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名演员黄磊推荐<西岭雪>作品,寻找张爱玲....

楼主: h7560949 (漫游者)   2011-07-07 15:29:36
是否有人看过<西岭雪>的书呢?
是一位现在少有深厚文学底子的女性作家,强力推荐~!!
最近在市面上还发现有出版她写的历史小说<大清后宫>跟穿越爱情小说<来自大唐的情人>
好书与大家转贴闲聊分享喔~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491104
西望张爱玲-《张爱玲传奇》序
她看见了她 黄磊
我与西岭雪只有一两次见面,却似乎一见如故,或许是因为我看了她的书,她看过我的戏
吧。所以这次给《张爱玲传奇》做序的事儿,她一提我就应了,也正好我前些日子刚读完
这本书,再就是我也是个张迷。
一个作者能让人们关注他(她)的作品是件不容易的事,若还能因其作品让人们关注作者
本人就更难了,再若能让人们为之着迷并且将其视为传奇的,就该是张爱玲了。
初读张爱玲是在大学时,看着她的文字,读著其中的故事,想着那些个人物,怎么也不相
信这是个与我当时年龄差不多的女子写的。那两年张爱玲刚刚进入大家的视线,尤其是校
园,历史的种种因素曾让这个充满传奇的女人在人群中消失了,所以我们竟然是在面对一
个“新”作家,读着她的“新”作品,这样一来我们与张爱玲似乎也成了同代人,剧中人
也变得不遥远了,恍惚间我们会回到曾经的大上海,老香港,我们甚至把剧中人当作了真
实的人,把张爱玲想成了剧中人……
于是在资讯不发达的那几年,我们想尽办法找到她的照片,看着她的脸竟然觉得那不是她
,那只是一个扮演者。又问自己那张爱玲到底应该什么样?也想不出来,于是渐渐忘了这
是个人,张爱玲这三个字也不是个名字了,倒更像是个形容词,可以用来形容很多事,比
如让我描述西岭雪,我就会说:她很张爱玲……
西岭雪很张爱玲,所以她着迷于她,在她的作品中就有三本是关于张爱玲的,两本小说,
一本传记文学,三本都是西岭雪穿越时空面对张爱玲的“邂逅”。文字之精致就不用说了
,才情更是了得,但最关键的是她俨然真的见到了她。
我曾经在剧中扮演过张爱玲笔下的人物,也大概读全了张爱玲的小说,之后各种舞台、影
视有关于张爱玲的制作,我也都关注著,当然也包括不同版本的传记。这本《张爱玲传奇
》很特别,读时觉得与其说是传记,不如说是一封长信,一封西岭雪写给张爱玲的长信,
一封西岭雪替张爱玲写给我们的信……
“西望”两个字我一开始想当然地认为就是地理位置,西岭雪住在西安嘛。读完了觉得与
方位无关,“西”该是指她自己吧。
我问过西岭雪,笔名之前的真名是什么,她说她忘了。看了些她的穿越题材小说后,想起
她说忘了时的神情,心想我们可能都忘却过一些什么,比如名字,比如你曾经是谁。
张爱玲的《色戒》中有个人物叫黄磊,当初吓了我一跳,如今读过西岭雪的书,心想,也
许那真的是我呢。
陕陆版张爱玲 台版陶晶莹
中国最具专业的女性情感时尚网站<爱人>时尚杂志主编,及古典及现代于一身的传奇女性

陕当代张爱玲 西岭雪作品 *独家在台发行。--知名演员、导演 黄磊作序
陕陆版畅销印量百万册,人民日报排行最有影响力的<爱人>时尚杂志主编,力有当代张
爱玲之称,亦为民间“红学”研究第一女性。
陕三部曲同步曝光:西望张爱玲之那时烟花(往事依稀)、西望张爱玲之寻找张爱玲(前
世今生)。
张爱玲死了,她的书还在,她的影像还在,她的余韵和传奇还在;
我活着,然而我的灵魂离开躯体,在迷雾里追随着张爱玲的脚步,
行走在旧上海的天空,努力拨开那迷雾,希望将她看得清晰……--西岭雪
陕素有当代张爱玲之称的女作家西岭雪,为张爱玲所做的传记。以丰富翔实的史料,优美
复古的文风,营造了比传记更唯美的意境,还原出更加有血有肉的张爱玲。
作者简介:西岭雪
