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老公公送礼囉→ →fishgift
在最后总算踩线写完了,但却不知道怎么取标题只能用收礼人的名字当标题
所以标题与内文完全无关XDDDDDDD
因为很赶,所以大概会有大量的错字跟奇怪的地方,请见谅
我拖着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沛顿要离开派对,派对才正要开始狂欢,
震耳欲聋的EDM歌曲让我不得不对着正抵着衣帽间门板亲热的妮可雷洛
和亨利杨恩大吼才让他们离开。
我让沛顿趴在玄关柜上,衣帽间里塞满了所有人的大衣外套手套围
巾,我很快的就翻出沛顿的黄色毛呢大衣,那是她外婆年轻时候的衣
服,沛顿的外婆是个时髦的女人,沛顿衣柜里大半的衣服都是她贡献
的,然后我挖出了沛顿自己织得暗红色围巾,而我的黑色夹克跟我坚
持是深蓝色的围巾(沛顿坚持那也是黑色,沛顿:‘克里,你的时尚
品味就是灰阶值的增减而已。’)则是被掩埋在一片深色的大衣海里,
等我费了一番功夫找出我的黑色夹克和围巾(好吧,它确实是黑色的)
,沛顿趴在玄关柜上睡着了。
我穿戴好夹克围巾后熟练的帮沛顿穿上大衣跟围巾,接着又大吼把
转战压着玄关大门亲热的妮可跟亨利赶走,我是说,拜托,去、房、
间!
我背着沛顿走出薇萝厄普的家,外头的冷风让我背上的沛顿打了个
喷嚏,庆幸的是我的车就停在厄普家外面,按照厄普家房子里目前的
人口密度,外头的车大概已经停到两个街区外了。
能把车停在如此完美得地方都是因为我跟沛顿参加任何一场派对的
哲学,我们都会在派对开始前就到场,就像今天我们五点就到厄普家
了,薇萝替我们开门时眼线都还没画好,我们两个在小猫两三只的情
况下玩得特别开心,喝着还没被参入任何酒精的饮料,吃著刚开还放
在包装袋里没被几十只手摸过的洋芋片,DJ还没到场就自顾自无音乐
跳舞,假装彼此是在派对上互相看对眼情窦初开却又有些尴尬的高一
新生,我跟沛顿非常享受这种我们两个自成一格的怪胎氛围。
等到派对真的开始时,沛顿就会开始喝酒,不靠着酒精她无法忍受
那些刻意前来搭讪她的人,而我则是沛顿的骑士,负责保持清醒不让
喝醉的沛顿做出太糗的事,等沛顿喝得差不多开始困时属于别人的派
对正要狂欢,我跟沛顿的派对则是结束了。
我让沛顿睡在后座,车子发动后暖气很快的就温暖了车内,后照镜
里的沛顿马上就扯掉我帮她围好的围巾,随意的丢在脚踏垫的地方,
我捡起来放在副驾驶座上。
我开着车,车上播放的是沛顿送给我的十四岁生日礼物,她自己录
得混音专辑,排满了属于我们两个的歌,中间还夹了那么一首沛顿自
己唱得《Back to Black》,沛顿把这份礼物送给我以后就一直威胁我
不能给别人听(红著脸的沛顿:‘如果有任何人不小心听到,你就得
杀他灭口,就连我也不例外,你明白了吗?’),我想她那么排斥是
因为她知道我会像个骄傲的老妈一样不断地说她唱歌多好听她多有才
华,事实上沛顿也真的是个才华洋溢的歌手。
我的车才刚开出住宅区,就看见前方公共汽车站牌旁那个只穿着单薄T-
Shirt的人,距离还有些远,但我很快就认出那是谁,新来的转学生,
刚刚的派对他也有去,当我跟沛顿旁若无人的玩闹时他就在一旁看着,
跟其他人那种看着怪胎的表情不同,他只是笑着仿佛被我们玩闹的氛
围给传染了一样。
我不是一个鸡婆爱管闲事的人,但我也不能看着同校的同学穿着单
薄的衣服瑟缩在冬天的寒风中,我把车停在他面前,一按下车窗外头
的冷空气一灌进来,我就庆幸自己有鸡婆这一次,要不然明天有他冻
死的新闻,我这辈子都会良心过意不去。
“嘿!你还好吗?”
