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抱歉,这其实不是经验,是创作。请见谅。
详情请见第三篇,对不起。
读完大学当完兵,我在台北找到工作,也交了女朋友。小虎不用
当兵,所以当他读完医学系之后,我也才刚开始工作。
毕业之后,小虎原本是在台中一家医院的妇产科当R1,他还找我
和我女朋友去澎湖玩了一个星期,据他说,他每天的工作都很轻
松,待遇也不错。(R1是第一年住院医师)
可是,一年后小虎却选择离开台中,上台北工作。
小虎说,妇产科虽然轻松,但是不适合他。他和另一位同期的女
生R1经常支援卫生所下乡帮村民作抹片检查,有些妇人一看到是
小虎,就支支吾吾地问“啊另一位女医生怎么没来?”
小虎觉得自己没办法切身了解女病患的痛苦,决定转到大医院好
好精进自己的医术。不过他不是出身最好的医学系,所以他只能
选择急诊,那时候就已经很缺急诊医师了。
小虎进大医院后又从R1做起,从R1到R3的这三年简直是暗无天日
的生活,他每天只睡4-5小时,薪水却不到从前的一半。我去医
院看过他几次,他总是睡眼惺忪,看起来很没精神。
不过这毕竟是他选择的路,我也帮不上他的忙。
在小虎当R2的某一天,我突然梦见他爷爷。
其实我已经忘记他爷爷的长相了,在梦里我也想不起他是谁。我
只看见一个老爷爷一直对我打躬作揖,什么话都没说。
我很少记得自己作过什么梦,不过当我作了同样的梦三次之后,
我就努力地想,这个老爷爷到底是谁。当我猛然想起他是小虎的
爷爷时,我吓了一大跳。我只在节日见过小虎爷爷几次,不过他
每次都对我很亲切,所以我还是有点印象。
一想起他是小虎爷爷,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赶忙打了BBCALL给
小虎,想告诉他这件事,并问他有没有什么事。
小虎回电话也没说什么,听起来很没精神。经过我一再追问,他
才说自己不小心被爱滋病患的针头扎到了。
在小虎任职的医院,爱滋病患的打针抽血是由医师负责的,小虎
在帮病患抽血时,因为工作实在太累了,一个没留神就扎到自己
的手指。
我急忙问:“那怎么办?”
小虎说:“该做的处置,医院都已经做了,如果感染也不会那么
快发作,应该不用担心。”
我说:“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案例?”
小虎说:“有一位南部医院的医师扎到肝炎病患的针头,没多久
就过世了。”
我说:“靠!那你该怎么办?”
小虎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别告诉我爸妈。”
挂上电话,我忍不住掉下眼泪,小虎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而且据
说我是他的贵人,不过我却什么都不能做。
不好意思,暂存一下,等一下补上第三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