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拖更但我有车啊(′・ω・`)这次真的是车了,好感动,拖了两万多字总算完成我最初
的愿望......可以跑路、啊不是,可以收尾了......
卡肉又手感很差,大概是灵车等级hhh
猜猜看我是刚起床还是刚要睡啊(疲惫&迷茫的微笑.jpg)
(防爆)
话说我一直有一个,一写肉就会爆字数的毛病,就算卡肉也不影响字数爆炸,到底该怎么治
......
43.
“跪着等我。”北方把曚着眼睛的廖穆牵到床边,让他在床脚的地毯上跪下,牵绳含进嘴里
,之后就丢下他进了浴室。
廖穆安安静静跪着等北方,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数着时间,好像比平常还要更久一点。
他觉得今晚的北方和平常的状态不太一样,说不上是比较高兴或比较不高兴,确切一点来说
大概是比平常要躁动一点,手里比较没数,鞭子带来的痛意比往常要大一些,当然还是没有
受伤的,廖穆肋下的鞭痕此刻仍红肿著,正好卡在多一分力就会破皮的那种程度,又热又辣
,身体却已经食髓知味的把这股疼痛转化成快感。
直觉告诉廖穆今晚可能会有一些特别的活动,而这些活动无一例外以取悦北方为最终目的,
廖穆本人感受如何就很难说了,他只能暗自祈祷北方仁慈一点,给他个痛快,但心里另一个
声音又想要北方更多的吊着他的胃口。
我可真是一个难搞的死M……最后廖穆只能这么无奈地作结。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北方带着水气和沐浴乳的味道经过廖穆身边,停下来解下他脖子上的牵绳,但没有脱下他的
眼罩,最后坐在床边正对着廖穆。
廖穆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北方轻轻地把他的头往前按。
44.
口交这档事,廖穆现在已经能做得很好,更不用说北方每次要求他这么服务之前都是事先清
洗过的状态,大大降低了体味带来的牴触心理,他用嘴唇找了下位置,然后把北方还软著的
性器含进嘴里。
他很温柔的舔著嘴里的器官,嘴唇包裹着牙齿小心的不去磕到,收紧口腔让舌根和上颚摩擦
敏感的龟头,很快北方的阴茎就在他嘴里充血胀大。
北方的手插在廖穆发间,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只是在廖穆含得比较深的时候会无意识的揪
住廖穆的头发,之后反应过来又会安抚性的摸摸廖穆的头。
廖穆有时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他一个奔三的成年人实在很享受被北方摸头杀的时刻,
作为年长者的那部分他感到很微妙的羞耻,做为奴隶的那部分又欢欣鼓舞,恨不得能真的像
条狗一样挨着北方的手蹭。
北方这次没有要让他舔射的意思,让廖穆把他含硬了之后又舔了一会儿就扯著廖穆的头发把
他拉开。
廖穆有些摸不清北方接下来要干什么,有点傻地微张著嘴。
他听见塑胶包装的声音,北方把一个东西递到他嘴边,道:“咬著。”
他依言咬紧了,然后北方拉着那东西的另一端。嘴边传来包装纸撕开的声音,然后北方又要
他张嘴,把他嘴里的东西给拿走了。
北方取下廖穆的眼罩,一手松松的盖着他的眼睛直到廖穆习惯房间里的光线,手拿开之后北
方对着廖穆笑了下,拍拍床铺对廖穆说:“上来。”
45.
廖穆有点儿手足无措的侧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的身体微弓,框出一个空间,好让北方可以顺
顺当当的窝在里面。
北方的身体散发著沐浴过后干净的香气,让廖穆好一阵心猿意马,松松圈著北方的手臂不自
觉紧了紧,复又放松。
他们就这样拥抱了几分钟。
廖穆从前一直觉得‘气场’是一种虚无飘渺,只在小说里出现的唬人的玩意儿,但长久的跟
北方相处过后,他又有点相信这东西是真实存在。他不知道是因为北方这个人本身,或是这
个人的身分带来的特殊性,让廖穆总是不由自主地用目光追随着他。
待在北方身边总是让廖穆很平静,这和年龄或阅历毫无关系,北方并不掩饰他的年轻,也不
惧于表现出不够成熟的一面,平常相处的时候他往往像个孩子,偶尔冲廖穆撒娇,毫无心理
压力的享受他的照顾。
但这样一个青春的有点过分了的男孩子,却总是让廖穆感到无比安心。他在北方身边从不觉
得忐忑,不害怕犯错,亦不害怕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惩罚或是奖赏,他只需要温驯的接受,全
盘接纳北方给予他的一切,而北方会给他他内心深处最想要的。
这让廖穆很自在。此前的几段关系里他时常处于不安的状态,无法掌控恋人的情绪,甚至不
知道下一秒钟该做些什么。但和北方在一起,很多事情就是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不用多
加思考,也从来不觉得恐慌。
廖穆不知道是否所有的dom都拥有类似的才能,此时此刻他只是非常庆幸自己遇见北方。
46.
