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少年仔 1(限)

楼主: KevinMoleaf (陆坡)   2018-06-03 11:46:17
本篇因为呈现【台式黑道】风格,有部分文字以台语音呈现
未校稿错字繁多请读者见谅,提醒此篇文章为18X,且叙述露骨有特殊癖好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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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皮鞋
“学长,李教授在找你。”
我才刚走到研究室前的走廊,就碰巧遇到几名同系所的学弟,学弟这样跟我说,教授在找
我。我点了头跟他们说知道了,就快步离去。走没几步,我听到后头有女孩们的声音,看
来是别系上的学妹跟学弟们约,那些人碎嘴我的声音,被耳尖的我听到,人就是这样喜欢
在背后对人品头论足,而现在的小孩进化到就算被你听见他的嘲讽,也毫不在意。而你能
做的也就是不去理会尔尔。
我搭上电梯到最顶的楼层,教授的房间一般都在这。我找到李教授的研究室敲了门,里头
传来李教授叫我进门的声音,我推门,谁知门推了三分之二就推不开,我只得测身进门。
这里还是一样到处堆满资料和论文书,室内开着冷气却传来一股烟味,学校禁菸,但李教
授看来似乎不放在眼里,我越过层层书堆,才到李教授旁,他躺在沙发椅上用笔电,穿着
西装翘起二郎腿,那双名牌皮鞋现在就在我的膝盖前。
“李教授。”我喊了声,教授眼睛离开电脑萤幕,抬头看我。我从李教授那惊讶的眼神中
看得出来,他跟刚刚学弟和那些女孩一样,对我身上的变化有点吃惊。的确之前开始跟教
授讨论这项庞大的研究时,教授还在国外长居,而几年间为了让研究更透彻,我断绝了近
乎学术圈朋友的联系,除了我姊姊和几个人,因为我需要他们的专业帮助。
“许春茂,你变了好多。”教授叫了我的名字说。
“嗯。”我点了头找个位子坐下,自顾自的点菸来抽。
“虽说当时研究是你提出,但我并没有想过这项研究会对你带来那么大的改变。不过毕竟
这是难得一场实验性研究,并且是我私人赞助你去做这项田野,你变成这样我也脱不了关
系,你的改变,我想问问研究的这两年内,到底是否有所获,还有你的论文。”
“嗯。”
呼出口菸说,没看教授只看着前方应声,教授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也许赶不上最先讨
论的国际期刊截止日,但你放心我最近有个合作的计划,可能可以……”
教授脚上的那双皮鞋让我分心,有点让我想到“他们”其中一人也老爱穿皮鞋,不如教授
这双国外手工鞋亮眼,他脚上每双皮鞋都亮眼的很俗气,而且跟服装没有一处可以搭配,
但他就爱穿皮鞋,又打蜡抹油,保养得好好的,像是艺术品般收在鞋柜里,每次新来的人
进他家门,总要听他炫一次。
教授讲他的论文,我倒头躺沙发却也没在听,思绪全飞到了那两年。教授因为会议而离开
了,留下我一个人在他的研究室,我看着天花板那晃到的风扇,将我嘴中呼出的烟吹得杂
乱,我抬头看见外头光线在转动的风扇反射,一闪一闪的,让我想起夜间车副座,还有他
那双鞋。
我叫许春茂,是李教授的研究助理之一,李教授的专业是于东方现代与当代社会学的研究
,可说在国际间很有名,最有名的大概就是关于中港台三地外籍劳工研究、与日韩的外籍
黑工文化,而老师底下不管学长还是学弟都朝着这样的方向迈进,唯独我始终对于这样题
材兴趣缺。
要怎么说呢?是缺乏挑战性,还是个性反骨。当我挨到这助理位置第三年,手上始终没有
研究计划,更是懒得去学校参加会议,会把这样的我留下来的李教授也算神奇,不,应该
说一开始答应接收我这没教授愿意收的学生就是一件奇事。而当时的我正沉迷于经典黑手
党电影《教父》之中。在跟教授网络一对一面谈时,透露出了这点,李教授随口的那句:
“你不如研究看看黑道如何?”
这话成为了这一切的开端,也是我变成现在这鸟样子与脑袋那些各种挥之不去的画面,一
幕幕的交错重叠,真实但又虚幻。我似乎接近了他们一些,一脚踏入那条线,但才发现身
上的气味终究与他们不同。而黑道文化的研究只是一种表面,我踏入的是那泥滩,自找的
下陷,在刹那间我突然有种丁点的感受到他迷人的残酷,但也深深对此感到恐惧。
因为研究,透过姊姊的关系,我认识了“南哥”,当时南哥在一家北区的会馆把我带进去
,他自然知道我那研究的身份。但也警告过我即使我是这种清白身分,或在怎么正当的动
机,在里头都没人在乎。而南哥只是受我姊之拖把我领进门,在还时保我个全身,我开始
天真的以为是保护我,但后面南哥其中一个小弟阿昂才笑说我天真。
“哈南哥说留你全身的意思是在你被处理以后,可以保个全尸,不是你想得保命,想太多
。哪个大哥保小弟的命?是我们这些人保他们这些有脸的命。出来混命贱啦!你国外回来
跟南哥一阵子不懂我们这边ㄟ伦理。”
一口台湾国语交杂,阿昂成了我第一个接触在道上的兄弟,他是个帮某道上大哥店里小姐
开车的小弟,听南哥说这人个性在道上算温和,处理的事也不复杂,就是接女人上下班,
故我几乎跟着他日夜颠倒的工作,有时候在车上等得时间比开车的时间多,阿昂就会停在
不起眼的小巷弄,把坐椅调舒适,翘起脚,我看他的脚上上双红牛皮色的皮鞋。
“听说你人之前在国外,刚回国。国外有够好赚没?”
