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的亲身经历
但当初听完故事后,至今久久难忘。
四年前,我去了一场国外的恐怖影展,
某日映后,我和一名叫Palo的英国女导演吃饭,聊著彼此的电影喜好、创作历程与灵感,
没想到,聊著聊著,竟发现我们都碰过灵异事件。
于是,我们开始交换撞鬼经验,我藏私地只说了我学生时期碰到的几个事件。
而她则说了改变了她一生的故事。
2007年,Palo大学毕业后,
与三名同学,从伦敦开车到威尔斯,展开三天两夜狂欢之旅。
(由于我忘了她的同学们叫什么,姑且就先称呼为 Ben、Colins和Doris,两男一女)
事情发生在第二天。
那天下午,冒险乱走的一行人,开着车,行驶在荒凉的道路上。
尽管偶尔经过一两座小湖泊,但起起伏伏的路边大多时候只有草地与树,远方的山丘则隐
身于雾气中,若隐若现。
整个下午,天空都是让人郁闷的灰蒙,路上别说人影,更不见任何来车,但对于沈溺在摇
滚乐中狂欢的他们,这不是什么特别令人在意的事。
直到傍晚,他们在路边见到了那个东西。
“嘿!你们有看到那个吗?”当时开车的Ben放慢车速,直指前方说。
众人这才注意到前方路边,耸立了一座黑色教堂。
一座兼具宗教与艺术的巨大建筑,居然孤零零地盖在荒烟蔓草之地?而且还是黑色的!
调性也与当地完全不合,实在太奇怪了!
Doris与Palo立刻研究起地图与旅游指南,然而,上面什么也没记载,在到达下一个小镇前,
这段路上没有标记任何东西。不过,对他们而言,身处威尔斯乡下,或许什么也不奇怪。
晦暗的天色下,美丽、气派又神秘的黑色教堂,仿佛有种魅惑的魔力,尤其温暖的橘黄光
自玻璃窗内透出,更让受够荒凉景色的四人倍感好奇。
他们将车停在教堂前,兴奋地背着包包,带着各自的相机下车,走向大门。
“Hello,有人在吗?”Palo当时敲著厚重的门问著,然而,几次下来,无人应门。
“推推看,我们应该可以直接进去吧?有人反基督吗?”Colins笑着问。
Doris附和:“都来这边了,不进去太奇怪了。”
Ben:“就直说我们是观光客就好了啦,Palo”
“干,好吧,反正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人。”Palo耸耸肩,缓缓地推开了黑教堂的大门。
根据Palo的回忆:
映入眼帘的,是较大的礼拜堂,挑高的天花板垂著精致的摆饰,中央走道直通雕花的石造
祭台,两边都是一排排木制座位,地板是由黑白石头砌成,成大量的十字,难以计数的蜡
烛映照着室内,温暖且明亮;
但安详的氛围底下,摇曳的光线其实带着一点点诡谲,因为一切太过安静,仿佛所有的气
息与时间都被禁锢在这个地方,不够真实,而室内除了四人外,并没有其他人。
作为礼拜堂,没有神职人员留守是满正常的。
但在Palo的心中,为什么这么偏僻的地方,会需要这么大一个空间作礼拜堂呢?
明明样式感觉很古老,但为什么物品又那么新?为什么和这地区的建筑风格差这么多?
又是谁点燃这么多的蜡烛呢?就像是不少人刚刚还在这,却突然消失了。
由于礼拜堂本身盖得很漂亮,即便是座位也有美丽的雕花,Palo很快就将疑问抛到脑后,
和伙伴们拿起相机或手机大拍特拍,拍物件、拍彼此、拍自己。其中,Colins是唯一使用
底片相机的人,只有他非常谨慎地按著快门。
过不久,一片黑的窗外,刮起了大风,下起了大雨,打得窗户呸哩啪啦响。
“哈,果然还是下雨了!好险先进来。”这么想的Palo四人,边吃起零食,边聊起天来,
打算等雨变小时,再开车赶往下一个地点。
然而,事情自此越来越不对劲。
首先,他们注意到风声变了。
那风声不再是呼呼地吹,而是像人的哭号,不是一个人,而是大量的人们自教堂四周哀怨
地哭吼著。尽管害怕,四人仍苦笑着,讲著类似“威尔斯的风果然不一样耶!”“我真是
干他妈的超害怕!哈哈!”“这我一定要写到网站上。”等话。
不久,打响窗户的声音也变了。
那不像强风吹袭,一整面窗发响,也不像雨水那般答答,稀稀落落,而是此起彼落、快速
重击著“所有窗户”。
磅!磅!磅!磅!磅!磅!磅!磅!