等到廖穆彻底放松之后,北方抓过他的右手,把刚刚打开包装的指险套套了上去。他仰著脸
看廖穆,笑着问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吗?”
廖穆轻声回答:“知道。”
他忍不住又有点紧张,他当然有过性经验,而且并不太少,可和自己的主人做爱还是头一回
。
北方捏了捏廖穆的掌心,低下头,垂着眼缓缓道:“奴隶,你要搞清楚状况,就算上了床,
就算是你进入我,我依然是你的主人,你的存在,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要讨我开心,我
不是要跟你做爱,也不在乎你爽不爽,只是要你服侍我而已。”
他又扬起头看廖穆,问道:“懂了吗?”
明明是很不留情的话,廖穆却一瞬间找到了脚踏实地的感觉。他要很努力才能憋住嘴角的笑
意,现在笑出来实在是太傻了,虽然北方早就知道他的电波异于常人,但在这种时候廖穆还
是想表现得好一些。
“嗯。”他贴在北方耳边低声回答:“知道了,主人。”
北方一瞬间觉得耳廓很热,紧接着那股热又爬到脸颊和脖子。他又往廖穆怀里钻了钻,把脸
贴在廖穆的胸膛上,期待脸上的热意早点褪去。
“唔,”北方垂着眼睛解开浴袍的带子,尽量稳着声线道:“来吧。”
廖穆好像笑了一下,最后北方终于放弃端著架子,带着一张红扑扑的脸,扬著嘴角笑得很甜
,大大方方地对他的奴隶说:“来取悦我吧,我心爱的奴隶。”
47.
廖穆抱着他的主人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双手捧著北方光裸的臀,掌心依稀还残留有刚才抚
过北方的腰所留下的触感,烫得要命,只想更紧密得贴在眼前这副清凉的身体上。
他的下半身硬得发疼,却无心去顾虑,满脑子都是北方接受他的爱抚时发出的声音。那并称
不上是呻吟,只是在呼气的时候带着一点哼声,像是被顺毛的猫咪愉快地发出呼噜声,却让
廖穆有莫大的满足感。
北方勾著廖穆的脖子跟他接吻,舌尖懒洋洋地勾著廖穆的嘴唇,一旦廖穆想要张嘴更进一步
就马上退开,唇贴著唇很温情地磨蹭。廖穆脑中浮现一个词,可能不是非常精准恰当的形容
,但廖穆却觉得无比贴切。
耳鬓厮磨。
厮磨这两个字念起来总好像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温柔,有种无可奈何的爱意。靠得紧紧的,
每一吋的皮肉都贴近彼此,却犹嫌不够,恨不得能长在一块,或是把对方给拆吃入腹,永永
远远的不用分离。
廖穆边跟北方接吻,边抚摸北方,上上下下毫无遗漏,用双手重新认知他的主人的模样,而
他的主人万分宽容,软软的偎在他怀中。有一刹那廖穆很想就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永远这
两个字似乎近在咫尺,他想要就这么抱着他的主人,用自己的所有去保护他,然后把自己唯
一的弱点从胸腔里剖出来,交到他的主人的手上,毫无尊严的,付出一切的,像一条摇尾乞
怜的狗,只求那个人可以善待自己的真心。
他好像很盲目,又好像很有底气的相信着,北方是愿意的。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大抵做不得数,可是廖穆还是莽撞地脱口而出。
他说:“主人,我爱您。”
他好像等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瞬间。
“嗯,”北方这样回答:“我允许你爱我。”
恍惚间廖穆看到他的主人表面上蛮不在乎,却又谨慎小心的捧着他的爱,唇角缀著一点笑,
把他全部的灵魂贴着心收藏。
48.
