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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又大又硬,胁迫性太强了,令鬼无法忽视是怎么一回事。猥琐色鬼从来没想过,他
来更衣室光明正大的看女高中生换衣服,最后竟然会落得被人压在墙上开苞的下场。
要是知道了,他——他还是会来的!被人收拾是机运问题,他在这所学校那么久了,看遍
多少女学生的躯体,也没见着哪个道士修者来收鬼的,纯粹今天运气不好,倒楣碰上了。
“不、不要啊!您、您是个活人,不、不能对一只鬼、怎、怎么样的!”
猥琐鬼结结巴巴的求饶,姜羽晖只觉得愚蠢又无聊,早干麻去了呢,怕被教训还敢在女更
衣室里偷窥?
她拍拍猥琐鬼的屁股,“你该不会忘了,我还按着你呢!”
猥琐鬼震惊,猥琐鬼颤抖。
姜羽晖的话提醒了猥琐鬼:一般人碰不到鬼魂实体,而他在慌乱之中忘了自己被一个大活
人压在墙上摩擦,从来没被开发过的菊花岌岌可危。
碰得到鬼魂的人不是将死之人,不然就不是普通人。
意识到这点,猥琐鬼惶恐之间爆发的求生欲很是坚强,“我、我错了!大人您高抬贵手,
我、我再也不敢在女更衣室偷窥了!”
“是么。”
姜羽晖淡淡地说道。她稍稍松开点压制,猥琐鬼发觉一线生机,疯狂挣脱了姜羽晖的箝制
,瞬间弹出隔间门外,用着史无前例的速度飞离女更衣室——
然后被姜羽晖用了不知道什么方法拖了回来,大力甩在更衣室的地上。
原本聚集在女更衣室里的其他鬼,逃的逃,散的散了。
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猥琐鬼这下真心实意的觉得,早知道今天就不来偷窥,不然也
不会被人逮到教训。他在地上疯狂的颤抖,就听那比鬼还要恐怖的高中生凉凉地开口:“
我让你走了吗?”
“没、没没没、没有。”
他抖得不成鬼样,在一旁的郑千遥眼里只有一个模糊的鬼影,看上去有些可怜。
但郑千遥也知道,那只是看上去可怜,如果姜羽晖没有出手,那群鬼每到游泳课便会透过
自身的优势,在更衣室里偷看青春活力的女高中生换衣服。
若是看不到也就算了,她还能当作那些鬼不存在,可她不但看得到,并且觉得不舒服,姜
羽晖的教训就有其必要性。
因此,她不能心软,不能因为猥琐鬼看上去很可怜便阻止姜羽晖。打从她们还小的时候,
姜羽晖总是告诉她,因为她的体质特殊,不能对那些潜在有威胁的妖魔鬼怪心软。
是以姜羽晖一但拿鬼开刀立威,郑千遥便不能阻止她。
姜羽晖慢步踱到猥琐鬼面前,蹲下身,掐着它脖子把鬼提起来,猥琐鬼这才看清姜羽晖的
身形。
他恍惚地意识到,这里是女更衣室。
那个抵着他的人,是个女孩子。
一个女孩子能有那样的凶器抵着他——猥琐鬼头很痛,不敢多想,趁姜羽晖扭头想跟郑千
遥说点话,再次从姜羽晖手中挣脱逃走。
姜羽晖怕失手把鬼掐得魂飞魄散,没有用上太多力气,见状也不再拿猥琐鬼开刀,而是轻
飘飘地落下一句:“替我在这所学校内传个话,让我看到谁在女生更衣室或厕所,见一次
揍一次。谁要是不服,我在一年卯班的教室等著。”
从此之后,姜羽晖凶残的名声在学校的一众鬼里传开了。
这一传开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大多数的鬼见到姜羽晖很有自觉的躲闪,坏事是
,没有自觉的鬼前仆后继寻衅,被姜羽晖一个个揍到无法自理。
开学没多久,学校这一片的鬼就这样被姜羽晖揍服了,姜羽晖的高中生涯跟着安生起来。
学校里有姜羽晖在,自然不会发生太出格的事,但外面就不同了,没有什么事情能传播的
比八卦要来的迅速,都城隍停职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全台湾相关的人鬼很快便知道了
。
停职分成很多种,有表面停职实际放假的,也有表面停职实际留待调查的,一时之间,校
内的鬼怪和于君信都前来找姜羽晖问消息,全被沈明晞用“不知道、不清楚、你为什么不
问问他本鬼呢?”将他们打发。
“可是——”于君信还想说些什么,被沈明晞打断。
“没什么可是。”沈明晞说,“都城隍是什么鬼,人家在搞职场斗争的时候,你还在奈何
桥排队等孟婆汤呢!”
