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淫娃,定义与本质上都是。
我拥有着不是那么美好的体态、长歪了不好看的脸、不可爱的声音、不温柔的脾气。
甚至我是别人定义中的龙。
但我喜欢做爱,更精确说,是打砲。
这一点就胜过千千万万的女人,我在床上遇过男人抱怨他前女友或床伴实际上如何的讨厌做爱,
或是在现实之中听男性朋友抱怨跟女友因为性爱而使得感情卡关。
我最喜欢男人拥抱我,一脸欲火焚身的样子,硬挺的阴茎抵着我的腹部,
有时候他们会粗暴的抓住我,或是温柔的抚摸我,
他们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来表示他们有多么享受、多么想要。
不一定有接吻,但是他们啃食着我的乳头,轻舔、轻咬,再到用力的吸吮,甚至用牙齿或手指用力的拉扯,我感觉到我的乳头充血。
接着他们开始抚摸我已经湿透了的阴部,不过其实我一年四季几乎都是湿透的,
因为我总是幻想着在某处被干,或许是家里、或许是路边、甚至是野外。
一个人的时候,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用力嗅闻自己湿透的内裤,
舔著微咸的淫水,感觉自己有多淫荡。
回到正题。
他们会戴上保险套,用力的插进我的阴道,那溼答答的淫穴。
我感觉到他们阴茎的热度与硬度,他们感觉着我的皱褶。
我不需要他们出力抬起我的脚,我会自己找到位置,让他们有更多力气在我身上冲刺。
很久以前有男人说过,他觉得我很厉害,他遇过很多女生都软趴趴要依靠男生,
而我清楚知道什么时候要用脚圈住他们,什么时候要翻身让他们从后面来。
每个男人射精的时间不同,
但共同的是他们射精时满足的喟叹,我会感觉到他们的阴茎一跳一跳抽动。
那我呢?
或许有人会问那我呢?舒服吗?
事实上,我从来没有阴道高潮过。
我也没有怪罪男人们的意思,那是我自己的问题,心理的、生理的。
但我很舒服,我感受自己是被需要的、被爱的、温暖的。
承诺从来就不是用说的,而是用做的。
会感到寂寞,一定的。
无论打嘴砲或是实际打砲的日子,都是寂寞。
我喜欢打砲,喜欢到希望世界上没有性病也不会怀孕,这样我就能无止尽的被内射。
但事实上,几乎没人了解我。
有人以为我是鸽子,其实我是布谷鸟。
我喜欢打砲,但我也喜欢被爱。
不是空泛的用说的承诺,
说着我以后一定要对你怎样怎样、一定要为你做什么做什么,
而是真的做。
也就是做爱。
曾经遇过一个大叔A,那是一个无聊的晚上。
其实我只是需要有人陪伴,所以他就来陪伴我。
最后的最后,我喝醉了。久违的哭泣、像个孩子一般的哭泣。
“妳只是还没遇见那个懂妳的人,妳要等。”他摸摸我的头。
其实清醒的我从来就不坦率,我知道。
我喜欢打砲,但我更喜欢做爱。
有了爱情的打砲,才是做爱。
但是爱逐渐枯竭,做爱又变回了打砲,而且是湿不起来的打砲。
痛,我害怕。
身体的撕裂疼痛与心理冷却的绝望,知道爱情终究会凋萎。
我更害怕成为别人的负担,对于很多男人而言,
我是个好的打砲对象,但从来就不是个好情人。
他们说我太难驾驭。
我知道,但我不懂在爱情中他们为什么要驾驭我。
没人认识真正的我,没人深爱真正的我,比起我,他们更爱他们自己。
而我喜欢做爱。
退而求其次的,我喜欢打砲。
即便那让我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