为了我身分问题南哥把我说成是他在国外办事的翻译,过去跟过几次李教授接受姊妹校和
顾问厂商的招待,英文还算流利,连李教授都惊讶我这平时不出席会议也不写论文的人,
英文却讲得出乎他意料。
“还可以。”我说,而阿昂就从自己的短裤里掏出烟包,开始抽菸,顺带给了我一根,我
一叼上他就帮我点菸,两人在车上敲着脚,等看看有没有会馆小姐要跑摊或下班,抽著抽
著阿昂躺在车上没趣,前一根菸抽完又点了根菸,车上的小电视不断的重复著二十四小时
的新闻。
这是这礼拜我跟阿昂一起出来的第三天,前一天我不在,这天一看到我出现,阿昂就露出
他那燻黄的牙微笑,把手搭在我肩膀。白色的薄素衣,让他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衣服扎
进黑短裤跟夸张的皮带头,但最明显的还是他那完全不搭的小牛皮红皮鞋。
“上次没你就没聊的,每晚载那些妹妹,在这等就饱了。”
“昂哥,有妹呀载刚不好?”我问。
“你不懂,看欸丢吃不到,我什么趴数,大哥下面的小姐哪是我动得,要小姐自己花钱去
解决啦,小姐谁会看上你,怎看你都是个雇车的,没趴数啊。”阿昂不保留的对我说出他
的抱怨,而我继续跟他问,而阿昂也像是乐得有人陪他发泄一些做兄弟的情绪。
“以前不爱唸,国中没毕业就对郎出来,现在想想后悔,但要读马没机会啊啦。”
阿昂似乎家里过去就有点问题,不好意思问太细,但他不介意说自己只看过妈妈,没见过
爸爸是谁,而他还有一个弟弟,同样也不知道爸爸是不是同一个。妈妈没工作领低收入金
,从小他跟他弟弟跟着外婆去捡垃圾卖,全身脏兮兮,只能包营养午餐的剩菜饭回来吃。
“人看你穷就被笑啊,制服又脏,连老师都不管。小学没有人要坐我旁边,因为我衣服脏
,有那种垃圾味。书看没功课也不喜欢写,老师就放弃啦,当时我阿弟就被人欺负啊,我
会打回去他们不敢动我,就找我阿弟麻烦,看我阿弟温柔,我看没爽,所以谁来找麻烦,
我就打谁。就这样到国中就牵我阿弟两个人去对外头大哥,开始翘课。”
“你弟弟现在也跟大哥?”
“没啦,他后来去高职读夜校,现在当上店长啦。母想他哥在这里当小弟。”
讲起自己的弟弟,我看阿昂表情似乎有点自豪,一问下才知道原来当他弟弟继续读的那些
钱几乎都是他一些干大事赚来的,有些在听起来像是在赌命,只差几岁的阿昂几乎包办家
里所有的生计,围事、未成年开车接送小姐、运著不知道装着什么躲警察的箱子,日夜颠
倒赚那好几万块的,阿昂过去的钱全花在家用,尤其是他弟弟,有着小时候那段往事,他
坚持不要让弟弟被人笑。
而当弟弟毕业有了工作,阿昂和弟弟分担养家,手头也稍微阔了点,这时在一次大哥要求
他们全员都要参加公祭的场合,阿昂租了西装,但鞋子却怎么也不合脚,他烦,甩了鞋子
打算穿运动鞋去,却被比他资深的教训不会看场合,其中一个稍微跟他好点叫他去认识的
鞋店买一双便宜的凑数。
一进皮鞋店,不得了,阿昂对那些穿在脚上的皮鞋味,相当入迷尤其是小牛皮的香味,就
像嗑药一样的让他迷恋,上面的雕花尖头靴,摸起来的感觉不知怎么的让他爱不释手,这
开始了他的对于皮鞋的兴趣。
阿昂的皮鞋品味跟其他人不同,他喜欢褐色、大红的牛皮雕花或半雕花鞋。不管任何场合
他总会穿上这些鲜红的皮鞋走动,我在会馆前台休息时看见阿昂不穿袜穿上那鞋子跟那些
姊姊妹妹们交谈时,眼神总会不自觉的盯着那鲜艳的皮鞋追,看见那宽大的脚长,和毛茸
的脚,以及膝上之后跟皮鞋大搭的穿着风格。
在跟他一起工作后一个月,我跟阿昂已经拉熟了距离。有天临时不开班,点台的客人发生
些事小姐不跑了,他本想传讯跟我说,却忘了看到我照时间来,他才想说要不两人到他家
的楼下吃个饭,顺到他家坐坐小酌。
阿昂自己租了个小雅房,而当一进他租屋的房间内,我就看见那整排整齐放好的鞋盒,而
