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录]救生员的禁宫祕史【第41卷】

楼主: kakuu (阿龙)   2004-07-03 21:06:24
【第41卷】
电影散场后,我们遮遮掩掩地疾行离开电影院,
不是担心要讨签名的观众,
而是担心门口那一个左顾右盼的女生,
还有她身旁那堆面露凶光,左青龙右白虎的兄弟们,
‘惹龙惹虎卖惹到恰查某’就是这么一回事。
“刚刚电影里,那一句西班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想起怡君是西班牙语系的。
“我爱你呀。”
“啊?”换我要晕倒了,陷入一阵惊喜又心慌的漩涡之中。
“嗲阿某是我爱你的意思。”多谢妳那不清不楚的解释啊。
怡君看我对西班牙语的毫不知情,激起了她家教的职业病,
一边走着一边她就充当起我的至圣先师,执起教鞭。
“夸奖女孩子漂亮就要说给瓜把,那女生就会说格拉西亚斯,就是谢谢你。”
“那夸像我这种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化身的男生呢?”
“嘎嘎。”没想到西班牙文这么方便,这么冗长的国字,才两个字就可以解决了。
“哦,格拉西亚斯。”我立即现学现卖,“那嘎嘎是什么意思?”
“大便!!”
王八蛋,你敢阴我,还不动声色的让我还跟妳说声谢谢,我简直是自取其辱嘛!
为了答谢她用心良苦的西班牙语教学,
我决定施展出浑身解数平生所学,一会压车、一会甩尾,
不断地飙著车,持续地打破自己的纪录,誓要破表为止,
总算吓得她花容失色,沿路惊呼狂叫,
紧紧缠抱住我的小蛮腰,这倒是意外的收获。
“这…台是..是小绵羊耶!”她双手搂得更紧,
就像是面对杀父仇人一样,嗤牙裂嘴地以勒死对方为目的。
“我知道啊,所以咧?”我加大自己的嗓门,避免被风呼声给盖掉。
“已经90公里了啦!小绵羊暴走了啦!!”她勒得更紧了,试图要跟我同归于尽。
离开了市区,我们风尘仆仆的来到了中山大学后方,
一处半山腰的观海点,我牵着被我临幸后,
仍喘息不停,嘎嘎作响的小绵羊,缓缓将它倒在路旁,
因为它的停车架,在一处险坡飞走了,
还有后视镜在一条羊肠小径被大卡车带走了,
经过一而再,再而三精彩绝伦的解体过程中,
我们侥幸存活到达看日落的目的地。
我们肩并著肩,坐在悬崖上望向远处,
已经幻化为火红色,即将沉没的太阳,
海面的波浪像是百叶窗,倒映着日落,使得海天的景色相辉映,
海风徐徐吹过她的脸庞及发梢,使她不停用右手撩顺她的长发到耳后。
“多年后 多年后 也许不再伤痛 当我们已经失去了联络
可能你 可能我 在不同的角落 依旧吹着同一阵风
偶尔抬头看天空 心还会有一阵阵难过
当我习惯寂寞 才是自由的时候…”
她自在地唱给海风听,唱给日落听,唱给晚霞听,唱给我听,
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喜欢这首歌的曲调。
随后她用手在购物袋里翻天覆地一番,
拿出一本今天在新掘江寻获的淡蓝色系记事本,封面还滚着花边,
撕下其中一页,然后强迫我转身过去,
就像是岳飞要被刻上尽忠报国一般,
幸好她只是在我的背上悉悉疏疏地写下她的E-MAIL,
我毕恭毕敬双手接过了她递给我的纸张,
上面除了她的电子信箱外,还附上她的自画像。
“这个依媚儿开头的pump是什么意思?”我摸不著头绪地傻问。
“你猜猜。”她将皮球踢了回来,真是当政客的料。
沉思了一会,我莫可奈何地开口回答自己的问题,
“如果我是文学院的,我会说这个意思是轻舞飞扬无缎带的舞鞋;
如果我是工学院,我会说这是拿来抽水用的帮浦。”
“我希望你是文学院的。”
“不好意思,我是工学院的,帮浦小姐。”
我无奈地摊开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接过了她的纸笔,我也写了自己的依媚儿递给帮浦小姐,
我们的顺序和一般的爱情故事逆向而行,
故事的男女主角通常都是先通email,再打电话,
再互相认识,然后开始互通书信,
我们则是从一封不知所谓的诅咒信开始反其向而行。
“cuno是什么意思?”这次换她头上多了很多问号。
于是我从她手上抽回那张纸,
将四个字拆开来让他们各司其职,解释各自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c- climb the yushan mountain
u- unfading love
n- novel publish
o- ocean prison guard
她看着我的注解,就像是快译通立即将中文翻译出来:
“攀登玉山,不朽的真爱,出版小说,海上救生员。”
“妳真是出类拔粹,不亏是文学院的精英,国家的栋梁。”
眼前这一位女生,简直就是一本会行动自如的活字典。
“这些是…”
‘你的大学愿望?’
“我的大学愿望。”
这些是我在大学四年为自己许下的心愿,
成为一名出色的救生员,
攻上东北亚第一高峰,
写一本出版社不惜赔钱也愿意出版的小说,
谈一场永远不朽的罗密史爱情,
有些人劝我脚踏实地的做人,叫我别再做梦,
但是做人如果没梦想,那跟咸鱼有什么分别啊?
“妳真是我肚子里的蛲虫。”
“是蛔虫吧?!”
“原来妳喜欢当蛔虫呀?”我将了她一军。
她笑了一下,将纸条对折两次,收进口袋,
夕阳已经西下,天空只剩下残余的晚霞,催促着我们回家的脚步,
她起身拍了拍裙摆,“你想不想知道当初我许的愿望是什么?”
“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随她之后起身。
“环游世界。”
如同一窥深井,她的眼神参杂了两种缠绕不清的绳子,
一种是望穿秋水不见伊人的失落,
又有另一种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所等到的期盼,
似乎就快实现,又没办法实现的愿望。
“很好呀,记得带我一起去。”
“我会的,带着你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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