是很久以前,他们在床上调情时才有的亲密叫法。
  原已分手多年且失联许久,基于打野食的共识,那次一夜情本该当做生命中的小小笑
话,爽过了就算了。没有特地留下联络方式,一觉醒来吃个午餐,把各自的生活稍做交待
,然后各自回归没有交集的人生。
然而,在又一个周末、同一间酒吧门口再度相遇时,他们二话不说,只一个眼神,便直接
勾起手进了隔壁的宾馆,在心知肚明的生理欲望中听任寂寞彼此讽刺,同样昏黄的灯光下
,继续度过第二夜、第三夜……
  他们仍然没有交换手机号码,只是每到周末,不论是谁先到达,同一间店门口,总有
一个人等著另一个人。
  酒吧里并非没有其他对象,只是最近几乎所有寻欢客都知道,一到周末,门口就会出
现两枚长得还不赖的闪光弹,一个斯文老菸枪、一个阳光小潮男,每次都不进店里,完全
不鸟别人的搭讪,却硬要在男同志酒吧的门口装闷互等。
  “我说你们,根本就是伴吧?都有伴了,来这种找伴的地方干嘛?还每次都约在门口
,是想闪死谁啊……”曾有搭讪失败的人提出抱怨。
  听说那个斯文老菸枪只是笑笑。
  “我们不是伴。”之后他就耍起自闭,问什么都回以远目。
  乍闻“伴”这个说法时,余子谦失笑。这个圈里称呼恋人的名词,用在他和展克翔的
身上却一点都不适合。
  毕竟是熟悉过的身体,床上多少有点默契,而那曾经存在的一丝“爱”的成份,无可
否认地使性爱过程变得感觉良好。若非如此,他找不到两人继续厮混的理由。撇开年少轻
狂的短暂孽缘,他们不过是两个寂寞却精力过剩的单身男子,没有承诺也没有名分。
  有几次做到激动时,他们叫对方“宝贝”。这个使用广泛,适用对所有不特定对象的
词汇,喊起来笼统又不尴尬。
  每回互相取悦时他们都没忘了戴套,兼顾寻欢品质与安全性行为,这复杂的世道弄得
人心惶惶,谁知道一时贪欢会不会染上什么病,对“非固定伴侣”来说,这是基本的自我
保护。
  所以说啊,既然是“非固定伴侣”,刚刚那声“谦谦”是怎么回事?
  余子谦愤愤地挤著沐浴乳,在身上胡乱涂抹。
他可以接受高潮下忘情叫错这理由,但展克翔什么拉里拉杂的名字不叫,偏偏正确无误地
叫出了这一个,这该死的往日情怀又要牵起心里多少波澜?
“这他妈算什么啊?”
弯起嘴苦笑,他再度扭开冷水,看能不能让脑子清醒一点。玩也玩过一阵子,来来去去找
不到想要的感情,偏偏最初最伤的这个记了最久,上个床随口一声都害他感触良多。
  冷水冲太久,余子谦打了个冷颤,穿上浴袍走出浴室。随手抓起毛巾胡乱擦拭发上不
断滴落的水珠,对床上的人开口:“换你了。”
  “……你还是一样,不知道世上有吹风机这种东西吗?”
  展克翔原本想这么说,不过想起以前总是他帮余子谦吹头发的画面,一句话生生吞了
回去。
  展克翔刚走进浴室,就听见门外吹风机的嗡嗡声。
莫名一股失落感传来,就像原本属于他的自豪工作被转移政权,他差点冲出去抢下吹风机
替余子谦吹头发,手却在碰上门把时停住。
  也是,人怎么可能过了那么久还完全没变呢。
  展克翔暗暗感叹,冲完澡开门时,余子谦已经穿好衣物。
  “要走了?”这么快?展克翔有点惊讶。天还没亮呢。
  “一洗完澡就睡不着了。先掰。”
  余子谦笑着道别,不过那抹笑容看起来有点累。
  这样的见面的默契能维持多久?若再多来个几次,只怕迟早要失约的人,都会产生不
必要的罪恶感。
  该结束了。
冷水澡不只令人睡意全消,连带也冷醒了短暂的旧梦。
  仍是醉生梦死的日子,不问明天、不问结局,这和他意兴阑珊与那位刚结婚的某人交
往时态度有什么差别?不在乎、不执著,这种玩法的下场他清楚得很,况且对象是喜欢过
的人,只怕还多赔掉一段初恋的回忆,何必。
  余子谦离开宾馆,随意躺上公园的长椅,看着城市里没什么星星的夜空,点了支菸。

  台北的夜晚其实不算安静。
  路边不时有呼啸驶去的车辆,街灯、闪烁艳丽的霓虹把整个视野妆点得比白昼还耀眼
,夜空却因为过强的城市光害而显得荒凉一片。
  余子谦仰望着天际,在一片空茫的夜色中,只觉一阵寂寥。
  身为一个边打工边等兵单的应届毕业生,居然为了那不确定的每周一炮,返乡计划一
延再延,漫无目的停留在这个并不眷恋的城市,是想留住点什么?
  咬著菸,烟丝在眼前往天上飘去,融入灰黑的背景;他想起高一的某个夜晚,球场上
点点星光和展克翔雪亮的眼睛。
  那天,他们第一次拥有彼此的身体。虽然两个人都动作生涩,结合时别说是快感,只
怕事后回想起来只有痛到无法言喻的记忆,但比起后来愈发熟练的动作甚至最近频繁的发
情,似乎,当时的感觉更多了些什么。好比说,欲望之外的满足感、归属感,以及赤裸但
纯真的诚意。
  吐出一片白雾,余子谦举起菸头,看着手上的烟丝继续融入天际、继续回想,想到出
神处,只觉得眼前又是那晚夜空的星点,和展克翔黑得发亮、俯视倒映着自己的双眼,他
闭目回味。
  长长一截菸灰禁不住地心引力,掉在胸口。薄衬衫的布料被烧出一个小洞,余子谦胸
口一阵灼烫,他反射性弹起丢了菸蒂、拍下菸灰,看着橘红的火光滚进草丛里。
  想想也是,若不见好就收,难道还要等著被烫伤吗?
  莫让这情份愈烧愈短,他已经过了轻狂的年纪,也早就放弃寻找想要的东西。
作者: kogeko (Tomoe)   2020-03-05 01:50:00
展氏小媳妇当年也太苦在心口没要开&两个月年下OK的
作者: mangosteeen (皇后)   2020-03-05 09:17:00
好看!
作者: mvpzax (隐形人)   2020-03-05 09:31:00
兵变?但不是高中吗@@
作者: j90206 (帮主)   2020-03-05 11:32:00
青...春...啊......
作者: hyderica (小扬儿)   2020-03-05 16:32:00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谦谦不要乱丢烟蒂!
作者: SalDuar (in the dark码:)   2020-03-05 17:43:00
不烧自己的情也别烧草地啊喂
作者: ArdeaAlba (冬庄风飘公子)   2020-03-05 21:27:00
推考据 我觉得童工或早读都很好啊
作者: shuangsnow   2020-03-05 23:14:00
好苦涩QQ
作者: JuliaHsiao (茱莉亚萧)   2020-03-05 23:28:00
谦谦好可怜~~~被姓展的以白痴之名行虐心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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