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 Quartet - 第一章

楼主: HelmerYang (哈姆羊)   2016-06-18 23:31:02
第一章
这间Share House 是海的所有物,里面共五个房间。除了昊、妮娜、晨、小堇四人住在
里面之外,还有一间空房,目前还在征室友。一开始只有昊和晨两个人,他们是大学不
同系的同学,毕业之后两人在找工作上处处碰壁,因缘际会认识了海,晨无意间透露出
自己想要开店的想法,海觉得不错,于是协助了Caesar Bar的装潢和资金人事方面的投
入。
而昊也在努力进修五年之后,如愿在建商公司内担任建筑师,工作稳定,因为碰巧认识
了同乡邻居妹妹的同学小堇,她正好想要来台中找工作还没有住处,于是就介绍她搬了
进来。而妮娜则是由于海的介绍而搬进Share House。
四人住在里面前后大概有五年左右的时间,由于上班时间并不相同,所以有时候一整天
也未必能够见到几个小时,晨的工作时间是十点过后到早上五点,回家之后会一路睡到
中午过后,昊则是正常朝九晚五的工作,小堇是轮班制,上班时间有时早有时晚,而妮
娜是业务性质的工作,常常在外面跑业务,也常常出国。
早上六点多,晨回到家中时已经有点疲累了,小堇做了简单的土司火腿蛋早餐加上冰牛
奶,晨一边吃一边听着小堇抱怨著昊的事情,无奈的点头应答,没多久昊起床了,走进
了浴室里头梳洗。
“总之,我一定要搬走。”小堇斩钉截铁的说。
“记得上次地震吗?”晨咬完最后一口吐司,边吃边说,一边搓搓手摸著怀中的猫咪。
“我…”小堇一时语塞。
“床头柜架子都倒翻下来了,整栋楼都停电,谁冲去房间救妳的?”晨说。
小堇不语,嘟著嘴。
“谁把胖嘟嘟的妳整只扛起来送去医院,还在妳哭哭啼啼的时候安慰妳?那时候男朋友
上哪去啦?”一听他说她胖,她气得打他一拳。晨赶紧陪罪,“开玩笑的啦。妳这样
多可爱啊。”
小堇生气的别过头去。“你都帮他讲话。”
晨笑着拥着她的肩膀,“因为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嘛…不要吵架。我爱妳也爱他啊…。”
然后晨已经开始恍神,靠着她的肩头睡着。
“哎呀…。”小堇害羞的轻轻拍他,他还没打算起来,就这样抱着倒在她怀里。一直以
来都蛮喜欢晨的她,偶尔会被这样的举动给吓得小鹿乱撞,他不仅温柔体贴,神秘感
十足,而且调酒的样子简直帅炸。但是这样的男生怎么会喜欢她呢?
她只要有同事男朋友那种,看起来是正常人的等级就好了。她想。
这时候昊从浴室走了出来,看着亲密的两人他开心的跟着坐在晨的旁边,也开心的跟着
抱在一起。“我的早餐咧?”
“好啦。”小堇有些尴尬的把晨往昊身上一靠,满脸通红的到厨房准备早餐。昊拍拍晨
叫他去房间,晨稍微清醒,勉强的进了浴室刷了牙抹了脸就往床上一倒,猫咪跟着咚
咚咚的回到房间去陪着主人一起睡。
她煎好火腿和蛋,烤好酥酥的面包,用盘子端出来,昊坐在沙发上,已经穿好衬衫和办
公室西装裤,正在打领带,用一种从容但是戏谑的眼神打量着她。她瞪了他一眼,凶他
:“干嘛啦。”
“没有啊。”他笑着接过盘子,开始大口的吃起来。“我仔细的忏悔过了,昨天不该那
样欺负妳,请可爱的小堇原谅昊哥好吗?”