一双双皮鞋像是展示品一样被打亮放在漂亮的柜内。我原本以为阿昂可能只有几双鞋替著
换,没想到这下来不知道有没有到百双。阿昂自豪的跟我展示他的皮鞋收藏,虽然从鞋盒
看得出来,并非什么天价鞋款,但每双鞋都被细心的保养。
鞋乳多寡及频率展现出这些亮红褐色鞋款岁月的痕迹,阿昂唸着他的皮鞋经,当穿上皮鞋
补充的水分及油分、让鞋面呈现光泽色调深浅也愈复杂,用刷子保养这些鞋面鞋板,不同
于金饰跑车,阿昂认为这些鞋子才让他有性格。
“很少兄弟跟你一样玩鞋子,大家都改车比较多。”我说。
“他们咖会赚啦,我这苯汤ㄟ就玩不起,只能买买鞋仔。”
阿昂说,我喜欢他这自嘲自娱的性格。难怪南哥会说这人好相处,我也觉得阿昂给我的感
觉不太像一般黑道在我心中的形象。阿昂倒了酒从冰箱拿了点下酒菜给我配,黄汤下肚后
,我发现阿昂自己喝开了,耳朵开始红了起来,他茫着要把他喜欢的鞋穿给我看,看他穿
上那鞋子有多帅气。
他人其实个头不算高大,但壮硕的身材可以从手腕和胸前撑起的运动衫略知一二,现在他
喝多觉得身子热,就将运动衫脱下,露出那胸肌手臂还有微微的小腹,当我看到他那蜿蜒
到胸前手臂的神明刺青,才让我想起了阿昂的身份。阿昂脱起自己原本脚上的皮鞋,像小
孩珍惜玩具般把脱下鞋子给排整齐。脱下鞋后,我看见阿昂脚掌边缘有一排明显的伤。就
不知为何的伸手去碰。
“喔,你看丢啊喔?”正要穿鞋的阿昂,全身酒味,看我手碰了他的脚,没有阻止我,自
己也摸了摸,说了这疤痕的故事。
当时他挺自己兄弟去参加了一场助阵,而双方最后谈判破裂就开打。阿昂在这里跟我诚实
的说,他其实不是会打的人,而且出社会跟学校那种“打架”完全不同棍棒、刀械。谁打
谁你也分不清楚,只得见人就打,被打就逃。他和几个不认识的兄弟后来逃走,但突然他
逃到一半脚疼,就瘫在地上,他这时感觉脚传来剧痛,鞋子一脱,才发现他的花雕鞋内血
迹斑斑,而且鞋子早不知被谁的刀子开翘。
几个兄弟回头,见他倒地,他看着那些人连停下来都没有,就丢下他跑了。他只得把自己
拖到一边,也不知道是运气还是好,这里刚好是晚上垃圾场旁,是他小时候知道的地方,
他知道有个死角不会让人看到,拖着受伤的脚,拿着被血染黑的花雕鞋,忍着痛,钻进那
角落,躲过人追杀。
“我还记得我把内衣綑在脚上止血,衣服拖下来咬住,然后用力按下伤口,痛道在内心标
脏话,整只脚在抖。听到外头有什么声音都不敢动。一直怕被抓到,被砍死,手上紧握著
那开口笑的鞋子,不知道这时我要怎么办?”
阿昂不敢打给自己的那些兄弟,而另外逃走这种见笑事要给谁知道?他想不到哪个人会愿
意为了他这没趴数的人走险救他。想着想着,他看着手机上上弟弟的名字,眼泪就不小心
在眼眶里转,他就哭了。
“你卖嘎别人说,我当时真的以为我死定,但是都没跟人说我有哭。我相信你茂仔,我当
时哭不是怕死,是怕我死啊我嘿读书ㄟ小弟要安抓?那个坑背着辛苦,吃饭缴债都要钱,
我小弟背他刚背得起?我不喜欢担子丢给别人去,但是我如果死了,我希望他逃,不用管
那个家。”
而最后阿昂当然没死,他的弟弟也没有逃。阿昂的弟弟连络到他朋友找到他,为什么会找
得到?阿昂醉醺醺的笑着,看着这像蜈蚣一样丑的疤痕说:“我弟讲,看到这地方就想到
我躲在哪,因为小时候我们偷东西都会藏在这里。”
虽然进了医院后,阿昂的脚没大碍,但他现在没办法九站,脚会疼,也不能蹲但他还是可
以穿上他最爱的花雕皮鞋趴趴走,已经是他觉得幸福的事情了。
“我有时候会按摩,这样会感觉卡爽快。”
阿昂说,我看着这小平头跟我差不多岁数的男孩,喝酒喝得脸红红,单纯不保留把自己的
故事分享给我这为跟他只认识一个月的人。粗眉立体的五官,虽然有着小小的痘疤痕,但
却意外的耐看。我按了阿昂他那脚疤,轻轻的将不稳的他给放坐下来,阿昂不解的看着我
,问说要干嘛?
