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史达林死了没/朱赫] 空投(三)H

楼主: Eros666 (墟女)   2018-09-01 14:3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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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注意
  夜虽黑,苏斯洛夫跟着赛米加尼走,心里明了:“这栋行馆之于史达林的一干元
老应该不陌生,它不过是史达林其中一间旧馆稍加改建而成的。所有官员的家产恒等
于国产,总书记亦不例外;于是霸著官僚位置一路干到死,以免睁眼看着一切收归国
有,成了所有人的春秋大梦。”
  能够像这样作梦到死也不错,人死了,收归虚无。话说回来,赫鲁雪夫同志未免
太迟钝了,什么都不避讳。
  “走政治,最重要的不是谁笑得最久,而是谁能笑到最后。”米高扬对赫鲁雪夫
这么说,他自己与赛米加尼在一旁听。苏斯洛夫咀嚼米高扬的话,舌尖留下怪异的味
道,是死的味道。
  赛米加尼开了门进去。壁炉团团的火光将接待处般的客厅映得影影绰绰,都添了
摇曳的玫瑰红。随意扔置的军服与西装外套在深绿绒面家具上窝著,如熟睡的动物爱
侣。没有那两件衣物,这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的空间,寂寞的空巢。一楼别无其他光
线。
  木质旋转梯藏在楼底深处,这番设计有意将接见外宾的机能与总书记的私生活分
开。楼梯顶端留了盏五爪吊灯,洒下光雾,舔湿落地窗外绵绵密密的夜,以及易受夜
风搧惑的,兽性的植物。
  赛米加尼脚步无声,不惊动人。壁炉焰照下,苏斯洛夫看见墙上一幅红石榴紫葡
萄油画,画下有张靠墙桌,不知被谁撞歪,桌上一点湿迹。油画用色太艳,显得匠气
;附庸风雅之士分不出好坏,对二流艺品爱不释手。如此乡气的画竟透出狂野的浪漫
,不大对劲,苏斯洛夫感觉像走进了圈套。那旋转梯仿佛骚动,一切都在骚动。
  赛米加尼拾级上楼的姿态像只长脚夜鹭。二楼,实木地板走廊中央铺开一条长长
的黑边红地毯,依序是书房、起居室、寝室。起居室前搁著一张米色长型的雕刻木脚
矮沙发,椅背与扶手圆弧有致,落落大方。
  “请坐这里。”赛米手一比,凉凉地道。苏斯洛夫依言,照着寝室厚重的木房门
仅咫尺的那头坐下;赛米加尼坐向着楼梯的一头。
  “我们现在要干什么?”
  “我们等总书记就寝。”
  “就这样大大方方地杵在领导的房门口?你的安全层级再高,行动如入无人之境
,赫鲁雪夫同志作何感想?”苏斯洛夫道。昏昏光下,他的声音乍听平稳,却是耗费
绝大的意志才使脸上不露出被气到扭曲的表情。
  赛米加尼看着他,像是存心等他发飙,又暗知苏斯洛夫的学养,使他不致在要紧
之地鬼吼鬼叫,两下无处发作,憋红了整张脸。
  赛米加尼忍笑,顿了顿,道:“总书记现在应该觉得无所谓吧。”
  苏斯洛夫益感整个人陷入五里迷雾。从情报单位的身上弄情报,如同向守财奴要
一笔钱,越逼这家伙,他越拖拖拉拉,故弄玄虚;转念一想,光等待就能换得答案,
很划得来。
  “错了,是得来太便宜,令人不安。”苏斯洛夫垂首沉吟。
  (社会主义是无比博爱的,在他们大红色底的世界,闻得一鼻子腥血,如同猩红
的背叛无比博爱;而博爱不容人拒绝,将人如浪上浮沤高高甩起,甩至抽象真理的高
度,落在哪儿却各凭造化。)
  “算了,赛米加尼把我出卖给总书记干什么?在此同时背叛了布里兹涅夫先生,
他这是自掘坟墓。”苏斯洛夫稍想一想便罢,推推粗框眼镜,眱了赛米一眼,“也许
赛米出于KGB的坏习惯,想吓唬我,好把工作脱滑赖掉。我必须讲到他哑口无言。”
  老学究揣摩如何向赛米加尼有条理地解释“为何全党员会议的总书记罢免案投票
‘与他手边的KGB工作有关’”,分析如何“榨干沦为反党集团的元老们最后一丝