四人这才害怕了起来,因为那不是任何风雨可以造成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们”正想
破窗而入,就连最高处的窗户也是如此,没有人可以拍到那么高的窗却不现身。
手机收不到讯号的状况下,四人赶紧收拾东西,缩成一团,提防著黑暗的窗外,然而,玻
璃只倒映出惊恐的四人,令他们的恐惧不减反增。不知过了多久,Palo也忘了是谁提的,
或许是英国民族个性使然,受不了恐惧的四人,最后竟直接推开大门,冲回车上。
但回到车上的那一刻,四人顿时起鸡皮疙瘩。
外头无风也无雨。
就连雾气也不见了,一切静止陷入死寂。
当下,他们什么也没说,任由Ben猛踩油门,高速驶离邪门的黑教堂,直奔最近的小镇。
一行人到了镇上后,难掩心中的恐惧,他们不知道自己到底遇到了什么,也不知该如何询
问镇民。到头来,还是由Palo鼓起勇气找人发问,但无论问了多少人,没有一个人知道黑
教堂的存在,他们自己也不敢讲出里头的恐怖遭遇,黑教堂仿佛成了未解之谜。
四人后来在镇上又多待了一天,本来打算继续开车到下一个小镇玩下去,但所有的兴致都
被恐惧取代。他们实在忘不了黑教堂,只想赶快回到安全的家;然而,人是一种矛盾的生
物,在回程的路上,他们决定折回那天的路线,重新看一眼心中的恶梦。
但这次,黑教堂消失了。
在本该有教堂的地方,如今空无一物,
只有野草、落下的零食袋,以及,他们陷在泥泞中的轮胎车痕。
对于Palo,她自己也不知道教堂的消失究竟是好是坏,只知道当下,他们各自带着无法释
放的恐惧,一路沉默地,折回伦敦,尽可能地不再想这件事。
而在他们的相机和手机中,所有照片都是一片黑,什么也没有拍到。
只有一个人例外。
回到伦敦后,Palo、Ben、Doris,偶尔还会相聚一下,但Colins就此避不见面,本来还会
在电话上拒绝,后来就完全不接也不回电。
大学死党从四人变成了三人,令Palo略感不快,但她也知道这是无法强求的,毕竟他们碰
到了这么恐怖的事,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她恢复得那么快,但其实,当时的她忘了一件事,
事实上,所有人都忘了--
他们没有对过Colins用底片机拍到的照片。
约莫一个多月后,Colins终于连络了三人。
Palo他们到了Colins的住处,只见他简直瘦了一圈,整个人憔悴地不像样。
Palo猜想Colins可能还没有从那次经历中康复,正打算帮他联络担任心理医生的朋友,
Colins却一口回绝,原因是--心理医生帮不了他。
“我很多照片都是黑的......”他这么说。
“喔干拜托,我们的也是啊。”Palo笑着回。
“只有这几张例外。”Colins绝望地递出了数张照片。
Palo故事说到这,我亲眼见到她整个人抖了起来,欲言又止了好几秒,才缓缓开口:
“我后来想想,如果是我,搞不好也会跟Colins一样吧,他只是比较不幸的那个。”
那些照片里,礼拜堂里都是人。
这群人披着黑袍,围绕在Palo等人周围,有些站着,有些坐在木椅上,
而天花板上本来以为是装饰的东西,通通吊著赤裸的人,大部分是女人。
教堂里所有的十字架也都不见了。
看着那些照片,Palo、Ben与Doris已不单单是惊吓,而是整个被击溃,甚至呕吐了出来,
彻底体会到Colins的恐惧。他们花了不少时间,才镇静下来,进一步讨论该怎么做。
“你为什么不把照片毁掉呢?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们看!”Doris这么说。
“我不敢!真的!”Colins这么回:“那画面一直出现在我梦中,几乎快每天,每天!我
到现在还听得到那些拍窗声、那些哭声,救救我!”