于君信想吐槽。论年纪,姜羽晖应该是和他同期排队等孟婆汤,二人差不了多少,那副他
吃的盐不如姜羽晖多的模样令于君信不爽。
但不爽不是他来找姜羽晖的目的,他赶在被沈明晞强制赶走之前,急急对沈明晞说道:“
等等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沈明晞本来不当回事,以为跟学校有关,“怎么了?”
“我昨天听到我妈他们讨论说,要办一场大型的招魂。”
“蛤?”沈明晞一脸三小,“你再说一遍,说详细点。”
于君信见某人满脸惊讶,继续说道:“你上次跟我说押往酆都的鬼不是逃跑失踪,而是被
劫囚,我本来不全信的,但他们在都城隍被停职的时候收到酆都巡查使发来的通知。都城
隍、都城隍他还会复职吗?”
于君信没有说到重点,沈明晞面无表情,“我不是让你把大型招魂说详细点吗?”
“姜羽晖,你让我说完!”于君信抗议,也不纠结在都城隍有没有办法回归,“不是跟都
城隍也有关系吗?我只是问清楚一点。巡查使他建议我们阳间的道士法师等修道人开坛,
做个联合招魂,把那些应该押往酆都的要犯都招回来,再来追究都城隍的过失。”
沈明晞被这个消息弄懵了,他神色莫辨,“……到底是哪里来的智障。”
人家敢劫走那一车的重大要犯,甚至能扰乱地府的追踪,必定还留有后手,不是大型招魂
就能把那一列车的鬼魂叫回来的。
巡查使是后世才有的官职,约莫是唐代有监察御史后渐渐演变出来的官职。沈明晞长年被
关押在无间地狱,错过酆都多次组织架构改革,但这不妨碍他用当代的观念去理解地府的
架构。
是以巡查使做最多的事情就是对各地城隍以及地区组织的稽查,查核是否违反SOP章程,
然而,即便地府规范再如何娴熟于心,实际面对各地不同层次的案件,巡查使相对容易变
得纸上谈兵。
而这一位巡查使,似乎就是这种草包。
番外、父与子 下-2
那个年代传教的小册子已经出版并且流通,实际在南方走动的传教士并不多。或许那些洋
人贵精不贵多,白曜想找传教士讨教他推敲不明白的思想,发觉有传教士看他的眼神阴森
到令他发毛,好似要把他架在火堆上处刑似的。
为了蛇身安全,也为了避免麻烦,又或者怕某人气得把地狱拆了爬回来,白曜决定按兵不
动。
然而,在自由港的西方有人病中受启发,遇一老人命他来人间斩妖除魔,又逢天灾人祸,
这太平天国在屡次不第的“上帝胞弟”手中悄悄建立。
太平军一路前进,最后定都于南京,清政府财政支撑不住镇压,遂卖起了土烟。沿岸的洋
人不满鸦片战争后大清并未执行条约,加之为了更多的贸易利益,借由清政府在海上查获
外籍船只执照过期并且逮捕船上水手的事件发难。
这一回不用白曜明说,白澧自己便能预见京城那边的混乱。虽然他的修为不足以真正见到
未来,但感知到一些征兆却是足以。他回家同亲爹讨论广州被洋人攻陷的可能性,并进行
沙盘推演——这世道已经不再侷限于一方陆地,而是几乎探索完成的世界地图。
白家父子本来不住在广州城内,是以年末广州城陷落的时候,他们也只是在白云山上,缠
著大树枝干,看着山下的清军狼狈的退出城外,广州府衙成为一片废墟。
广州因此由英法所控制。
隔年英法得不到清政府的回复,第二次英法联军爆发,助长了通商口岸于未来的发展。白
家父子离开广州,来到更南方的小岛,那里已成了洋人的地界,发展与变迁快得超乎他们
这些老古董的想像。
他们在南方安好,而北方始终水深火热。英法联军退去后,又有湘军在南京屠城。这事闹
得太大,南京一带的地府单位忙不过来,借调一带的阴差与凡间修道者协助,白澧也收到
是否愿意前往南京帮忙的询问——有些小妖受到无妄之灾。
“你打算去吗?”白曜从英文读本抬起头来,向自己儿子问道。
“不了。”白澧直接烧掉书信,“这趟浑水太大,这一上去,怕至改朝换代都回不来了。
”
不晓得为什么,白澧有个直觉,这一百年是关键,那些他常年对亲爹抱持的疑问,或将得
到解答,是以他不想和亲爹离得太远,若是他被困在北方,谁知道下一次见面又会是什么
时候?
外国人带来的现代化不再是新奇,而是逐渐习惯的日常。有一日白澧拉着亲爹来到照相馆
前,央著亲爹一齐进去,留张影像。白曜算是走在时代尖端的妖物,对相机还是有那么点
戒备。
“担心什么?区区一台相机,哪可能简单摄住咱们?”
