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拜，铁道上的神鬼交锋”
那时候没有现在的周休二日，军人的假真的蛮少的，军校生也一样，除了一般的见红
就休的例假外，大家最期待的就是寒暑假了，和外面高中职学校不一样的是，别人的暑假
两个月，我们却只有一个月，别人的寒假一个月，我们就只放半个月，永远都是别人的一
半，但人还是要懂得知足，因为别人是花钱缴学费学校放大假，我们是国家给你钱让你去
休假。假照休，钱照拿，少休别人一半算起来还是赚，扣除掉寒暑假，每周休假都是采点
放制，星期日09：00休假～21：00收假，表现好一点的可以提早在七点休“提早假”出门
，再来就是看有没有机会赚到前一天晚上18：00就离开的“荣誉假”。正常来说等于点放
一天在外面的时间只有12个小时，12个小时能干嘛！只能说就当作到外面去散散心，呼吸
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这是真的，当过兵的就知道，外面的空气真的比较新鲜，而且还有
治愈的功能，当兵的那几年看了好多，有很多人都患了一种【入营不适症】的病，一收假
回来就挂病号的啦，变成不能出操不能跑步的弱鸡，同时这群人也得了一种【一纸假单包
治百病】的症头，服下一帖立即见效，亲眼所见，在部队里看到一个整天报病号胖胖的阿
兵哥，一拿到假单什么病都好了，平时在营区里还要扶著墙才能走路，离营宣教完直接飞
奔出营门，这两种病应该也不能算罕见疾病，因为我曾经待过很多营区，却发现每个营区
约略都会有患有上述两种病症的患者。但休假对于当兵的人来说是身心灵的解放，也是一
种精神上的调剂，应该也能算是压力的释放吧！
一开始点放休假的时候总会觉得时间不够用，因为每分每秒的时间都是值得珍惜的，
尤其是在里头闷了一个星期了，点放的时间是如此短暂，所以总是会妥善利用每一刻，直
到最后一秒钟才依依不舍的踏入校门。但，一直到那时候的我才知道，其实花钱的速度比
放假时间流逝感还要快好多，也是在那一刻认真体会到父母亲赚钱的辛苦。
在中坜读军校后才习惯搭公共汽车，因为“公共汽车”这种交通工具在台南我家那基本上是不
实用的，班次少又绕来绕去的，应该说小时候在台南的印象是从来没坐过公共汽车，但是在中
坜到后校山仔顶，只有永远的“新竹客运”，位置就在火车站前站圆环边，几乎是任何一
班新竹客运都会经过山仔顶，所以我们唯一的方式就是挤公共汽车最划算，三年来从十五块坐
到十七块，我也是到很后面，某次跟同学聊天，才知道校门口的那条中丰路，指的是中坜
到丰原（也太远了吧！），一开始还以为同学是唬烂的，因为路真的太长了，所以每一段
路都会依它的所在地命名，就像我们学校这里就叫中丰路山仔顶段，而在中坜的新竹客运
，最远的距离就真到新竹。
虽然说中坜是蛮热闹的，但热闹的地方仅集中在火车站前站附近，一休假就会看到满
满的人潮，但中坜这个地方，集合了军校、营区、工业区等，剩下的就是原居民，所以那
时候的我们常戏称中坜有三多，“军人多、外劳多、客家人多”，军人的特征很好认，剃
著小平头短发的几乎就是，然后看起来很嫩的基本上就是军校生，由于中坜附近就有多所
军校和营区，所以一到假日的时候路上军人很多。至于外劳呢？大致的集散地是前站的圆
环，无时无刻经过那里总会看到成群的外劳，全是来工业区赚钱的外劳。那客家人呢？应
该不用特别解释，在中坜的原居民估计有三成以上是客家人，很多地方买个东西吃个饭时
身旁的老板和伙计们交谈的内容都是用客语在对话，当然，客家人还有一大特色，就是吵
起架来总是让人感觉非常有那股骂街的味道，或许是因为我听不懂，所以听起来才会那么
对味。所以休假时候伫立在中坜街头，你会发现这根本是个大杂烩的城市，围绕着你是交
