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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在四岁生日的时候开始谈论Moogy先生
我跟我哥哥住在街道的两头,而我们在他的家中举行派对,因为他家有个泳池,而我家没有
那天,一切转变是从一个小小的,裙子上的拉扯开始。
我转身,看到Melissa,我的女儿,用她美丽的淡褐色眼睛盯着我。
“妈咪,Moogy先生想要跟我们一起回家。”
我蹲下来跟她平视,“宝贝,那是谁?”
她看着周围,好像在寻找某个人。“他是我的新朋友!虽然我也没看到他。他应该是去拿他的外套了。”
我知道我的宝贝有了第一个想像中的朋友
我热情地点头,“他当然可以。当Moogy先生想来我们家的时候,随时都非常欢迎”
我真的没有对Moogy先生想太多...
虽然,自从那之后,房子的周遭都变得很奇怪,而很多都跟Moogy先生有关。
她坚持每晚都要开着她的窗户,而Moogy先生感觉好像不想跟我一起待在屋子里。
每次我问她Moogy先生在哪里时,她都会说一些像“他回家一天”或是“他决定去街区散个步”之类
我曾经有一次开玩笑地问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受伤的看着我,“噢,妈咪!Moogy先生非常的爱你!他只是害羞罢了!”
这个情况持续了一年。唯一的问题是,随着时间过去,她越来越沉迷于Moogy先生。
她改变了很多个性,那些她说Moogy希望她改变的地方。
我的心情混杂着焦虑与担忧。
她花越来越多时间独处,选择把自己跟他一起关在房间而不是花时间出门。
她拒绝了某些她以前喜爱的东西,而就算只是要她跟我一起去买东西也很困难
我试着在周末时把她带到她爸爸那边,但如果我在她极度不愿意配合的情况下把她带去那边,我就会在几小时内接到我前夫的电话,坚持要我去接她回家。
她在那里完全不受控制
她在他家捣乱过几次,而他最后终于举起他的手并大喊“他妈的,玛莉,把你该死的小孩带走然后滚出我的生活!”
她在我向她解释她的行为是完全错误时羞愧地托着她的头,试图抑制我的怒火。
她只是一直说著“Moogy先生说这是我能够跟你在一起的唯一办法。”
我感到忍无可忍,但是更多的是担心。
我想过最坏的一条路是带她去看医生,但是离婚让我们破产而身无分文。
默默地,我希望这些能因为她的成长而消失。
一天早上,我起床时看到Melissa盛装打扮。
大部分的时候,她都穿着宽大的睡衣裤。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我问道,尽可能放轻我的步伐。
她不曾失去理智或破坏我们的房子,但我仍然惧怕着我自己的孩子。
“Moogy先生今天想要在外面玩。”我点点头,对于她今天要待在外面而非关在屋内感到欣慰
我决定要来做菜,这样我待在屋内也能够看着她在院子里玩。
我大约只有看着别处几分钟,但当我转回目光,她已经失踪了。
我跑到外面,呼喊着她的名字,但没有回应
我立刻报警,展开搜寻。
几个小时过去,我开始祈求着我以前不太相信的上帝。我祈祷着我女儿的平安。我祈祷这只是众多奇怪但无害的事件之一。
几小时变成了几天。然后几个礼拜。几个月。
半年过去了,没有Melissa的消息。
在一个异常温暖的十月晚上2点37分,一通来自一个自称看到有人带着一具尸体经过他的院子的男人的电话打到了警局。
警察当场抓住了他。
那是一个年长的男人,大约40多岁
厚重的眼镜,瘦高的身体。
他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除了他试着埋葬的那具尸体是我的小Melissa。
我敢肯定你不会想听血淋淋的细节,而我也不想再经历他们。
她被虐待的不成人形,她失踪那完整的六个月被残酷毫无人性的对待。
她是如此的瘦弱且伤痕累累,难以辨识。
我被通知去警局,我的哥哥陪着我去。
他们想看看我是否能认出那个男人
当我们从镜面玻璃后面盯着那个奇怪的男人时,我哥哥强忍着泪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不放
这一切就好像SVU(注:法律与秩序:特殊受害者,一部犯罪电视剧)中一个糟糕的事件
Lorenzo警探用同情的双眼盯着我们,“你们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
我摇了摇头,“不。我从未见过这个男人。”
我哥哥困惑的看着我说:“你在讲什么?Mary,不要欺骗他们。”
我的脑袋好模糊,我花了一些时间来明白他们说什么并且回应“噢,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他看起来对我有些生气,“你在呼咙我吗?他过去的一年在你他妈的房子进进出出!”这就是重点了。
后来,我坐在一张金属桌旁,对面坐着Lorenzo警探
他的语气从同情转变成了指责。“你是从何得知Tomas Moony这个人?”
他把一张杀了我女儿的男人的照片从桌上推过来。
我摇着我的头,几乎要因为过于不知所措而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快速地站了起来,猛地把手敲在桌上。
真的,这一切真的就像一件SVU上的糟糕事件。
“他就待在你的屋子里面。人们都看到他在‘任何地方’跟你与你的女儿走在一起,而你的亲哥哥看到这男人在你家进进出出。”
我想这就是我想出这一切连结的时候了。
Moony.Moony.Moogy.Moogy.
这是不可能的...
Moogy是想像中的人物
这是不可能的,一个男人可以避开我 - 待在我家,跟我的孩子待在一起 - 一整年
然而,证据就在那里。
社区有个在几年前我们搬进去之前装设的监视器。
镜头显示Tomas Moony,一个我在审讯室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从窗户爬进我家,大部分从是Melissa的房间窗户。
该死,他甚至从前门进出好几次。
他们问了一些附近社区的人们有没有看过那个男人,大部分的人都严肃地点头。
他们都认为他是亲戚或是家人的朋友。
他总是隔着一段距离跟着我们,而我从没想过危险会发生在我们的身上。
我没看过他。我从来没有他妈的看过他。一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