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而已, 接续上回的尾巴~
杰克总算是放过我了,我大口大口的喘著,从来没有被做到想哭,我可能也真的哭了
……杰克压过来,像小狗一样舔我、脸颊、嘴角、下巴、脖子……我环着他的颈,因那奇
异的触感轻笑出声,脚勾上他的腰,杰克拨开我汗湿的发,在我额上温柔一亲。
“很多美好的回忆。”他说。
我感觉他在我额上留下了微笑,便扬起下巴,与他长长一吻,分开后攀着他脖子,在
他起身时也跟着坐起来,我赖在他身上,继续慵懒的在他胸膛上细碎的吻著,吸吮他坚挺
的乳头,安静的,用舌头拨弄,画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解开他牛仔裤的钮扣──这次他没有阻止我──我拉下拉链,把他的宝贝掏出来,
本来就是硬著的,在我掌心又变得更蓬勃,很热烫的,一跳一跳,生命的起源,炉焰一般
……我上下缓慢的弄,拇指挠过顶端的小孔,杰克舒服的吸气、也叹息,唇贴着我额角,
手握上我的,带着我做……
他射在我手里,我举起手,撇过头但还是看他,伸出舌舔舐那滑至手腕的白液,他微
微一笑,拉过我的手,将那些都抹在他下腹,我弯下身舔,他抚摸我的头,很轻柔的,我
抬眼看,他一直注视着我,脸颊一片潮红。
我直起身,舔舔嘴角告诉他:“我渴了。”
杰克挑起眉,眼神里闪烁著兴趣,我也不怀好意的笑,但就再一次──声音嘶哑的强
调──我是真的渴了。
“可怜的明,”杰克诱惑的说,“你失去了你的声音吗?”
“上楼吧。”他说,把我拉下来,拾起地上我们的衣物,“我倒水给你。”
他牵着我上楼,木楼梯在我们脚下咿咿作响,上去的第一间房间,门是半掩的,经过
时我看到,里面有冲浪板、脚踏车、还有一些纸箱。一间小厨房,杰克在这里为我倒了杯
水,我饥渴的喝,有几滴沿着嘴角滑落,我用手背抹去,把空杯还给他,他放进水槽,牵
着我离开。
第三间房间……有种很陈旧的氛围,我立刻就知道,这一定是他从小就住着的,深蓝
色的墙,斜角天窗外的光照进来,拉长了悬在空中的太阳系行星的影子……大概是某一年
科展的参赛作品……更深一阶蓝色的床套,床上的米色被子没有折,音响,长桌,上方的
横架,放了书,CD,有奖座,还有火箭的模型。
杰克走进房间,我站在门口,没有跟进去,他打开衣柜,拿了件上衣,又走回来,他
亲了我,跟我说这是他房间,我点头,说我知道。
他带我到浴室,非常小的一个空间,米白色的马桶、洗手台、浴缸、浴帘也是白的。
他把衣服放在架子上,我从背后抱住他,他转头过来,与我接吻,一边把牛仔裤脱掉。他
打开水,用手测试水温,浴室里很快的弥漫了蒸气,我踏进浴缸,强劲的热水打在身上,
很舒服。我按了两下洗发精,很快速的洗,泡沫从我头上滑下,顺着水流被冲至脚跟。
我抹掉脸上的水,睁开眼睛,看到杰克在看我,不禁微笑了,杰克也回应我这个笑容
,他关掉水,用一条大浴巾把我裹住,又吻了我,隔着柔软的棉巾,捧着我的脸,我踏出
浴缸,换他进去。
我看了一会,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便看向洗手台上挂著的镜柜,我把它打开,里面没
放什么,刮胡刀、漱口水、牙线、还有几瓶药罐。
淋浴声停了,我看回去,杰克在放热水,他坐下,眼神是邀请,我小心翼翼踩进去,
背对他坐下。水位升高,温暖逐渐包覆我们,杰克挤了些沐浴乳,按摩我的肩,他拇指往
上推,力道恰到好处,我开始觉得昏昏欲睡,他把我头转过去,又与我接吻,另一只手按
摩我大腿。
“好舒服,杰克,”我在吻与吻之间告诉他,闭着眼磨蹭,“我好困。”
“我知道,宝贝,”杰克轻吻我眼角、脸颊,“我知道。”
我们再泡了一下,然后起身,交换同一条浴巾轮流把自己擦干,我困到不行,杰克要
我手举起来,把刚刚拿的连帽踢帮我穿上──这是我大学的纪念衫──他说,把帽子罩过
我的头,我打了个大呵欠──一定是──时、时、时差──这样解释,杰克捏捏我的脸,
又在捏的地方亲了下。
我们回到他房间,我直接扑倒在床上,他跟着扑上来,把被子拉过我们,我们身上其
实都还有点湿,不过也没关系……我往他怀里又靠紧了些,杰克手拢着我,呼吸沉稳下来
,我听着他呼吸、他的心跳,还有滴答、滴答、秒针在这房间内某个角落走的声音,我数
著,数着,慢慢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房间内只有微弱的光,是外头的路灯……我阖上眼,想起我还没打电话
给晨报平安……现在是几点了……我撑起身,昏昏沉沉的想,我最后一次看到我的手机,
是在哪里……
“宝贝?”
杰克也醒了,声音里的睡意很浓。
“杰克,我得打个电话回家……”
杰克打开床头灯,我压过他身子,往床下探,我摸到我的裤子,从后口袋拿出手机,
我看着萤幕上显示的数字,换算成台湾的时间,按下拨出。
晨接了,悠悠哉哉的,连开场白都省了。
‘有没有找到人啊?’
听到她语气中的调侃,我吊著的一颗心放松下来。
‘有啊……’
我趴着,简单的跟她分享我这天的经过──当然,是去除了性爱的部分──晨在听到
我找人的那段时笑得很开心,她问我现在在哪里,我说在杰克家,她就哦──了一声,我
招架不住,缩著下巴、肚子压着杰克前后晃,简直把他当成靠枕。
‘接下来呢?’晨问,‘你要在那边待上一阵子吗?’
我瞄向杰克,他在看他的手机,他瞥我一眼,被萤幕光照亮的脸看不出什么情绪。
‘我不知道……我再跟他讨论吧?’
‘加油。’
‘好。’
‘客人那边,一切都还好吗?’我改问,‘会不会很忙?应付得来吗?’
晨敷衍我两句,就说她要挂电话了──我可不是杰克──她最后硬是要加──才不跟
你讲那么长的越洋电话呢。
我笑着挂了电话,杰克放下手机,压过来吻我,我被吻得晕头转向,手机也在不知不
觉中被他抽走了。
杰克的绿眼睛在床头灯的暖光下显得很剔透,我看着,想着他是不是想问什么,他就
开口了。
“家人?”
我愣了下,谨慎地说。
“嗯。”
杰克哦了一声,虽然浅浅的微笑,笑意却没到眼底,仿佛在思量。其实我知道,他想
知道更多,他好像不打算问了,可是我不想拒绝他,而且,这不就是我这次来的目的吗?
我靠过去,他翻成趴姿,我们的肩头贴著,我倚过去,在那亲一下,拿回手机、按开
给他看我的背景照片。
杰克好奇的看,淡色睫毛在后方床头灯散发的朦胧光晕中,轻轻颤晃,他转头,不解
的看我。
“你弟弟?”
我微笑,完全不讶异他为什么会这样猜。我看回那张照片、照片上的我和她、轻声回
答。
“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