杂着各国语言，当然各种不同类型的商店（军用品店、外劳杂货店），也依当地的需求而
生。
因为中坜真的不大，逛久了真的会觉得蛮无聊的，一开始是新鲜，后来就无趣，因为
能消磨时间的地方真的不多，大多的聚集地，“台球场、电动游戏场、电影院、KTV”都
是花钱磨时间的地方，那时候没有网咖，不然就是到漫画书店看几本漫画，当然像我这种
文青风的还会常常跑金石堂看书消磨时间，或者是到唱片行听听音乐，懒得跑到中坜时也
会和同学们窝到“平镇保龄球馆”打个几局保龄球消磨一下时间，甚至还有无聊到懒得出
营门的时候，就窝在学校里头打打篮球，到吃饭时间才出去吃个饭，或是球打累了洗个澡
再出去附近逛逛。不过后校跟通校的常士班休假有个好处，不用像其它军校生休假时必须
穿军便服才能出营门，相对性的比较没那么拘谨，其实士校生虽然出校门要穿制服，但一
出来还不是一样马上找地方换便服，拜托！在里面穿还不够，出来还要穿在路上，多不自
在。不过老实说穿着笔挺的军便服走在路上，坦白说是还蛮帅气的，只是随时要顾虑到自
己的仪态，因为你的一身穿着代表着军人的形象，一举一动都被周遭的人盯着，会有一种
无形的压力存在。
记忆中休假时最划算的消遣应该就是到“金府金宫电影院”看二轮电影，虽然并非是
院线片，但150块一次看二部电影比起众多消费来说也还蛮划算的，只是戏院内的设备算
蛮破旧老气的，但一分钱一分货嘛！哪有什么便宜又好的，听在地人说金府金宫也算是有
历史的影城耶！只是老戏院经营不容易，逐渐被市场淘汰，后来有没有再重新复出就不得
而知了，在学时金府金宫曾推出最划算的套餐方案，为了剌激它贩卖零食部的生意（因为
买的人真的太少了），推出贩卖部消费满200块即送电影卷乙张（一样是看两部），虽然
卖得东西会比外头超商稍微贵一点，但等于是买电影票再加50块就有一堆零食吃的感觉还
蛮划算的，后来遇到不错的电影上映时就直接去挑足200元的零食后直接进场看电影，划
算。那时候正逢“铁达尼号”上映二轮，搭配哪一部电影我也忘了，只知道光是一部铁达
尼就把我看到快吐了，因为实在是太久了，至于另一部电影当时到底有没有接着把它看完
呢？忘了。
后校待三年，休了三年的假都在中坜，都休到不晓得要干嘛！从有地方混到不晓得要
去哪儿混，偶尔也会跑跑台北看看大城巿的美，不然就是和“肥明帮”跑去肥明家玩，他
父母亲都超级好客的，对我们这伙人都超好的。
在那个周休一日的年代，每个月对我们还有一个意义重大的日子，就是每月第四周的
大礼拜，大礼拜的意义是为了舒缓我们这群大部份来自中南部的同学想回家的心情，但对
于外岛及偏远地区的同学就还好，听他们说基本上一到家就可以准备出门收假了。大礼拜
的好处是星期六的中午就可以走了，一样是在星期日的晚上21：00收假回来。虽然说光坐
车从中坜回到台南至少四五个小时的车程，但前一天走对我们的时间上来说也算够了，所
以每次大礼拜中坜火车站就一定会塞到爆，每个人都想赶最近的一班列车回家。虽然说回
到台南也都己经是晚上了，睡一觉隔天过午就要再搭车回中坜，对于高中青涩年华的我们
而言，一个月回家一趟应该也还好吧！只是休假简单，收假就有风险了，必须计算好车程
，不然错过了归营时间逾假了，下周的点放也就别休了，绝对都是禁假以上的处份，还是
菜鸟时的我就曾经有过经验，那次是白目的听家人的意见选坐国光客运回中坜，中午发的
车原本以为到中坜时应该不到八点，再怎么塞总不会塞七八个小时吧！谁知我就是带赛，
那时只有一条的中山高速公速就是塞到爆，到中坜时己经九点半了，在那个没有手机的年
代，我连跟队上报个平安人在车上的机会都没有，那一次的经验让我再也不敢再冒这个风
险和它对赌。但那也是有传说中的“野鸡车”的年代，我从中坜回台南时曾经坐过，虽是
