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
那么 正文开始
一半夜漂浮的树干
到现在我还仍清楚记得
那是我9岁时候的事情
那年暑假 7月下旬天气超级炎热 每天气温都飙破32度
家里住在宜兰的乡下地方
所以白天就是挖蚯蚓 钓鱼 打篮球 在柏油路上滑溜冰鞋
或者买水鸳鸯炸稻子跟蟑螂
然后被农民阿伯用五字真言在背后追喊的日子(我知道错了)
但老实说 我好怀念
记得那一天 是个蝉鸣蟾蜍叫的夜晚
我不知道是中暑还是发烧
整个人瘫在沙发上跟沙虫一样扭曲 全身冒冷汗
老妈用一颗塞小菊的药丸硬塞我屁股 那是颗退烧药 你们懂的...
即使我一直猛喊不要 但是9岁的小屁孩 还是就这样被征服了
卡弹的我 已经说不出任何话
人生最别扭的感觉莫过于此
但是我还没有退烧
所以 爸妈为了照顾我 就把我拉到他们房间睡
我睡在他们中间
记得大约11点半入睡 我却在凌晨2点半冒汗热醒
迷迷糊糊中 我看到一块东西在床铺边的半空中
样子像是一棵树木的中间部位
要形容的话 就是一棵树木给它横切2刀所呈现的切片样
___以下是床沿__(_¯(¯()_____
这块木头飘浮在半空中 让我感到很惊讶
应该说第一次看到超自然现象吧
当时我也有点害怕
想叫醒爸妈一起看这块木头
结果他们2个都睡得很熟 叫不起来
我继续看着那块木头 它仍然在飘
而且是一下左一下右缓缓移动
于是我决定捏自己一把
‘如果是我在做梦拜托醒来!’
于是我决定揉揉眼睛再看一次
‘真的还在飘浮‧‧’
可是我也不敢起床 怕那块木头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我就会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我又继续睡了 而且是把棉被盖住头 硬逼自己睡觉
隔天醒来 我好像已经退烧了
把昨晚的事告诉老妈
老妈只说‘憨婴仔~哩烧到头壳差点坏掉了喔?’
那件事几天之后 我又跑到爸妈房间想找一点蛛丝马迹
看是不是房间有什么怪东西 才会有飘出现
结果还真让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就是老爸2年多前 曾经跟朋友去印尼玩
当时他就带回了一尊木雕像 说是路边买的艺术品
那尊木雕是一个女人戴着斗笠 上半身半裸
一手抓着斗笠 一手提着水桶的样子
特别的是 这木雕的底座跟雕刻是一体成形 雕工很精致
木雕颜色是很深的茶色 上头有一层亮光漆
对于这种艺术品我也不是很懂
目前唯一能想得到的解释就是 也许那是树木的灵体吧
二 绿脸男子
这段则是发生在14岁
详细时间有点忘记了 只记得这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鬼
记得那次是与哥哥(阿鸿)和邻居小孩约好要到他们家玩PS
印象中是机器人大战(阿法)
在那个时期 只要家里有台GAMEBOY就是很奢侈的事了
而邻居家的孩子当时就是想晒阿法 2000年最新发售!!
邻居家住的地方很特别 是一座很大的蓝色铁皮屋
其实也算是违建 但当时乡下地方 各种特色建筑见怪不怪
而我家通往邻居家需要走一条小径(休旅车不能通过)
直走到底就可以看到邻居家铁皮屋
8点到了 我和哥哥吃饱饭洗完澡就和2个邻居孩子开开心心的往他们家走
小路只有1盏路灯 而整条小径大约有150~200公尺远
整条路有满多部分是黑漆漆的 只有中间有一小段照明
‘所以机器人大战到底是什么游戏?’
‘你看过就知道了!反正就是超酷的啦!’
阿鸿哥和他们聊得很起劲
而我则是跟在他们的后面慢慢走
才走到一半 我就看到他们家铁皮屋的窗户怎么有几个人在窗户旁?
他们不是说今晚是小屁孩之夜 家里没大人的吗?
一开始远远的加上近视我看不清楚
看起来是人的面孔 但是仔细看又糊糊的
但是我的眼睛仍然一直盯着铁皮屋的窗户瞧 视线没有移开
随着我们几个的脚步越来越近
我也看得越来越清楚
铁皮屋的窗户 是邻居家的厨房位置
而厨房灯没开 之所以我可以看见窗户有人
那是因为 那几个"人"周围泛着绿光
就像是人体萤光棒或者手拿绿色手电筒由下往上照那副德性
讲真的 现在想起来会毛
阿鸿哥继续跟他们聊魔装机神多帅 阿姆罗多威之类的
似乎没有注意到正前方铁皮屋的窗户有什么 或者他们根本看不到什么
我一路跟在后面慢慢走 也慢慢看出是几个人
总共有3个男人 1高2低的凑在一起
他们眼神都很涣散 好像没有聚焦似的看着窗外
但不是朝我这边看 而是从他们的位置偏左前方一点
所以我可以很确定祂们没有发现我正在看祂们
这时候已经走到20公尺左右了
我继续盯着看
只有颈部以上能看到 但是五官真的是糊的
(不管怎么努力看 就只能看到模糊的五官)
几个小屁孩迫不及待用跑的从后门进入铁皮屋
铁皮屋后门刚好可以连接到厨房
于是我斗胆的往厨房一看
黑漆漆什么都没有 更没有刚刚的3个男人
我抱着忐忑的心上楼
但是不安感很快就被魔装机神虐杀杂鱼的快感盖过
玩到一半的时候 我才问2个邻居孩子
你们家现在有大人在家吗?
他们一边抓着摇杆 回头过来说:
‘没有阿!不是都说今晚是小屁孩之夜了吗?’
关于这件事 我一直没有跟邻居提起
一直到现在 那3个男人面容呆滞双眼无神的模样 我还是回想得起来
当然 包括那种不自然的绿光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