“帮你按按,我学过点按摩,很舒服的。”
以前我曾被逼着帮姊姊按摩,按久了也按出点技术来。我拉着刚刚喝剩的几罐啤酒,开给
阿昂喝,阿昂不疑有他,边喝边看我两手抬起他的腿,朝脚掌的地方亲按,看他那恍惚的
样模,我感觉这力道恰到好处,可能正好是他喜欢的,我朝他某个穴按下,他闷哼的那一
声,勾起了我点兴致。
“昂哥,不找个女人?”我边朝一些阿昂觉得舒爽的点进攻,看他因为酒精和脚传来的舒
爽搞得精神有点飘渺。见我问他女人的事情,他只是摇摇头喝了口酒笑说:“找女人玩可
以,跟我啊,不好,我没出息。”
“别这么说,你跟我都还年轻。”
“快三十连存款都没有,不年轻了啊。喔啊,就是佳,你真正厉害,劳按ㄟ。”
“没啦,来你身体稍微靠着,放松。”我哄著阿昂,阿昂很配合的随我摆布,自己又开了
一杯,把自己灌醺。我按著按著,看阿昂自己闭上眼睛,很享受,就眼尖的看见随着那舒
服的表前外,裤子里头似乎有了些变化。
阿昂那件老穿出去的短棉裤,跨下的地方突然一动一动的,我看了将手指灵活的攀上脚趾
间,在那鲜少了会去在意的脚缝中柔,我这时看看那刚刚阿昂来不及穿上的花雕鞋,拿了
起来,靠近一闻,有股牛皮味,但随即也伴随着那著阿昂那脚汗味。
而我觉得有趣的是,虽然阿昂常赤着脚穿鞋,但不管是他的脚还是鞋传来的却没有太过刺
鼻的臭味,而是混杂着牛皮的刺激的体味。我拿着鞋看着闭眼享受我服务的阿昂,拿着他
的花雕鞋递到他鼻子前,阿昂一闻到这个味道就睁开眼,我看到他手上还握著酒瓶,慢慢
的松开他的手,让把鞋口朝他的鼻子而去问说:“我记得昂哥你说过,你喜欢皮鞋上面真
正牛皮的味道,那么合成皮呢?”
“不……只有牛皮才会那么香…嗯…嗯…”我将鞋口完全盖住阿昂的口鼻,让他去闻上自
己穿过那股鞋与脚的体味。我想我猜得没错,阿昂对于皮鞋有一定的癖好,我认为他自己
可能不知道这牛皮的味道和臭味的刺激,是勾起他性欲之处,而现在这个性癖倒是显得一
目了然,阿昂跨下的棉裤以经称起了一座小山。
“昂哥,你只是闻个皮鞋,也太兴奋了。”我拿开皮鞋蹲在他跨下前说。
阿昂看着我,然后看看自己那耸立的裤档。只是傻傻的笑说:“歹势,太久没碰女人了,
你刚刚又这样按……”
我大胆的阿昂的裤子一拉,一个直挺的阴茎就弹了出来,原来会那么明显不只是棉裤,而
是本来阿昂棉裤下就没有穿任何内裤。我看着那一阵一阵上下跳动的阴茎,笑笑的看着阿
昂说:“昂哥勇欸,小弟弟有活力喔。”
“哈,别这样啦!”阿昂看了自己的阴茎力挺有点害羞,起身要拉裤子,我则将酒醉的他
轻轻又推回原处,手慢慢的在他根部间游动,用刚刚按脚的那个力道轻柔著阿昂的阴茎问
他:“感觉怎样。”
“茂仔,你卖戏弄我啦!”阿昂用手想剥开我的手,但酒精的催化让他身子软绵绵,我只
感觉他热热的手,放在我手上,我见状握起他的手自己去握住他的命根子,带着他上下搓
弄。阿昂看着这画面不知是疑惑还是不知如何是好,望着我脸看,像是第一次自慰的男孩
一样,这表情真实的勾起我的性欲望。
“我们聊聊皮鞋吧,昂哥。”我边说边带着阿昂的手套弄自己的屌。
“嗯?我……”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昂哥为什么那么喜欢皮鞋?”我脱掉我脚上的皮鞋。
“皮鞋…很帅…”阿昂似乎被自己手套弄和问题弄得思训乱七八糟,而这正合我意,我将
自己的黑头皮鞋拿到阿昂的眼前,贴近阿昂耳边细声的说:“这是我在国外买的小牛皮鞋
,昂哥要不要闻看看我鞋子的味道?”