北方已经先在浴室做过基础的清理扩张了,所以廖穆试探的把手伸到臀间的那个入口时,感
觉到那里已经变得柔软潮湿,手指很容易就能伸进去。
他边亲吻著北方边用两根手指摸索著往里探,明明被侵犯的不是他,他却表现得比北方要无
措得多。北方咬着他的唇笑,往后撅臀把自己更多的送进廖穆手里,调侃他:“别怕啊,小
奴隶,大力点我不会罚你的。”
廖穆没什么气势的看他一眼,把北方搂得更紧了些。
被温暖肉壁包裹着的手指很快找到了位置,擦过前列腺的位置时廖穆清楚地感觉到怀中的北
方抖了一下身体,腿根的肌肉不自觉绷紧又放松,他用手指抵住那里轻轻按压,曲起手指做
抠弄的动作,北方颤抖的幅度就更大了些,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北方动了动腿,把廖穆硬直的性器夹在腿间,龟头顶着他的会阴。他红著一张脸,眼中却带
著促狭的笑意,亮晶晶的,不知道是睫毛上的小汗珠折射,还是那双眼睛真的带着勾人的光
。
埋在身体里的手指从两根,慢慢加到三根,最后四根手指带着大量的润滑剂把穴口揉得酥软
,敏感点被触碰的感觉非常舒服,但总是少了点什么。北方酡红著脸,眼睛笼著一层雾,像
是微醺一样的姿态,笑着要廖穆亲他。
他把腿夹得很紧,像是害羞,表情一派天真无邪,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摩擦双腿间硬热的性器
,又在廖穆的手指离开他的身体时做出迎合的姿态。
廖穆被北方撩拨得要疯,眼前这个犹带着青涩少年气息的青年一举一动都可以轻易牵动他的
情绪。他心甘情愿的跪在他的脚边任他差遣,当他的奴隶他的家具他的狗,他把自己放得很
低,他的主人却把他高高捧起,甚至给了他玷污神祇的机会。
他忍不住按著北方的背让他更贴近自己,略重的亲吻他的脖颈,下半身的性器往前顶,蹭过
会阴,在穴口周围顶弄试探。
廖穆粗喘着气问北方套子在哪,又问他的主人,想要什么样的姿势。
49.
套子还是北方帮廖穆带上的。北方对于帮奴隶穿戴衣物好像有种莫名的坚持,喜欢把属于自
己的东西完好的包裹起来。多个他早上没课廖穆却要上班的日子里,北方也老是在廖穆穿衣
服时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给他扣釦子(偶尔会整排扣错),明明困得要命,还是要坚持调
戏过廖穆才肯回去睡回笼觉。
他戏谑的抓着廖穆的阴茎晃了两下,又贴上去亲他,让廖穆满脸无奈却一句抱怨的话都说不
出口。然后他转过身去背对廖穆,脊背和廖穆的胸腹相贴,对方翘起来的部位正正好好卡在
他的臀缝。
廖穆很自然的一手搂着北方,掌心贴在他的小腹,另一只手无处安放,被北方抓着按在了他
的臀上。北方的臀肉饱满,双股间湿淋淋的全是润滑液混著汗,长年被衣物包裹的肌肤细嫩
有弹性,手贴上去就像是被吸住一样,可真要抓又抓不住。
他尝试着捏了几把,随即像做了坏事一样闷声笑了出来,北方回头嗔他,廖穆就抿著唇,满
脸无辜可眼里带笑的看北方。
扩张做得很足,廖穆几乎没受到什么阻碍,在穴口蹭了几下就很顺利的顶进去。
纵使仍隔着一层塑胶膜,肌肤相贴的感觉还是万分美好。人类的性爱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情,不以繁衍为目的,只追求感官上的美好享受。又或者不仅是感官,情人们总是追求零距
离,想要与对方靠得越近越好,而性让相爱的两个人可以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姿态交缠,
身体的某个部位是切实的相连着,肉体的不可分割感带来心灵上的满足。
廖穆终于完完全全的占有了北方。或者,换个方式讲,在他心里,他终于把自己完完整整毫
无保留的奉献出去,像献祭一样,把自己最凶悍也最脆弱的一部份献给他的主人,与此同时
他的主人也毫不保留的接纳了他。
他缓慢但坚定的一推到底,把哆嗦著的北方紧紧的按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根和颈侧不停的吻
,直到那儿布了一整片浅红的痕迹。
廖穆停了一下,等北方适应之后才继续动作。体位问题他无处着力,动作得很慢,也就自然
的生出一点温柔缱绻的味道来。
正如他的主人所说的,一切都以取悦他为最终目的,奴隶的全心奉献带给主人快乐,而主人
的快乐同时也是奴隶的快乐。廖穆极尽温柔克制的抽插,不让北方感觉到任何一点痛感,北