本名刘恺怡,一九七○年出生于北京清华园,成长于大连,现居西安,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性格爽朗之魔羯座女子。八岁那年从古诗“窗含西岭千秋雪”中取三字将姓名改为西岭
雪。中文系毕业后曾任中学教师,后任诸多女性杂志社的编辑。1998年开始专职写作。为
知名女作家,目前为陆版畅销印量百万册,人民日报排行最有影响力的爱人时尚杂志主编
,力有当代张爱玲之称,亦为民间“红学”研究第一女性。著有长篇历史小说、人物传记
、长篇言情小说系列等五十余部。著名学者、红学家邓遂夫盛赞她为当今青年作家中极为
罕见的古典文学功底深厚,并写得一手绝佳旧体诗词的超负荷写作高手。*人生信条:不
负我心,为爱生存。*对读者的希望:相信世间有爱真善美存在。爱要放在第一位,有爱
才有真善美。
西岭雪腾讯博客http://user.qzone.qq.com/562165494/infocenter
西岭雪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xlx9797
“她生命里顶完美的一瞬,
与其让别人给它加上一个不堪的尾巴,
不如她自己早早结束了它,
一个美丽而苍凉的手势……”
——摘自〈金锁记〉
一个过了七十岁的有慧根的老人,是在临死之前已经通了神,
可以从容地预知一切、甚至安排一切的。张爱玲,便是这样的人。
她在文字中向来很少谈及自己的生活,一生为人十分注重隐私,
然而在死前两年,却像投胎的灵魂捡拾脚印一样地,
把自己人生的断章零羽一一收起,结集出版《对照记》,
仿佛在对自己的一生做个交代。
如此,我们这一部书,也最好按照她的意思,她的节奏,
来亦步亦趋地追随她的脚步,窥视她人生的传奇、领略她文字的芬芳好了。
第一章 夜半无人私语时
1
我在雾里行走,追逐著张爱玲的脚步。我的灵魂行走在天上,行走在二十年代的上海。我
拨开那迷雾,从云的罅隙俯视那庭院,闻到幽微的花香,听到一个女孩子清泠的读书声。
这是一九二八年的上海,小小的张爱玲,那时还叫做张煐,她拉着她弟弟的手,坐在院子
的花树下读书——我愿意它是桃花,因为喜欢胡某人的那句“桃花难画,因要画得它静”
;至于书么,或许便是《红楼梦》罢,那是她反反复复读了一辈子的书,她说过第一次读
是八岁。
她们抱着母亲从英国寄来的玩具,男孩子还戴着那舶来品的草帽,两个孩子,一个八岁,
一个七岁,在一树桃花下扬起纯真童稚的脸,宛如天使。
我心动地聆听。
——如果上帝在这个时候的天空经过,大概也会驻足倾听。
她没有她弟弟美,神情也略显呆滞,没有弟弟那种讨巧的乖甜。可是她的声音抑扬顿挫,
有着对文字天生的感知力与领悟力,渗透了灵性。
弟弟张子静多少有些不专心,是在惦记保姆张干为他预备了什么样的晚饭,也是在想妈妈
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已经想不起母亲的模样,甚至想不起“母亲”这个词所代表
的具体含义——但总归是一个好词,是一件好事,不然不会一大家子人这样兴头头地回到
上海来,接驾一样地等待母亲的归国。
连下人们都较从前勤快些,因为知道她们的女主人就要回来,小煐的保姆何干,和子静的
保姆张干,早早地就替两姐弟预备下了见面那天穿的衣裳,连被褥也都拿了出来晾著。满
院子拉着长杆短杆,晒著金丝银线的绫罗绸缎,发散著太阳的香气,有种蓬勃富足的喜庆
劲儿。额角贴在织金的花绣上,会清楚地感觉到太阳的光,是纤细热烈的一条条。
天津家里的一切都成了过去——挥之不散的鸦片香,父亲和姨奶奶的吵闹,亲戚们关于小
公馆的种种议论和鄙夷的眼神……这一切都扔在天津了,隔着一个海洋扔得远远的。他们
从天津来上海时,轮船一路经过绿的海黑的海,走了好远好久,把不快乐不光明都丢在了
海那边,怎么也追不上来的了。
从天津到上海,命运在这里转了一个弯儿,似乎是在向好里转,至少一度是这样充满著好
转的希望的。
人总是喜欢新鲜的。有变化总是好的。等到母亲回来,一切还会变得更好。
弟弟忽闪着他的长睫毛大眼睛,打断姐姐的朗读,不知道第几百次地问:“妈妈长得好看
吗?”
