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版首PO,文笔没有很好,请见谅。
从小到大偶尔发生查不出原因的病痛时,都会去附近的宫庙挂号,
向神明请教生病原因,蛮常是路边卡到阴造成,让王爷公作个法拿
净身符回家洗澡通常就没事了。
这次又如往常的莫名病痛,于是到家姐有在帮忙的宫庙挂了济公师
父的号,问事结果不意外的又是卡到阴,济公师父写符要给我净身
及护身符,当下开始觉得手脚无力并发抖,但我以为这是吃感冒药
的副作用,济公师父边写符写说话时,我突然觉得一阵委屈,开始
掉泪并啜泣。
这时济公师父转过头来对我说:有什么冤屈就说出来。
我的啜泣开始转成嚎啕大哭,双手用力握住桌沿,而我的身后不知
何时站了两位宫里的志工,他们扶住我的背,预防我从椅子上跌落。
我在大哭的同时脑袋里在疑惑著,因为卡到阴而病痛虽然是有点委
屈,但也没有委屈到要哭成这样吧?(当时已经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了)
这时济公师父又说:你若不说,我如何帮助你?
但我仍然只是拼命哭,哭到济公师父无奈,请志工把我扶到旁边的
椅子坐着,让我去平复情绪,然后将我姐叫了过去说话。这时我才
觉得自己好像怪怪的,按理说都哭到不能自己了,那心情上应该是
极度委屈,但我只觉得莫名其妙,因为委屈感只在掉泪前出现一下
子,掉泪后我就什么感受都没有了,甚至有一种像在作梦的浑沌感。
看我似乎是没事了,志工就将我扶出宫外的藤椅坐着,端了水给我喝。
休息会后,我姐出来跟我说,我卡到的那位刚刚上了我的身,向济
公师父哭冤屈,但那位却只是哭也不说话,于是济公师父要那位先
退了我的身,给祂时间去查状况并叫我去登记下周的问事,但我登
记好准备要先离开时,志工却出来叫住我,说那位一直在闹济公师
父要立刻处理,济公师父无奈只能先退驾去查一查。
几分钟后济公师父回来,叫我坐在祂面前对我说明状况,我边听头
边像钟摆一样来回摇,意识也开始呆滞,觉得好像又在作梦一样。
接下来周围谁说话我没听清楚,那位开始低吼并让我五指成爪,宫
里的志工围上来压制我,那位就挣扎并咆哮,开始跟一堆人在角力,
而我当下却想着我居然可以发出这么尖锐的嘶吼。
接下来的过程就是那位反复暴走,志工们反复压制,中间济公师父
生气的过来,唸咒后对我喷了口...水(或酒?),结果那位更愤怒的
挣扎到让我站了起来,然后我就惨被沾了朱砂的大印盖在心口上,
那位似乎很痛挣扎着想跑,但跑没两步被济公师父从后压头,我的
人就用青蛙的姿势被压趴在地上,最后又被拖到外面藤椅坐着。
大概是跟一堆人角力也累了,那位坐在椅子上喘大气时还四处瞪人、
尖声怪笑、大声咆哮,把等著问事的民众都吓到角落去。
那位一不激动,我就好像能够思考了,于是我试着在心里跟那位沟
通,跟那位说:‘这是我的身体,请你离开!’
反复在心里这样想久了后,我突然喊出声,开始像人格分裂一样,
怪笑到一半时接哭腔喊:你出去!不过那位只是摇头拒绝我的要求。
终于问事结束了,志工们搬出煮好的甜粥在宫外聊天,然后无视那
位的任何动作时,那位才觉得不对劲,然后慢慢往宫里走,发现济
公师父已经退驾,乩身都不见了,决定去翻桌,但净香炉还没抓到
就被志工按趴在桌上,死命挣扎时被乩身阿伯破口大骂。
阿伯骂说,我们不吃你这套啦!别以为你有令旗就可以嚣张,你继
续闹下去没有任何神明会帮你!
那位似乎不甘心的咆哮几声、怒瞪乩身阿伯几眼后,我就跟发羊癫
疯一样抖了几秒钟后停止,我睁着眼却有一种从梦中醒来的感觉,
阿伯见状立刻按抚我的头,要我不要怕,已经没事了。
最后我姐留下善后,我则是先骑车回家。隔日按我姐所说,抓伤数
位志工,跟我姐角力时把藤椅背撑破一个洞,乩身阿伯开玩笑表示
下周过来问事前,要先把指甲剪掉,然后我要绑在天公炉边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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