“我…不…”
阿昂听到话原本的手停下动作,但是我却感觉到他下体却比刚刚套弄时更加硬挺。我将皮
鞋慢慢的靠近阿昂的鼻子,那牛皮味越来越重,阿昂撇过头在做点挣扎,但最后却在我完
全将鞋口轻触他鼻子边界时,见到他诚实的吸食著皮鞋的香气,或则说我穿过的那鞋子的
味道。我带着他的手上下游走,拿着他的手指在龟头胀红的地方绕圈,尿口牵起一丝液体

“喜欢我穿过的鞋子吧?昂哥。”我放开他的手,往下探访,玩弄他的阴囊,他这时感受
到我的手在碰触他哪里,大口的吸气,这举动反而让他吸进更多促使催情的皮革味,我慢
慢的坐到阿昂身边,让他拿好我的鞋自己去吸吟那股鞋味,观赏着他闻着我鞋臭味打手枪
,和脸胀红的害羞表情。
我接过他没喝完的那杯酒,喝了口含在嘴里,将他手上的鞋往上移了点,对着他呼气的嘴
漏了嘴里的酒进入他口中,一些酒滑了下来,在他胸肌的位置,一路滑当他的肚毛上。我
将鞋子拿开,看见阿昂似乎已经沉溺在那鞋癖之中的样貌,问他:“要不要在喝点酒?”
“…………”阿昂看着我似懂非懂的点头。
从一开始喝就醉了吧?我看到这表情想想也是,要不知道他的癖好和酒精驱使,不然他怎
么可能那么容易任我摆布,我又开了罐酒,往阿昂嘴里倒,缓缓的看着他喝,但还是有许
多酒从他口角流下,沾溼他的胸,把他的刺青变成溼润,黏呼呼的,我玩笑的舔了一口,
苦的。
继续闻着我的臭鞋,还有他的雕花鞋,我蹲到了阿昂前把他手带到自己的阴茎前缓缓的套
弄一下,那阴茎就胀红的高挺,龟头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最后紧贴著阿昂的肚子上。而
我带他继续套弄自己的阴茎,中途慢慢的放手让他自渎,偷偷的将他脚抬起,将棉裤滑到
脚踝接近脚掌与他的疤痕间。
白皙的屁股和阿昂那带着细毛的肛门私处,这下一览无遗。我手稍为玩闹的碰触他的菊花
,手指按摩著股间,只见我听到阿昂啊的一声娇喘,让我下体起了反应,手指变加快些攻
势。耐不住的退下裤子,我那阴茎也从裤头跳了出来,我的阴茎在阿昂的股间磨趁,滑上
感受到他蛋蛋的体温,我牵着他自慰的手连同我的阴茎一起滑动,我俩的手掌在我和阿昂
两人的肉棍上头不断的套弄。
我闻著阿昂那脚的气味,玩闹性的唅了他脚趾,舌头稍微一舔,没想到阿昂的菊花竟然有
了反应一缩一开,身子抖了下,不到几秒我便看见阿昂的阴经喷出阵阵的白液,看来他说
的没错,他真的很久没有找女人,忙到连自我安慰都忘了。
我拿开皮鞋看看阿昂,阿昂舒爽的模样,让我感觉到像是他符合原本快三十岁男孩的年纪
,而不是被人生甘苦摆布的黑道小弟。看见他这样毫无防备的样子,让我性奋,打起手枪
射在他的腹部和胸前,见我射的时候,阿昂像是回了神,用手把脸遮住,我微笑的摸摸他
的小平头,问:“昂哥,舒服吗?”
“干……”
阿昂骂了脏话,但是当我拿起黑头鞋的时候,他却有点意思的盯着我的黑头鞋看。
隔天我们挤在阿昂单人床上睡到下午,中间我感觉阿昂晨间勃起的屌隔着内裤顶在我身上
,我在棉被的手去探,谁说自己不年轻的,这里不还是挺有活力的嘛,看他的睡脸,我觉
得这跟我同年的大男孩是不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出门前我让阿昂试穿我的黑头鞋,好像在上次他闻上引那味道,就对我的黑头鞋很有兴趣
。阿昂似乎没有计较那件事,我问他记不记得,他只是脸红的回应我说当时我们都喝多了
,下次不会那么失态。
“你要不要闻看看我鞋子皮革的味道?”我问。
“不要。”阿昂一口回绝,但眼神却犹疑在我鞋子上头,这举动让我觉得他对自己的癖好
也许还在摸索吧。
今天他开车说在上班前要先带我去个地方,我很好奇他会带我去哪?我看见他把车开上快
速道路,三十分钟后看到了另一个离他工作地点有点距离的市区里,将车停在一间女装店
的前头,对我说:“我弟弟在这上班。”
“你弟开服装店?”我往里头看,只见里面只有女生没有男人。这时阿昂朝我的头推了一
把笑骂说:“干,那我弟欸,怎么会开女人的店。对面啊!那间面包店,看到没有那个,
最高最帅的那个,旁边还有他女朋友。”
我看见面包店的玻璃窗上真的有一个穿着制服正在搬送出炉面包的男生,还有在柜台帮人
结帐的女孩,而阿昂在这边满足的看了好几十分钟,最后发车说:“走吧兄弟,上工。”
“走?你不去跟你弟打招呼?”我问。
“你工笑喔,我这混混去我弟的店里难看啦,在这看就好了。”
说完阿昂就开着车大老远的回到工作地方载妹妹。今天又跟之前一样,阿昂翘着脚听着电
视新闻,只是让上面不是他的雕花鞋是我的黑皮鞋。阿昂看着我那双黑皮鞋说:“我卡早
,总觉得这款鞋仔素素,没够好看。但看你这双,压个不坏,外国来ㄟ,咖高级。”
“你喜欢可以送你。”我说。
“真的假的!”阿昂说,表情兴奋。
“我之后也不知道哪时候会换去别的地方,留个纪念。”说是这样说,实际上听完阿昂的
