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风化场所这么多次,总有一次最速的经验。
虽然小房间里的女人也不能说闺女,但既然女子的房间叫闺房,
那姑且管“进去风尘女郎的房间后最快走出”的经验叫最速出阁吧。
有一次,我当天已经尻了两枪,一枪中午一枪下午,却还是冲着想要摸一把奶子的念头,
到了风化场所。前面的琐碎手续结束后,走进昏暗的长廊,
和一个小姐看对眼,问了她几岁,胸部看起来很大,多年经验告诉我应该是真的。
于是就和她一起进了房间。
走进房间,小姐背对我脱下超高跟鞋,突然猛烈咳了一声。声音里听起来有痰,
不能判断是感冒还是老菸枪式的咳嗽。听到这一声,我索性连你叫什么名字、
哪里来的都不想问了。她也始终没说什么。此时应该过了快一分钟。
“今天忙吗?”我只好说。
“不忙。不怎么忙。满冷清的。”
接着小姐脱下胸罩,看着胸部形状没有变化,我知道完了,遇上假奶了。而原本
在走廊上笑盈盈的小姐,脱下胸罩后收起了笑容,面无表情地开始办事,撕开保险套,
摆头示意要我躺下。我沉默照做。
狭小的单人床上,我躺得稍微靠近床缘,她用手把我往内推,动作也感觉不出带有感情。
她开始帮我吹,但尻了两枪的龟头不会说谎,麻痛的感觉不断侵袭我的脑门。我试着抚摸
她的奶子,避开硬硬的硅胶,只抚摸软的部分。但假的就是假的,抚摸假奶中的真奶的感
觉,没有带给我任何性欲。
她吹了不到一分钟,我伸手去扶完全瘫软的老二。
“我有点敏感,”我艰苦地说。“让我自己来吧。”
“你要自己来?”小姐看起来有点讶异。“好啊。”
于是我开始用右手自己撸,完全瘫软的老二让保险套显得冷而粗厚,
里面套著的仿佛不是屌,而是一滩冷水。左手试着抚摸她身体其他地方,但完全没有一丝
舒服的感觉。不行。我想我只撸了二十下,应该也不到半分钟。
“我想我今天不行。”
“为什么?”她似乎露出了一点点真正的情绪。
“我不知道。可能是累了。我得走了。”
“看你,我照时间的。”
“我还是走吧。”边说我边起身。
“对不起,”她边说边站起,眼神飘向一旁的溼纸巾。
“不是你的错。”
一时无话。我穿完衣服,她领我出门。
“再见。”她似乎微微摆了一个手势,表示出口的位置。
我怕找不到出口,“出口是这里吧?”我指了和她所指的一样方向。
“是。再见。”
“再见。”
我出了阁,走上街,拐进一条大路,掏出手机看时间。
就算我们还是有些许交谈,但停留在昏暗走廊与房间的整个过程,
可能只花五分钟,甚至不到五分钟。
各位最速出阁是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