利用价值”;以及对目前打算进行政治转型的总书记而言,即使马林科夫等人的去处
下场已无关紧要,会不会因循“苏共惯常的作风”将他们处理掉——如特洛斯基流放
海外边地墨西哥,后遭暗杀;抑或如贝利亚本身及无数史达林底下被清洗的前人般,
就地枪毙——死或者活,却是定调将来政坛文化的宣言,如走刀锋般的分际线;故处
理反党人士说简单,亦难上天。
  “总书记在二十届党大会上已表明去史达林化,但是国家的软硬件建设,对社会
主义实际上如何运作、甚至整个左倾政府的概念,却是史达林一手创造的。早期布尔
什维克党人是纯种的理论家,混乱之子,将新的意识版图袭卷而入,但在人类史上,
彻底的政体更张不曾是顺遂和平的事,何况革命理论家经得起战乱但经不起和平的考
验。列宁与布哈林两人以新经济政策,表示对‘获利’态度软化,结果不管在成效还
是意识形态上都是个灾难。至于史达林,他是个大破大立的实作者,他一定会被憎恨
,很多时候也该被憎恨。战争破坏史达林集体化强行打造出来的重工业建设,这得花
大把年岁恢复,总书记有义务持续国家休养生息的建设过程。
  “是故,赫鲁雪夫同志在二十届党大会中批斗史达林,是跳着斗,避重就轻斗,
并非全盘皆斗;这位领导很灵光,剔肉去骨,斗得恰到好处,而不致令旧有秩序直接
崩溃……但是他没有能力重新诠释社会主义,将它转化为有效的经济机械,只好哪个
国家强向哪个学些皮毛了。然而苏共不可能真的走西化地方分权,一旦连意识形态的
基础都抛弃,他能往哪走?决定马林科夫等人的命运,等于是强迫他在政治上表态。”
  赛米加尼看他摇头晃脑正起劲:“老学究。”
  “干嘛?”
  “你烦不烦?不要帮脑子里面的台词灌水。”
  “你将我的整个下午折腾没了,我裤子还没穿热,晚上又死活要我过来干耗;政
府内刚出过那么大的事,压伏谣诼、内外妥贴看我们,埋伏著遂行布里兹涅夫先生等
老将的野心,也看我们,双面谍这份凶险至极的差事,你当是儿戏?”
  赛米加尼道:“我想确定一下接下来苏联真正的统治者是谁,这个情报难道不够
有价值?你仔细听。”
  苏斯洛夫隐约听出寝室里头闷声言语,挺甜挺腻,似笑非笑,内容估计是政治局
话家常,而总书记的谈话者是朱可夫。
  他怎样推测怎样不对;打从进了行馆起,老学究感觉空气中一脉狂躁的夜色潜伏
著,腐蚀他的判断力;楼下沙发摊著的外套不对、那幅冶艳的油画不对、壁炉红焰图
谋不轨地燃烧,空气更加异常。错不了,一定是KGB头子的心理话术搅混他的大脑
,直到他再也无法判断是非虚实。苏斯洛夫不曾如此方寸大乱过,他的理性自我辟解
,都是赛米加尼反复折腾他害的,却苦无证据,无法断言赛米加尼确实对他行使诈术

  苏斯洛夫思及此,陡然大惊,自认他迷乱的感觉指向十分明暸的答案——翻脸与
结盟,谁与谁关系再好再坏,都不能算数;诚如米高扬所言,谁能笑到最后一刻,那
才是真实。
  老学究很是震动:“贝利亚挟NKVD以令群臣;官僚篡弑长上自代所在多有。
你告诉我朱可夫确定加入主席团,信誓旦旦地保证这项情报准确,难道你已经料到朱
可夫要趁著晚间密会暗杀总书记,以掌主席团实权?”
  赛米加尼要很克制自己才不笑喷出来,笑到崩溃。他边憋着边拿出霍桑的《红字
》,对面无人色的苏斯洛夫晃了一下:“老学究的alpha脑没有救了呢,不然你读这
个。”
  “我早读过了。讲清教徒的社会怪现象,这小说对我们共产党员而言可不是什么
好书。”
  “再读一遍,反正还要些时间。”
  苏斯洛夫翻过书背看介绍:《红字》关于一个身陷清教徒封闭社会中的女人,因
她不被接受的爱情,教区督察令其胸前佩带大大的红字以示惩罚。然而她为这耻辱刺
上繁复花纹,美得令村妇们不能直视,这世上绝美却最受唾弃的事物。
  “我知道你一定觉得莫名奇妙,就当作杀时间吧。老学究,我问你,假定一名老
党员,就比方说柯希金好了,如果他是个omega,只不过因为他机警、大胆、不安于
命运、作风不要命,所以藏得很好,你怎么看?”
  苏斯洛夫答:“这太令人难以想像了。”
  “如果他被标记,成了某位alpha的爱奴呢?”
  “他的政治盟友会疯掉吧。”
  “为什么呢?”