Ben顿时大怒:“干他妈的!我告诉你,我这就帮你毁掉!”
Palo则突然提醒:“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得先找更懂的人讨论? 。”
“你指谁?神父吗?再去一次教堂吗?”Ben回道。
“这已经不是我们真的能处理了吧,而且底片也要处理啊。”Palo说。
“救救我!”
四人像这样讨论到最后,真正有提出作法的,其实只有Palo和Ben。
Palo不知哪来的勇气,还用手机拍下了几张照片,当作证明,奇特的是,这次手机居然将
照片存下来了!
至于Ben,则亲自带走照片与底片,打算过几天回老家,拜托熟识的神父处理。
殊不知,那天就是三人最后一次见到Ben。
自那之后,Ben和照片、底片都失踪了,他没回到老家,车子停在大学附近,所有行李甚
至手机也都留在住处,就这样离奇地消失了。
即便后来家属报了警,也遍寻不著,最后因为没有犯罪迹象,被列为“一般”失踪人口。
Palo三人因此陷入愧疚,但老实说,比起愧疚,更多的是--惧怕。
一年多后,Colins在医院自杀,并没有留下遗书,
但Palo说,这期间他都怀疑自己并没有真的离开黑教堂。
Doris也在过不久后,被诊断出癌症,虽不是末期,却差点要了她的命,她将这一切归咎于
Palo,责怪她当时推开教堂大门,责怪她用手机拍下那些照片。
不爽也越来越不安的Palo,不管怎么鼓起勇气重回当时的地方,怎么调查黑教堂的下落与
由来,都一无所获,到头来,还是删了手机里那些不祥的照片,
因为她真的无法承受那种恐惧。
又一年后,2010年的3月。不知真的是无形力量,还是纯粹压力过大,导致失误,某天她
在进地铁站时,居然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醒来后,才得知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但她忘不了在濒死时做的梦--
她看见另一个自己披着黑袍,拖着瘫倒的她,往一个洞窟里走去。
洞的深处有个类似祭台的地方,四周都是哭嚎般的风声,如同那个恶梦般的黑教堂。
而Ben和Colins的声音仍在里头。
捡回一命的Palo,不知道这个梦是潜意识的巧合,还是真有什么在作祟。
她本来也想问问看Doris是否有相同的经验,但最后还是选择放弃,搬到了日本。
因为她真的太害怕答案。
“这都是真的吗?”当时在影厅外的餐厅听完故事,我这么问Palo。
“你想看照片吗?”
我吞了吞口水:“......你不是说你删了?”
“如果……其实删不掉,你敢看吗?”
“……不要,我才不要,我虽然常碰到,但也不想碰这种”
“去你的胆小鬼!好啦,我骗你的,我早就删了,不然我今天也不可能坐在这。”
“所以......你也相信另一个世界?”