“你又不是没见过。”姐姐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弟弟,“妈妈走的时候,你也有三岁了,一
点都不记得?”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的。记得母亲上船那天伏在竹床上痛哭时耸动的肩,记得她穿的绿衣绿
裙上钉有抽搐发光的小片子,她躺在那里像船舱的玻璃上反映的海,绿色的小薄片一闪一
闪,是海洋的无穷尽的颠簸悲恸。那汪洋的绿色看久了眼睛会盲,想忘也忘不了。
那一年,她四岁。
一个早慧的儿童多半是不快乐的。敏感,仿佛总是与伤感孪生。
母亲给她拍过许多照片,照片里的她大多不笑,圆头圆脑,有着怀疑一切的目光。唯一笑
得很灿烂的一张,便被母亲很用心地著了色。
照片上的她生得面团团的,穿着蓝绿色薄绸的衣裳,有着薄薄的红唇——然而她明明记得
,那是一件T字形白绸领的淡蓝色衣裳,印着一蓬蓬的白雾——蓝绿是母亲后来的着色,
那是母亲的蓝绿色时期。
隔了许多许多年之后,她也会清楚地记着,那是一个北国的阴天下午,相当幽暗,母亲把
一张小书桌亮搁在装着玻璃窗的狭窄的小洋台上,很用心地替这张照片上色。杂乱的桌面
上有黑铁水彩画颜料盒,细瘦的黑铁管毛笔,一杯澄净若无的水——她记得这样清楚,因
为是记忆里难得的母爱珍藏。
母亲是时髦的,也是美丽的,总是不大容易高兴。早晨,何干抱了小煐到她的四脚大铜床
上,她总是显出微微愕然的样子,似乎一时想不起这个小小孩童是从哪里来的,她忍耐地
看着那孩子爬在方格子青锦被上不知所云地背唐诗,要想好一会儿才可以慢慢醒来——彷
彿灵魂悠游在天上,看见自己的肉身在俗世,多少有些不舍得,只得无奈地还了魂——她
于是显出一点高兴来,认真地教女儿认字块,背唐诗,认两个字之后,就给她吃两块绿豆
糕。
——关于母亲的记忆,统统和“绿”有关。
“你还记得绿豆糕吗?”小煐循循善诱地提醒,“妈妈每次给我两块绿豆糕,我总是分一
块给你。”
“我要吃绿豆糕。”子静的心思立刻转开去,但是哗一下又改变了主意,“不,我更喜欢
松子糖。”
他说著,嘴角露出甜美的笑容来,仿佛已经吃到了松子糖。
那是把松子仁舂成粉,再搀入冰糖屑做成的糖。他真是喜欢,仿佛生活的甜蜜全都浓缩在
那里,落实在那里。小时候,为着他体弱多病,得扣著吃,人们曾经尝试在松子糖里加了
黄连汁喂给他,使他断念,他大哭,把只拳头完全塞在嘴里去,仍然要。于是他们又在拳
头上擦了黄连汁,他吮著拳头,哭得更惨了——要想吃到香甜的松子糖,便要同时接受奇
苦的黄连汁,这是他自小接受到的关于人生真味的最直接的教育。
然而这么多年来,他仍是不改初衷。
“我想吃松子糖。”他再一次声明,很认真地声明。