  “没有为不为什么,这种事‘纯粹不应该,也不会发生’。”苏斯洛夫道,心
不在焉地翻阅著《红字》。
  “看看,我才是明白真相的人。像现在坐在这里就是我KGB局长……不,总
书记的恋爱顾问的特权之一。”听见老学究的反应,赛米加尼对KGB的独特地位
愈发深信不疑。
  “奢侈的时光就应该慢慢享受。尽量享受吧,赫鲁雪夫同志。反正这种时光也
不长了,一直到您被罢免为止。”
  ***
  稍早,赫鲁雪夫呈现无助的小无尾熊状,腿松松地勾著朱可夫的腰,挂在男人
身上任疼任抱。尼奇的小圆臀裤子接缝处,一路揉着这粗壮军人下身热硬鼓起的玩
意儿,人一颠一颠地上楼。尼奇想爱又怕爱到失心,浅浅地息出息入,将朱可夫活
忙了一日,带着公狼费洛蒙麝香般精壮男子的体味点滴摄入鼻腔,浑身打了个欣悦
的颤栗。
  两人会议厅偷欢,将军把他压在地上罚他那张嘴,硬往他喉里灌。尼奇精液吞
得太多,抑制剂与alpha的荷尔蒙弄得身体天人交战,心跳过速。
  他不能没有朱可夫了,没有他他活不了了;也许这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前来救驾
时,他的心还有些转圜的余地,如今他衣衫不整地被抱着走,总书记本该完善的矜
持亦土崩瓦解,沿途掉落,不可收拾也不可逆。
  大国领袖与他的护国大将军定会成为那种不知羞耻的淫荡恋人;比方说,金色
晃昱的大厅明堂,正接待多国来使;外媒趋前拍照,请苏共要员们向彼此靠一靠。
结果他与朱可夫手略碰一碰,顾忌一松,放飞颜面,两个耐不住饥渴在转角装饰别
致小室直接干了起来,晾下贵宾躲起来热烈交媾,难分难解,奈何葛洛米科与米高
扬满天满地找他们。
  种种缘故,赫鲁雪夫预想中的那种未来很可能发生,此外,再比方说,他该不
该继续服用抑制剂是个问题——如果他的男人想要孩子,他就不能再吃那玩意儿。
如此一来,一对发情爱侣的气味揉合交杂形成强烈春药,随到之处,空气狂躁,别
说藏不藏了,往后政府中是alpha的,谁闻不出来?此外,总书记omega的性向曝了
光,对政风格外穷兵黩武、纯为alpha天下的苏共有何影响,他也不清楚,只觉得
会闹到翻天覆地。二十届党大会前他无计可施,找朱可夫帮忙灭火,其实将军听见
他是omega的时反应,算很宽容的。他就没敢让米高扬知道,米高扬那张优雅的油
嘴保证吐不出象牙。
  尼奇闭上眼。矜持跟羞耻丢了算了,通通拉倒,他不如作一个国际舞台上的狂
人;不,他也只能当个作风狂妄的狂人了,难道要任凭alpha们欺负他?也罢。赫
鲁雪夫的双臂紧了紧,抱抱他的男人,如溺人抓紧了浮木。
  ***
  朱可夫将化成蜜糖人的恋人置于厚重的软被上。赫鲁雪夫白昼里,属于领导人
的那一面已然完全臣服,好似人与国策的权柄,都甘心交给这个男人。可能是默契
,可能是尼奇示弱的娇姿,求alpha爱怜的情态,表现得太明、太过分,朱可夫接
收到他无言的讯息——拥有至高权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人,在他的面前无
助地轻喘。
  有意思。高傲的军人心中的满足难以言喻;苏联领导万人之上,理所应当——
一人之下却是字面的意思。尼奇的后面可以容纳他的粗大肉棒进出,前面却很不经
疼,容易泄精。他要把他低低地压在身下,粗人纯阳刚的气息覆蓋他,腹肌贴着他
平滑白软的肚子慢慢磨,按压尼奇红通通的龟头棱,磨到龟头的小缝像是omega的乳
腺被按出乳汁般溢出雪白的精液,磨到国家领导人哀哀求告。今夜朱可夫拥有他有
一整夜,而今夜之后是日日与夜夜,都是悠长而奢侈的良宵之延续,容他浅抽轻刺
,力道舒缓、情调烂漫地慢慢造爱,或动作大开大阖激烈地要他,要到他腰松腿软
,菊穴夹不住,淫靡的花径软肉一片水润,任君享用。
  行馆内木质薰香的热气,将时间、寒夜与一切都挡在共渡的良宵以外。地心引力
如蜂蜜琥珀,沉而缓,将两人的拖在一起。微凉的枕褥一触身,尼奇立刻陷入云里,
人无力地侧过一边,脸红到颈后耳根,朱可夫立刻脱了毫无招架之力的总书记的裤子。
  古典暗红色被子绣著细蕨齿状纹理,赫鲁雪夫躺在上面,爱情在咬他苍白、带有
