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刺凤的囉喽们躺了一地,破碎的砖块屑和弯曲的铁杆、缺角的西瓜刀乱中有序的成了
最佳点缀;方才一直保持着一脸不在乎的三名小太妹,在山本头熟睡的天桥栏杆旁有默契
的缩在一起。
‘喂,金毛的!你现在说说看,这件事情是谁对谁错啊?!’阿旻抓着方才仲达从他们那
儿抢来的铁杆子,指著正哥;额头上暗红的干掉的血痕,分不出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正
哥坐在地上仰望着阿旻,全身颤抖不语;他打从心里没料到,不到五分钟前,还在耀武扬
威的自己,现在竟然会被这种小鬼用铁杆子指著鼻尖;一旁的阿辉阿勋拿着从他们手中抢
来的铁杆,一个个敲著方才被仲达击倒的囉喽们。
‘胖子,菸。’仲达在一旁做着垫脚的运动,阿旻将铁杆从右手换到左手,然后从上衣口
袋拿出菸盒。
‘丢过来就好。’仲达伸手,阿旻将香菸丢了过去。
‘打火机在里面。’
‘谢啦。’大概越来越习惯这种场面了,仲达全然没有紧张感。
‘妈的!敢打我!以为我好欺负啊?!’
‘干!干干干干!再凶啊!还把我眼睛打肿!’
‘死胖子,站起来!’
‘山本头,刚刚不是很嚣张吗?!’
阿辉阿勋持续敲打着躺在地上的囉喽们,边打边骂,看样子似乎越打越有精神,囉喽们规
律的哀号声成了最美好的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