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跟各位被我开门但不得不接受缘更的小伙伴们说声抱歉(._.)
其实我本来打算在月底写完但昨天我突然发现我这周要开始期中考(._.)......附带一提本
人的科系是出了名的从期中一路考到期末......(原地爆炸)
但是会尽量在学期末前写完因为之后我就要去实习了更没时间了......(惨.jpg)
总之很遗憾你们跳了一个写文初心者的坑哈哈哈哈哈这可是一篇无大纲无逻辑无文笔的三无
产品啊真是辛苦了,我会尽快写的毕竟我也很想看他们真枪实弹的%%%......(唯一的执念)
(虽然感觉这章没干嘛但还是防个爆)
13.
那天廖穆最后还是没有过夜,他在沙发上坐了两个钟头然后离开。
过了几天后廖穆发了一段长长的讯息给北方,这算是论坛里默认的约调程序之一了,sub的
反馈可以让dom知道调教过程中自己有哪些需要改进的或是做得很好的地方,能够让dom进步
,也让sub可以说出真正的想法。
几天时间廖穆回想当晚的情况,越发觉得自己笨拙地令人发笑,也难怪北方没硬,虽然对方
说了很满足但肯定也有几分索然无味吧。而廖穆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北方从头到尾都没有与
他直接的肌肤接触,全程都隔着手套或鞭子触碰他。
是一个很体贴的人呢。为了回应这样的善意,廖穆尽量坦承地写出自己的想法,又在讯息末
尾说了想要分担一半的房费,寄出信后惴惴不安的等了几个小时,北方的回复才发了过来。
简单的“不用”两个字,很干脆的堵回了廖穆设想过的接下来要说出的话。
在那之后廖穆和北方毫无交集,在他终于忍无可忍对青鸟吐槽北方简直是个不求回报做好事
拯救空虚寂寞sub的活雷锋的时候,北方又突然传了讯息给他。
一段影片、一个时间、一个地址。
廖穆循环了整整五遍北方的手拿着藤条对着空气挥舞的影片,最终承认自己真的是无可救药
了,然后用卫生纸把溅到桌上的精液擦干净。
14.
两周一次的周末调教好像成了习惯。
廖穆已经和北方聚了整整九次,四个半月,廖穆没办法使用约炮这个词来定义他们的活动,
毕竟他们并没有打炮,严谨一点来讲廖穆甚至连裤子都还没脱过,顶多就是拉链拉开露出性
器,北方更不用说,一颗扣子都没解过。
每次活动前廖穆都会收到一段影片,像电影预告片一样让廖穆对周末的活动充满期待,每次
自然也是十分尽兴的。
而廖穆对北方是否是个ED患者的疑惑在第四次消失,那次他被北方绑起来吊在半空中蒙住眼
睛抽了十鞭,最后一鞭打在尾椎上让他没忍住直接射精,终于被放下来的时候眼罩都被他弄
湿了,北方用毛巾盖住他的脸把他揽在怀里,廖穆不自在的蹭了一下,手就碰到了北方裤裆
里硬起来的器官。
那一瞬间廖穆是觉得很尴尬的,他和北方还从来没有谈论过关于一零的问题,其中或许有他
刻意回避的成分在,总觉得一旦提起,他们的关系可能就会中止。
以前北方没硬也就算了,可能北方硬了但他没发现那也算了,现在是北方硬了他也发现了,
能怎么办,假装没看到吗?要帮北方口吗?如果北方要求使用自己的屁股该怎么拒绝?
一瞬间廖穆脑中的弹幕就跑了不下百条,然而北方居然跟没事人一样,按照惯例搂着他安慰
了一下就站起来整理背包准备离开。
“你……”
北方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对廖穆眨了眨眼。“我说过你很有魅力,不是吗?等到
该使用你的时候我不会留情的,你最好好好珍惜这段时光,而不是白费力气的胡思乱想。”
廖穆很尽量不去胡思乱想了,但没办法,因为他沾了精液的内裤被突然折返的北方强行剥掉
并且装在塑胶袋里带走,他只能挂空裆回家,全程尴尬得要死,只要有人稍微靠近他就忙不
迭地躲避,活像一个害怕被性骚扰的女高中生。
他并不好奇北方带走他的内裤要干嘛,甚至于他很肯定北方一定什么都不会干,大概回家之
后就会丢掉,这么做的目的只是要对他恶作剧而已。
15.
