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压用,老梗有ODO///
而且还是非常老的梗W
正文开始
嗨,反正看妳很无聊,要不要来听听我的故事?
啊啊,别用那样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很无聊,妳也是吧?
虽然我很想问妳为什么要做这个工作,毕竟这是凉缺。
唔,别瞪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作为冒犯妳的补偿,让我说个故事吧?
我很容易看到一些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我很不喜欢医院,在医院内,从外望去,可
以看到很多人在外面飞。
而电梯呢?永远都是满人,没有任何的空隙,我看着他们,他们脸色苍白,表情木讷
的直视前方,或是低着头,脸上都没有笑容。很多不知情的人总是无视那满人的电梯,直
接进去,并按个按键,把门将之关上。
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
妳知道医院最阴的地方是在哪里?
不是手术室、也不是急诊室,也不是加护病房,而是——
太平间?
对,就是那位在地下一楼的太平间。
因为那是停尸的地方,很多人往生后,便会到那边暂时停留。
我因为体质关系,不能去那样的地方,当然,我家人也是知道的,不过我家的人有去
过一次太平间。
妳问我是什么时候呢?是我奶奶过世那时,家人来到医院,到太平间去看奶奶,并将
她移到殡仪馆。
殡仪馆停放尸体的地方也是在地下室,我是长孙,根据传统习俗大孙子等于尾子,所
以我要跟我爸去殡仪馆的地下室。
故事就正式从这里开始吧!
什么?我不是正在说?
哈,那只是开场白啦!
炎热的夏天可以听到唧唧的虫鸣声,我偷偷地睇了在前头走着的爸爸,看着周围,隐
隐约约似乎有很多模糊的人影跟着爸爸的脚步一起往前走。
我们在殡仪馆,奶奶在医院过世,爸爸和亲戚将奶奶移到殡仪馆,要准备办奶奶的丧
事,爸爸也要我跟着他一起去看奶奶。
夏天很热的,就算穿着短袖短裤,经过太阳一晒,全身都盗出汗水,很想叫爸爸不要
继续往前走,但也没办法。
因为爸爸坚持要我跟着,要我送奶奶最后一程。
可是奶奶已经不在了,要怎么送她?
我的心底都是这些疑问,但还是乖乖地跟着爸爸一起到殡仪馆。
殡仪馆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不论是周围的气氛还是在附近经过的“人群”,都会让
我的心里有不舒服的郁闷感。
我只能抓着爸爸的衣服,露出不开心的样子,向背后灵一样跟着爸爸。
来到殡仪馆的地下室门口,闷热的夏天气候在打开铁门的瞬间,突然冻结。
殡仪馆地下室有一股很冷的空气从里面冲出,被冷风吹到的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下意识打起了牙颤。
“好、好冷。”我小声地说。
真的很冷,就算双手交叉搓揉手臂,冷度依然不减,我也没有温暖的感觉。
“是因为冷气吧?”爸爸回头看着我,皱眉说著。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能用力点头。
爸爸知道我有奇怪的体质,但他不喜欢听我说这些。
我只能继续跟着爸爸往楼下走,但每走一步,我的心跳跟着脚步一起抽跳。
噗通、噗通。
心跳的声音刮搔我的耳膜,噗通噗通的声音让我的手微微颤抖,脚也发出只有我察觉
到的颤动,双脚似乎很希望我直接甩掉抓住爸爸衣服的手,要我快点拔腿转身跑掉。
但我怕爸爸生气,只能紧闭着眼,抓着衣服继续踩着自认很稳的步伐往前走。
走到了地下室里面,直到我看到躺在担架上,属于奶奶的尸体,颤抖的双手与双脚,
以及那很快的心跳异状这才稍微趋缓。
这让我松了口气,想着这应该是奶奶的保佑。
来到地下室,过了一小段时间,看着爸爸跟进入地下室的法师说话,知道奶奶要“入
殓”。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好像是要把奶奶放到棺材里面吧?
到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我和爸爸来到一楼的灵堂,法师们就定位,亲戚们也跟着过来,要准备今夜的法事。
当法师开口,念著咒语,法事开始的瞬间,周围的感觉瞬间变了。
原本很冷清的殡仪馆瞬间有很多个视线往奶奶和我们所在的地方移动,明明没有很多
人,在灵堂的位置也只有我们家,但那些视线让我感觉很冷。
但家人相信我感觉的到那些东西,亲戚们却不一样,他们都很铁齿,对于那些灵异怪
谈都嗤之以鼻,还说小孩子别乱说话,否则会被警察抓走之类的话语。
所以我也只能不舒服的皱眉,强迫自己别再注意那些视线所在的地方,一个不小心,
和那些东西对上了眼,我被他们跟上那就惨了。
毕竟我的体质真的很特殊,很容易跟那些东西同调,被附身没有被周围的人发现,很
有可能我的小命就这样送走了。
虽然我在一楼的位置,但没有灯光的殡仪馆二楼灯光亮起又暗,这更让我无法安宁。
奶奶的入殓法事可以快一点结束吗?
我心底这样祈祷著。
呼,先让我喘口气,一直说着我好累呢!
妳有什么话想要说?
嗯?没有?
好吧,就让我岔个题。
我会说妳的工作是凉缺,我想原因妳也很清楚,毕竟那样的工作,太过敏感的人很容
易压力大而离职。
啊?你说我别废话了,继续说下去?
