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喝...马的是要追多久...脚跟身体感觉快分开了...可恶...”
哒哒哒哒哒—
“真的不行了...。”一种没有尽头的绝望让我放弃了
回头看有没有追上来,似乎没看到身影,连贯性的将头转回来,脚步亦缓了,
垂头松懈的从口鼻吐了一大口气,双手插著腰抬起头想下一步...
“干!!............”一把生锈的弯刀劈头砍过来。
刹时垂死梦中惊坐起,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坐在床上,左手紧握著棉被...
提起右手双指摸著两颊鬓毛感觉湿冷的皮肤,却很干燥...
自从一个月前公司尾牙那天晚上后,每天都做同一个梦,
应该是跟小玲分手的缘故吧...我往后靠着床头谨慎地否定自己的软弱...
球球 缓缓地起身走几步依偎在我腰边,像同情着我,
但怜悯的有限性似乎宣告着我在爱情上的失败...
球球是我和小玲一起领养的毛小孩...是说跟小玲分手也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来好像也没心思照顾球球,圆滚滚的肚子都不见了...
摸著球球的肚子...愧疚赤裸裸的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