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 你听过这样的故事吗?5/20 更新2

楼主: roro3344 (轩轩轩轩)   2014-05-20 21:25:46
‘切肤之爱(下)’
天空乌云密布,下起点点阵雨,我迷惘地站在莲蓬头前;
任凭温热的雨水轻打在我身上,升起的云烟盖不住我哭泣的脸,
娇小的身躯皱缩一团皮球。回忆的往事,第一次杀人残留下来的体温及触感,
温暖的血液洒过脸庞的感觉。 
那一点一点的黑暗腐蚀我的心头,为了哥哥所做的这些到底好或不好,
我真得不懂。
浴室的门轴转开,因为潮湿发出吱吱做响的杂音。
听哥哥说的话,我很少把浴室的门锁起来,
一来我不想惹哥哥生气;二来方便哥哥进行游戏。
他光着身子,体型并没办法跟电视上的健美节目相比,
哥哥的体型较一般同年龄的人瘦弱些。
一条毛巾盖住他的部位,一手抓住我纤细的手臂,
细闻我头上的发香,且在我耳根旁微微地吹气。
“妳是不是有个同学叫A...... ”
我懂哥哥的意思,我确实有个同学叫做A。
她是我班上少数的朋友之一。拥有一双动人的蓝色眼珠,
和典型混血儿的金色卷发,是班上男生崇景的对象。 
前些时候她还跟我讨论B,我另一个朋友下落不明的原因。
她是既担心又害怕,我很难开口说,其实B的去处,我比谁都清楚,
一部分埋在公园里的沙土中;一部分打包成一袋一袋丢给礼拜一的资源回收车,
剩下的头颅和内脏部分还摆在我家的洗手槽。 
我不能说,
或者我也不敢说。
一昧地点点头,安慰起A揣测不安的心,我记得A紧紧抓住我的手说:
“只剩下我们了,要好好在一起喔。”
确实B某方面来说也一直在一起,我对B的头颅感到难过。 
“嗯...... 嗯...... ”我点点头。
当哥哥停下抽送,我才从回想里醒来,
今天对哥哥卖力游戏的结果一点感觉也没有。
冷冷地,身体只比刚刚红润些,
显然我这样的反应激起哥哥的不满,他将毛巾丢在一旁,重重地关上门离去,
只留下我静静地拿着莲蓬头冲洗自己的阴部。
没办法,
我没办法接受太多次的要求;
虽然对杀人和掩埋熟练地不像一般人,也好几次幸运地躲过警察。
我没办法,没办法接受哥哥与其他人玩游戏。 
“骗子,明明说最爱的人是我...... ”
“骗子...... ”
“大骗子!”
我对着镜子碎唸著,声音越来越不像女孩该有的稚嫩。
早上,阴暗得不像白天,连续几天的阵雨没有停的打算,落雨纷飞。
潮湿的霉味混杂一点腐败的味道,B的头颅放置一个礼拜,幼红的肤色早变得惨白;
滞留的越久,颜色变得越黑。
触感也像冷冻的猪肉压下去而无法恢复原状,缺乏弹性,
指间摸起来有水水的感觉,现在B满满的虫卵黏着在皮肤上。
嘴巴,眼珠,脸皮,鼻子灌满一颗颗乳白色的虫卵。
覆蓋住的B已经看不出她死前的表情;因此我打算趁虫卵还没孵化前处理掉,
至于冰箱里的内脏味道还不错,哥哥直说好吃的添了三四碗饭。
今天得好好准备一番,一方面A担心我为什么没来上课;一方面也为了哥哥的游戏。
“C,妳怎么了?为什么没来上课,也没有请假?”
“我有点感冒,咳咳...... 抱歉。”
“身体没事吧?不然我带点东西过去找妳。”
“A,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什么不用!我们不是朋友吗?妳别跟我客气。就先这样,我晚点去妳家,掰。”
A果敢的挂断电话,我听见电话中断的声响,然后挂上电话。
哥哥还没起床,但今天的活动已经事前跟他说过,所以他应该不会错过。 
我将B的头小心翼翼地放进黑色的垃圾袋伶著出门,
我记得等等顺路经过的垃圾车,随手往闸门一丢,
向负责的人送个微笑,我看见闸门里的输送带压破我的袋子,
B的头也跟着露出来;但车子弥漫的腐败臭味盖住B的臭味,
她的头像破掉的气球,在我眼前消失不见。
随后我绕道附近的五金行去,那里真是丰富的杀人工具所;
像是自动起子,螺丝刀等都是不错用的工具;
且效果比单一的水果刀更有用。我前阵子杀B的除草刀就在这里买的,价格也很实惠。
我买了一些东西和金属细绳......