白澧早年在广州素有威名,背靠白曜这只大妖,甭说不长眼的妖物前来寻衅,就连修道人
无事也不会特别前来招惹他们,是以白澧对照相会摄住他人心神的说法不以为意。
“怎么毛毛躁躁像个孩子一样!”白曜笑骂,应允了儿子的要求。
那是他们头一张亲子照,可惜当年的摄影技术不如现代,白澧保存至今的相片画面早已褪
去,仅能见到灰阶的层次和轮廓。
港岛的日子因洋人渐渐与岸边不同,颠覆了他们在曾有的生活。白澧觉得这日子过得越来
越舒适,世间也越来越不一样,可越往北方,他见到的征兆却是令他们这些上年纪的妖物
无法解读。
看似朝代末年,却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某一日特别严重。那一日,他心有所感,来到了小岛的西边,朝向海湾的另一
头看去。
除了连连翻滚的岸浪以及点点数不尽的船只外,海湾的另一头似乎什么都没有,仿佛他的
感知只是一场错觉。
他将这种感觉告诉白曜:“我总觉得海湾的另一头有事情发生,但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这
种感觉——难以确切的形容。”
“实属正常。”白曜闻言颔首,“宋代后五德没有人说得准了。世道将乱,未来将是我们
不曾见过的形式,这般纷乱的情况也是必然。”
确实,没有人或妖物对新兴变幻的事物说得准。接连而来的天灾人祸令白澧顾不得他曾察
觉的异相,直到数年后,他匆匆穿越街道,为的是去熟悉的药房抓几帖药,而那他曾经感
应过的微妙之人直从他面前走过。
他呆立在原地,对于他所见到的东西感到愕然——他的天眼不如白曜能见的多又广,还是
能见到绝大多数的讯息——那人身上的东西竟是矛盾到令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什么都不尽人意,但未来似乎又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真要说起来,白澧只觉得世间
当真奇妙,或许这也和人类的本性有关,乱世之中只要有那点机运和胆子,或多或少都有
舞台能发挥。
他在路边看着那微妙的人隐入人群,方才回过神,急急前往对向街道的药房。
此时的白曜一改以往的成年身形,使用少年的姿态混入教会办学的书院学习英语及西方的
一神系统。白澧在亲爹放学后,对着那张生嫩许多的脸,一点一点陈述所见。
“我没见到人,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唯一能肯定的是,大清改朝换代应当不同于以往。”
白曜想了想,继续说道,“既然我不清楚,那些京城各地的老家伙们只会看得云里雾里。
”
过些时日,京城不但来了人,还有几只年纪比白澧要来的大的妖物造访,验证白曜几日前
的说法,其中一只妖物还是当年小明王之乱时前来找白曜出山的老妖怪。
小小的楼房里挤满了京城的大人物,白澧坐在他亲爹身侧,一双蛇眼凌厉地扫过对面的人
与妖,心底若有所思。
怕是大家感应到了南方隐隐的骚动痕迹,前来找他亲爹拿点主意。
“我以为我曾经说的很清楚了。”白曜端起手里的普洱,果断地拒绝,“这天下事从来不
是我能置喙的,何况这世界再也不仅止于九州,而是世间万国生灵,我等妖物在这世间不
过是芸芸众生的一环,诸位还是请回吧。”
朝廷来的人本欲说些什么,却被那只老妖怪阻止了。
白曜从来不插手凡间政权,这点老妖怪还是知晓的。不仅仅是他本身的意思,还有白曜本
身和天庭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无论是上回还是这回,那老妖怪待白曜毕恭毕敬。白澧瞇了瞇眼睛,那老妖怪为的是凡人
的供养与看似掌握凡人生死的权力而入世,朝代的荣衰与他唇齿相依。
回京前,那老妖怪私下拦住白曜:“这般无人看得清的状况,难道天庭没有捎来更多的消
息?”
“并无。”白曜摇头,他继续说道,“我并未听到任何消息,也没有你想知道的消息。”
老妖怪想听到什么,白澧并不清楚,但这不妨碍他继续听着两只大佬的对话。
那只妖物停下脚步,深深地看向白家父子,“京城气数已尽,新的朝代却无人、无妖看得
明白,若当真无任何消息,怕不止是风雨飘摇了。”
“若是如此,”白曜不晓得那会是如何的样貌,他想到还被关押在地狱的某个人,如今还
没有要被放出来的消息,“那便是命了。”
作者:
chowyc (yc)
2020-11-28 10:00:00头推耶
作者:
gtammy (Hakuna Matata)
2020-11-28 11:22:00推推推
作者:
sylvia (new.)
2020-11-28 11:26:00推!
作者: blue1996 (耐阴) 2020-11-28 1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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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ipeici (Lili)
2020-11-28 21:12:00我也想喝普洱(重点错误
作者:
jack33 (清净至无余)
2020-11-29 01:34:00推
作者: PartyPat (Bears) 2020-11-29 21:11:00
终于等到最新的
作者: IBERIC (无论什么都准备好了) 2020-12-05 05:24:00
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