故事,想想却因为这样的故是对他起了性趣的自己,实在得好好陪不是。
“那我拿一双鞋仔尬你换。”阿昂说,这人就是这样单纯。
我问过阿昂为什么要告诉我他的故事和找我一起去看他弟弟,他不怕我会对他做出什么事
情吗?没想到阿昂摇头对我说:“你不像。”他的意思是我不像兄弟,问他为什么这样说
,他说从聊天就听得出来。
“阿茂,兄弟都是迌人,今日过了不知明日阿那。话都黑白讲,爽就好。每个人都有
苦衷,故事没人想听。但你不一样,跟你作伙总让我想到以前尬我弟作伙时候,我感觉你
跟我弟像,不会害我,所以你作虾迷我也不计较。”
阿昂说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跟着南哥,但看我涉世不深劝我赶紧脱身,找个正当点的工作
。卡紧走,是他自己对我说而我问他为什么不走?他却说:“我朋友认识ㄟ郎都在这,母
识要走就走得掉。我从十四岁细汉作少年仔,到现在十几年,斗殴讨债、抢地盘、帮大哥
处理歹事虾咪都做了,走不去了啊。你只要不忘记在这有我这朋友,我就真感谢啦。”
田野调查研究最忌讳就是对于研究对象放入太多感情,而那几个月阿昂的模样却让我对于
想帮助他的心思一直不断扩大,为了防止自己在继续破坏研究所需要的冷静和旁观者的角
色。我问南哥是否可以换个地方抽查继续研究的全面性,南哥说他会安排,叫至少到月底

放假日又陪阿昂喝了几杯酒,他酒量真的不行。将他带回家后,我婉拒了他留下来继续喝
的邀约,怕是自己又念起他那失态时让我无法把持住的样貌。我开了自己的车顺着记忆和
招牌名字找到阿昂弟弟的面包店。
“对不起,我们休息了。”在我进门的时候,那位女生店员这样对我说。
“店长在吗?我找他。”我说。
“请问你是……”女店员问。
“我昂哥的朋友,找他弟弟问些事。”我说,就见那女店员似乎懂得我是什么来头,眼神
突然变得小心翼翼,她点点头对我说:“那你等一下,抱歉我问一下我们店长。先生,你
要不要喝杯水?”
过了一阵子,我才看见上次那高高的面包师傅走出来,正是上次开车来阿昂跟我说的他弟
弟。我以为他会跟我表明身分,没想到他却说:“我们店长今天人不在店里,你有什么事
情我们可以帮他转达。”
“这样喔,我是想买些点面包给昂哥,不然我怕他以后吃不到。”我说。
“先生你,你什…什么意思?”面包师傅被我故意说的话,弄得有些着急。
“看来人不在马是缘分啦,歹势我之后不会再来了。”
我假装要走,来挡我的不是面包师傅是那位女店员,面包师傅叫住那店员的名字,我看到
那女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对面包师傅摇头,转头对我说:“先生不好意思,我还是希望可
以转达事情让我店长知道,阿、阿昂哥的状况。”
“不,这事情我想当面跟你们店长聊,他不在也没办法。”我说完就要出门,这次抓住我
手臂的是刚刚那面包师傅,我看到他脸的样子,看来阿昂有个好弟弟。面包师傅看着我跟
我说:“先生,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在烹饪室只有我跟他两个人,面包师傅这才开口跟我说:“这位大哥,刚刚不好意思,我
哥他……”
“放心,我是你哥朋友,他很好。只是有件事我想当面问问你……”
以前阿昂弟弟在夜市摆摊的时候,曾经因为阿昂去帮忙被人找碴过,还有面包店刚做的时
候也因为背景太复杂被革职换了好几家,甚至过去的朋友和女朋友也有被人骚扰而导致弟
弟原本生活圈与大家逐渐有了距离。
“我知道他来得时候都会停在服饰店那前面看,因为他怕像以前一样只要他出现,也许谁
看他不爽就来找麻烦。但我认为我哥已经牺牲很多东西,没有必要连跟我们聚在一起的机
会都没有。”我听阿昂的弟弟这样说起他哥哥。
我希望哥哥有空可以回来,不要在意给我们添麻烦。
南哥那边没消息,我继续跟着阿昂,这天我跟阿昂接到会馆通知去扛个小姐回去,一到会
馆就见那会馆里面小姐被同房的两位抬出来,那小姐神智不清,阿昂跟我把人扛到车子上
,才刚把小姐带上车,阿昂就又跑回会馆,我要跟着进去就被阿昂推回去,我看他恶狠狠
把我按著车子旁说了句:“你顾车!别对来。”
说完人冲上去,我还傻傻的站在下面,就听到阿昂操脏话的走下来,另外几位穿得像是服
务生的年轻人拉着像是要跟他解释,但阿昂手一甩把人甩到地上,一个小姐赶快来劝,跟
我外头的我使眼色,我赶紧进去拉住阿昂,把他拖上车。在车上阿昂边开车边讲著电话,
人气急败坏,带着蓝芽在那边跟电话另一头的人大小声。
“你挖带进来的头一天,挖就叫你注意不要齁小姐吃到“燕窝”,都没在该林杯信道,出
歹事啊驾来哭啊!叫啊!嘿丢!我塌度啊没问你,你明知今天客人屋要“唱摇”欸!为啥
没注意!嘿丢!你母栽?干你老师!小姐吃毒是要害死我就丢啊!你娘肏你!还好小莉尬
我熟啦,抠我救人,你这领班站那是污啥露用!”
