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前警告
故事内容微西斯。
总觉得那孩子还在我身边。虽然院长说他已经往生一阵子了。
偶尔会在化妆时,从镜子里会瞥见孩子跑过去的身影,虽然仅是一瞬间,但我非常确信那西瓜皮的发型,我所知道的也只有那孩子了,而那影子的身高,就跟我最后一次离开孤儿院时,看到他的模样差不多。
那天我下了班,一如往常地坐在化妆台前擦起粉饼和腮红。轻巧地转出唇膏,绵密的豆沙色在我唇上轻轻覆蓋,我戴起假睫毛,刷上一层又一层的睫毛膏,而后我听见那孩子熟悉的笑声。
嘻嘻。
他的身影又快速地从镜子里掠过,我一回头却依旧什么也没有看见。
嘻嘻。
让人头皮发颤的笑声从四面八方而来。
也许是习惯了,我毫不理会地拉上连身裙的拉链,随手拎起最近刚买的亮片手拿包,只身前往夜店。
在孤儿院里第一次看到那孩子时,就觉得我们特别相像。抱着一只熊娃娃,眼眸总是无辜地下垂,泪水汪汪,虽然不太开口说话,但让人看了就想好好地疼爱一番。
只是没想到他的身体就跟他的外表一样虚弱,一击就垮,一场小感冒就轻易地夺走了他纤弱的生命。
真是好可怜呀。
要不是因为我还来不及回去疼爱他,否则我肯定不会让他这么痛苦的。
嘻嘻。
在厕所的角落,我与一名男人热烈地拥吻。欲望像大火般,无止尽地燃烧和索求,再多的湿润都浇不熄我的渴望。
那名男人的眼眸很混浊,我知道他正在勾引我,硬挺的胸膛不断将我强压在墙边,大手不安分地在我双峰游移。
“我们去外面吧。”他用嘶哑的声线对我说道。
而我只是轻含住了他的耳垂,表示同意,并没有开口回应。
离开夜店以后,我们来到附近的一家汽车旅馆。一路深吻到达旅馆房内,他将我推倒在床,用力撕开我衣服的上半部,两团浑白弹跳出来。
嘻嘻。
那孩子的身影又从我的眼前闪过,笑声在我耳边清晰地响起。
嘻嘻。
我拉住那男人的领口,将他的唇拉到我胸前,想享受一下电流穿透全身那种酥麻的滋味。
“真是个小骚货。”
他嘀咕了一声,舌尖轻碰我的峰头,另一只手顺着大腿向下探索。
我正享受在这让我全身毛孔收缩的快感之中,仰头闭上双眼,轻启朱唇飘出微弱的娇嗔。
“干!”
忽然,一阵痛痒感在我脸颊上漾开。我被那男人狠甩了一巴掌。
“死变态!”
那男人急促地穿回裤子,原本应该昂首的硬挺也随之垂了下来。他嘴里说了一堆诅咒我的话,叫我去看医生……啊!好像还骂了我是神经病。
我轻抚胀痛的左脸,在嘴角舔到了铁锈味。
他下手还真是毫不留情呢。
那男人又骂了一堆脏话,而后才甩门离开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旅馆房内再度被那孩子的笑声占满。我看着白花花的日光灯管,高涨的满足感钻进我的脑细胞里,将我的心脏狠狠勒紧。
但,还不够。我还要更多更多。
嘻嘻。
再度回到孤儿院,院长一时还认不出我,只对我开的名贵轿车眼睛为之一亮。
“是我,院长。”
粗哑的嗓音飘出,但我裂开的是一抹属于女人的娇艳微笑。
我被请到院长室内,院长端出一杯用三合一泡成的咖啡,上下打量了我几番。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直盯着我原本该是平坦一片的胸口,咽了几口口水。
“小手术而已。”
“那你回来做什么?”
我不发一语地从包里拿出好几叠千元钞票,推到院长面前,他的眼睛又比刚才睁的还开。
“我愿意捐给孤儿院一百万,让我回来继续任教吧,这里只是一点小意思。”
院长手颤抖地摸著那一堆的厚重钞票,看上去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现金是真的。
“你……是真的要回来?为什么不回去重操旧业当工程师呢?”
一听院长提起工程师这个名词,我便想起从前还在工作时,被霸凌的光景。在上班无聊的闲暇之余,我的身体被那些可怕嘴脸糟蹋的可怕回忆。
“不。我要回来。”
我翘起二郎腿,拿出粉饼补妆。
院长将那些钞票搜刮到胸前,止不住的笑意在嘴角抽动。
“贪财、贪财。”
即使院长早已苍老,但对于贪婪这点倒是表现得非常到位。
嘻嘻。
嘻嘻嘻。
嘻嘻嘻嘻。
“对了,那孩子……临走前有说什么吗?”
我阖上粉饼盒,看着坐在对面正在闻著钞票香的院长,十指紧贴在钞票堆上。
“嗯?”
“喔……你是说前阵子生病死掉的那孩子?”
“那孩子没说什么,只是不愿去看医生,然后一直哭闹说身体很痛。”
“啊对了,那孩子生前跟你感情很好吧?我记得他还在的时候,你们常一起睡。”
“是呀。”
我啜了一口即溶咖啡,化学的味道在嘴里晕开,难喝的要命。
后来,我没告诉院长那孩子似乎还在我身边围绕的事,怕吓坏他老人家,但也没告诉他其实那孩子跟我睡的时候,时常是哭着睡着的。
不过只要一想到能回到这里,又有一堆可爱的脸孔等着我去疼爱,我就觉得好兴奋呀,血液在我身里无尽的沸腾。
“欢迎回来孤儿院。”
我勾起嘴角,低头瞅了一眼手表。
是时候该打贺尔蒙了。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