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完全根据作者亲身经历写成 为隐晦诸多当事人 不得不偶有夸大混淆视听 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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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仓皇之间我上了弹匣,
然后
又取出弹匣(冷)
还能怎么办呢
至少有个人证了
下哨时我也先不跟交班的卫兵和士官讲
免得他们发毛
早点名结束,我补眠过后,才跟士官长讲
这位士官长50岁上下了,偶尔会来营区(通常在家睡100天来一次,比营长还大)
这天刚好他来“督导”(其实是来混的,他资历比营长还老)
我带着学弟把他请到一旁,报告这件事
这人听了立刻一声:“肏!”(这字请中文系朋友解说一下,我不是中文系的)
他用力拍膝盖:“...又是xx库!”
“踏马个逼(拍谢,他说话很粗),那地方超阴的!”他说。
我和学弟深情对望一眼。
“打从我来到这营区,二十年来,鸡犬不宁,什么鬼事都往那儿找。”
“现在怎么办。”我问。
“这事你们连长、营长知道吗?”
“报告,都不知道。”
“这就对了。”士官长两手一摊。“这营区大大小小的事儿还是得靠我,跟他们说了没用
。”
“报告士官长,xx库发生过什么........”
士官长手一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一代有一代的幽魂,老的超度了,新的又来。”
“那.........”
“交给我处理。”士官长拍胸脯。
这位士官长,据说打过敌后突袭战,别说营长,师长看了他都好客气。早年当过兵的都晓
得,一个部队有老士官长,有如家有一宝,位极尊隆。他虽资历比不上民国三十八年撤退
来台的那批老兵,但那批老芋仔大致都退光了,而他跟他们混过,也算嫡传。说好听是真
材实料,他什么都懂,说难听是他吹嘘自己唬烂惯了,也没人知道他讲得对不对,从何拆
穿起。不过听说他真的打过越战。国民党偷偷派出一些部队支援过越南美军。
“那.....当务之急?”我问。
“下次来告诉你。”
我和学弟又深情对望一眼。心里一起说:“干。”
“这样啊,一会儿营长找我出去吃饭,说是有个饭局。这事情你稍安勿燥,俗话说心急吃
不了热馄饨,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事只管交给我,先走一步。”
他就这样给我闪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干醮:“直你老木。”
这样不行,他下次来又要等三个月,只怕下一个变成鬼的就是我。
于是我带学弟去敲连长室的门。
连长的传令兵很嚣张,跑过来:“是怎样?不是说有事先找我吗?”
当时我心情恶劣,而且他梯次还比我晚咧,
当场我兔曹回去:“干嘛!连长看A片是唷,你有房间吗?你有房间我去你门口敲。”
说时迟,那时快,门一开,连长瞪我们说:“看A片犯法是唷!”
我反应超快:“报告连长,我这里有新A片啦,想给您进货来着。”
(以前那年代看A片,还没进入网络时代,不是随手抓就有的)
连长说:“你他妈就是贫嘴,我们全营除了士官长就属你嘴皮子最鸡巴毛。”
我笑说:“我哪能跟他老人家比啊。”
其实我听到士官长就上火。
但我不想再扯到他,扯到他有个屁用。连长这时示意我们进门谈。
我一边进去一边陪笑:“我怎知道有人一早看A片来着,还真打扰您老了。”
连长白我一眼:“有哪一条法律规定A片不能早上看?”
“我说嘛,就是,”我说:“这个就叫雅兴。”
那传令兵一旁说话:“连长火眼金睛,瞧出你一肚子坏水不想戳你肚脐的啦。”
这个传令兵平时作威作福,我最度烂他。于是我说:
“那也是你辅佐得好啊。”
干,我是个孬种,我不敢揍他。
算了,我不想让学弟看到我太凶。
却说连长听我和学弟讲完半夜惊魂一事,拍案而起:
“荒唐!!!!!”
连长大声泼骂:“张xx!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卫兵!”
我指著学弟:“人证在此!连长明鉴!”
连长说:“我如果是军阀,你们两个已经被我拖出去毙了。”
传令兵一旁说:“报告连长,这个要处分,不然动摇军心。”
连长说:“对!他们两个夜夜给我站,站到脱肛。一个站三五,一个站两四。”
就这样,我们一个站半夜3点~5点,一个站半夜2点~4点。案。
隔天凌晨,我又上哨了。
三更半夜,学弟与我遥遥相望。
全连都知道我们昨夜的惊魂记,有的相信,有的不信。
我一上哨就抽烟,一上哨,还是想睡。
快到四点时,我昏昏荡荡,但没人来搬我。
忽然,,,,,,,,,(悬疑音效上),,,,,,,,,
我看见学弟身后那排围墙上,坐着一个人影。
雾气盛大,但那是个人影没错。
我一直猛跟学弟比那个方向。学弟张大嘴看我:“...什么。”
快闪尿了,我遇到一个天兵。
一急之下我大喊:“你背后有鬼)))))”(音效凄厉)
他吓死,冲出岗哨大龙摆尾,拿枪对着围墙。(音效低音鼓)
一看,“报告学长,....没有。”
我说:“有!真的有!我看得见!你猪头唷!他现在正看着你笑。”
过一会儿,一个士官带另一个菜鸟卫兵来跟学弟换哨,我冲上去讲真的有鬼。
我说,那“人”穿红白蓝三色夹克,而且邪门的是,我们围墙上有铁丝网,那“人”坐在
铁丝网上,难道是铁屁股吗?
那士官比我梯次菜,傻头傻脑,鼓起勇气望了半天:“....没吧。”他转问两个菜鸟:“
你们有看到吗?”
他俩摇头。
我气急败坏转来转去:“你们都当我是疯子好了!我也希望没鬼啊!”
话说完,转回来,突然看他三人下跪,脸色发青涮白。
他三人眼睛像钉子一样钉住围墙不动,士官喃喃道:“...有了。”
这下大家都看到了,我反而慌了。
但我终究是老鸟,比较冷静,先一个出手,用力把士官的帽子拍在地上。(我们戴头盔,
他戴军便帽,简单讲类似工人帽或棒球帽那种)
我对士官道:“你他妈烂士官一个。要跪跪久一点。”
说完我猛操起枪托,把两个菜鸟的头盔轮流猫下去:“懦弱!娘砲!”
士官和菜鸟们竟哭出来。围墙上人影朝我们冷冷的看。那“人”眼神充满无言。
我心想,正气!对!唯有正气才能压制“他”,
可是现在要冲回连上搬连旗也太远了吧....我急了,大吼一声:
“刺枪术))))))))))))))))))))))”
他三人触电一下通通站起。端枪摆出三七步。
我大喊:“听口令,前进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