“那你去找张干要好了。”小煐终于不耐烦了,扔下弟弟,自己去阳台上找父亲。
父亲独自坐在阳台上,头上搭一块湿手巾,两眼直视,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许是在想
像未来,也许是在面向死亡——因为打了过度的吗啡针,他已经离死很近了,才只三十二
岁,可是竟有了暮气沉沉的况味。
小煐站在阳台门口,试探地叫一声:“二叔。”
因为大伯父没有女儿,她从小在口头上被过继给了大伯,所以一直喊自己的亲生父母做“
二叔”、“二婶”。她弟弟很羡慕她可以有这么特殊的称谓,于是她又跟着弟弟喊伯父母
“大爷”、“大妈”,并不叫“爸爸”、“妈妈”。这仿佛是一个预言——她的字典里没
有“爸爸”“妈妈”,所以注定了一辈子不能体味正常的天伦之爱。
被喊作“二叔”的张廷重缓缓地回过头,看见女儿,僵滞的脸上显露出一丝欢喜,问:“
做什么?你弟弟呢?”
“他饿了,找张干要吃的去了。”小煐凑近一些,“二叔在看什么?”
张廷重摇摇头,却反问:“你想妈妈吗?”
“不知道。”小煐老老实实地回答。在她心目中,“妈妈”或者说“二婶”像一个符号多
过像一个人,是高贵神秘而又遥不可及的,是每年家人要她拍了照片远寄重洋的接收人,
也是逢年过节常常往中国邮寄礼物的投递人——因为父亲娶了姨太太,又抽上鸦片,她藉
口小姑子出国留学需要女伴监护,一同去了英国。一去四年。从那时起,人们便在等她回
来,把等待当作生命中的第一件大事,来上海后,每天从早到晚谈论最多的话题便是“太
太要回来了”。她隐隐地欢喜,可是想到那位高贵而辽远的母亲真的要回来,要活生生地
站在她面前,不是一张照片,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又多少有点奇怪而不自在。
小煐问父亲:“二婶是不是真的就要回来了?”
“她回来,也可能还是会走的。”父亲答非所问,又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妻
子叹气。
是他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去求妻子回来的,直到他答应戒烟,又撵走了姨太太,她才终于
肯答应。他当然高兴,可是多少也会觉得挫败,而且他对自己以后是不是真的可以戒掉烟
瘾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鸦片是好东西,任凭再大的烦恼再多的痛苦,一个烟泡滚几滚,自然百病全消,万虑齐除
。家势一代不如一代,世道一时不如一时,景况一年比一年更不如意——若再没了鸦片,
还能叫日子吗?