然而从第五次到第九次,北方都没有有履行过“使用廖穆”的宣言。
同性恋的圈子里感情一向是很速食的,当然不乏有单一伴侣长长久久的人存在,但更多的是
抱着及时行乐的态度,看对眼了就在一起,享受过后就分开。BDSM圈更是如此,第一次约调
就奔上床的比比皆是,相比之下拖了近半年的北方简直慢热的令人发指。
在这期间廖穆曾经开口想和北方谈论关于上下的问题,但刚开了个话头就被轻巧的绕过去。
廖穆没再试第二次,没这个必要,在他心里总觉得dom是一种奇妙的存在,成为他们其中之
一的条件似乎是拥有读心术,包括可攻可受的Jes,在他们面前廖穆时常觉得自己没有秘密
,仿佛有任何一丁点的想法马上就会被看透。
他想,北方可能一开始就很清楚他是1号,毕竟在这么多次的调教活动中,北方完全没有表
现出对他屁股的任何一点兴趣,当然廖穆并不觉得可惜,只是这确实是很罕见的。
16.
九次的活动中廖穆渐渐摸清了北方的习惯。
北方不是一个很威严的主人,很多主人擅用严厉的声调和责骂来调动奴隶的情绪,这可以很
快速的建立出主人和奴隶的身分差,更方便接下来的调教,但北方不会。
大部分的时候北方的语调都是很宽和的,甚至于带着他这个年纪会有的少年脾气,他会时常
玩笑,也不太会提高声音说话。他显然有仔细看过廖穆每一次的反馈并做出调整,北方明显
喜欢用鞭而且是高手,但发觉廖穆不嗜痛后更常使用束缚类的手段,若是鞭打则多是视觉效
果为主的正面鞭打。
但北方的权威也是不容侵犯的,大部分时候他很温柔,会在活动结束后挨着廖穆直到廖穆从
受掌控的情境中脱离,但他不会给得更多,一旦发现廖穆恢复了会马上拉开距离。
北方时常挂著微笑,但廖穆后来发现这只是他的习惯而已,嘴角的上扬并不能表示北方心情
好,第六次活动过后北方突兀的对廖穆道歉,说他今天情绪不佳下手稍微失控了点,如果廖
穆介意的话愿意补偿,然后廖穆老实的说他完全没注意到……
活动过程中北方不喜欢奴隶发出声音,隐忍的、卑微的姿态更能取悦他,沉默不发声的奴隶
对主人而言会更难掌握他的状态,没办法借由奴隶的呻吟或哀号来判断自己是否越线。
廖穆为此担心过,但两三次后他就放下了心。北方从来没有问过廖穆的底线,但也确实一次
都没有踏过。廖穆不知道北方心中是否有一个进度表,也不知道这个进度表走到哪个程度,
但现在他可以确定的是,这个进度表所包含的范围一定都是他能忍受的。
17.
第十次的活动地点不是在酒店。
北方按照惯例指定了廖穆的着装,并罕见地要求廖穆开车来接送自己。临下车时北方从包里
拿出一个皮颈圈给廖穆戴上,说:“这是一个私人的聚会,但发起者邀请的人不少,都是圈
里人,你可能都不认识,我会保护你的隐私,并保证你的安全,这个项圈是我给你的暂时标
记,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理会任何人的搭讪,明白吗?”
廖穆点点头,北方调整颈圈的松紧直到廖穆觉得呼吸略受拘束,然后满意的收手,逗狗一样
顺手搔了搔廖穆的下巴。
廖穆无言以对,片刻后道:“我没有受过牵引或跟随的训练,不会给您丢脸吗?”
北方回他:“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当然你如果想要学着当一条好狗,我可以在之后教你,
但不是现在,今天你只要乖乖的跟在我后面走就够了,记住不准超过我,也不准跟我并肩,
在我停下来跟人说话的时候安静站在旁边别出声,这几点应该不困难吧?”
廖穆想了想,点点头,跟着北方下了车。
北方说不用他考虑,他就干脆不去想了,横竖奴隶出错,丢脸的总是主人,既然北方愿意冒
著大神招牌砸毁的风险带他出席,那他就没什么好怕的。
后来廖穆才渐渐明白,当天晚上他根本就不是以“北方的sub”这个名义出席,北方甚至连
让他在人前跪下的要求都没有。在别人眼中他的身分只是北方临时起意带来见见世面的一个
sub朋友,颈上的项圈是一个保护伞,把他归在北方的势力范围内不受到不怀好意的打扰。
他起先一直想不明白北方的用意,后来才想通这是北方给他的保护,在更进一步之前观察他
的反应,北方对于自己所属的sub有一套严苛的要求,但他无意改造任何人去迎合他,如果
当时廖穆对眼前的任何景象表现出畏惧,那么他们的关系可能也就此为止。
18.