“我才没生气。”小堇将头发照惯例的绑成一圈发髻,拿了口罩钥匙,塞进包包里头。
“出门啦,昊哥。”
“没有亲一下吗?只有晨才有吗?”昊也吃完了,把盘子丢进水槽。
“我又没有亲他。”她一脸忿忿不平,甩头要准备出门。“你不要每次都乱讲。人家已
经有男朋友了。”
“识别证带了吗?”小堇才打开大门的纱门,他便手上摇摇红色的识别证细带,满意的
看着她的表情又惊讶又生气。然后故意把脸别向一边,指著脸颊要她亲一下。“kiss
and make up。”
“哎唷,给我啦。”小堇气急败坏的要抢回识别证,无奈昊的个子高大,怎么都拿不到
,她又急又气。“我真的要迟到了啦。”
“好好好。”他把识别证还给她,拍了她屁股一下。“快去快去。”
“你这变态!”她生气的跑出门,给了他一根中指。
*** *** *** ***
小堇的男朋友乔,是个瘦高身材的男生,大约比小堇小一岁。他的五官有些突出,不是
俊俏的类型,但是笑容很好看,声音也温柔。因为在不同组别,她在办公室6楼,而他
在5楼。因此两个多半都是用E-Mail聊天,乔认为两人的关系会让办公室那么多同事间
变得很尴尬麻烦,所以并没有要公开的意思。不过他常在自己休息时候上楼来看她,也
会一起排休假出去玩,两人交往大约已经三年,是很平淡但是很有默契的情侣。
平时上班工作内容真的很琐碎,每天上线接电话,处理客人的事情,跟不同部门的人员
确认处理后续,然后开工单、整理客户资料,每天事情都多的不得了,又不能出错,所
以总在每个环节都还要重新检查一遍。常常下班时间都超过好几个小时还无法离开办公
室。
乔是晚班人员,下班时间更晚,这个月他是下午三点的班次,但最近回到家都凌晨5、6
点了。不比她早班的规律生活,八点的班次只要后续不多还吃得到正常时段的晚餐,他
们晚班的可是每天熬夜,每天宵夜,事情太多就是每天吃早餐,真怕他累坏身子。
想说最近休假去他家给他煮顿好一点的补补身体,但是乔都说自己整天睡觉,不用特别
过来。
几个月之后,她才发觉事情不对劲。
因为某个从楼下调上来的晚班学妹提到乔,说他是很不错的学长,虽然有女朋友了但是
偶尔还会买宵夜给大家吃。她当下没有察觉,过一段时间才想起,乔和她交往的事情,
有人知道吗?因为是乔要求不要公开的,除了被发现的情况下,有别的可能让其他人知
道吗?
毕竟两人工作时间都是分开的,又在不同楼层,连自己组员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晚班的
学妹是怎么知道的?
细细查问才知道,学妹口中说的“乔的女朋友”不是她。
但是她相信乔,于是她特别在某天半夜时候去办公室,她想要探个班也顺便宣示主权,
还买了宵夜给他。或许是有什么误会吧,她从没有想过温吞如乔这样的男人会偷吃,也
不是多帅多有钱,平时也没有什么心机和想法,这样的男人怎么会乱来呢。
她进了电梯,没想太多本能的按了6楼。她想说自己怎么那么蠢呢,6楼根本没有人啊。
夜晚的办公室,整栋大楼只有5楼的晚班办公室还亮着灯啊。
电梯门打开,她原本想说再坐到楼下去,却听到了乔的声音,交往了这么多年,他的声
音她怎么会认不出来?她蹑手蹑脚的出了电梯门,一片的漆黑,只有楼梯间昏暗的灯光
从5楼透上来,她听到女孩的窃笑声。
“不行吗?”乔的声音。
“不要啦。学长。”两个背影紧紧相拥。女孩是晚班的新人嘛,因为人长得漂亮年轻,
但是进公司不到六个月因为SOP 太差每天被主任骂得而闻名整个台中区,是个鼎鼎有名
的人物,大家都在猜她什么时候离职呢。虽然只有后脑勺,但是看到粉红色渐层染的招
摇发尾,没错就是她啊。
“周宇乔,你搞什么?!”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拔高拉尖,两颗脑袋同时回头。
“小堇?”乔吓了一大跳,开始慌张得语无伦次。“妳怎么…她…不是…妳怎么会在这
里…不是早就下班了吗…”
“你还敢给我那么多废话!?竟敢背着我偷吃?你不要脸!”小堇气得把一手的炸鸡桶
往乔的脸上砸。瞬间又烫又油的弄得乔满脸,他一脸嫌恶,烦躁的抹脸擦身体。
而女孩也一脸狐疑,“学长,这个女的是谁?”