“面!你不用叫小莉还是妈妈桑来帮你求!不用我负责、我负责叫尬那好听啦,你我带出
来欸郎啦!小姐出歹志,弄不好就出人命!都是有父母的啦!你拿啥陪人!你冈知去监狱
你人生就坏光光啊!昂哥刚有叫你背!神经病喔!做你欸工作啦!干!”
阿昂在红灯紧急煞车,我坐在后座看着那在茫的小姐,阿昂立刻就跟我说:“茂仔,你帮
我看这小姐是“打管仔走水路”还是“开桶”,帮我检查。我现在要去送去配合的医院,
医生会问。”
“打管仔”俗称“走水路”,是指用毒者从血管注入毒品进去,而另个“开桶”的说法则
是从鼠蹊部位来注射毒品。看我不懂阿昂跟我解释,而解释的同时阿昂还困惑说:你是真
的不知?还是假单纯?我用国外都以英文代号来解释蒙混过去,用几句商用英文呼弄阿昂
,阿昂好似也不真的要管我会不会,叫我检查小姐要紧。
看下体、手臂、大腿最后在内侧找到走水路的痕迹。阿昂跟我开到所谓的“医院”前面,
我看见的是一间全部都用帘幕遮蔽,上头只写着诊所两字的地方。没能给我迟疑,我和阿
昂就把小姐抬进去。进去诊所后奇怪的是当护士小姐看到阿昂的脸,马上就知道是什么事
情,马上把我们请进去。
“这间尬我们头有合作,上次是小姐被发酒疯的客人用菸灰缸打着头流血,来这
缝好几针,嘿哭声无够难听。出来赚皮肉那有驾简单,陪聊天轻松赚,那好康,那挖不变
性去做?蠢喔。”
“呵。”听到阿昂边骂边担心那些比他年轻的刚出社会的大学生年轻人,我不知道该说这
人刀子嘴豆腐心,还是那从小扛家记所领悟的心得,我就觉得这人是披着黑道背景的好人

见我笑,阿昂不懂直接一句:“茂仔,你笑啥啦?”
“笑你缘头啦!”
“干!咖正经欸啦。”阿昂听我乱说,今天才难得笑出声。
小姐没事,留在诊所,阿昂写资料打电话跟他上面巧。这时候医护员小姐走了进来,看我
在点菸,就也跟我要一根问:“没看过你,新来的。”
“嗯。”
“阿昂带ㄟ郎?”
“不,南哥介绍。”
“喔,也是。看你跟他感觉起来就没像。”
跟护理师的话到这里没有继续下去,我跟阿昂开车,我本以为要回去会馆继续工作,但阿
昂却开去小摊贩,我问他工作呢?阿昂说:“上面接手,我们不用管。吃宵夜?”
吃饱阿昂把车开到晚上学校外头停车格,四周没声音,我们俩个倒在车上,看着那无聊的
二十四小时新闻。阿昂打了个呵欠把车坐椅背向后移,抬起脚来是我的黑色皮鞋。我盯着
他脚下皮鞋看,果然老样子没有袜子,阿昂看我一直看着我送他的黑色皮鞋,说:“你别
反悔,讲要还你。”
“不,我是想说怎么那么刚好。”我把脚下的鞋子脱下来拿给阿昂看,那是阿昂跟我交换
的皮鞋,阿昂看到我把鞋子放在他眼前,吞了口口水,我故意观察他这样的表情,还有那
下体的变化,今天阿昂穿着休闲短裤瞬间有点起色,看那形状,我立即就知道他又没穿内
裤出门。
“你调刚ㄟ,茂仔。那冲康我啦。”阿昂看我拿到他眼前的鞋子,我相信他一定已经闻到
他最喜欢的小牛皮味道,还有那淡淡的鞋臭味。我看他说著不要,那下体的状态却越来越
好。我把鞋子收回来,阿昂松了口气。
“你喜欢这种的。”我说。
“哪有!”阿昂反驳。
“还是你喜欢黑鞋?”我学他把脚翘上来看着他的黑皮鞋问。
“没啦,只是挖、挖马不知、按爪讲……想到这种感觉,就…”
我很喜欢这种阿昂急得为自己的性冲动或其他让他着急的事情解释的反应,他没读过多少
书,一直以来直来直往性格,让我对于他苦恼的想挤出点什么词汇,却无法解释,这种感
觉感到有趣和亢奋。
“我知啊!就亲像看着查某人在脱衣同款!有这种感觉。”阿昂好不容易说,我却忍不住
又戏弄他,又拿起皮鞋说:“你讲我皮鞋的味,和查某人在脱衣同款?是按内讲ㄟ吗?”