“我很好(I’m cool)——我是说字面上的意思,我很冷。”他笑
著说。
而我立刻就爱上他,我是说我爱世界上每个长得可爱又会讲俏皮话
的人,天啊,他笑起来真的很可爱。
“……那么,你需要我载你一程吗?”
“不好吧,会不会太麻烦了?”他嘴上这么说著,但手却已经放在
车门把。
对了,我有说过我爱长得可爱又会说俏皮话的男生吗?
“一点也不麻烦,请上车吧。”
※
除了沛顿跟家人以外,没有人搭过我的车,我妈一直觉得我开车太
不谨慎(我不过就那么一次,一次!在她面前看了一眼沛顿传给我的
短信,从此以后我就得背负马路杀手的名号),我爸则是觉得我开车
太谨慎了(‘喔,拜托!刚刚那个绿灯你绝对可以闯过去的!’),
所以基本上我的副驾驶座就是沛顿专属的。
沛顿对待所有她专属的东西都非常的随意,所以我的副驾驶座上有
著沛顿的四件衣服三件裙子跟几件内搭裤以防她上学时随时改变主意
要更换衣服,沛顿的化妆品、指甲油以及黏在我置物箱的假睫毛。
“抱歉,有点乱。”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试图移动沛顿的那些东西,
但后座被睡沉的沛顿给占据了,所以最后他还是只能坐在沛顿那些衣
服上面。
“一点也不用抱歉,我很乐意坐在这件银色内搭裤上,看来有人是
迪斯可皇后。”
我当然知道他只是又在做他擅长的事,长得可爱又讲可爱的俏皮话,
他当然知道那是沛顿的东西,但我还是脸一阵烫有些窘迫。
“……我是克里斯多福,大家都叫我克里斯──就像世界上所有的
克里斯多福一样,然后睡在后面的是沛顿。”我真是太扫兴了,如果
他也喜欢会讲俏皮话的人怎么办,我应该要马上唱一首ABBA的Dancin
g Queen才对。
“喔,沛顿,大名鼎鼎的沛顿,很高兴认识妳。”他转过身握了握
沛顿垂在座椅外的手。
我一点也不意外从他口中听到这些话,沛顿的确是大名鼎鼎,而我
则是‘沛顿的跟屁虫’、‘沛顿旁边那个红毛’、‘沛顿的贞操带’。
“我是肯特(Kent),全世界都以为我有一个超级迷恋超人克拉克.
肯特(Clark Kent)的父亲,但其实是我的母亲们喜欢指挥家──长
野健(Kent Nagano)。”
车里暖得差不多,我踩下油门。
肯特的母亲们,对,他有一对同性恋母亲,其中一位在这里开了牙
医诊所,以前大家要看牙只能忍受公立医院的牙科,或者是要跑远一
点去别的镇上,肯特母亲的诊所一开业,几乎所有希尔高中的女孩都
去装了牙套或是牙齿美白。
“很高兴认识你,不是克拉克的肯特,我该载你去哪里呢?”
肯特,天涯海角如何?
“嗯,我还没有机会好好看看这里,你愿意载我绕绕吗?”