“不知道,但我相信这世界有非常邪恶的存在,无形的,而且这影响了现在的我。”
后来,她给我看了他们第一天旅行时拍的合照
“就算你不信,觉得这件事是假的,我也绝对忘不了。”她微微发抖,非常诚恳地说著。
而我也忘不了这个故事。
补充:
由于收到几封信,甚至被亲友抓到,半夜还发讯息提问我
犹豫一些时间后(因为我觉得故事已经算完整了),还是重新整理,在这边作些补充。
因为是快速补充,所以就不顾文笔和排版了
首先,我是如实转述我听到的
如果纯创作,我就不会提Palo用手机拍照又删
因为太启人疑窦又多此一举
如果我自己是读者,也会觉得“吼,看吧,又来了”
但Palo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我还记得我在不知后续的状况下,一直跟她要照片
毕竟我跟大家一样都很好奇
不过,究竟是否真的有拍,又是否真的删掉了,大概只有Palo自己知道
(照相手机倒是很早就有了,我自己2005年就有一支)
而这故事是不是瞎掰的,也就只有她知道
但当时她花了不少时间跟我说这个故事
我想如果不是真的超爱说故事
可能就是这故事对她真的非常重要
由于写文时,想尽可能转述这故事最精彩的地方,集中在重点
因此我没有提及一些细节的部分
譬如Ben和Colins是好麻吉
Palo和Doris都对Ben有点好感
合照中
Ben头发偏长很庞克,穿着红色夹克
Colins我有点忘了穿着,印象是卷发肤色较深(不是黑人)
Palo是黑短发,也是庞克样
Doris是长发,红色裙子(印象深刻,但Palo比较正)
他们离开黑教堂时,莫名其妙顺利
不像恐怖电影那样,碰到门锁住等阻碍
是轻易地就离开了
在小镇上,他们也有问警察
结果反被警察骂
当时有起一点点小冲突
(Palo个性不爽时,比其他人刚烈,所以呛了回去)
主要是警察觉得他们是无厘取闹、想嘲笑乡下人的伦敦人
尤其Palo的服装很庞克
如果你是警察,碰到穿得很庞克的年轻人说碰到恐怖的教堂
我想也不会有人认真
不过Palo是发誓他们绝对没有嗑药
她宁可一切是嗑药的幻觉
但就是没有
(他们后来有在镇上买醉,所以才多待了一天)
在Ben失踪后
Palo和Doris,怕到去看了心理医生
有时甚至怀疑看到奇怪的黑影 (譬如在浴室或下楼梯的时候)
我印象很深刻,Palo当时是这样形容的:
“fucking afraid, bloody fucking afraid”
因为我一直以为英国人只会说bloody hell,不会把fuck合在一起使用
但两人的疗程都没有维持很久,因为费用对她们也是一个负担
之后两人有一阵子是靠吃药物(我听不懂的药名),好维持日常生活
而这也许也影响到两人后来的结果
至于Colins,则坚持拒绝去看心理医师
结果后来变得极为歇斯底里,开始自残
家人看不下去,就带他去医院治疗
最后还是酿成悲剧
而Colins的家人虽然不信黑教堂这件事
但也有点责怪Palo和Doris,甚至怀疑他们集体嗑药
而Palo和Doris两人其实从Ben失踪后
两人的关系就变得很差
尤其Doris一直怪罪Palo
在她被诊断出癌症后,两人更是几乎决裂
即使Palo最后打听到Doris有康复
两人依旧没联络
(Palo一直称Doris bitch)
至于Palo自己
她再也不上教堂
(虽然她本来就不是虔诚教徒)
在经历黑教堂之后,她很害怕进到教堂
甚至一些老建筑,也会让她浑然不舒服
我当时还很失礼地问她:“那你当初干嘛要Ben去找神父处理?”
她:“干你这白痴!超自然的东西当然只能靠他们吧,你觉得医生或科学家可以吗?还是
你觉得我们该去找个西藏喇嘛?我已经很聪明了好吗?”
Palo其实有跟一些人说过这故事
但没什么人信,尤其欧美人
他们觉得有邪教、有宗教审判,但这种撼动信仰与现实的故事还是无法
宁可认为Palo在瞎掰,或嗑药或精神异常
就连Palo自己家人也不太信黑教堂这件事
后来是因为Palo越来越难接受英国的环境
不单是恐惧,也有其他现实问题
才在她表亲的帮忙下,让她去了日本
本来,Palo在北海道乡下教小朋友英文,
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轮廓有点像俄国人,还是当地本来就有些排外
同事和当地人有时候对她其实没有很友善
而且小孩也很烦(Palo: little fuckers!)
所以她之后累积一笔钱后,就搬到了东京
改在高中教英文
偶尔有闲钱时,心血来潮,才拍拍短片
一部分是为了梦想
一部分则是忘不了恐惧,想让大家知道
我当天也很失礼地问她:“那你当初干嘛要把照片删掉?”