“啊……不是啦,我素说,那种感觉。”
“这种感觉?”
“呜……”
我把皮鞋直接往阿昂脸上靠,阿昂抓住我的手但身体却很诚实,他就是喜欢这种皮鞋牛革
味还夹杂人穿过的气味。我将他抓我的手放到他那升旗的裤档上,对他说:“你今天忙一
天,现在好好放松一下。放心,只有我知道你这个癖好,不会有人知……”
阿昂看着我,现在没有酒精,我可以看到他真正困惑的眼神。又看了看自己诚实的下体一
步步因为这皮鞋味道带来的刺激壮大,我发现阿昂手愣在那小山丘上不动,就带着他的手
隔着裤子抚摸。正当我准备将他裤头的拉链给拉开时,他突然身体绷了起来隔着鞋子对我
说脏话。
但拉链滑开,他那硬道不行的阴茎已经从开起的石门水库里弹了出来,我摸摸他那红润的
龟头,前头根本已经溼了一片,阿昂闷哼了一声,把我的手推回去,我本来以为他会立刻
把停止我这一切性捉弄,没想到我却发现阿昂推开我的手后,自己解开了裤釦,整个阴茎
阴囊和那杂乱的黑毛全露载着外头,我大口吸呼气,把我皮鞋的味道全收入其中,手开始
上下滑动阴茎,打起手枪来。
男人终究臣服于欲望,黑道份子即是。
我看到阿昂在车上激烈享受皮鞋给他身体带来的快感,包皮不停的拉扯,上下滑动的手,
红润的龟头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我好喜欢他现在这种穿带整齐却只露出性器闻着我皮鞋
的样子,让我有种征服之欲。最后阿昂在自己手中获得解放,精液洒在他腹部弄脏了衣服
。我拿起卫生纸张帮他清理,阿昂看着我,我想他好似有问题想问,但又不知道怎么问,
便不理的等他说。
等到他开车送我回去后,在下车前他才羞涩的问我。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你只是太喜欢皮鞋而已。”我这样回答他。
不管是发现阿昂特殊的性癖好,还是他为什么选择走上黑道这条路,跟他办事的方式,还
有他跟他弟之间,许多难解的家庭问题,和他自己过不去的一些固执,我会认为黑道小弟
跟非大哥的底层有许多故事是值得去琢磨的,这是建立起底层黑道基层民族志的一环,但
在这里故让我省略阿昂那对于皮鞋的迷恋,透过整体两年半载的观察,阿昂还是这里算是
幸运有家人做为寄托的一份子。当家人作为寄托,则给予黑道份子珍惜自我,与更多面对
往后人生的思考成面,这无疑是件好事。
最后南哥把我调离阿昂身边的位置,在告别之时,我跟阿昂的弟弟定了个小尺寸的蛋糕,
打算在最后天上工跟阿昂告别。阿昂见到蛋糕吃得愉快,他大概好几年没有人陪他一起切
蛋糕,吃蛋糕。我很少看见阿昂跟其他人聊天,除了几个比较聊得来的小姐,通常他都是
一个人。也许这就是因为我本来就是局外人,在这里他才会跟我吐出心事吧?
“我觉得如果事我弟做的蛋糕一定更好吃。”
我看阿昂吃着他弟弟做的蛋糕这样说,我不想搓破。只说了句:“好歹过年去看看你弟吧
,这么久了不是?”
“我想看卖ㄟ……”阿昂吃著蛋糕,没把话说死。
我在教授的研究室重新的想起跟阿昂的那些事情,打开我的笔店将这些记录打下。一些对
研究直得的记录,而我自己眼中的阿昂这是在这里。我打开手机里面的某个神祕的资料夹
,在其中一格记录中,有不同的影片和照片,那是阿昂喝醉时候闻着我的黑皮鞋整个身体
私处一览无遗的黑道男儿美丽参身影,和让人想入非非那被酒精渲染迷茫的脸庞。
-未完待续-
作者: WK7er (猫好可爱)   2018-06-03 16:25:00
呜喔!这题材超特别的啦!韵“味”十足非常好看,好奇后续
作者: shung8462 (晔樱)   2018-06-03 18:47:00
这篇好酷,题材也很特别,推推!!
作者: arkar (雁)   2018-06-03 19:34:00
好赞!!
作者: kanygolly (屁妈咪)   2018-06-03 21:23:00
抓个虫。最后一段“一些对研究直得的记录…”值得
作者: sayoko76 (小夜子)   2018-06-04 23:04:00
哇!第一次看到写恋物癖的文,小弟生活也刻画的得十分生动,期待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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