虽然不是天涯海角,但这个回答够让我开心了。
“当然没问题,年轻人,系好安全带,准备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
的希尔居民吧。”
※
我跟沛顿在小学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个关于希尔镇的历史报告,那份
报告很精彩就算拿到现在高中的课程来看可能都能拿到高分(我一直
都不了解那些直接用Google搜寻第一页交差报告的人到底是什么思考
模式),那份报告我们做了将近两个月,我们成天就往图书馆跑,请
当时的图书馆员帕森太太(愿她安息)帮我们找书查资料,还让沛顿
的阿姨载着我们四处访问那些在希尔镇住了一辈子的老人家。
我跟沛顿那两个月忙得乐此不疲,却没想到在最后要展示的前一天
要负责上台报告的沛顿却长水痘,我跟着沛顿练习过那么多次的报告
展示早就把所有的内容都记得一清二楚,但我怯场放弃了上台展示,
最后那份报告因为没有展示只被评了70分,我跟沛顿的心血结晶只得
到一个跟汤姆伊凡关于仓鼠大便的研究报告同样的分数,我好难过,
我觉得沛顿会因此讨厌我,但她没有,一直到今天她仍旧是我最好的
朋友。
我其实还记得那份报告的内容,但我的介绍其实就是就着我跟沛顿
喜欢去的地方在介绍,还有那些我们发生过得蠢事(‘我跟沛顿在那
个公园挑战1994年AJ罗文在旋转设施创下的旋转89圈的纪录,结果沛
顿制造了超越电影大法师的呕吐,然后我摔断了右手臂。’),这些
事我从来没跟当事人以外的人谈过,应该是说我从来都不觉得这些事
情对任何人来说是有趣的,但肯特不一样,他在听时眼睛总是闪著亮
光,他听得懂抓得住我每一个微不足到的小幽默,他也回应着我,告
诉我那些关于他的事情(肯特:‘我曾经立志成为越野脚踏车手,但
那只维持了一个下午,因为我以为自己是天生的好手,第一次就直接
挑战骑车下楼梯,然后很遗憾的摔断了我的左手臂。’),我从来没
有跟沛顿以外的人说那么多话,我也没想过自己可以这么多话而且还
完全停不下来。
明明我没有喝酒,肯特刚刚在派对也只喝了一杯低酒精的饮料,但
我们却像是醉醺醺的酒鬼为了任何一点小到不能再小的笑点炸出笑声,
这种飘飘然的感觉几乎像是我们嗑了药一样(我当然没嗑过药,但我
爸有一整套的绝命毒师DVD)。
车里又被笑声轰炸,我们两个都缓不过气,我的脸颊明天一定会像
是体育课被逼着跑完几千公尺后那种酸痛,好不容易我们都平静下来,
我们没再说什么,享受着这种大笑过后的余韵,这才让车内持续播放
的音乐找回存在感。
‘……We only said goodbye with words, I died a hundred ti
mes……’
“哇喔,这首是谁翻唱得?”肯特眼中充满了惊艳。
“喔,很棒吧,这是沛……”我骄傲的笑着看向照后镜里沉睡的沛
顿──干!我得杀掉肯特灭口!
※
我把车开到希尔镇上最高点的小丘公园的停车场,小丘公园是希尔
镇情侣厮混的好去处,我停好车就看到远远的那台车正在不自然晃动
(仔细一看那是亨利杨恩的车,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们为什么就是不肯
去开房间?!)。
我在肯特要拉开车门前先要他等一等,我下车从后车箱找出一件我
的灰色帽T(胸口有着大大的数字123那不仅仅是我的生日1月23号的意
思,而这件衣服颜色正是灰阶值123,这是沛顿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
天啊,我真的爱这个女人),还有沛顿的野餐垫。
我绕到副驾驶座敲敲车窗,肯特看到我手上的衣服露出了那种笑容,
虽然肯特是个爱笑的人,但此刻他脸上的笑容不一样,我几乎要上前
亲吻他,吻着他上扬的唇角,但我没有这个勇气,我只是拉开车门把
衣服递给他。
肯特套上我的衣服,他那一头又黑又卷的头发翘得乱七八糟的,他
穿上我的衣服刚刚好,这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有个身材差不多
可以互相交换衣服穿的男朋友,然后我把我的围巾解下来递给肯特,
一想到还有着我的味道跟温度的围巾要给肯特围我的下腹就一阵热。
“那你怎么办?”
