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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试着写中长篇的第二章
后半段有点残暴(?),加上一个18限提醒
请斟酌浏览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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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隔线==
02.血红的白婚纱
伴随着女鬼的喑哑嘶吼声,阵阵的腐尸臭味扑鼻而来。女鬼突然像发狂似的冲向两人,两
人侧身一闪,皡离随即抽出血咒往她背上拍去。血咒触碰到的瞬间,女鬼倏地化作一缕红
烟“把…照片…还…给我…”呜咽的哭声慢慢消失在空荡的房间,也渐渐感受不到红衣女
鬼的气息。
“喀当!”
房子深处传来一声沉重的金属碰撞声,接着由远而近像是有人用铁链拖着什么沉重的物品
,“匡啷…匡啷…匡啷…”周遭的压力像要把肺挤出来似的令人喘不过气。
“哇塞!”一般人早就吓到腿软的场景,炀日却一派轻松的对房间里喊著,“应天祥你也
太臭了吧!都还没看到你的鬼样就快被臭死了,我说做鬼也拜托你讲求一下卫生好吗?至
少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啊!”说着便握起了拳,而手上多了一把带了绿光的刀。
从房里现身的应天祥,因上吊而拉长的脖子,让他感觉上更加庞大。无意识的不断向两人
抛去缠绕在他身上的铁链。皡离边闪躲边想着,这样单调且反射性的攻击,应天祥应该是
低阶的地缚灵,但怎么觉得哪里不对,一只低阶的地缚灵跟刚刚那只红衣女鬼会有办法控
制人类的意志,甚至让他们失忆吗?
在皡离思考的同时,炀日一个转身已经将刀刺进应天祥要害,“咦?”只见伤口冒出了红
烟后,瞬间又完好如初“哎呀呀~你居然只是傀儡吗?这样麻烦了啊!”炀日重新握了握
拳,这次出现在手上是一綑散着绿光的绳索,“不管你是不是傀儡,总之先乖乖听话别动
!”炀日丢出绳索后,绳子在空中变成了网,直接将应天祥套入网中,动弹不得。
“这家伙竟然没有魂魄!”看着网中的应天祥,炀日有点吃惊的说著,“看样子只剩秽气
了,但魂魄跑哪去了?”只见炀日用力一握,网子瞬间收缩将应天祥压缩成一颗黑雾小球
,“既然只有秽气我就直接处理了,不过魂魄没了很难交待啊!”把黑雾小球放进从皡离
怀中拿出的药水后,炀日有点苦恼的抱怨著。
收了秽气凝聚而成的应天祥后,房子的腐臭味与压迫感却丝毫没有降低,“炀,你刚拿的
照片呢?”皡离似乎想通了什么,“照片上的人都还在吗?”
“应天祥变透明了,看来作乱的不是应天祥啊!”炀日看了看手上的照片,有点惋惜地说
。
“来了!”皡离才刚出声提醒,红衣女鬼就又出现在眼前。
“滚!”红衣女鬼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该死的除秽师。”
“大姐,我们打个商量吧!咱们也是混口饭吃,不如妳乖乖的自暴,我们也不用打来打去
的,妳说是吧!”听到红衣女鬼,或者该说是陈婉君的警告,炀日知道她已经成魔,“毕
竟妳也打不过我们啊!”炀日看似无所谓地说著,但手上已经出现一把闪着绿光的手枪。
“滚!没找到那些人之前,别想要我离开!”陈婉君迸发浓烈的恨意,每根发丝都幻化成
尖刺射向两人。
“碰!”
