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版上好多怪谈文,小女子看的心满意足的,谢谢各位大大的无私奉献。
我要说一个小故事,不太可怕但有些离奇。
记得是发生在高二时候,刚结束在高医六天五夜的营队,在最后一天很不巧的重感冒,原
本只是普通的发烧喉咙痛,没想到回家躺了快一个礼拜,躺到我爸以为我在营队卡到。
前面三四天是一般正常重感冒的状态,从第五天开始,我开始觉得无法控制自己。
身体和手脚一直用力的绷直,很像被框进铁架里的感觉,最让人感到不舒服的是脸部,“
我的感觉”是舌头像是要发卷舌音一样很用力的向后卷,一直用力的维持;眼睛则是拼命
的想看到头顶上,一样用力的维持。
会说“我的感觉”是因为真的是我自己的感受,旁人似乎看不出来这个异样。
当时我一直告诉自己要放松放松放松,的确可以稍稍的缓解,但真的只缓了几分钟,又会
再次回到那个状态。我就以这样的方式痛苦的度过了一天,加上当时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
,只能靠打点滴。
但很奇怪,只要离开床,离开躺平的姿势,我就是很正常的。直到妈妈开始觉得我不对劲
的时候,是因为我说话开始大舌头。(虽然常被说臭奶呆,但我认真说话应该也是字正腔
圆的吧)
(吧)
是说在妈妈陪我打点滴的时候,我又回到那个无法控制的状态,她就坐在床旁边,我有试
着想发出一些声音告诉她,我很不舒服,可似乎就是些呻吟而已,事后她表示完全没有听
到我任何的声音。
那天晚上回到家,妈妈有事出门,我又躺回床上,又再次回到那个状态。(我的床与门口
平行,头往右转就可以看到门口)全身感觉像被铁架框著,无法灵活的动作,加上眼睛跟
舌头的过度用力,真的整个头超痛,我一直强迫自己快点睡着。
但就在觉得快睡着,意识有些模糊的那个瞬间,感受到一阵很强烈的白光从门口射进来,
虽不到整个房间被照亮,但那道白光真的亮的很刺眼。
我隐约看见一个有着波浪长发,穿着白衣的女生,站在门口,照理来说按这种发展我当下
应该要怕爆才对,可我没有。
(可能是已经无力反抗,好消极)
她开始慢慢的靠近我,带着那些刺眼的白光一起,一直到我身边,感觉她从上方俯视我,
我其实真的没有感受到一丝害怕,反而有被包围的温暖,然后她举起手,我看到她手里抓
著一个红红的东西。
对!没错!就是龙虾!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直直从我正上方往头部的位置丢下,就瞬间断片了。
那晚是生病这几日睡的最好的一次。
隔天起床,整个人觉得神清气爽,所有症状就这样突然好了,只剩下一点鼻音,怪到我一
度觉得昨天是不是在平行时空。
于是我跟妈妈大概提了昨晚的事,还有睡觉的时间,她说:“是吗?那时候我差不多刚回
来,想说去房间看看妳有没有好一点。”那时候的妈妈的确是留着一头波浪卷的长发。
至于丢龙虾一事,我们目前还未细谈。
想再补一个曾经做过的梦,梦里我躺在老家的床上睡觉,面前是一片白墙,我在梦中睁开
眼,看见一个长发女生背对着我,感觉很清秀,穿着很精致的粉红改良旗袍,上面还有金
色丝线绣的花纹。
以这种方式开头,我当时心里想:“天啊,她等等不会要转头吧!”果不其然,她开始缓
缓的把身体往右后方转动,我超爆紧张,当她转过来面向我的时候...
“喔,还好,真的很美欸。”(我的内心话)
她把身子稍微往前倾,我就与她这样对看了几分钟,然后我把身体往右边移,空出左边的
位置问她:“妳要不要睡觉?”她愣了一下,摇摇头,就消失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邀请人家睡觉,我只知道我很讨厌人家吵我睡觉。
以上,谢谢大家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