“我围沛顿的就好了。”这是从我可以选择自己要穿什么衣服以来
第一次主动选择了灰阶值以外的颜色。
──暗红色,就像是一段隐晦祕密的爱情开始的颜色。
等我把野餐垫铺在冰凉的引擎盖上时,肯特又露出那样的笑容,我
以为他会来吻我,但他没有,他只是坐上我的引擎盖上,我也坐上去,
坐在他的旁边。
沛顿还睡在车里,我没有熄火,因为我们爬上引擎盖时的震动让我
转头确认沛顿睡得是否还安好,等我转头回来时对上了正看着我的肯
特。
肯特的眼神中有太多疑似是我希望的情感,但我又害怕是我自作多
情,我坐正看向希尔镇的夜景。
“……今天天气真糟,连月亮都看不到。”
“我认为没有所谓的坏天气,那不过是那一天该有的样貌……所以,
每一天都很好。”肯特的声音沉沉的说,简直就像是一首诗……而且
我总觉得肯特的话中有话,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得那个意思。
肯特的大腿靠了过来,轻轻的碰到我的,轻轻的,我感觉我所有的
知觉都集中到我们的碰触的地方了,明明隔着裤子我却感觉到无比的
赤裸。
“你跟沛顿的感情真好……真羡慕。”肯特忽然说,我才意识到我
又转头看沛顿了。
“我跟沛顿认识一辈子了……而且,她以后会是我小孩的妈妈。”
我看着沛顿嘴角带着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顺口的就把这
件事就说出口,但等我说出口后,肯特的表情像是地表突然裂开往下
坠一般的惊愕。
“喔,天啊,我的天啊……我还以为,对不起,我还以为……你、
你是……不,我的意思是我以为……喔,我错得太离谱了……”
肯特慌乱的说著,我这才意识到我刚刚的话让他误会了,我也跟着
慌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这个世界上除了沛顿以外没有人知道我
是同性恋。
肯特想要跳下引擎盖,现在换我的地表要裂开我要掉下去了,于是
我抓住了肯特的手,准确的来说我牵住了肯特的手,我的右手牵住了
肯特的左手。
“我跟沛顿,不是情侣,永远不可能是,因为,我是说……”我吞
咽著口水,肯特的手好热,我的手本来凉凉的,现在却也热了,肯特
看着我把我的手又握得紧一些。
““我是同性恋(I’m gay)。””
我们一同把话说了出口,一直以来这三个字母对我来说是羞耻、是
害怕、是惶恐不安,但在这一刻我总算能够理解这三个字母的另外一
层涵义。
我在十二岁时哭着颤抖著害怕的向沛顿出柜,她没有安慰我而是拿
起字典翻到那一页给我看,我躲起来查过这个字无数次,但每每都只
有同性恋(homosexual)像针一样刺进我的双眼,沛顿却把手指著下
方的另外一个解释。
──快乐(happy)。
也是那一天沛顿跟我约定了,将来有一天,如果我遇到了我深爱的
人,如果我跟我的爱人想要下一代的话,沛顿会当我们的代理孕母,
沛顿是我最好的朋友,也会是我孩子的母亲。
我们躺在舖了野餐垫的引擎盖上,牵住的手始终没有放开,我们说
了很多,眼睛始终无法从对方的身上移开。
“……克里斯,你有接过吻吗?”