方一蹙眉他就停下,吻着他的颊直到他再次含糊地从鼻腔里哼出软绵绵的呻吟。
他退出了一半,只留小半根阴茎在北方身体里浅浅抽插,龟头顶着前列腺的位置不断戳弄。
这种做法能最干脆直接的带给承受方最大限度的快乐,于他而言却没有多少快感,只是像根
带脑子的按摩棒。
北方明显很受用,喘息间带了点甜腻的声音,半瞇著的眼里含着水。身体的反应也很诚实,
死死地咬著廖穆不放,插进来的时候热情的迎上去,拔出去的时候又夹紧了拼命慰留。
廖穆近乎是沉迷地在北方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他实在太少有这样的机会,在自己的拥有
者身上烙上自己的印记。
北方侧过头去吻他的唇,廖穆欣喜地迎了上去。北方嘴里的味道明明是洗漱过后干净清爽的
薄荷味,廖穆却总觉得自己尝到了糖果的甜味,淡淡的却不容忽视,丝丝缕缕的甜味,从舌
尖一路甜进心底。
边吻,他边听到北方模糊的要他全插进来,廖穆一开始还没听清,但北方直接伸手到后头去
摸两人的交合处,握著还露在外面一截的肉棍就往里塞。
廖穆毫无异议,北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他挺进北方身体的深处,感受自己被北方最柔软的
所在所包裹,娇嫩敏感的软肉经不得触碰,被挤开了又很快缠紧。北方仿佛被闯入身体里的
肉刃给灼伤一般,蜷著身体发出很难受似的泣音,只是嘴角翘著,带着哭腔的嗓音也是泡了
蜜一样的甜。
廖穆还是很温柔的吻他,可下半身不再留力,进得又深又狠,每一下插入时都用龟头顶着前
列腺,再用茎身一路磨过去,插到最深处还要在里头搅弄一番才肯抽出来,然后又是下一轮
折磨。
北方被弄得又酸又胀,又在酸麻中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的大狗在他的纵容之下终于
伸出锋利的爪牙,可还是表现得如此温柔。
廖穆环著北方的手往下伸,去给他手淫,濒临高潮的器官经不得碰,廖穆的手一握上去北方
就颤抖著夹紧了他,前方铃口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廖穆只是稍微套弄几下,北方就哭叫着
射了出来。
50.
高潮过后的肠道敏感异常,随便一点刺激都会惹得内壁抽搐著夹紧,廖穆咬著牙忍过射精的
欲望,慢慢抽出的时候又被疯狂缠上来的穴肉逼得险些缴械。
他把北方翻过来面对面的搂住,轻轻拍著北方的背,吻他的额头和鼻尖。
“我表现得好吗,主人?”看北方的眼神逐渐清明,廖穆把脸凑过去,蹭著北方的颊这样问
他。
北方笑了笑,原本清亮的嗓音现在有点哑,带着情事过后的慵懒。
他滚了一圈滚出廖穆的怀抱,然后毫不犹豫一脚把廖穆踢下床。
北方趴在床沿看摔到地毯上一脸懵逼的廖穆,神情愉悦。
廖穆一脸麻木的听北方说,表现得很好,但规矩不能坏,要让狗听话那就绝对不能让狗吃饱
,所以第一次做爱,奴隶绝对休想得到射精的机会。
北方满脸温柔笑意的帮廖穆把保险套给脱了,但又非常邪恶的刺激廖穆仍硬著的阴茎,看那
个玩意欲求不满的留着水,在看廖穆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北方就实在很想抱着他揉他的
脑袋。
北方要廖穆收拾残局,自己进了浴室清洗。出来后床单已经换过新的,卧室灯关着,只留床
头的小夜灯散发柔和的光芒,廖穆乖乖地躺在地毯上,虽然看不清脸,但北方就是能肯定廖
穆绝对在看着自己。至于在想什么就不好说,大概是又怨念又忍不住服从的复杂心态吧。
廖穆确实是怨念的,也的确因为对北方的要求无条件服从,所以只有一点哭笑不得,而没有
不满。那一点稀薄的不满足在北方走出浴室的时候就烟消云散,廖穆在黯淡的灯光下看着北
方又一次朝他走来,心里想着:我好爱他。
他原本以为北方会像往常一样和他道晚安,上床睡觉。北方却抱着棉被扔到他身上,紧接着
人跟着钻了进来。
北方在廖穆怀抱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声音一下子就带上了倦意。
北方说:“狗狗不能上床,但我可以来陪狗狗睡。”
他拨著廖穆颈上的项圈,很孩子气的笑了,道:“晚安,我可爱的小狗。”
廖穆亲吻他的眉心,答:“晚安,我心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