(在她开玩笑问我要不要看之后)
我印象中,她大概是这样回答:“是啊,你一定觉得我他妈的矛盾,但你不是我,你不知
道那种感觉!我真的不该随便乱拍那他妈的东西,可能我当时除了害怕,也是有点想红,
或是想证明什么,以防万一,但那是错的!我后来完全不想让别人看,我家人想看,我还
是拒绝,自己也不敢看就删了,因为我不知道再留着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害到自己或别人
,但最后大家宁可相信没这一回事,有时候我也会后悔是不是应该不要删,让大家看看,
但......干,我不知道,你也可能觉得我在胡说,但就是这样”
我无法完全重现她说的,但大致如此,一个很矛盾的心境
我在本文没提到一件事
Palo看起来是位气质美女
实际上是个非常强硬、满嘴脏话的人
当我说:“我不知道要吃什么耶......”
她直接回我:“Choose!”
她在说这故事时,其实不只恐惧,也充满了愤怒
但即便如此,讲到最后,终究露出了伤痛
因为她失去了三个友人
(虽然一个是决裂)
她告诉我她对这一切非常后悔
正如Doris所责备的
她很后悔点头一起去旅行,很后悔下车,
当然,最后后悔的还是推开教堂的大门
但对她而言
这也不能全部怪他们
那间黑教堂就像是个陷阱
今天就算是在别的地方,别的建筑,相同情况,他们还是会推开门进去
就算人生重来一次
那个当下,他们还是会进去
还记得我当时说:“也许,就是这样,黑教堂才出现在你们面前。”
她:“是啊,我也这么想过,妈的,该死的东西......”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听完故事这么多年
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
(当然,我自己的故事,很多也是到最近才写下)
某方面可能因为这个黑教堂不是我的故事,是Palo和她朋友的
而且太玄、太扯,也很让人怀疑
但我觉得不写下来让大家知道,大概也没有人会写了,至少,在中文圈是这样
至于我对故事有什么想法
其实当时听完后,我是跟一些推文一样起鸡皮疙瘩
觉得比我自己以前撞飘的经验还恐怖 (毕竟我没碰到那么邪门的)
何况大家现在听到的还是二手的
不是亲自听Palo讲述
当时听她讲,真的很恐怖
尤其亲眼见到那么强势的人,展现自己的惧怕
很真实地生理颤抖与泛泪
倘若她不是真的演技好到会自我催眠,或在进行什么行动艺术
那么
我觉得她是真的很相信自己发生的事
此外
我必须说
在写下来Po文后
这故事对我也没那么骇人了
或许,这也是她愿意跟我说的原因之一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她误以为我除了灵异经验,也有濒死经验)
我自己也是有个科学解读
如果排除嗑药的可能,完全相信Palo的誓言
可能他们刚好碰到什么状况(能量或量子或磁场什么现象之类)
导致次元空间错乱,看到过去
所以碰到以前的奇怪邪教仪式
也许刚好底片捕捉到一些画面
(毕竟当时家用型数位相机感光应该没有底片那么好?手机更不用说)
也许怪声只是空间慢慢恢复正常时的声音
而脱离次元造成身体产生一些变化
Colins可能脑部受到影响
Ben可能也是相同的原因,跌到某个找不到的地方
而Doris得到了癌症
就像当年费城实验那样
其他的就是心理因素
这是我所能想到的科学说法
但老实说,我觉得这科幻说法,反而更牵强就是了
以下是当年和Palo的照片,都做了一点模糊处理
(我真的没黑教堂照片,也没跟她要Ben等人的合照,那太失礼,我也不想收亡者的照片)
这是Palo的得奖照片
https://imgur.com/bK7g9RP
这是我和她与当地艺术家的合照
https://imgur.com/nP1OEf2
这是某日映后小聚
https://imgur.com/UZN5E9A
这是她的短片剧照(造型可能有来自她的故事)
是一个男子在山中撞见一个黑袍人拖着自己的故事。(剧情烂尾)
https://imgur.com/sCJ0QFb
最后送一张影展宣传工作人员,我超爱
(她是策展人的大学学生)
https://imgur.com/0u2Bj3U
其实在国外,我很爱收集一些怪谈
甚至参加一些鬼屋游览
但黑教堂是目前听过最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