肯特终于忍不住先说出口了,我们都彼此看了对方的嘴唇许久,却
一直都没有再靠近一点。
“……我跟沛顿十一岁的时候曾经试过,但沛顿说我是差劲的接吻
对象……”沛顿说得一点也没错,但我那时对于自己的性向越来越确
定,而沛顿正在发育中的胸部几乎贴在我身上只让我头皮发麻。
“我是和安琪拉.张,当时是在派对上玩真心话大冒险,我因为不
敢回答真心话只能选择大冒险,所以我只能在三四十个人看着的情况
下跟她亲热,安琪拉.张平常是个很文静的女孩,但那一晚她几乎把
舌头都伸到我喉咙里,我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安琪拉.张的舌头给噎死。
”
肯特笑着说,他的嘴角翘著,于是我凑了过去做了我这一整晚都想
做得事情。
我们的嘴唇碰著嘴唇,因为待在外头太久,我们的嘴唇都被冷风吹
得干硬,老实说除了心灵上的满足以外,这个吻其实不是那么舒服,
但也不知道是谁先伸出舌头轻舔了我们互相碰触的地方,这个吻开始
朝向美好以及我们都无法言喻也不想浪费时间多说的方向前进。
我们好不容易才停住这一切,我的性器都因为勃起磨蹭到牛仔裤而
感到疼痛,肯特显然也是,我们脸上的窘迫让我们忍不住笑出声。
“我不得不说沛顿说错了,你是最棒的接吻对象。”肯特说著又靠
过来亲吻了我的嘴唇,轻轻的两口,这是我梦寐以求来自男朋友的轻
吻。
“我也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安琪拉.张为什么想要把舌头伸进你的
喉咙了。”我笑着也凑过去亲了肯特两口,然后又一次的把持不住把
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
我送肯特回到他家,肯特家完全没有装饰跟左右两间用圣诞灯饰轰
炸过的住家形成强烈的对比,肯特的母亲们都是很酷的嬉皮,这也是
为什么她们今晚会强迫肯特去参加薇萝的派对(身为女王的薇萝当然
是第一时间就去光顾了肯特母亲的牙科,把她的一口牙弄得又白又亮)
,希望刚到新环境的肯特开拓人际关系,然后肯特的母亲们就出门去
约会享受两人世界,完全忘记肯特没有交通工具无法回家(肯特的外
套还不知道被谁拿错拿走),肯特说他一个人在公共汽车站看着最后更新
是1984年的公共汽车时刻表时绝望到极点。
但以结果来看,这是个再完美不过的夜晚。
“你真的不进来吃吃看我妈做得红茶蛋糕吗?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
──喔,我说错了,应该是第二美好。”肯特说完捧着我的脸又是一
阵亲,没错,在我们唇舌间发生的事情的确是这个世界上截至目前为
止最美好的事物,但我也能够确定还有另外一些别的事能够推翻这个
排行,可是这个夜晚发生的事情已经太多了,而且我也还没有做足心
理准备。
“好啦,我也只是在开玩笑的,我是说我当然想跟你做那些我幻想
过无数次跟男朋友做得那些事,但是真的要发生了我也还是有点害怕…
…”
“嗯,我也一样。”
我们牵着手又交换了几个吻,那些闪烁的圣诞灯饰在我们的脸上跳
跃着。
“嘿,你的圣诞假期怎么过呢?”肯特问我。
我的圣诞假期从我的父母离婚后对我来说,就是分别在父母的家吃
圣诞餐收到两份圣诞礼物,而沛顿圣诞假期总是会去她的外婆家跟她
那一大群亲戚朋友度过,这也意谓着我剩下的假期都是自己一个人无
所事事的虚度。
“你呢?会去外地吗?”
“嗯,我们每年都会去一趟纽约,我妈她们有一群朋友每年都会举
办派对庆祝,还会去收容所做义工,但我可以提早回来……然后,我
想我们能一起度过剩下的几天。”
“嗯,那太棒了。”
我已经可以想像那是如何的美好,我们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做
这些再普通再日常不过的事,但却赋予了今年圣诞节完全不一样的意
义。
看着肯特穿着我的灰色帽T围着我的围巾跟我挥手,我已经很久没有
那么期待过圣诞节的到来了。
Fin.
希望fishgift喜欢这份礼物:)
也祝大家新的一年平安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