一般客运的外观，但车上的味道真的让人，只能忍忍，那次连假火车站爆满，站在车站门
口看到拥挤的人潮让我却步，想想那就挑战看看野鸡车吧！反正回台南没有逾假的风险再
慢也没关系，而且走去国光客运也是爆满无票，那是我第一次坐，整台车塞满了难以想像
的人，除了坐满之外走道上也是站满人，然后售票的人还是硬要我们上去，说中途有人下
车了就会有位置坐了，无奈地我也只能一路站回台南，因为等了好久才来一班车，而且下
一台车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来，也是，坐过一次体验过就好了。
菜鸟也会变老鸟，后来的经验就知道回中坜最保险的车就是在13：30在台南出发的那
班自强号列车，准点是5点到，正常来说小误点也会在6点前到中坜，就算百分百误点的台
铁要超过八点还没到中坜的机率也不高，有缓冲就不用担心会不会逾假了，当然也曾遇过
很赶的状况，有一回误点太严重到差一点来不及，到中坜时下火车已经八点半了，只能赶
快搭小黄回学校，那时中坜的小黄是喊价的，还没出火车站就可以看到小黄司机在拉客，
高喊著“后校通校差一位”，通常是拉满四个人就出发但每次都骗人说差一位，像我这情
况太赶的还会被要求再加价，关键是速度飞快，你都还没坐稳就到学校门口了，根本是职
业赛车手。
所以说职业军人的生活真是胆颤心惊，军校生那时候每月薪饷1万出头，扣掉给家里
的不多不少的发现钱还真是不够花，现在回想起来，真不晓得那时候的生活是怎么过的，
因为在外面生活，除了吃军校的住军校外，真的是什么都要钱，点放时随便买个东西吃，
娱乐消费一下子钱就没了，但我觉得人真的是一种很矛盾的生物，赚得少就花得少，赚得
多就花得多，也不会说赚得多就存得比较多，难怪常听人说钱不够花，不管是有钱的没钱
的都一样，收入高了生活品质就相对性提升了，花费当然就高囉！而这个大礼拜呢！偏偏
又是排在月光族最难熬的第四周，当时光一个大礼拜“中坜－台南”坐个自强或莒光列车
来回最少就要一千多块，于是乎，这就开启了我那阵子时有时无的神鬼交锋。
我不鼓励大家逃票，台铁对我而言也是有感情的，在那个还存在平快车的年代，我还
专程在某次寒暑假结束时一早搭了八九个小时的平快车从台南坐回中坜，平快车的风格是
蓝皮车厢，窗户是可以拉起来通风的，没有冷气只有几台的吊挂的电风扇，一路上慢慢欣
赏沿途的风景，看着车厢里从一群人坐到空无一人（可以豪气的站起来说这个车厢我包了
，吃什么喝什么通通算我的，这也是平快车的缺点，一整路都没有人推著小贩车卖吃的，
看得出来很少人会坐长途），原以为会一路睡到底却仍禁不住一路的颠簸保持清醒，其中
好几站一停留就是十几分钟，那时候才知道停留的目的是为了等后面要追过你的列车。
印象最深的是每一次的过年或是偶遇的连假，尤其是三节连假坐回台南的任何一班列
车，真的是像沙丁鱼似的，人挤人挤在车厢里动弹不得，幸运一点遇到旁边有正妹还会感
到些许欣慰，那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夹在那就算睡着也是被撑著不倒的经验，但唯一难受的
是，遇到体味重和香水喷很浓的就没辄，尤其是两种味道同时存在的时候。然后这一班沙
丁鱼般塞满满到不行的山线列车每次爬到台铁最高站“胜兴车站”前一定会因为车载太重
速度变得超慢爬不上去，突然间停在半路很久，一开始还在怀疑是否是在等后面的车追过
去，回过神来才发现我搭的是自强号耶！怎么是等别人来超车咧！（当然过了至高点后就
是一路顺遂的开启加速器，但是动弹不得的那一刻连列车也动弹不得着实是令人感到无奈
！）
搭火车和其它交通工具比起来，我对火车的期待值比较高，因为会去期待等会坐我旁
边的会是正妹吗？还是？她又会到哪一站下车呢？会不会跟我同地点下车，因为火车时间
