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我就可以解脱,彻底放下这一切了!
将新买来的板手,绳子与农药放进掏空的行李箱内,我默默地在心底为自己打气.
征信业者的效率果然很快,不到两天就把我的生母现况查得清清楚楚,她目前住在隔壁县市
,十八年来重复过著与男人同居,生小孩,分手,再与下一个男人同居,再生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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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些烂泥不能安分守己,好好过完自己烂泥般的一生就算了,还要制造更多的烂泥!
!
短短几页的资料,我似乎就看到了四五个跟我同样悲惨,甚至可能更加不幸的孩子,而这些
小孩,将来又会再制造多少悲哀的小小孩?
我气到握紧拳头全身发抖,紧到手心被指甲刺破出血,我却丝毫没感觉疼,她才三十出头,
天知道往后她还要生几个孩子?!
想到这,我连一秒也等不下去,拖着行李箱就往外跑,匆匆栏了一辆出租车,要司机用最快
的速度往生母的住址开.
到目的地后,我随手扔了几张大钞给司机,跟他说等我一下,我办完事会再请他载我,就笔
直地往那女人住的房子冲过去,完全不想浪费时间.
就算刚做这决定时还有犹豫,现在的我已透彻明了,人间有些人有些事,就是注定不值得!
看着眼前破旧公寓的大门,我深吸一大口气,按下门铃.
开始还没人应,可我不死心,拼命地狂按铃,现在还很早,我不认为她会去上班,肯定在家
!
我的判断是对的,十分钟后,门终于打开了,伴随一阵浓浓起床气的抱怨:
“谁呀!一大早扰人清梦......”来开门的女人在看到我的脸时,露出诧异的表情停止抱怨
.“茜儿?”
我不意外她会认出我来,纵然厌恶却无法不承认,她那张脸几乎和我一模一样.
“真是妳,茜儿?”
“是呀......妈妈......”这声”妈妈”我喊的很勉强,但我一定要喊,当务之急就是要让
她放松戒心.
“妈妈,我好想妳,我可以去妳家坐坐吗?”
“当然可以......”
虽然抛弃多年的女儿一大清早出现在门口有多么不合理,不过她大概以为摇钱树送上门了,
居然没多想就让我进门.
我偷偷观察屋内,有几件婴孩用品,屋内应该有孩子,不过这不是我在意的重点:
“妈妈,妳的男友在家吗?”资料上说她和现任男友同居,可对方晚上不是在打零工就是在
小吃店酒店混,很少在家.
“他去工地上夜班,要快中午才回......呀----!!!!”
听到我想要的答案,我高举起预备好的板手,用尽最大的力气,狠狠朝她的后脑砸下去!!
像是要将这十八年来的所有委屈倾泻,我咬牙死命往死里砸,没有半点留情.
为了不让她挣扎抵抗,更不让让她尖叫引起注意,我又连续猛敲了她的头好几下,直到她的
头盖骨破裂,大量鲜血从伤口渗出,我才边喘气边停下动作.
很顺利,除了第一下时她惨叫了一声,接下来几乎就只有我敲打的撞击声,想必已经昏过去
了.
千万不能让她现在就断气,我赶紧探了下她的鼻息,很好,还有气.
从我莫名其妙出现,她大概从到尾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我也懒的和她演久违的
亲情伦理戏码,她不配!
不能保证她的同居人不会突然回来,所以我动作一定要快,我赶忙拿绳子将她的手脚绑死,
再弯身打开空的行李箱,把生母的身体尽量曲折,幸亏生母的身材偏瘦小,我没有太困难就
将她塞入行李箱.
为了避免她中途清醒,将嘴巴用抹布堵上也是必要的!
确保应该不会被发现后,我再拉上拉链,不忘留一小缝隙避免闷死她,一定要让她维持活着
的状态,否则计画就失败了.
最后,我再去浴室随手拿条湿毛巾,将行李箱外部沾到的血迹擦干净.
在我忙着手边工作时,有个约两三岁的孩子半走半爬到了客厅,他当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也没有哭闹,就只茫然地看着我,如何收拾他的妈妈.
至于我,也只是冷冷看那孩子一眼后,随即继续我该做的事.
现在的我没有余裕去关心别人......
只是当我清理地差不多,起身准备离开时,我眼角余光竟瞄到了那孩子的肌肤上,遍布许多
新旧交替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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