我结束外面的准备工作回到家时,A刚好与我在门口碰头,我两闲话家常几句。
她好奇地问说我买了什么;且担心地唸我说,
病人不要老往外处跑,我推说家里的水龙头坏了,去外面买些工具给哥哥修理。
她倒是一脸羡幕,直说有哥哥真好之类的话。
我们走进玄关,哥哥已经醒来了。
正在厨房吃著昨天剩下的卤内脏,他向我跟A说了几句客套话,
并对我使了眼色,我点点头叫着A跟我一起回房间去。 
“真好,C的哥哥看起好温柔喔。不像我家的那个,整天只会把袜子丢在门口。”
A随便地躺坐在我的床上,抱着我床边的熊娃娃发出扰骚。 
我站在门边,我能感觉哥哥已经在门口待命,
重沉沉的呼吸声大到在我这边都听得一清二楚,
急剧高涨的性欲正等待发泄的出口。
我想一旦开起野兽的栅栏,耳边仿若听到少女撕裂棉帛般尖锐的叫声。
“真的、没办法吗?”
“那个,A... ...”我轻轻地问
“怎么吗?脸色好奇怪哟。”A笑道
“对不起了... ...”
我拉开困住野兽的栅栏,门缝间透出一双锐利的瞳孔,
哥哥已经饿了好几天了;连我尚未处理好待会的准备工作,
他扑向A撕裂身上的洋装,扯下碍眼的内裤,扳开紧闭的双腿,肆意的吸吮少女的花蜜... ... 
我不懂,
真的不懂,
每次都得默许自己合理眼前的兽行;且强迫自己微笑,谁笑得出来... ..
泪水不过是无法控制,鼻子红通通的。 
难道得看着一幕幕不变的戏码,心真的好痛、好痛。
那个化作野兽的人不是一直在我耳边口口声声说爱我吗?
为什么可以不顾我的感受... ...
手边从五金行拿出的铁锤,
铁灰的硬度,高举,挥下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的情感。
在一切终止前,我得陪哥哥玩最后一场游戏。
深夜,风雨交加,雨下不停。
我施打在A身上麻醉药开始发挥效用,她陷入迷离,
我静静地跨坐在哥哥身上,在胸腹前摊开一排排黑布包裹的细针。 
银针,有长有短。 
哥哥的舌头绑上一条金属细绳,
我只要稍微用力舌尖就会泄血,现在的他露出恐惧的表情,好像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哥哥你不是说最爱我的吗?”我抽起银针在哥哥面前绕来绕去。
“嗯... ...哼... ...嗯... ...”哥哥说话一点也不清楚,还流了一地的口水。
“不说清楚,我就不知道... ...”我弹动了金属细绳说
“哼... ...哼... ...嗯... ...嗯... ...”
血染红,两眼痛苦的不敢说话,细绳压缩舌头三分之一的范围。 
“我真得很爱你,哥哥。”
银针靠得眼珠太近,好像磁铁相吸,随时都会不小心刺进颤抖的眼窝。
“可是哥哥呀、一直花心。”
用力,
哥哥痛得昏神,
两眼发白地抖动,
舌头默默地弹跳在一边的地上。
“怎么?哥哥还不能睡,我有好多游戏需要哥哥陪我玩的... ...”
我抽出数把银针,眼眶泄流的泪珠不下,我失神地唱着不成调的歌曲。
“进去囉、进去囉、银针进去囉。”
“进去囉、进去囉。”
“嗯... ...嗯... ...哼... ...”
小夜正在窗边凝视女孩的恶魔游戏,吐着气感叹著:
“爱,是一体两面的。是谁让女孩成为恶魔,我想你比我还知道答案吧?”
作者: acing (acing)   2014-05-20 23:10:00
好看,所以A也被欺负了.......!?
作者: lyk191947 (kuan)   2014-05-20 23:32:00
用针刺的这个桥段好像在哪一部电影看过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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