“我是他女朋友,妳是谁…?”小堇已经泣不成声,抖着声音说。
“学长你怎么可以骗我!?”女孩闻言也发脾气起来,冲上前去对着乔乱打一阵。“你
不是跟我说你没有女朋友吗?”
“我…不是啊…”
小堇看着乔也讲不出话来,气得揹起包包要离开,但是女孩拉住她,“学姐!我真的不
知道学长有女朋友!我也是受害者!…妳要相信我…”
“我要走了…”小堇挣脱女孩的手,恨恨的瞪着乔,但是这个相处了三年多,平时能言
善道的男人,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她回头往楼上走,而乔真的没有追来。果然他也不在乎了吧,她的离开。
她边骑着她的小绵羊摩托车边哭,停妥机车后她没有回家,直直的往Caesar Bar冲了进
去,看到了吧台里头的晨,她本来好不容易忍着的泪水又一下子涌出,她坐在吧台前,
双手摀著脸,勉强把自己的呜咽声压下,但是肩膀的颤抖怎样也压不住,她的泪水啪咑
啪咑的落在柜台前,看着晨,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晨将伏特加缓缓倒入葡萄柚汁,用力的摇晃混合,拿了一个晶莹的古典威士忌杯,拿了
一片切成薄片的柠檬,轻轻的在杯口画了一圈,沾取了盐巴之后,轻轻的拍打抖落多余
的盐粒,把刚刚混合好的酒液倒入杯中。
“Salty Dog。”他放在桌上,让外场取走后,用腰间的毛巾擦擦手。“小马,我离开
一下,六桌和五桌的单帮我处理一下。”
“好的老板。”小马答。
他转身从吧台出来,拍拍掩面哭泣的小堇,感觉她实在颤抖得厉害。“到办公室吗?”
小堇点点头,顺从的跟着晨,走到他平时休息的办公室,门才刚关上,小堇就哗啦啦的
哭了起来,抽抽噎噎的告状。
“好了好了。”晨拥抱着哭个不停的小堇,不停的轻拍她的背。“不需要为了那种东西
生气。”
小堇感动晨的温柔体贴,借着自己的情绪这样肆无忌惮的撒娇她是第一次,她理解自己
不是漂亮的女生,并不是能够配得上他,但是他的温柔和宠溺,她却是如此需要且依赖

“我叫昊来接妳好吗?我还有几个小时才下班…”晨低头看着她噙著泪楚楚可怜的表情
,用手指头帮她抹泪。
“不要…。他就只会笑我…”她摇摇头,将脸埋得更深。
“怎么啦?”敲门进来的是海。他是一个帅气的四十多岁大叔,虽然感觉有点年纪了,
但是内敛中带着沉稳自信。“这不是小堇吗?怎么哭成这样。”
听了小堇说了状况,海很大方的让晨换了班,早点回去安慰小堇。还随手拿了一个迷你
的扁瓶酒给她,“这个是Singleton 12 years,海哥送妳一瓶小瓶的,让妳好好买醉一
晚,别太伤心了。”
晨换好衣服,苦笑说,“海哥,这丫头不会喝威士忌的。”
“我会喝。”小堇赌气的将酒抱入怀中。“谢谢海哥。”
“乖。明天请个假,好好休息一天。”海揉揉她的头发,赶两人回去。
回家之后,家里一片黑漆漆的。
小堇有些失望。“怎么没有人。我以为昊会在呢。”
“不是不想让他笑妳吗?”