久，但实际上遇到正妹的比例并不高，所以大部份的问题到第一阶段终止，接下来就是进
入昏迷阶段。就像现在坐在星巴克的我也是一样期待，对面桌隔壁桌，会不会有正妹入坐
，她是来看书吗？是政大的学生吗？等人前去搭讪吗？通常也都是在第一阶段就终止，然
后我就专心的打字。其实说穿了就算是正妹，我也不敢怎样啦！
现在回想起来我的青春真的就像一部演不完的电影，剧情听起都蛮不可思议的，为了
在荷包缩水时的日子也能安然过活，我也是做了不少功课，刚开始算好时间都坐1点半的
那班自强号回中坜，只买到站票时会待在车尾的那节车厢，因为那里会有一个小包间像是
没在使用的休息室，偶尔会遇到几个同乡的同学就待在那里聊一整路，听他们分享许多精
彩的经验，那情景有点像在跟大师请益一般，据他们分析，中坜车站的管制较松散，因为
出入站的人潮太多，出入口较没什么在管的，没拿票跟着人潮挤著就可以进出了，很多时
候就算人少也不会管你；而台南站进站的部份没那么容易混进去，要看状况，人多时较有
机会，出站的时候原则上多少还是会瞄一下，但还呼咙得过，重点是要自然一点，若是你
一付心虚样肯定会被抓包。仔细观察我回中坜常坐的那班车，列车长习惯都是在彰化之前
会查票乙次，最多在新竹站前后会查第二次，但机率不高，因为通常彰化站过后车厢内人
潮会变多，走动不便，所以大概率都在彰化站前就完成查票。
那时候有听别人说，遇到查票的时候就躲到厕所去，列车长敲门时就打死不开门，不
然就是三五个人一起躲厕所，然后从门缝递出唯一一张有买的门票，但躲厕所这招我并不
认同，因为要是太多人都用这招就尴尬了，遇到每间厕所里有人无处可躲那也没辄，而且
你怎么知道列车长会不会专程在厕所外面等你们出来。
通常我的做法是，准备好手表跟火车时刻表，没票的时候会选择中段位置的车厢上车
，大概会选择待在两节车厢相连结中间的位置，便于观察列车长的动向，或是在车厢里的
中前或中后稍微偏中，千万不要在车门旁，因为会反应不及，若是人在车厢内的后门，列
车长若是从前门开始查票，那就还来得及反应，但若是从后门开始，那不就包了，就直接
挂啦！准备手表跟时刻表也是有用处的，主要是记录误点时间跟估算下一站到站的时间。
举例来说，假设今天列车共十三节车厢，我上车是会选择上第七节车厢，就定位后，假设
时刻表上彰化到台中约廿分钟车程，在驶离彰化后十五分钟遇到列车长从第六车厢往第七
车厢开始查票，那就表示我还有五分钟以及八到十三节车厢的缓冲，开始自然一点往后走
，顺便观察一下列车长的查票速度，若查一个车厢约两分钟，那我差不多在第九或第十车
厢准备，待列车长查票到九或十车厢头时，列车刚好进站，此时我自然的下车从月台走回
到第七车厢上车，safe！安全过关。
当然，有没有可能遇到一个状况，列车长从列车驶离彰化时出现在第七车厢开始验票
，到台中还有廿分钟，就算你跑到最后一个车厢，七节车厢共十四分钟你想逃也逃不掉。
是没错，有时候真觉得我是智慧型犯案的专家，早就算好了！很简单，遇到类似状况时的
我连动都不会想动，直接等列车长到我旁边来时先开口说，“我要补票”补彰化到台中或
苗栗新竹之类的站，请记住一点，列车长不是白痴，最好是刚从彰化离开就补彰化，接下
来就是面临类似盘问的过程，大概会被问的问题有：
“是在第几月台上车？”
“车子误点了多久？”
“是走地下道还是走天桥？”
嘿！早就作好功课了，“第二月台上车，误点十五分钟，走地下道。”自然一点，每
一站到站时先研究一下地形地物，还有对照你的时刻表，还有一点，千万别傻到报错上下
站的站名，若是没停靠的站不就糗了，最不容易忘的就是刚离开的那一站，对答如流绝对
不会被抓包的。曾经我就有遇过一次有一个可能是士校的学生，在我面前瞎掰被列车长抓
包，最后被罚从起驶站潮州到桃园1.5倍的票价，当下他是一脸冏样也只能认了。不过听