那天晚上算是大开眼界。
有时候廖穆常会忘记北方的年纪,虽然活动时北方会毫不在乎甚至是特意穿着得特别年轻好
让他更羞耻更进入状态,可北方表现出来的自信和姿态毫无疑问能让廖穆臣服,而不会有半
点不自在感。
整晚的活动中廖穆一直跟在北方后面,虽然北方没有限制,但他的目光很少放在其他地方,
多数时候都是专心的看着北方。
聚会里大多数的dom看起来都有一定年纪,这很好理解,做主人比做奴隶困难多了,奴隶只
需要足够乖巧服从就能达到及格分以上,但主人必须掌控好一切,除了自己以外他还要准确
观察并控制奴隶的身心状态,是一件困难并且耗费心力的工作。
廖穆实在想不通做主人到底哪里好,对他来说听从命令比下达一个合理明确的命令要简单得
多,他也真这么问过北方,然后被北方压在地上技巧性地打了一顿,硬了彻底却不被允许释
放,然后北方对着满脸通红欲求不满的廖穆说“懂了吗这就是主人最爽的地方”,廖穆拼命
点头但仍然失去了射精的机会。
廖穆并不知道以北方的年纪为什么他会是技术如此纯熟的dom,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秘
密,或许有一天他会知道,或许他永远也无从得知,只是在这样的场合中仍然丝毫不漏怯,
应对进退滴水不漏的北方看起来实在是太耀眼太强大了。
整晚廖穆跟着北方逛过了活动的每个房间,看了几场表演性质的调教,当那些以往重口黄片
里才有的画面活生生在面前上演,廖穆没有想像中的侷促和激动,他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北
方身上,北方细微的小动作好像比那些放荡热辣的肢体还要更能吸引他的目光。
廖穆隐约的觉得有点危险,他这么做似乎没错,又似乎在越界。他不清楚北方带他来的目的
,也许是想让他见见世面?他见了许多以前不曾见过的事情,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太大的心情
波动,不惊讶也不心动,他不确定这是否是正确的。
19.
他的困惑一直维持到他们离开那里,回到车上。那时已接近半夜,街道上几乎没有车,他开
了一阵子后北方指挥他在路肩停下,廖穆照做了。
拉起手煞后他转过头看着北方,不自觉的微微侧身,尽量正对着北方。
昏暗的背景中他看不太清楚北方的神情,但应该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北方轻声说:“现在开
始我们的关系暂时不是主奴,你不必对我言听计从,我希望你接下来的作答是遵从本心而且
经过深思熟虑的,可以吗?”
廖穆点头,又开口道:“可以。”
“不用那么紧张。”北方笑了一下,又说:“我们的关系已经维持了五个月了,这五个月我
很尽兴,我相信你也觉得不错——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唔,既然我们两个都对此满意的话
,那我想要要求更进一步的关系。”
北方顿了一下,给廖穆一点缓冲的时间。“如果你同意,接下来的调教可能会不在你一开始
设想的接受范围内,有些可能是违反人权的。但我将会给你一个安全词,也保证不会伤害你
,并且我们会有一般定义上的性爱关系。”
北方说完之后就不再开口,静静的看着廖穆的眼睛。
廖慕几乎没有犹豫,道:“我同意。”
“很好。”
20.
回答完那两个字之后北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要廖穆开车载他回学校,任由刚做出人生重
大决定而心潮澎湃的廖穆一脸懵逼的开车,一直到市中心的广场,廖穆停了下来,北方解开
安全带背上背包,才重新对廖穆开口。
北方伸出手摸了摸廖穆的颈圈,直到现在廖穆才发现他仍然带着这个有些过紧的皮圈,却并
没有觉得不适。只听北方道:“作为我奴隶的标记,它是你的了,每一次的会面你都必须戴
上它,忘记的话会有惩罚,其他时候你可以随意。”
他扳著廖穆的下巴亲了他一口。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简单而略显仓促的,唇贴唇短暂的
一碰,廖穆甚至来不及感觉北方的嘴唇是否柔软就已经结束,但北方退开之后脸上明晃晃的
笑意让廖穆觉得一切都无所谓。
“晚安,奴隶。”北方笑着这么说,然后在夜色中离开。
到家后的廖穆把颈圈解下来对着日光灯端详,皮革的细细的一条,现在的季节刚入秋,肯定
没办法配戴,但或许入冬之后可以把它藏在围巾之下?
颈圈上细微的雕刻,廖穆看了很久才看出像是在仿木头的纹路,而搭扣上有一个小小的候鸟
的图案。看起来普通但应该是订做的,廖穆不知道北方从多久以前就计画了这个颈圈,也不
知道万一他拒绝了北方,这个东西该何去何从,只是幸好一切都照着北方的计画进行。
后来廖穆又把颈圈戴上睡了一夜,松紧是可调整的,但他仍然选择和北方给他戴上时一致的
松紧度,不到有窒息感但有轻微压迫的感觉,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因为呼吸不畅而睡得不安稳
,但却一觉到天亮。
廖穆早晨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端详脖子上被勒出的红痕,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个M,可是
他的确贪恋北方给予他的物品,让他有无时无刻被控管保护着的安全感。北方不喜欢在他身
上留下痕迹,至少他可以选择用北方给的东西制造一点印记聊以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