细毛的腿;两人灵犀牵动,尼奇仿佛听得见男人在想什么,双腿不安焦躁地摩擦,臀
部顺势轻摆,腿间干了又溼,黏黏腻腻。还没有射在里头永久绑定,灵魂仿佛已相属
;尚未义无反顾地爱下去,心先默默沸腾。
  朱可夫上身军服凌乱,底下还穿着苏斯洛夫那条文人裤,叉开长腿居高临下俯视
赫鲁雪夫一阵,欣赏伟大总书记红润欲滴的阴茎高翘起,迎著男人的目光被搔痒,不
安躁动,如小动物。他低下身吻他,一手伸入尼奇胸前扣子松开来的衬衫前襟,另一
手环抱他的肩。赫鲁雪夫咬著牙为他抽皮带、解裤头,边脱他的乔沙,边发出细小而
痛苦的欢愉喉声。朱可夫的阴茎隔着包紧的内裤在里边朝他掌心里一个劲递。尼奇被
强烈的雄性气味撩得心摇神驰,湿润的嘴唇微张,贴著男人的颈侧喷气。
  快了,就快了,发情就贴在空气边缘,还在跟血管里仅剩的抑制剂拉扯。平常是
他滥用药物折磨身体,现在是不听话的身体折磨他。
  赫鲁雪夫把将军的内裤往下拉,迷离地看着那根血气勃发的阴茎:“去我的卧室
浴室拿条大毛巾来。”说话薄而气短,如随时要迸出一声求饶。
  朱可夫有些不耐,还是依言起身。他知道等会儿宝贝的下体会浪成一片汪洋。
  裸体的将军臂弯挂著两条浴巾出来,要垫在他的圆臀底下,看见尼奇已经整个人
赤裸,披着棉被坐起,红绸半遮著头面,底下露出可怜、自弃的眼神,当真像是要嫁
他一辈子的丑小鸭新娘。尼奇听过米高扬口中的omega是“奇怪又罕见的小人儿”,
给下去就是一辈子,被爱、不被爱都由人,容易被残忍地对待;他不安的本能想确认
的事情太多,想对乔沙说的话也漫无头绪。
  朱可夫半开玩笑地将赫鲁雪夫身上的棉被整个掀开:“总书记大人想为我穿婚纱
,这身红新娘服也太随性。”恣意观看他羞赧地抱着身子,勉强遮住苍白娇小、缺乏
肌肉的柔软躯干。
  尼奇身体如水的线条除了看不见的心理创伤,并没有上场作战过的迹象。但现任
总书记不像某些跟着史达林窝在莫斯科不敢出来的屁精,好歹经历过战争;朱可夫当
时从瓦图亭将军手中接下的,除了守护乌克兰的重任外,还有副官赫鲁雪夫。
  “你看什么看?我还以为你急色起来金属都凹得断。”
  “我就爱看你,我在想你为我披嫁衣。你是天下最特别的领导,带领社会主义,
红色适合你。”虽说朱可夫明白omega最容易被歧视,他却相信口中的情话。就是因
为相信才说得出口。
  尼奇听了,又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他将这个油滑的家伙逗到娇怯怯,意味着朱
可夫将战士的工作做至完满,没让副官吃苦,赫鲁雪夫的身体信任他,在自己身边就
变得放松迟钝。这令男人十分动情;尼奇爱他是他的战果、他的宝物。
  “我还没瞧够,别想跑。”朱可夫握住他的下腰部将他拖向自己。
  “笨蛋,我裸体跟穿婚纱都不能看好吗?”赫鲁雪夫念他,靠上握著将军的大肉
棒套弄,感觉那阳物又热又大,整根沉甸甸的肉筒子十分坚韧,布满有弹性的静脉,
被手淫几下,在一抽一抽。尼奇感觉爱人这玩意儿厉害,想说两句规谏的话,出了口
都是小声求饶:“乔沙,你来救我,我开口埋怨你,说我恨不得想忘记你,不如从此
丢开手,各过各的。我不是真心那样想的。”
  “你讲过什么不想让我记得的话,我记性就跟北海小虾米一样差,随听随忘。”
朱可夫又开始捏尼奇饱满的小乳头,食指拇指揪得他嘤嘤叫,又轻咬他的嘴唇,把嘤
咛都吃进去,将他推倒。朱可夫当然记得他一带兵开着坦克来救总书记的驾,尼奇第
一时间闹起别扭,不肯就范。将军看看尼奇,低眉歛手半靠在桌边,一脸不肯示弱,
现在想起来都像欲拒还迎,耍小精怪闷骚。
TBC /待续
作者: acont (徜徉希腊海 ￾︠￾NI
北海的小虾米记忆...这比喻太逗了!话说...朱赫两人记得把衣服洗一洗再还给苏斯洛夫和赛米加尼阿 看起来是沾了很多没忍住就沾上的东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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