一些住偏远小站的同学说，并不是他们不想买票，而是他们那小站很多时候根本没有人，
进出车站跟进出家里一样，但他们辛苦的是，要从小站搭很少停靠的平快或电联车，才能
到大站转乘。
因为坐火车坐习惯了，后来有时从台南回中坜时的那班车我就买到彰化的票，一方面
是为了方便进月台，另外还有大概率会买到坐票，那就先坐到彰化，通常到彰化前就完成
查票了，这时就比较稳了，后半段边挤边站到中坜顺利出站，当然票也不用给，留著作纪
念（那时候的我也常在想，为何当时的台铁不分段售票，因为我若是买到中坜就只会卖站
票，而这个座位依然在到彰化前没有售出，如果当时它系统设计聪明一点，跟旅客说明，
这个坐位仅能坐到彰化，然后后段就只能站票，或者是换到别的座位，但总旅程票价不变
，因为坐票跟站票的票价原本就都一样，这样对旅客来说也是一种选择，而不是每次都找
看看有没有空位，然后才刚坐下就开始期待等等有没有人会来说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位置，
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把屁股移开那还没坐热的座位）。到了下次大礼拜或连假回台南时
，没坐票的话就选好班次列车直接进车站（中坜不验票），在车上人多时根本连查验票的
可能性也没有，若遇到验票就重复我的上述动作，到了台南要出月台时，先研究当时出站
的人潮量及查票状态，有时误点很晚了他门一开人不见蛋，要不票一丢他也只是瞄一下，
这时候上次到中坜那张买到彰化的票就变成我的通行证了，票一丢或者是作个动作去盖一
下出站证明章在出口给他瞄一眼，pass通关，但要注意，台铁的车票有个缺点，热融性的
印刷墨水容易因为时间久了就不见了，所以要小心保护这张通行证，万一遇到字糊了或是
人少时查票员看得比较仔细时怎么办，简单，先到旁边补票窗口补一张嘉义到台南的就搞
定了，记住，别忘了可能会被问的那些问题，但经验里通常也不会问啦！应该他们也知道
我们只会补较近的站。不然就是快到台南前在车上遇到列车长经过时就先要求补票，通常
主动要求补票不会遇到太多问题，反正也都早有准备，所以囉！一样pass！
这样的神鬼交锋就像电影情节我玩了好几回，但也不是每次都逃，手头松一点就会直
接买票了，大部份都还是会先去售票口确认一下，有位置坐的话基本都会买，谁不想舒舒
服服的坐完全程，要不然就是每次到台南后，第一时间就先去询问回程的那车次还有没有
坐票。
人真的很好玩，一开始是每逢大礼拜及连假就会回台南，到后来变两三个月回去一趟
，最后变成只有连假才回去，三年级快到下学期前刚好开始实施隔周休二日（衔接周休二
日的过度期，就一周休二日，一周休一日轮著），但也是星期六早上才能走，那时候己经
变成除非有事或想家时才会回去。后校毕业后也就结束了那段曾经荒唐的逃票岁月，主要
是觉得这样逃其实也蛮累的（而且也不缺这个），不如就乖乖买票稳稳的坐就好，何必搞
得像特务一样，不过也很可惜军中没把我选为特务单位的一员，相信我会很出色的。至于
现在这种方法己经行不通了，台铁车票也全都变成磁票了，若真的有人逃，应该也是全新
的手法，现在你要叫我逃，想太多，我已离开了那段青春岁月了，就像在军校时常唱的那
首军歌一样。
“别地那呀呦喔～别地那呀呦～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桐酩小说】百炼成钢到底是个屁，还是一个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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