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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释疑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开头先让我稍微介绍一下故事与我们家族的背景
(全部为真实呈现,可能有些时序上会因长辈的口述而有小差错,但大致上应该没问题,如
有网友有疑问我也能就我所知的回答)
我父母家族的身分证字号开头都是Y除了我五叔(他那时改成A了),听我父亲说我的曾祖父
是个很潮的浪荡子一生没有工作过XDDD,父亲的18岁成年趴还是我曾祖父帮他办的,而我的
曾祖母非常地不爽我曾祖父,去世前还三申五令说绝对不跟他合葬,谁擅自让他们合葬就是
不孝会有报应的(五叔事件的起始点),家族早年是居住在后港里基河路一带,后来我出生
前几年才搬到天母靠兰雅那边。
祖父总共生了五个男生我父亲排行老二,在民国八十多年代由我大伯、三叔、五叔去中国开
垦XDD 老二(我爸)老四留在台湾,后来三叔、五叔娶了我上海籍的婶婶们在上海正式的落
户,而后才有了老巫婆的故事,我父亲与四叔则因工作还有分家问题离开台北来到台南。
至于有版友提到我是否待过中国,我有短暂住过没有常待,我有印象上海的第二个家是在莘
庄地铁站出来后右转的一个社区,至于病房什么的这部分我也是听我叔伯们口述,但我可以
很肯定地说,我小时候入境虹桥机场是不用过海关可以直接由人员带我走旁边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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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进入故事
续命2.0(上)五叔的口腔癌
时间来到了我在成大读书时期,五叔罹患口腔癌特地回台湾来成大医院做详细的检查与安排
治疗,此期间五婶婶就借住我们家。
当时医生看到五叔的情况非常生气,原来在更早之前五叔就已经有先回来台湾做检查发现是
口腔癌初期,但他竟然就这样回中国了?!而后又瞎鸡巴的乱治疗与吃草药,等到这次回台
湾时已经是末期了,医生那时很冷静的说“大概剩三、四个月,最多半年”,就这样五叔开
始了他人生最后的治疗时光。
五叔当时正值壮年,家里也没有人有过癌症,所以其实大家都不太能接受,我个人是认为跟
菸酒还有中国的饮食有关,但其他人觉得哪有那么倒霉,况且其他人也都没事,一定是有什
么其他的因素,于是大人们就开始回溯是否有什么可能事件的“因”导致了这个“果”
某日父亲藉著出差顺道去了上海一趟,回来后他口述大伯母的论点(可能是老巫婆讲的,不
是很确定),他们认为五叔口腔癌的起因是来自于祖坟的问题。
时间倒回到叔伯们刚去上海的时候,我们家在八里有一块小坟地,里面有属于家族的预约塔
位,会依照辈分入塔而非去世时间(除非其他大长辈们同意,所以还不能入塔的就只能先去
其他如慈恩园之类的买个塔位暂放),当时曾祖父与曾祖母依照着生前的气话XDDD并没有安
放在一起,但是叔伯们为了事业、运势风水等等的,竟然背着其他支系的长辈们将祖坟与塔
位擅自做了更动与改建,甚至违背了曾祖母的那句“绝不合葬”,将曾祖父母两人的骨灰坛
放在了一起,而当时抱着曾祖母骨灰坛的就是“五叔”。
续命2.0(中)前奏
某日五叔在成大做治疗的时候,五婶婶跟老巫婆通了电话,老巫婆答应帮五叔续命,让他完
成一些未完成未交代的事,但要先做个小法术,因为老巫婆人在上海她需要跟这里先做个联
结,那个小法术并不可怕或者繁杂但却让人觉得诡异莫名。
(以下为我母亲的口述,我当时不在家)老巫婆吩咐五婶婶准备一个大碗公装满水,然后将
一个空酒瓶开口朝下的插入水中压着,接着等待她在上海作法,而这边只需要关注碗公内的
水是否会突然的开始冒泡,并且只会在碗水的西北方冒出。
过了一会儿,如老巫婆所说的碗公内的水开始冒泡了,而稍加比对了一下是西北方无误,说
到此时我母亲的背脊开始发凉与渗汗,一切都是如之前帮阿公续命时一样那么的诡异。
续命2.0(下)活祭
几日过后的某天下午在我回家要插入钥匙的那刹那,我整个人感觉说不上哪里怪怪的,而当
我一进门时我闻到了…….淡淡的牲畜与牧草味,此时五婶婶从楼梯走了下来而那味道愈加
的浓郁,“是她散发出来的”。
当天的晚上我母亲才跟我说,老巫婆在上海那边活祭了一头牛给我五叔续命,大概能多撑个
一年半左右(我心里想着,又来了啊,这次不敢用人,换个牛是吧!)
说来神奇,跟阿公那时的状况相似,五叔隔天就精神饱满了起来(但身上也是散发著农场的
味道XDD),而后还出院回家住了好几个月,还会跟父亲借车载着五婶婶到处去玩。
后来回诊时连医生都感到不可思议,说从没有看过末期还能这样到处趴趴走的,而且也突破
了医生预计的余命时间,所以医生就问五叔与五婶婶,要不要参加癌症药物的实验,算是能
试用新的未上市药物(这件事情不知道能不能查证,因为五婶婶因此还很开心,因为她最后
结算时发现期间五叔的医疗费用超级少)。
当然如同阿公那时的状况一般,五叔在过了一年多后,情况突然的急转直下,但他本人还有
五婶婶也都看的很淡,也都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所以最后也走的没有什么留念,唯一的遗憾
就是没办法看小堂妹长大吧!
后记.
五叔整个治疗与在台湾的期间,最难过与出力最多的其实是大堂哥,五叔与大伯年龄差超过
一轮,所以跟大堂哥算是像兄弟般的一起长大,大哥他从来不会叫他“叔叔”这个称谓,总
是“大象大象”的叫或者是直接叫他本名,五叔去世后大堂哥夜深人静总是会自己喝着威士
忌,也不知是不是在想念“他”。
之后有空会再分享五婶婶在台南期间,因缘际会认识了位厉害的主持、我四岁在花莲晕倒昏
迷一周后渐渐有的一些感应,还有我的三太子金身堂姑姑的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