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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那、那边走……”警卫指了指自己的右手边,“倒数、倒数第二间!”
“谢啦,”张尚峖摆摆手,“快带他去骨科,应该不是太严重。”一副无关紧要的口气,
张尚峖说完便往警卫说的方便走。
三色猫则翘著屁股、晃着尾巴,跟在张尚峖身后,大摇大摆的往同一方向走去。
张尚峖走到院长室门口,门也不敲、开了就直接走进去,“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坐
在院长祕书位子上的年轻女子露出职业笑容、抬头看了他一眼。
“院长呢?”
“您找院长吗?请问您贵姓大名?有预约了吗?”女子翻著桌上的行事历,但怎么看院长
今天早上就只有一个开会的行程。
“我没有预约,但我赶时间,”张尚峖一脸不耐,瞥见右后方亮着灯,“院长在里面吧?
不用麻烦妳了。”
“欸你不可……”,女子站起身想追过去,但张尚峖已经开了门,里头四个人八只眼睛对
着他,一脸错愕。
四个人皆身着白袍,一少三老。
“啊,看来我的访客是提早到了,”里面年轻的男子微笑,“张医师、吴医师、林医师,
那我们今天就谈到这边吧,请你们先就这部分进行规画,之后的我们改天再谈。”
“喔喔、好……”另外三位较年长的男人颔首起身,年轻男子走到门边、鞠躬送他们离开
。
“院长非常抱歉!我有跟他说不能进去的……”女子尴尬的看着地面道歉,“没关系,妳
忙妳的。”年轻男子保持微笑,“请进。”他对着张尚峖说,并跟着把门关上。
张尚峖不客气的走进里头,右边是办公桌跟董事长椅,左边是一组牛皮沙发,两个单人座
加上一条三人座,“喔!看起来混得相当不错啊杨逵军!”
杨逵军是这名年轻院长的名字。
“只是外表好看罢了,”杨逵军耸肩,“坐吧。”
张尚峖坐在三人座的沙发上,杨逵军则走到他左手边的单人座位,斟了一杯茶递给张尚峖
,“你把猫带进来没有被拦下吗?”
杨逵军挑眉,看着三色猫。
自他对张尚峖有记忆以来,他出门大多会带着这只猫同行。
“刚是有个小白警卫想拦,结果把手扭了。”张尚峖说得轻松,把杯子凑近闻了闻,“没
有毒吧?”
杨逵军看着他,“你说呢?”伸手就往张尚峖的肩头过去。
张尚峖一口喝掉杯里的茶,偏身用另一手反扣杨逵军的手,“难得见面,不用动手动脚吧
?”他放下茶杯,两人用一种非常尴尬的姿势互握。
“不就是难得见面,所以一定要来一下吗?”杨逵军嘴角噙著笑,另一手倏地往他咽喉过
去,张尚峖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同样伸手就朝杨逵军的眉心攻去。
“别对我讲那种BL的台词好吗。”
两人双手一来一往,缠得像麻花辫。
“我宁愿去死也不会跟你甲甲,”杨逵军眼神带笑,“你放手。”
“不要,你先放。”
“那好,数到三一起放,一、二、三!”
两人同时放手,张尚峖不耐的翻了白眼,“干!你真的很无聊欸,干嘛每次见面都想取我
性命,是忌妒我比你帅吗?”
对于这个从小就想谋杀他的青梅竹马,张尚峖还真是不得不防,免得哪天下阴曹地府报到
还死因不明,那就太丢脸了。
杨逵军将身体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说帅你是一定比不过我,只是每天待在医院闷得
发慌,难得可以动动筋骨啊。”
好一个自恋狂!张尚峖无言。
“时间宝贵,快说你找我什么事?”张尚峖问。
第一眼看到杨逵军他就明白了,不用说有也知道一定是杨逵军跟大队长说了什么才派他过
来,先前在警局大家抽签的桥段根本就是屁!队长一定早就跟学长他们套好了!
所以根本不是菜不菜的问题嘛!想到这里,张尚峖就一肚子火。
杨逵军突然敛了笑,一脸严肃,“我们医院有问题。”
“是有什么问题?”张尚峖耸肩,“不过就是死人比较多而已。”
“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
“也是啦,有问题你也看不到。”
杨逵军是宋代杨家将之后,虽然没有遗传到正统血脉,但身上的正气也够吓人了,以前夜
游只要带他就绝对不会有被脏东西跟回家的困扰,鬼光是看到他的气场大都会自动退避三
舍,以免被弹到吐烟。
绝对是居家出游必备良伴。
“没错,你说到重点了,”杨逵军换了个坐姿、双手环胸,“最近这阵子连续死了几个人
,而且都不是什么严重的大病,有其他病房的患者说,半夜时曾看到或听到小女孩在病房
门口唱歌,而隔天那间病房一定有人死亡。”
“然后更麻烦的是,我妹妹要来实习。”
# # # #
“瑞昕,妳实习单交了吗?”—名绑着马尾的女孩在走廊上奔跑,追在杨瑞昕后头跑。
马尾少女叫叶筱晓,两人都是T大医学系的学生,今年暑假她们即将到各医疗院所实习。
“嗯……”杨瑞昕欲言又止,柳眉微蹙。
她不知道要怎么跟筱晓开口,老爸不准她参加实习的事。
医科生不实习还想毕业,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嘛!想到这点,杨瑞昕就满肚子气,简直是
“只准州官考古,不许百姓实习嘛!”
叶筱晓跟上杨瑞昕的脚步,“助教说填公立的比较好,比较凉一点,听说私立的都很操。
”
“是喔……”
“嗯啊,我已经把实习单交去了,希望我们可以在同一间!妳填了哪些医院啊?”
“呃,我还没交。”杨瑞昕干笑两声,“我还在跟我爸‘讨论’要选哪几间……”
“是唷,那妳记得要填市立医院喔!那间我排第一志愿,嘿嘿!” 叶筱晓勾著杨瑞昕的
手笑着。
“嗯。”
“瑞昕、筱晓,老师叫妳们去捞大体,等下上课要用。”前方转角,研究所的学长向她们
大喊。
“好。”杨瑞昕对着学长点头,“走吧。”
“可、可不可以不要去啊……”叶筱晓垮著脸,虽然是唸医学糸,但她最怕看到血和大体
,一想到大体上沾著福马林的滑溜触感,叶筱晓就没办法了。
杨瑞昕看着她,好气又好笑,“妳呀,这么不济事,怎么还想念医学系呢?不是看到血就
吓得吓死,就是解剖大体手抖个不停,不怕出去被人笑啊?”
“唉唷,别取笑我啦!”叶筱晓苦着脸皱眉,“对着‘那个’我真的不行……”
“好好好,等等我捞、妳在外面等,OK?”
“就知道妳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叶筱晓转苦为笑,高兴的拉着杨瑞昕往地下一楼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