好吧,那继续回到奶奶入殓的故事吧!
处理法事的法师,爸爸他们都叫他“师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在师父念经前
,他要我们摸著奶奶的头,告诉她——
“奶奶,妳的病已经好了,可以安心离开了。”
是的,奶奶是因病过世,所以要让她没有一身病痛的感觉离开。
先是爸爸,后是亲戚,然后轮到我。
“奶奶、奶奶,妳的病已经好了,可以安心离开囉!”
我摸著奶奶的头,照着师父的说词说完,在这瞬间,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好。’
那是很像录音带坏轨播放而出的沙哑声,我的手也在这一刻顿住。
这是谁的声音?
亲戚们的声音、爸爸的声音、师父们的声音我有听过,很确定这不是他们发出来的,
而这声“好”也只有我可以听见,为什么?
“好了,换下一个。”
师父以为我舍不得奶奶,出声叫我离开,我困窘地逃到爸爸旁边,爸爸也无奈地拍了
拍我的头。
大家都对奶奶说完了话,法师开始诵经。
毕竟是夏天气候,就算是晚上,因为人多的关系,显得有些闷热。
闷闷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挤,况且我是第一次参加法事,对一些规矩特别不熟悉,我低
声地说:
“奶奶好热唷!”
我会热,奶奶也是一样吧?
看奶奶紧闭着眼,身体也乾乾的,身上还穿着厚重的衣服,现在不是冬天呀!而是炎
热的夏天。
我一说完,突然吹气凉凉的风。
那是晚风。
我露出了舒服解脱的表情,但下一秒又觉得很不对劲。
这不是自然风,而是类似冷气的风,周围没有摆放冷气,怎么会有跟冷气冷度披敌的
冷呢?
我心底抱着这个疑问,只能等法事结束,晚点问爸爸。
漫长的念经结束,法师指示要烧纸钱。
一个大铁笼拖了出来,被火烧起的纸钱扔入铁笼。
纸钱扔进去,火焚烧纸钱,一直重复这样的动作。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纸钱的灰跟火会一直往上飞,明明没有风,为什么会变成一道小
小的火龙卷?
我抱着这疑惑,跟着爸妈一起回家。
隔天一早,我问火龙卷的事情。
爸爸说:“那是阿飘抢钱。”
“阿飘抢钱?”我纳闷了一下,那不是要给奶奶的吗?
“没写名字的就是要给那些好兄弟,有写奶奶名字的才是奶奶的。”
爸爸解释完,我才懂了他的意思。
那些看着我们的视线是那些好兄弟的吧?
“爸爸,你昨天有感觉到风吗?”我再接再厉的问。
“嗄?”爸爸发出怪声。
啊!难道这不能说?
“臭小子,给我从实招来!”
我抱着头,不让爸爸打,只能将昨夜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跟爸爸说完,换妈妈念我
。
最后,爸爸发出无奈的叹气声。
“那声音,应该是你奶奶的声音吧?”
“奶奶的?”我纳闷问了。
“是呀。”
爸爸是这么回答我。
而之后,家里办得大小法事,爸爸都要我跟着他一起去殡仪馆。
当然,代价就是每次回家之后,头都会很痛,还需要好几天修养休息才能平复。
说到这里,妳听完之后感觉如何?
会不会觉得周围很凉很冷?
嗳,抱歉,形容错误,因为这里是医院的太平间,而妳要顾著这里嘛!
护士小姐妳辛苦了,这凉缺真的不是一般人会想要去做呢!
话说,医院有一则鬼故事,每个人都知道的,要不要说给妳听?
不要害羞,就听听吧!
医院里,不是有一则传言很久的怪谈?
有一名病患半夜睡不着,去透空气,要搭电梯到楼下一楼去,下去途中,电梯停在某
一楼,进入一名医生和护士。
在这半夜还要值勤,病患心底替医生和护士的职业精神肃然起敬。
可能是电梯加他自己只有三个人,他很无聊,打量著那名护士。
看着看着,他拍了拍医生肩膀,小声地说:
“欸,你看,那护士手上有手环耶!”
护士带手环这还挺稀奇的。
医生见状,拉了拉病患,对他小声地说:“那是尸环,是医院给尸体戴上的手环。”
瞬间,寂静席卷在医生与病患之间,病患觉得电梯内,好冷好冷。
他明明有按一楼按键,直接来到“B1”位置停下,门也将之大开。
护士走了出去,病患和医生亲眼看着护士的身影远去而消失。但门却没有关上,似乎
再等什么人出去。
病患紧张了,他恐惧地看着医生,不知道要怎么办。
医生露出一抹要让他安心的笑,拍着他的肩膀,抬起手,上面有着与护士一模一样的
尸环!
“别担心,你看我也有呢!”
病患眼前霎时一黑,当场昏迷。
故事说到这里,妳有没有疑问呢?护士小姐。
问我怎么突然说起医院的鬼故事吓妳?
不不,我没有吓妳呀!会不会妳就在太平间值勤,所以有这样的错觉?
咦?妳说我手上的手环?
啊……这个呀,妳说妳看过?
是的,没错,这就是妳所想的那个。
呵,护士小姐,妳不要害怕嘛,这样我会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故事给妳听耶!
况且这个手环,妳以后一定会带上呀!
噢,不不,当然不是现在,不过会是在以后。
——等妳死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