每个人都有些戒不掉的嗜好吧?人总得有个念心儿,才会觉得活着的好。他的瘾是鸦片,
小煐的是书,子静是松子糖,妻子黄逸梵呢?大概是上学吧。
说起来逸梵真是旧时代意义上标准的大家闺秀,还从小缠足呢。像张家这样曾经显赫的大
家族在民国后也都不讲究那些了,妹妹张茂渊也是一双天足,逸梵却是三寸金莲。但就是
这样一个嫺静的淑女,竟然一双小脚跨洋越海,跑到英国留学去了,听说和茂渊两个跑到
阿尔卑斯山滑雪,还滑得不赖呢——就这样子一天天地飞远,从他的身边飞离了去,从他
的家庭飞离了去,他们渐渐活在两个世界里。
记得当年结婚的时候,他们都还只有十九岁,金童玉女,一对璧人。男的风流潇洒,女的
清秀恬美,又都是名门后裔,旗鼓相当,端的惹人艳羡。那时候花前月下,他们都曾庆幸
自己得到了传说中的金玉良缘,远远好过他们的祖辈。
——张廷重的父亲是前清名将张佩纶,母亲是李鸿章的小女儿李菊耦,他们俩年龄相差了
整整十八岁,而且都不算长寿。张茂渊就曾很不孝地非议过自己的姥爷,说:“这老爷爷
也真是——两个女儿一个嫁给比她大二十来岁的做填房,一个嫁给比她小六岁的,一辈子
都嫌她老。”
——黄逸梵的背景没有张廷重那么辉煌阔大,然而也是名门闺秀——清末南京长江水师提
督黄军门的女儿。她母亲是农家女,嫁与将门之子作妾,平等自由那是谈不到的,而且也
是短寿,夫妻两个都只活到二十几岁,孩子由嫡母带大。
按说这样背景相近、年龄相仿的两个人结为夫妻,那是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事实上,新
婚时他们的确也曾快乐,也曾恩爱,也曾甜蜜和美过,然而后来,究竟是怎么走到如今这
一步的呢?
大抵是从他吸鸦片、捧戏子、养姨太太开始的。
张廷重再叹了一口气,眼睛微微瞇起,看得更加深远了。
这一次,他望见的是过去。
2
李鸿章,这是一个在中国历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在朝四十余年,官至文学殿太学士,死
后大清朝廷赐封諡号“李文忠公”。因为曾代表清廷与侵华各国先后签订马关条约、中俄
条约等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历史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即使盖棺亦未能定论——然而这都
交由历史教科书去出尔反尔罢,我要在这里讨论的只是血统。
血统是一种神秘的东西,说它有,什么也看不见;说它没有,它却是的的确确流淌在一代
又一代人的血管里,随着新生命的来与去而周转不息。
张爱玲在《对照记》里提到祖父母的时候,曾写道:
“我没赶上看见他们,所以跟他们的关系仅只是属于彼此,一种沉默的无条件的支持,看
似无用,无效,却是我最需要的。他们只静静地躺在我的血液里,等我死的时候再死一次
。我爱他们。”
可以爱自己的祖先,并以他们为豪是一种幸运。
很多人巴不得清洗自己的历史,很多人发了财便要请枪手替自己杜撰经历,很多人因为“
我们祖上也曾富过”而一生郁郁,很多人为了自己的“历史遗留问题”而蹉跎终生……祖
先,是我们固有的历史,是我们的来处,是今昔何夕我为何人的一种论述,它使我们在这
世上不孤立,不虚无,而有根有据,如影随形。
当“我”走在这世上,我不是破空而来突然而去的,我的身后站着历朝历代的祖先,他们
躺在我的血管里借我的眼睛来看世界,借我的脚步行走,借我的头脑思考,借我的生命再
活一次,再死一回。
即使不是每一颗西瓜种子播下去都一定能结出最大最甜美的西瓜,但是豆角种子播下去却
一定结不出西瓜来——这便是血统。
张爱玲的血统无疑是高贵的。她在成名之后,曾一度犹豫过是否要借此出身来为自己的新
书做宣传,并且因此“劣迹”而一再被人攻击虚荣——然而她为什么不可以虚荣?她是贵
族的女儿,并不是神的女儿,她有她的人性。而人性的根本就是虚荣。这大概便是张爱玲
即使因为声明贵族血统很吃了一点苦头,并为此沉默多年,然而在死前的最后著作《对照
记》里却再一次大胆地讲出自己的出身,并大声宣布“我爱他们”的缘故。
作者: miying (miying)   2011-07-27 13:49:00
我有看过《张爱玲传奇》,传记能写这么好看的不多啊~大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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