两人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白色屏障,而炀日对着陈婉君的脑袋上就是一枪,“我
说妳打不过我们啊!干嘛不投降呢?”吹了吹枪口不存在的烟雾,炀日不改轻佻的假意惋
惜。
“小心!”才刚松懈下的皡离感受到强大的气压涌来,想出声提醒却来不及闪躲,“这是
…?”没有感受到疼痛的两人,才发现房子变得不一样了。
“哎呀呀~大意了大意了~离,小心啊~我现在看到的跟妳脑里的画面应该是她做出来的,
只是不知道她想干嘛这么做就是了!”知道这是陈婉君用最后的秽气做成的幻境,虽然没
什么伤害,但炀日还是端著师兄的架子唠叨的机会教育一下。
话才刚说完,一对男女就出现在眼前,看房、搬家、怀孕、生子,幸福的场景不断变换,
突然,男人出现的时间变多了,愤怒、家暴、虐待也慢慢地变成日常,终于画面慢了下来
,那是陈婉君的最后一段时间。
两人眼前的陈婉君身穿白色婚纱,但却被一群身穿白衣的人给压在了床上。“天祥,拜托
你,你快醒醒,不要这样…”陈婉君无助的求饶,露在衣服外的皮肤布满了殴打、刀割的
伤痕,眼里被恐惧、愤恨与悲伤占据,她挣扎着,却无法逃脱。
“婉君别怕,经过这个仪式,就可以证明我们是全心全意奉献给皑明教了!”应天祥着魔
似的安抚著,“教主选中了妳是我们的荣幸,只要妳全心奉献,我们未来就都会是一帆风
顺了。”
压着陈婉君的白衣人们喃喃的念著不知所谓的咒语,同时,被称为教主的男人缓缓地走进
房里,“主祭司,”教主低声唤著,“圣刀呢?”说完后,被唤作主祭司的人恭敬地递上
了一把镶著钻石与白水晶的匕首,接过了匕首后,只见教主望向众人,露出温柔的微笑宣
告著,“仪式开始!”。
话音刚落,众人便低声地反复吟诵不知名的咒语,教主像玩弄猎物般舔舐著陈婉君,然后
一刀一刀的划在她的身上。鲜红的血珠从不断增加的伤口汩汩流出,压制陈婉君白衣人开
始发疯似的吼叫,不断像野兽般的吸吮着她的血液。而暴行却还在继续,教主暴虐的撕开
被鲜血染红的婚纱,戏谑地露出残酷的笑容,“让我净化妳污秽的灵魂,感受我吧!”便
腰杆一挺进入了陈婉君。
床上的女人被称作“教主”的男人不断进出,身体也因不断落下的匕首而逐渐血肉模糊。
尖叫哭喊声、笑声与低声念咒声充斥在狭小的房间里,在一旁的两人清楚的明白这只是陈
婉君的过去记忆,他们无法对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伸出援手。炀日略显担心地转头望向皡
离,她虽然眼睛绑着绷带看不见,但更糟糕的是她可以直接感受到每个细节。感受到炀日
的担心,皡离一动不动的说,“看着吧!这是她想告诉我们的,我没事。”
残暴地侵害与虐待从夜晚持续到了早晨,“好恨…为什么是我…好痛…”全身没有一吋完
好皮肤,宛如破抹布般的陈婉君,没能迎接清晨的第一道曙光,便走向了死亡。强烈的恨
意让她执著的无法放手,她想报复,却无法离开屋子,这份执念终于逼得应天祥自杀,也
终将让自己成魔。
眼前画面逐渐变得破碎,“陈婉君,妳很可怜,但被妳伤害的终究不是害妳的人。妳无法
转入轮回,已经没有来世。”皡离抽出一张血咒,“永别了!”说着便将咒符贴上刚刚被
炀日击中的陈婉君。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是我…”只见陈婉君慢慢化作一滩血水,用悲伤又有点解脱的语
气问著…
皡离心里暗自念著一路好走,另一方面又回想着刚才的画面,这件事跟皑明教有关系?但
祭祀方式不太像是皑明教的方式,是疯狂教徒吗?还是只是用皑明教的名义呢?
“离离啊~事情解决了我们就赶快去妳家洗个澡再一起吃个消夜如何?”事件一结束,炀
日便开始没节操地缠着皡离。
“吵死了,”推开黏过来的炀日,皡离简单收拾后便朝屋外走去“先去买酒再去我家洗澡
,消夜叫外卖就好。”想着家里喝完的威士忌该补货的皡离,没有注意到炀日正望着她的
背影,若有所思的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