“可以一起喝酒啊。”她摇摇手中的迷你瓶,“不过这酒好少。”
“这是175纪念瓶酒。为了纪念Glen Ord 酒厂一百七十五周年纪念所发行的限量版哦,
海哥肯割爱,代表很疼妳啊。”晨说。对着瓶口直接喝了一小口,也递给她喝一些。
“好辣。”她因为喝了一大口,脸马上皱起来,然后没多久就继续掉泪。“我讨厌这个
…好辣好呛…”
晨看了又把她拥入怀中,然后亲暱的亲吻了她的脸颊和唇,她一时有些吓呆了,但是看
着他的眼神表情正常,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怎么了?”他问。
“为什么吻我…”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因为妳很可爱。”他低下头又吻住了她,她一时没有地方逃,只将手臂紧缩得挡在胸
前,接受着他温柔的吻。“讨厌吗?”
她摇摇头,一脸苦恼,捧著酒瓶再小小的喝一口。他看她不讨厌,于是又继续了吻,这
一吻他没让她躲,他握住了她的肩膀,不让她挣脱。
“来我房间吧。”他放开她,仍然是温柔的笑容,独自一个人回到房间去,而小堇犹豫
了一下,乖乖的跟了上去。
他的灯没有开,她进门的瞬间,晨从背后拥抱她。她感觉到温暖和幸福,他的吻,他的
拥抱或爱抚,甚至他的眼神,能让她原本的绝望和慌张因为一时的激情一扫而空。
*** *** *** ***
小堇从床上跳起来,看着全身赤裸的自己和身边的晨,赶紧起身找衣服。
昨天的那些,不是梦吗?妈呀。她的脑袋不断的回想昨天的片段和状况,而且今天根本
迟到了…早已经过了上班时间了,她抓起手机,已经没电了。怎么办?一定会被主任骂
死的
晨的房间稍微大了一些,水蓝色的床单与被套,看起来洁净清爽,衣柜地板书桌看起来
几乎一尘不染,喔对,她想起来他有洁癖的。看着他和猫咪睡得安稳,她勉强的套上了
上衣和内裤,正在找裤子的时候,有人碰碰碰的敲门。
怎么办?怎么办?她慌张的不知道该躲到哪去。
晨过了一会儿赤裸著身子上前迎门,是昊。“喂。你有看到小堇吗?整夜没有回来耶,
房间也是空的。”
“哦…”晨睡眼惺忪,四处望了一下,看到了躲在衣柜角落蹲著的小堇,小堇摇摇头对
他露出拜托的表情。“她在…很安全的地方,不用担心。”
“在哪?”昊松了一口气,没想太多的继续询问。“电话也不接。”
晨顾左右而言他的,眼神有些不安的飘在她的脸上。“总之不用担心…你不赶快去上班
吗?”
昊果然发现怪怪的,把门一大开,首先先被他的赤裸给吓到,又看了角落蹲着衣衫不整
的小堇,恍然大悟。“你…你们…”
小堇的脸像是烧起来一样红,蹲著低头尖叫起来,两个男人吓得赶快把门关了,这下连
赤裸著身子的晨也被关在门外,他倒是无所谓,昊则是吓得倒退好几步。“真的假的…”
昊有点不可置信,半揶揄的。“我真没想到你会对这个单纯的小胖妞出手。”
“别欺负她。”晨耸耸肩没特别解释,“你也差不多时间要去上班了吧?”
这时门锁转开,是一个长卷发美艳脸孔的女子,她穿着闲适的杏色风衣和红色长版针织
衫,下身是紧身的牛仔裤,将她的长腿显露无遗,她推著黑色的行李箱进门,转身跟他
们打招呼。
原来是妮娜回来了。
妮娜看着眼前有趣的光景,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好像我回来的有点不是时候,打扰到
两位亲热了吗?”
“妮娜。”昊跟她点点头,退到房间去拿公事包。
“好久不见。”晨跟她打招呼。
“还是这么有精神。”妮娜稍稍的打量了晨一下,轻笑。“可以帮我把行李抬上去吗?”
正好昊走了出来,跟妮娜说了再见。“让他搬吧,我上班了。”
妮娜拉住昊,轻轻整理他的头发,“坏蛋,把我的小男友赶走了对吧?”而昊轻扯嘴角
,用力拉她环抱她的腰。“我就是看不惯妳让这样单纯的孩子伤心。”
“你少多管闲事。”妮娜拥吻著昊,昊也热情的回应,环抱着手紧了些,将身材玲珑有
致的她拥进怀里。“要不是你要去上班,真想…”她说。
“妳想得倒挺美。”昊冷哼一声,放开她,看着她依依不舍的表情眼神很是得意。“出
门了,晚上见。”
晨坐在沙发上看着,有些无聊的抓抓脸,然后小堇从房间穿好衣服出来,一看到晨的裸
体就尖叫摀住眼睛,晨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惊慌失措东倒西歪的爬回房间,回头问妮娜:
“帮妳拿上楼吗?行李。”
“嗯。”妮娜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笑着说,“但是要先穿衣服。我们这个家还是要有
点规矩的。”
“好。”
*** *** *** ***
敲敲她的房门,妮娜问。“请假了吗?”
“妮娜姐。”小堇一见是妮娜,有点松口气。“请假了,被主任骂死了。”
“怎么啦?”妮娜坐在小堇床边,把从韩国买来的伴手礼给她,里头有香水和护手霜。
看着小堇没精神的趴在书桌前面,她关心的问:“还在为那个家伙伤心吗?”
“嗯…谢谢妮娜姐。”接过伴手礼,妮娜看得出来小堇不仅是为了男朋友乔的事情伤心
,还为别的事情迷惘。
“怎么啦?”妮娜问。
“晨他…。”小堇说,“我不懂为什么要跟我…觉得好奇怪。”
“妳喜欢晨吗?”妮娜问。
“喜欢。”小堇脱了眼镜,也爬到床上。“但是我喜欢晨,比较像是尊敬和崇拜的感觉
,是很好的朋友,但是昨天…。”没讲几句话她就满脸羞红。
“嗯。”妮娜看着她的眼神很温柔,像是鼓励她继续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那个…”小堇满脑袋都是问号。
妮娜轻笑。“那乔呢?”
小堇一惊。是啊,那乔呢?她居然把他给忘了,她可是被交往了三年的男友劈腿呢,她
怎么没什么感觉呢?
“或许这就是晨安慰妳的方式吧。我也有过一次类似的经验。”妮娜说,轻轻顺她的长
发。
“当时妳也有被安慰的感觉吗?”
“那个人…给我的比想像要多很多。”妮娜点点头,“妳呢,讨厌吗?”
“但是…我还是…希望他是喜欢我才这样的。这样可能比较单纯。”她摇摇头,脸羞红
著。“可是他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呢,我…”小堇躺上床,摸了一下自己有肉的小肚楠
,又看了一下妮娜瘦削玲珑的腰身和长腿,既羡慕又嫉妒。
妮娜微笑着摸着她的头发,也跟着倒在小堇的身边。妮娜一直很疼这个丫头,她虽然说
话直接,脑袋也天然简单,但是是个温柔也热情的女孩。可能是不经世事,常常会让妮
娜想起以前的自己。
“不要被大众的审美观给影响了。小堇其实一点也不胖。丰润润的有腰有屁股,身材好
得很啊。我还羡慕妳胸部那么大呢。”妮娜拍她的屁股。“而且要是晨挑剔这个,也
不会愿意抱妳啊。”
小堇害羞了一阵说。“妮娜姐喜欢晨吗?”
“我讨厌他。”妮娜迟疑了片刻,“晨不是什么坏人,但是他感觉很难理解。”
“那昊呢?”
“昊?妳可是比我还熟啊。”妮娜笑。
“他最近带回来的女生很多。每天都不一样。我觉得他越来越陌生。”小堇摇摇妮娜的
手说。“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昊哥好像越来越讨厌我了…”
妮娜笑而不语,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这事情还有可能会越来越严重呢。不知道小堇有
没有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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